太子殿下组队中——by阿爸家的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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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恕我直言,菜的人看谁都是开挂。有这个酸的时间还不如多练一会儿或者看看教程。】
很快也有人出来维护,于是本来好好的互动区顿时成了一锅乱粥。
开挂是用作弊的手段来满足虚假的虚荣心,搅乱了正常的秩序,也影响了其他玩家的游戏体验。
而污蔑一个玩家开挂,无异于给一个作者泼盆抄袭的脏水一样恶劣。
殿下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强大的自尊和自信都不允许他做这些事情。
蓝沉扫了几眼互动区顿时就有点气,“我以我的人格担保,他没有。”
小朋友来了这里,似乎还是第一次生气。
嘴巴抿成了一条线,眼睛也死死地盯着那几个闹事的ID,还偏偏朝他笑了一下。
“有些人就是这样跳一跳才会觉得有点儿存在感,你不用太在意。”高弋先关了直播间里的麦递了杯水过去,这才又重新返回来。
“对,我是开了,而且还不少,比如人体描边和夕阳红枪法,还有光速退游和落地没枪等等,等以后开了摄像头,可能还有美颜挂什么的。”
“至于沉默,他确实没有。我俩不仅每天都一起打游戏,而且他就坐在我旁边,很多时候只要扫一眼,就能轻易看出来。”
“而且他的性格大家也初步了解过了,绝对不是会愿意搞小动作的人。”
【这种互相维护真是没谁了,关键是听起来信息量好大呀。】
【信息量大加一,所以你们居然就住在一起吗?我还以为只是每天都约好了时间开黑。】
【四舍五入等于同居,所以殿下准备什么时候开摄像头啊,也和沉默小哥哥约好了一起吗?】
“不仅是住在一起,而且还就在一个卧室,每天早上起来第一眼就能看到对方的那一种。”
高弋先关了麦可劲儿浪了一波,再回来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嗯,是在一起。还有另外两个朋友也是,以后大家可能还会以别的方式见到我们。”
“开摄像头这种事随缘吧,我听沉默的意见。”
殿下怎么就突然说出了他们住在一起的事?
蓝沉看着大片大片起哄的弹幕,直觉得耳根都要烧起来。
但他一偏头,只见人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说他也是无心之言,不小心漏的嘴。
“我听殿下的。”
“嗯,等合适了会开。”
蓝沉在一片起哄声中赶紧做了回复,却还是被高弋逗了一句,“小哥哥比较容易害羞,我等他的时间。”
高弋浪完了还在笑。
结果新的一把开了以后。
他和蓝沉搜完了两栋双层的小楼,都只找到了一把小**。
唯一能称作远程武器的,只有蓝沉背上的一把**,还只有五支箭。
【好了,落地没枪挂石锤。】
【求锤得锤,老实主播关注了。】
互动区的嘲笑几乎要化成了实质。
高弋:“……”
蓝沉:“……”
第23章 队服
其实暂时没枪也没什么,再搜下一个房子,或者苟着等一个快递就好了。
但倒霉的是,他们的落点是p城和农场中间的这一片野区。
这里紧邻p城和农场,背后还有学校和宿舍楼。再往南走,还能随时通过东西方向的两座大桥或是船只进入机场,地理位置优越,算是很热门的区域。
换言之,会有很多玩家选择跳这里。
“坡下的那个小房子里一个。”
“另外一个在我们楼下对枪,听声音是把scar-l。”
高弋做完了侦查,又习惯性地苟去了二楼的隔间预备着阴人。
他在进来以后已经关上了所有的门,还扔了包里仅有的一瓶可乐放在靠近楼梯的位置,相信敌人进来以后,会习惯性地看上一眼。
到时候,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
“嗯,他们打完了,赢得是拿scar的这组。”
蓝沉蹲在窗户边看完了全程,等两人高高兴兴跑向盒子的时候,举起了手里的十字·弩。
【silece使用十字·弩命中头部击倒了cake】
【silece使用十字·弩命中头部击倒了wanzi】
【???等等,刚才发生了什么?怎么对面突然就没了?】
【我刚才还准备怂恿小哥哥去偷殿下的枪,反正他们就坐在一起,都忘了殿下自己也是一把小手·枪。】
高弋看到击杀提示也是本能地一顿,再和弹幕互动,声音里的得意几乎要掩不住,“知道他枪法好,没想到十字·弩也玩得这么好。”
【对啊,虽然这东西很强,200米之内简直能被称作awm,也是除它之外唯一无惧三级头的神器。但它射速慢换弹也慢,一次也只射一发,容错率实在太低了。】
【所以才说太秀了啊,天秀。】
弹幕嘻嘻哈哈在刷,似乎都忘了之前的不快。
蓝沉侦察过周围示意可以下去舔盒子,一边操控着角色下楼,又顺势搭话,“嗯,容错率确实低,而且移动靶相对要难打,希望以后除了箭袋还能改一下射击模式,比如九矢钻心神毒火雷炮那种,可以九箭连发。”
“我玩得一般,是殿下教的好。”
【十字·弩连发可还行。】
【你怎么不试试上天呢!】
一时间互动区都在积极地唱反调,只有一个很机智的水友抓住了重点。
【殿下还教这个吗?他还教你什么了?】
我不是,我没有啊。
高弋心虚地看着舔来的崭新98k,第一次没有享受到阴人之后的快感。
他完全没记得还教过小朋友这玩意儿的用法,毕竟他自己都从来不捡的。
“殿下教过的。”蓝沉见人懵着,先关了直播间里的麦,又笑,“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高弋没来由地有种答不上小男朋友问题的那种紧张,好在反应快,被简单一提醒,便也反应过来了,“其实骑射的课程你掌握得很快,我也只是带你入了门。”
而且……有段时间他还不堪劳累,小朋友也任劳任怨每天下午都代他去。教习的师父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就是有一次差点被父皇给撞到了。
殿下的马是黑色的。
他一旦到了马背上,就少了读书时的沉稳,显得英姿勃发、蓬勃张扬。
教人移不开眼睛。
蓝沉陷在回忆里,下意识地想在网上淘几张旧时的图来,还没有点开百度的页面,就听见身后高高地喊了声,“哎你们快看群消息,我们马上要有队服啦。”
高曜骤然得到消息还带着满满的振奋,“小箐姐已经帮忙找人设计好了大致的几款样式,主要还是问一下我们在色调上的意见。”
“好快,前几天还见她就是提了下。”
戴星河也跟着叫,下意识地往高曜那边凑,走到一半才返回来看自己的手机。
衣服能从最外在的部分给人以形式感。
而穿一样的衣服,能给人一种本能的心理认同。
能和殿下穿一样的衣服,和他一起驰骋赛场,想想都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这时正好高弋也直接把消息点开了放中间,“一起看吧。”
外套。
短袖。
长裤。
看惯了这种形制,现在倒也没有多别扭了。
蓝沉盯着看了几眼,等高曜再嚷嚷着征求意见,突然就有点想法了。
队服要干净舒适,显得人整洁端庄就好。
高弋率先表达了“他都可以”的意思,很快叉了块苹果过来,“你呢?”
“我喜欢黑色和红色,觉得这样搭着应该很好看。”
蓝沉几乎没纠结,高弋倒是稍稍有点意外,毕竟小朋友处处都为他考虑,很少有这样直接表达个人意见的时候。
“黑色和红色吗?设计好了应该挺打眼的。”
“我也觉得还不错。”戴星河接了话,两个人嘀嘀咕咕凑在一边讨论去了。
只有高弋笑着问,“为什么?能说说理由吗?”
玄衣。
纁裳。
九琉冕。
背星河。
那是他在入了东宫的第一个正旦,第一次见到殿下身着冕服的样子。
严肃又温雅,华贵又从容。
他当时只是远远地看着,就记住那人的样子。
再也忘不掉了。
“怎么啦?”
高弋见人愣着,笑嘻嘻往过凑。
所以能说是因为殿下穿着好看。
我也才觉得好看吗?
蓝沉想掩饰过去,哪知道差点咬了舌头,声音也含糊不清的,“就是单纯喜欢。”
结果等晚上他把历史书偷偷摸摸翻出来看的时候,居然被抓了一个正着。
“殿……殿下。”蓝沉下意识伸手去挡,顿了一秒也只好再收回来,但有意无意地,胳膊却总是挡在周围。
只是一本历史书有什么好遮掩的。
高弋也被激起了好奇心,再看旁边的内容,终于反应过来了。
这一课是讲大景的一次改革,主要涉及到削弱勋贵、加强皇权。
关键在于讲到他的部分时,上面还附着一张画像。
这画像正好是在一次正式的宫宴之后请画工画的。
六分写实,三分写意,但胜在传神,和他本人的相似度很高。
看到自己出现在历史课本上真是一种神奇的体验。
即便已有多次经历,还是会觉得挺微妙的。
不过高弋现在回了神,只想好好逗逗小朋友,“所以,你是觉得我穿着好看,所以才喜欢这两种颜色吗?”
“比如殿下冕服上的就是我最喜欢的颜色?”
“一样的队服也有情侣装的既视感?”
作者有话要说:
和大家商量一个事情,能不能用一下大家的名字作为游戏里面玩家的ID呀,每天都要找名字有点不太方便。
愿意的小姐姐请在评论区和我说一下,谢谢。
第24章 长命缕(倒v开始)
这真要顺着说了,和直接说喜欢你有什么分别。
蓝沉被逗得脸红心跳,没敢看人,只盯着画像看。
课本上的殿下看起来严肃而庄重,让人不敢靠近。偏偏和现在坐在他旁边、满眼含笑的却是同一个人。
说起来……殿下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有点……嬉皮笑脸了呢?
不行,不能怎么想殿下的。
蓝沉把腹议给压回去,又想脱离这种奇怪的氛围,很快转了话题,“后来发生的事,殿下也都知道了吧。”
“后来的事?”
高弋还在笑,愣了一下,扫见了眼前的课本,才知道小朋友说的是什么。
“敏太子突染恶疾,久治不愈,抱憾而终。由他积极推行的这项改革也随之停滞,直到六年以后崇德皇帝继位,一些相关的政策才得以继续推行下去。”
画像下面就交代了结果,高弋再跟着念出来,倒也没觉得有什么感觉。
蓝沉刷地红了眼眶,立刻偏了头没再敢看。
“突染恶疾”这四个字说白了其实只是史官的避讳。
他当时就在现场,知道被烈火包围是一种如何绝望的滋味。
凶手会是谁?
被后世称为崇德皇帝的五殿下吗?
还是处处和他们作对的大殿下?
“好了,都过去了。”高弋担心小朋友尴尬,没再凑过去,只是翻到了后一页,指了指画像,“其实我看到五弟的时候还很惊讶,本来以为会是大哥的。”
“五殿下素爱诗文书画,时常流连宫廷画院,对政事则漠不关心。人也儒雅随和,很好相处。”
所以,谁又能想到最后站在最高峰的人会是他呢。
蓝沉再转回来,眼周的红边已经退下去了,但一顿,突然又有种新的猜测冒出来,“文华殿的那场火……会不会是……”
毕竟殿下“被染疾”,大殿下最后到底如何了,史书的记载也很含糊不清。有同样是生病的猜测,也有带兵作战却不幸被流失击中而负伤的言论,还有听起来骇人听闻的意图谋反等等说法。
“当时宫中正值正旦的宫宴,陛下又在北边巡狩,宫里只留了殿下代为监国。大殿下本来是回京参加宫宴,却带了几乎逾制的人马,激得朝野上下议论纷纷。后来事发,我也最怀疑他。”
“但从结果来看,又似乎不是。”
“我们先不说这个了。”
毕竟再说下去没完没了了。
高弋摆手及时打断了话题,还笑着把最近新知道的消息当成彩蛋给人听,“你可能不相信,NSN新签了个突击位,名字和大哥一样,叫高叙。”
“他以前对我颇有怨念,我们也时有摩擦,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恐怕也避免不了。”
一边说笑,又伸手把课本给拿走了。
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只做了一半,也跟着顿住了。
蓝沉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而凶手,恐怕就在这两人之间。
他不想追究自己的事,因为过去的事没有办法重来,大景更是亡国四百多年了。
但一想到在自己百年之后蓝沉可能的遭遇,他还是无法释怀。
一定,会很辛苦吧。
高弋没问。
蓝沉则是不敢说。
好一会儿等莫名的气氛散了,高弋才突发奇想,兴致冲冲地带着人逛进了一家提供“汉服定制”的淘宝店,“冕服没办法买到,日常的衣服倒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