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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的女王陛下!——by君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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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克斯特自嘲的一笑。
“不敢。我也很想知道,幻梦为什么对你没有作用?”
“因为我喝过某头笨龙的血,所有的毒药对我都是无效的。”
“是吗?那倒是我失算了。”
两个人好像多年老友一般,平和地对话。
一点都看不出片刻前还是生死相搏的敌手。

“好了,我想我应该要走了。你需要我们为你留下些食物吗?”兰克斯特问到。
“不用了,非常感谢。”
“那么,再见。”

兰克斯特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向帐外走去。

卓玛淡笑着摇了摇头。
“其实你还是一样的自信和狂妄啊。难道你一点都不怀疑我会下杀手吗?”

兰克斯特不紧不慢的走向帐外,一步、一步。
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他撩起帐帷,身影从卓玛的面前消失。

“莱蒙,莱蒙?”克莱蒙德张开双眼。
“兰克斯特?”他一下子从沙地上坐起。
“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
“你杀了他,杀了血旗的团长?”
“我没有,”兰克斯特摇了摇头。
“为什么?”克莱蒙德十分不解。
“我为什么要杀他?”兰克斯特的神情十分平静。
“又不是他杀了萨克雷,杀了他萨克雷也不会醒过来。这本来就不是他的错。他只是站在他的立场作了他认为对的事,如果我是他,我也会这么做的。”
克莱蒙德愣在那里。

他直觉地发现眼前的兰克斯特有些不同。
与一路上压抑的兰克斯特不同,与方才疯狂的兰克斯特不同。
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已经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兰克斯特让他从心底感觉一阵寒冷。
好像埋葬了所有的情绪,眼前的男人不过是一句空壳罢了。
他深知宁愿兰克斯特像刚才那样的发狂,也不想看到她先下的平静无波。

“我们回去吧。”
“去哪里?”克莱蒙德觉得自己好像鹦鹉。
“海参威。我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兰克斯特微笑。
“你放弃了?”
“嗯,我已经作了所有我能做的。这就是一切了。”兰克斯特点点头。
他搀起克莱蒙德的手,向来路走去。
“莱蒙,你说我们是为萨克雷准备一口水晶的棺材好呢,还是檀木的呢?我想象他那么臭美的人,一定会说不要让檀木遮去他英俊的脸这种话吧。哈哈。”

耳朵里听着兰克斯特平静的诉说,腰边的手也是纹丝不动。
克莱蒙德转过身,抓住兰克斯特的肩。
“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兰克斯特?”
“嗯,我怎么了?莱蒙,我很好,我已经好了,再好没有了。”兰克斯特仰起头。
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落下阴影好像他流不出的泪。
“兰克斯特,我求你,哪怕你哭出来也好啊!”
“莱蒙,你好奇怪啊,我为什么要哭呢?”兰克斯特笑了。

克莱蒙德下定决心,抓起兰克斯特的手,向回冲去。
“我们把血旗的团长带回去,不管怎么说,冥神匕首都是他造出来的,说不定他还有别的办法。”
“有用吗?”
“让我们再试试,就试这最后一次,好不好。”
兰克斯特被他拖着向前冲去,许久,他木然的应道,“好吧。”

大帐里,卓玛斜倚在锦塌上,看着越来越清晰的两个人影微笑。
“你们,果然回来了。”

不等兰克斯特回话,克莱蒙德抢前一步。
“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站起来,跟我们走。”
卓玛慢条斯理的坐了起来,揿下了了榻边的一个突起。
他那种一切都事先算到的态度让兰克斯特非常不爽。

锦榻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兰克斯特和克莱蒙德的面前发生了变化。
两端向当中折起,后方升起一个软绵绵的靠垫,榻下伸出一块搁板
锦榻的地下有两个轮子。
卓玛的下半身还是被毯子牢牢地遮盖住。
“我们可以走了。”

兰克斯特眉梢一挑,无意识似的一挥手。
一阵劲风扫过,卓玛的毯子掉在了地上。
他的腿……
萎缩成细细的杆状的小腿下一无所有。
卓玛弯下腰,吃力地捡起毯子。
兰克斯特伸手想要帮忙,却被重重推开。

“满意了吗?”他苍白的脸上露初一个嘲讽的淡笑。
兰克斯特一言不发,向帐外走去。
克莱蒙德走到卓玛身后,想要帮他推动轮椅。
“不用了,看好你家少爷吧。”
卓玛转动一个手边的一个把手,轮椅开始向前滚动。

克莱蒙德也很吃惊,毕竟任谁都不会想到,纵横大陆的血旗盗贼团的首领居然是个残废。

三个人,没有并排。
兰克斯特在前。
卓玛在中间。
克莱蒙德殿后。

卓玛看到沙地上散落的残肢碎肉,眼中扫过一道寒芒。
“这么重的杀孽,你活该什么都没有。”
兰克斯特没有回头,他淡淡答道,“不知道身为血旗团长的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句话呢?”
“我们,不过是彼此彼此而已。”
克莱蒙德在后面缩头缩脑,他可不像被卷进明枪暗剑中去。
卓玛不置可否,“至少我们不会为了杀人而杀人。死在我们手下的人有他们的价格。我们是为了生存而杀人。”
“那么,我告诉你,地上的这些加上你也没有萨克雷来的有价值。”
“是啊,是你自己毁了这么有价值的萨克雷,在这点上,我可不敢与你比肩。”
兰克斯特不再言语。

“等等!”卓玛快速摇动了几下手柄,他来到在场唯一一具完整的尸体身边。
那是蒙斯顿。
他伸手探了探蒙斯顿的鼻息。
“他没有死!”卓玛坚定的说。
“现在轮到你要骗你自己了吗?”
卓玛伸出手,他的右手上有一层淡淡的白光。
他轻轻地抚摸蒙斯顿的伤口。
奇迹般的,伤口愈合了。
“你并没有对他下重手。”卓玛抬起头,“你的剑从他的两瓣心房之间穿过。”

“哼,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是这小子自己运气比较好罢了。”
兰克斯特冷冷地说道。
“如果你一定要带他走,那就你自己照顾他。我可没那么好心思照顾一个残废加一个病人。”
“我怎么敢指望你。”卓玛把蒙斯顿抱在自己身上。
“走啊,大爷!可别说是我们拖累了你,在下担当不起。”

克莱蒙德终于反应过来,他抓住兰克斯特的肩膀猛摇。
“兰克斯特,那是神圣魔法啊!”
“是啊,一个杀人无算的盗贼团长居然会应该只有圣职人员才会的神圣魔法还真是够讽刺的。”
兰克斯特冷哼一声。
“不,我的意思是他说不定……”
“不要看我,”卓玛插了一句,“哪怕是神圣魔法队明慎匕首造成的伤口也是无能为力的。”
“你认为,我对你给予过希望吗,卓玛团长?”
“最好没有,否则被你这么不成熟的人寄予希望,在下会很困扰的。”

一路走来,兰克斯特他们不由得惊叹于卓玛的自理能力。
他不但把自己和蒙斯顿照料得好好的,还能三不五十抽出空来和兰克斯特斗嘴。
一点都看不出行动不便的样子。
他那顶轮椅好像百宝箱一样,里面什么都有。
“果然是打算在轮椅上过一辈子的样子啊。”
“哪里,某人既然能在他的壳里躲一辈子,我不过在轮椅上过一辈子,不足挂齿。”
“哼!”
克莱蒙德高兴地看到兰克斯特终于恢复了些许活力。

蒙斯顿也醒了过来。
沉默的跟前跟后,照顾着卓玛和兰克斯特。
他不再像原来那么聒噪,但是手下的温柔却不容人忽视。

一行人来到了出塔克拉玛干之后的第一座城市,普林斯顿。
却见城门紧闭,城楼上全副武装的士兵在来回走动,一片萧杀之气。
四个人面面相觑。
克莱蒙德正打算去敲敲城门。
突然看到远方人烟滚滚。
“西南叛军攻过来了!”
15
城门上的士兵立刻拿起武器,越来越多的人涌上城头。
卓玛向远方张了一眼,肯定地说,“绝对不是军队!”
“你肯定?”兰克斯特瞄了他一眼。
“不好意思,在下是靠这行吃饭的,官兵捉盗贼的游戏也算是玩到不要玩了。”卓玛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噢,那么你说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别告诉我楼上这些兵老爷们闲着无聊在过家家呢?”兰克斯特索性抱着臂跟他斗起嘴来。
“这个,在下承认,在下从来就没能弄明白过所谓军人的思考逻辑,尤其以阁下为代表。”
“那我是不是该说声荣幸呢?”
“如果阁下还懂得礼貌两个字怎么写的话。”

这边两个斗地不可开交,克莱蒙德却牢牢的锁起眉头。
对他而言,这并不是一件可以等闲视之的事情。
至于蒙斯顿,则是一如既往的站在卓玛身后,带着微笑不言不语。

人群慢慢地接近了。
果然不是军队。
只是一群衣着褴褛,蓬头垢面的人。
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每一个人都带着惊恐之色向这边冲来。
他们看到紧闭的城门,神色立时萎顿。
一些人倒在地上,抱头痛哭。
另一些则目龇欲裂,双手紧握成拳。

兰克斯特他们识相地退到一边。
只见一个大汉冲过去用力擂着城门,“放我们进去啊,快放我们进去啊!”
城头上的士兵看到并不是他们以为的叛军,就退开了不少,但也没有开门的意思。
大汉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擂门,他的手已经裂开,在铁铸的城门上留下血痕。
他不敢停手,不能停手,就在那里一直一直地大声嘶叫。
“开门啊,你们开门啊,放我们进去啊。”

他身后的人们头慢慢地垂了下去,眼睛里原本的希望火光也渐渐黯淡。
独留下一种无望的灰。
一个小女孩扑进她身边妇人的怀里。
“妈妈,我饿,我冷!”
妇人的嘴角慢慢拉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不哭,小宝不哭,很快就不冷不饿了。”
她的手缓缓环上小女孩的颈项,慢慢收紧。
小女孩看着她的母亲,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一双大眼睛满怀期待。
“妈妈……”
“乖哦!”妇人的手越收越紧,嘴角越翘越高,眼睛越来越呆滞。
这幅诡异的景象并没有引起她身边人的注目。
他们自顾自的哭,自顾自得发愣,自顾自的笑。
并没有人想要阻止这位母亲的举动。

女孩的脸色已经变得青白,可她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母亲。
“莫瑞塔,你在干什么?”擂门的汉子回头看到这幕情景,立刻冲了回来,扳开妇人的手。
他把小女孩抱在自己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小女孩狠狠地咳嗽了两声,却没有哭。
她伸出手,“妈妈,抱!”
听到小女孩已经有些破碎的嗓音,莫瑞塔的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小爱,小爱,是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不好,小爱……”
“妈妈……”
小爱努力挣开大汉的手,扑回莫瑞塔的怀里。
“妈妈也不想这样的,但是与其让你死在那群畜生的手里,不如,不如……”
莫瑞塔再也说不下去,抱着小爱,大声的哭泣。
小爱却没有哭,依旧睁着那双大眼睛,两只小手抓住莫瑞塔的衣襟。
“妈妈……”

“天杀的,这群畜生,我们回去跟他们拚了!”显然,大汉的情绪已经到了沸点,他摇晃着醋栗大的拳头。
可是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应。
他们只是呆呆得坐在地上,看着天空,看着大地,或者干脆闭上眼睛。
大汉也发觉了自己的声音是多么的微弱,可是他不死心。
“大伙儿,我们可以再试一下,说不定,说不定普罗旺斯会收留我们的。”
仍然,没有人理睬他。

终于一个老者叹了口气,说道,“算了,比洛,也该是放弃的时候了,没有哪座城市会收留我们的。”
“可是,可是……”比洛的额头上在流汗,手上在流血。
“没有可是,其实我们早该知道,从我们离开家园起,我们就已经没有生路了!”老人摇了摇头。

“这位老爹,俗话说不到天涯怎么知道天有涯,你们到底碰到了什么事情,不妨说出来听听啊?”
老人茫然地抬头,看到一个长相普通,唯独一双眼睛流光溢彩的男人带着温柔的笑容在问他话。
“这位小兄弟,你还是不要离我们这么近的好,省得连累了你们。”老人苦笑了声。
“无妨,反正本来也就被关在这门外,无所谓什么连不连累的。”他的声音有一股摄人的魔力。

“被关在门外,莫非你们也是从西南封邑来的?”
“这倒不是,不知道西南封邑发生了什么事情?”克莱蒙德暗自心惊。
西南封邑作为普鲁士最为肥沃的一片土地,一向是被分封给储君的,锻炼他的治国能力。
而且那里驻扎了整个帝国30%的兵力,堪称是除了禁卫军之外最为精锐的部队也不为过。
全帝国最顶尖的将领也通常被调派在那里。
所以,怎么可能……
发生什么事情?

“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老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克莱蒙德摊了摊手,“我们好像与世隔绝太久了。”
这可不是谎话,前后算算,他们在塔克拉玛干里也待了将近七天了。
只不过这七天,难道就足以……

“卡顿亲王叛乱了!”
“这怎么可能?”克莱蒙德大惊失声。
他的确和卡顿亲王不熟,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储君叛乱的道理。
他反谁啊?
“这是真的。”
“那贝托里将军呢?”
贝托里是王为卡顿指派的第一将军,也是普鲁士屈指可数的名将,虽然已经有六十多岁了,却老当益壮。
“贝托里将军他已经殉职了。”老泪纵横。
“这……”克莱蒙德根本无法想象。

“老爹,那你说任何城市都不会接受你们又是为了什么呢?”
说话间,老人发现克莱蒙德的身边出现了另外一个男子。
一头金发,好像太阳神般的丰神俊朗,正带着浅浅的微笑看着他。
“这个,哎……”老人叹了口气。
“现在卡顿亲王手下的第一将领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也正是因为他,卡顿亲王才会变得越来越古怪。他很会打仗,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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