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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戏言——by白菜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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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鬼一看就是个女鬼,土黄色的头发纠结在一起,长长地拖到地上,大半张脸都拿头发挡着,剩一只眼睛露在外面,眼睛也全是眼白,没有眼仁,小嘴一张满口细碎尖牙,嘎吱作响。一只没有皮只有骨头的手上上下下地运动,她的电灯开关是很复古的拉线开关,咔塔咔塔间,小黑屋一亮一暗。
三个人莫名其妙地看着,视线都集中在那只上下翻飞纤细亮白的爪子上。女鬼看着三人嫣然一笑,什么话都没说继续拉开关。
“走吧。”剑客催促。
另外两人明显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跟着离开了。
“她还真是骨感!”犬落咋吧着嘴。
“只剩骨头了能不骨感么?”
“哎呀,我该问问她用什么补钙的,看着好像挺结实的样子。”陈泽感慨了下。
剑客黑着脸,他不想沦落到保姆的角色,但是似乎陈泽一跟犬落凑到一起,就明显开始走“犬式不着调路线”,大家之前分明都挺正经的,难道是因为关系熟了就原形毕露了。
在经历了千般险阻万般磨难,三个人终于来到了花狗熊头目的家,头目的家很现代化,外形就像一只冰箱,三个人闯进去后发现,这的确就是只冰箱。正对门放着一块硕大的绿色黑板,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上楼左转往右走再左传往右走,我在冷冻室。
这基本就说明了现在他们在冷藏室。不过冷藏室也挺冷,三个人都已经眉毛花白,嘴唇发紫了。
“好冷。”陈泽忍不住小声对剑客抱怨。
“你靠着我的胸口就不会冷了!”犬落很凑巧听见了,顺口接了句张开双臂表示欢迎。
“靠!”剑客和陈泽用言简意赅的语气词干净利落地表示了自己的感受。
“靠什么,这是歌词。”犬落收回双臂来回搓自己,迎来了两人不解的眼神,“不是吧,都没听过?这歌大姐介绍听的,说词写得巨牛无比。”
“歌名叫什么?”
犬落一愣,长考良久,翻了白眼,饱含悲愤地说:“忘记了。”
两人不再理会犬落,开始照着黑板上的提示上了楼。
花狗熊头目毕竟是系统的狗腿,什么左转右转全属扯谈,三个人像苍蝇掉了脑袋一样四处找了好几圈,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隐藏在白色冰箱霜下同样白色的小门牌:这里是冷冻室。请携带宠物雪熊进入。
通常情况下,碰上这种要求只要组个队,队长提只雪熊就能进去,但这不是通常情况,这是一般情况,陈泽组了个队,放出了“塞我吃矿石”,这只倒霉的雪熊还是一直吃矿石。
冷冻室比冷藏室还冷,一进去就在一片白色中发现了有着101斑点狗花纹的直立物体在向他们招手。
“哧哧哧哧。你们终于来了啊。”花狗熊头目发出怪异的笑声。
三个人扔了个白眼,实在冷得有点离谱,血在往下掉,时不时地需要来个红,谁都没心情跟他废话。
“猫……耳……晶……石。”陈泽冻结巴了。
“雪熊呢?”
陈泽拎着那只可怜的熊甩了过去,塞矿石在空中几个华丽转体,安全地趴在头目手上。
“终于见到了啊。”头目跟塞矿石热泪盈眶握手熊抱。
“有奸情?”犬落摸着下巴装柯南。
“你不知道,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头目解释着,塞矿石在旁边拼命点头。
“什么愿望?”三个人突然好奇心泛滥。
“拍一张彩色照片。”头目深沉的泪水中闪现着向往。
三个人集体一愣,犬落没忍住笑得乱颤了起来。
“这个冷笑话最开始的版本是熊猫吧。”剑客只觉得有些诡异。
“熊猫也是我们一国的啊,还有斑马,企鹅,燕子,奶牛,乌鸦诸如此类等等等等。我们都希望有生之年能有张彩色照片。”头目哭了,真的很伤心地哭了,两行泪水滑落,霎那间冻成了冰柱。
“你没完了是不是!”犬落忍不住了。
“不不不。”头目掰下冰柱,冰柱上还粘了他的几根毛,“我还一直有个疑问。”
三个人都在等着头目的疑问,头目故意顿了下,抚摸了一下自己光洁的黑白花纹,继续说:“我一直想知道,我是黑底白花纹还是白底黑花纹。”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抄家伙的抄家伙,扔法的准备扔法,其实他们也不确定干掉头目会不会爆晶石,姑且就试一试,与其被头目拖着冷死在这里,不如搏一下。横竖是死,总得找东西陪葬。
头目被三个人的动作惊到了,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块小白手帕挥舞着说:“英雄,有话好说,千万别冲动。”
三个人毫不理会,一拥而上,头目害怕的倒着猛往后退,速度挺快,一边退一边建议三个人先冷静,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塞矿石绕到头目身旁伸短腿绊了头目一脚,头目仰天躺倒,被随后赶来的三人压倒在地。
“英雄,我给你们晶石,千万别杀我,我晕血,特别晕。”花狗熊头目颤巍巍地掏出了晶石,塞矿石很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三人愤愤地拿了,犬落挺不爽地发泄了句:“早干嘛去了。”集体转身就准备走了。
“等等。”头目躺在地上喊。
陈泽回头,只见头目还是躺在地上,费力地蹬着胳膊腿,就是爬不起来。
“英雄!拉我起来。”
塞矿石扯扯陈泽的衣服,用同样怜悯的眼神看着陈泽,陈泽想了下,还是绅士一点吧。又走回去,拽着头目的爪子准备拉他。
“你要对塞我吃矿石好点,它说你一直把它关着不让它出来,它很寂寞。”头目直挺挺地等着被拉起来,顺便跟陈泽废话。
陈泽偷瞄了眼塞矿石,它正以感激的目光看着头目,陈泽心想,我也抽空给你练练级吧。
头目就是头目,符合头目该有的一切,比方体重,陈泽已经把头目的爪子扛在肩上准备用背的把头目拉起来。
剑客有点看不下去,心说你个NPC穷折腾什么劲,都是系统带坏的,也准备上去帮忙。就在这一瞬间,陈泽把头目拉起来了,由于惯性作用,雪地又滑,头目又直直地向前倒去,几分之一秒,头目压在了陈泽的身上,白光闪现,陈泽被压死了,众人皆大骇,头目挣扎着爬起来看到胸前一摊血迹大叫一声晕过去了。
谁都没料到,塞矿石也是一脸惊诧地跟着陈泽死回去了,剩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犬落摸着下巴继续装柯南:“系统这是不是教育我们,千万别做好人啊。”
“靠!”
任务所剩时间并不多了,剑客也实在没什么心情跟犬落单独在一起,两个人匆匆跑去交任务。
交任务的NPC居然又是风啦啦,于是不得不感叹,风啦啦是个称职的走穴专家。
至此,系统举办的“生还者挑战赛”圆满结束,至于那些排名奖品一二三的剑客一律没在意,他现在只希望能快点出地图。
陈泽此时的心情是中了五百万但是彩票扔洗衣机了。难得参与次全民运动,好不容易熬到了最后,居然能够被压死,活活被压死,这真是无语问苍天,苍天用一个霹雳作为解释,被雷得外焦里嫩香脆脆。
既然能踩死压死,那上吊是不是也能死?陈泽拖出了塞矿石绕了根绳子在它脖子上准备验证下是不是也能吊死。塞矿石像破了的蚊帐一样风中凌乱,扑簌簌地颤抖,闪烁着充满泪光的祈求眼神。陈泽心一横,开始找地方挂绳子,塞矿石发现怀柔政策不能解决问题时就开始以武力抗争了,伸爪子张口又挠又啃又咬的,看得周围人都在惊叹,这只宠物真是时代的表率,这么富有斗争精神。
陈泽其实没敢下狠手,他也怕一绳子真把塞矿石勒死了那就太不人道了,所以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一直到剑客过来,塞矿石发现压迫的气场席卷而来连忙躲陈泽背后。陈泽看到剑客突然觉得胸中积累的无限惆怅顿时汹涌澎湃,却又不知从何释放,两人四目交接,相顾无言,期期艾艾。一时间飞沙走石,天地昏暗,无名旋风四处飞舞,火树银花,花枝招展。
“你……”
“我……”
同时一愣,收声等着对方说,却发现对方也是欲语还休。
“我……”
“你……”
继续发愣,周围群众一看这气势,莫非那位正义之士要为受虐宠物抱不平?马上开始起哄。陈泽有些不自在,塞矿石拽了拽陈泽衣服,示意陈泽手上流血了。陈泽低下头开始处理伤口,小心地偷瞄了眼剑客,群众继续闲着没事起哄。
“怎么回事儿?”剑客走到陈泽身边。
“没事儿,被它咬了口。”
剑客二话没说一个爆栗子敲到塞矿石脑袋上,塞矿石捂着脑袋吃惊得瞪大眼睛,无声地落下两行清泪,周围群众一看,原来也是一丘之貉,豺狼虎豹,虐畜狂徒,压根儿不打架,纷纷扫兴地鸟兽散。
“要不要打疫苗?”陈泽有些担心地问了句。
“等会儿我们去卖药的那里看看,有没有卖疫苗。”剑客笑得温柔,一把拎过还在哭泣的塞矿石问陈泽,“它干嘛咬你?”
“我拿它发泄来的。”
“啊?!”剑客的表情像吞了只苍蝇,“你?发泄?大庭广众?”
陈泽认真地点了点头,塞矿石也配合着点头,剑客想撞墙,他此时在脑内过滤着一桢桢猥琐画面。
“其实是我不好,我想看看上吊能不能死,就拿它做实验,它一害怕下口重了点。”陈泽比较及时地补充了一句。
“啊?”剑客还沉浸在脑内的小电影中不能自拔。
“喏,就这样这样。”陈泽又拿绳子套在了塞矿石的脖子上,塞矿石拿爪子卡着脖子歪脑袋吐舌头做惨死状。
“我还以为是……”剑客没说下去,理智告诉他要矜持,挥去了脑中还残留的不健康画面,他吞了口水,镇定地说,“走吧,练级。”
塞矿石其实觉得自己太无辜了,白白沦为两桶温吞水的泄欲对象。它也因为领悟能力太差自我批评过,也曾经因为吃矿石产生过绝食的念头,但自从陈泽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它觉得那是饲主的认可,它以为美好的春天来了,一直盼星星盼月亮地希望能与陈泽一起冒险,日复一日的等待,陈泽2转了,又是日复一日的等待,终于等成了一棵树。
在它绝望痛苦伤心欲绝的时候,系统调整了宠物系统,它以为它的第二春来了,结果陈泽还是不理它。
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下,它恐怕永远都见不到新大陆的太阳。它让陈泽帮助头目也完全是出于好意,因为那是个隐藏任务,有丰厚的奖励,被压死也完全在它的意料之外,这是它不愿也不想看到的,以它的立场,它当然希望饲主得到奖励后将它视为备受幸运眷顾的可爱小熊熊好好疼爱。
不过塞矿石也挺高兴的,虽然陈泽被压死了,但它终于能够参与冒险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因祸得福吧,那一口咬得真是恰到好处。塞矿石的自信心轻易就膨胀开来。
练级快结束时,塞矿石又颠颠地跑去咬了陈泽一口,陈泽呆了,剑客有点小紧张,跑上来察看伤势,然后狠狠揍了塞矿石一顿,塞矿石带着满身的伤痕笑逐颜开,这下两人都愣了。
“痛并快乐着?”
“它有M倾向?”
两人互相询问着,又迅速摇头。
“数据错误搞出来的东西果然不能用常理衡量。我看我还是去抓只正常的来练吧。”陈泽晃了晃脑袋,后半句塞矿石没有听见,它在陈泽说这话前已经被收回去了,塞矿石正满心喜悦地等待着明天的因祸得福,不过,这次真的只有祸事来了,它的下一次出场,恐怕是遥遥无期了。
唐心榆又偷跑回家了,其原因是学校总停水停电,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唐心榆一回来,整片小区居然停水停电了。
“大姐,你这都特异功能了。”陈泽开始跟着犬落叫唐心榆大姐。
“苍天救我!”唐心榆仰着脑袋冲着窗外的晴空万里都是云的蓝天大叫。
“我去睡觉,你自便。”陈泽踢踏着脚拖着拖鞋走回了房间。
唐心榆搜刮了遍冰箱也跑去陈泽房间了。
“你还真不避嫌。”陈泽已经瘫在床上了。
“切!跟你避哪门子嫌。还怕你能怎么着我!”唐心榆随手扯了把凳子坐着开始啃西瓜。一块终了,她潇洒地抽了张餐巾纸抹抹嘴,开始吃第二块。
与此同时,魔女同志正在语重心长地教育剑客。
“你不能总这么躲在壳里吧,你得冲啊。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啊。”
“又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小新试图将剑客解救出魔女的口水圈。
魔女狠瞪了小新眼,继续唾沫横飞:“没心没肺!有心有肺了我还得跟你墨迹多久。”
他气势豪迈地一把拽过小新,兑着小新的脑袋凑到剑客面前,用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说道:“看!这就是血的教训,就是因为我们墨迹,将那么多宝贵的轻狂年华贡献给了伟大的寂寞狗血事业。”
小新别扭地想脱离钳制,魔女用上了另一只手,在魔女两只手地招呼下,剑客就看到小新的脸慢慢靠近,渐渐放大,眼看就要碰上了,剑客先一步跳开。
“这反应不是挺快的么,勇敢去吧,就算被拒绝,有这反应也搞得定。加油。我看好你。”魔女拿手腕翻着花。
“姓苏的,你这绝对是报复!”小新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指着魔女伴随着头上开始冒烟。
“啊哈哈哈哈。就算真亲到了我也不介意。”魔女笑得抱住了肚子,蹲在了地上。
显然他们之间发生了些不能为外人道也的事情,剑客心里唉叹了声遇人不淑后开始思索,直接冲上去大胆而正义地表白,两种结果,要么对方红着脸接受,要么会被轰飞,这是不能生就得死的二选一,而且选择权在别人手里,危险系数太大。约见面要是发生了什么理智无法控制的事情那也得不偿失,要个电话应该不过分吧。或者从侧面下手,问转转要?想到转转,剑客马上联想起犬落,看了眼好友列表,犬落果然在线,剑客贼兮兮地发了条消息慰问,很老套的“在哪儿?”
犬落平阳被谁欺:大哥,你要带我练级?
蜗居剑客:行啊。
犬落平阳被谁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说吧。
蜗居剑客:我想要转转的手机号码。
犬落平阳被谁欺:!!!!!!!!
蜗居剑客:?
犬落平阳被谁欺:大姐太神了,她早说你会问我要她手机的。
蜗居剑客:!!!!
再回过头来看吃西瓜的美少女。虽然以唐心榆吃西瓜的勇猛之姿,美少女三个字大约只能符合一个字。
“其实你啊真挺迟钝的。”唐心榆吃西瓜的间隙没头没脑地冒出来一句。陈泽没反应,唐心榆在心里深刻地鄙视了一下陈泽,伸脚踢了下陈泽,仍然没反应。
“睡着了啊。”唐心榆自言自语着抱着西瓜皮撤退了。陈泽睁开眼,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跑去锁门。
我顶多算一般迟钝吧,还没到真挺的级别。陈泽思索了下继续睡觉。
唐心榆每次逃跑的后果都会被班主任催回去,主要原因是班主任对唐心榆是寄予了厚望,改她的论文也特别认真,所以总能发现更多问题。
陈泽送唐心榆去了学校,临走时,唐心榆摇着陈泽的肩深情地说道:“跟我约定,哥,送我走之后,你要好好升级,连我的份儿也要一起升了。”
“知道了,走了,拜拜。”陈泽挥挥手把车掉了个头准备走。
“勇敢的少年啊,快去创造奇迹!”唐心榆跳着脚乱嚷嚷,引来一片关切的目光。陈泽没来由地急刹车差点熄火。
李大耳先生有句名言:将欲夺之,必固予之。翻译过来就是倘若你想打劫,先得给对方递上几张红艳艳的毛爷爷遗像,乘其欣赏之际,一个闷棍敲晕过去,劫财劫色任君挑选,包君满意。
剑客同志在反复权衡利弊,加上魔女后援团纠结帮凶开会研讨后,详细制定了“小面包手机号窃取作战执行书”。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变化永远来不及适应公司的神经病发,最高层决策人突然把季度例会提前了,剑客马上要出差,为期一周,因此,在还没有争取到陈泽的手机号之前,不得不先把自己双手奉上,当然目前暂时只是手机号。
在剑客报了串数字后,陈泽反应过来是手机号码,立刻表示要找根笔记一下,四下乱摸才发现是在游戏。
“我大概要出差一个星期。”剑客笑得苍茫,“要有事儿打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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