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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的试炼——by山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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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景美得让笛哈尔窒息,心底的仇恨蒸发干净。笛哈尔无法憎恨如此羡慕的对象,只留下强烈的欲望。我也要成为那样的人……不止成为,我还有超过他,远远的超过。借助天使的羽翼飞到天上,去上帝的身边,浴沐在他无限的容光下。上帝啊!给你温顺的羔羊以恩赐吧……


脚底轻飘飘的,笛哈尔差点站不稳,一位绅士从他托着的盘取走子里麦酒,有趣的打量着他:「好清秀的孩子,你几岁了?」

「唉,贡札克叔叔,不要戏弄孩子了。他比我小一岁,在城堡里一起学习。」弗拉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笛哈尔更觉得眩晕起来,心房跳个不停。

「弗拉啊……」扬起不太情愿的音调,贡札克瞟向他:真是可怜,这样可爱的孩子不受到你的欺负才好。」

「我什么时候欺负他了?」弗拉不屑的看着眼神迷濛的笛哈尔,又走神了吧?笨蛋。

「一个连马也不敢骑的小鬼,就是我也提不起精神去捉弄呢?」

被弗拉戳到痛处,笛哈尔脸一红,飞快的告退,逃到大厅另一端。只敢隔着帘幕偷窥羡慕的对象在宴会中如鱼得水的四处游走。才熄灭的仇恨又被点燃。

「你也对弗拉不满吗?」转了一圈又看到和外甥完全不同的可爱小孩,贡札克一时兴起的搭话,克萨维耶身边带着数名贵族世家的孩子,他是哪一个呢?

笛哈尔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猛然转身,手里的盘子一下撞翻在漂亮的礼服上。

「非常抱歉。」慌张的掏出手绢为贡札克擦拭,下巴却突然被捏住。

贡札克仔细的端详他的容貌:「……难怪这么眼熟呢?长得很像她小时候,你是谁家的孩子」

笛哈尔支吾:「佩……佩雷斯。」¬

「你是罗萨琳达的孩子!」忆及昔日的社交界之花,贡札克无限感慨:「可惜看不出谁是你父亲,能让你母亲甘心自毁名誉的男性真是想让我一见呐。」¬

无意识的话更刺伤了他,笛哈尔委屈的嘟着嘴,愤怒的拍开贡札克的手。

猛然觉察自己说错话,贡札克才要追上前解释几句,却被突然出现的弗拉拦住。¬

「我……不是叫你别戏弄他吗?」弗拉没好气的说,那个爱闹别扭的笨蛋一定又跑到什么地方生气去了。真是,明天又要看一张哭肿的脸了。

一如他所想,笛哈尔穿着仆人的制服跑到中庭去伤心。又开始憎恨起弗拉,都是他多嘴,否则那男人也不会注意到他吧!遭遇到耻辱的他把一切全都怪在弗拉身上,不甘和羡慕更加重了仇恨,恶毒的主意在孩子的脑海里孕育。


一个礼拜后弗拉接受成为侍从的后的第一件工作,被派到离克萨维耶的领地有三四天路程的领主处送公文,可是梅拉妮夫人并不放心他一个人。毕竟宴会的几天中,几乎所有妙龄女郎当光顾过他的床铺,要是同样的事发生在别人的领地上无疑是相当丢人的。于是,梅拉妮夫人命令玩得不亦乐乎的弗拉带上笛哈尔以防不测。


「夫人,您是为我增加不测的机会吧?」带他去?又不是疯了?

「不测有很多种类。」梅拉妮夫人的回答很有技巧。

「别说笑了,去西面要经过瑟尔森林,您不怕他吓死。」

「有最可怕的在身边就无所谓了。」梅拉妮夫人握着笔尖在丈夫的名字下书写通行证,咕哝了句。

与她的猜测相反,真正需要提防的却是笛哈尔。

一听到要与弗拉同行,笛哈尔意识到报复的好机会来到了。他想起伊卡尔的话,去时不便动手,回程时他便拼命构思着计划,弗拉遇到意外死去,谁也不会怀疑他的。

在森林里总是有猎人做的陷阱,有些废弃了,有些还可以用。来程经过森林的几天,他曾经发现过,只要伪装一下,就可以猎捕了。

因为陷阱是为捕猎时常在溪边饮水的野兽而设,笛哈尔硬是把宿营地定在小溪边,趁着拾柴火的功夫布置好,然后大声喊道:「弗拉,我的朋友!快来救命!有狼啊!」


曾经,笛哈尔坚信这是完美的计划,只是此刻在坑底的人却是他自己。

[……]

[……]

两两相对,沉默无言。

弗拉抱着手臂:[有陷阱啊!]

[我也没想到,怪不得有狼。]

[是啊!要是想到了我就在里面了。]站在笛哈尔即使跳起来手也无法构着的坑边冷哼一声,弗拉道:[真危险,万一有野兽掉进去,里面的人不是死定了吗?]

笛哈尔抖了一下:[那么,快找绳索拉我上去吧!这里好脏,还有臭味。]

[……你刚才好像想推我。]

[我只是拍掉你背后的毛虫,拉我上去吧!]¬

[……你对我绕开你拙劣的陷阱很惊讶?]

[当然没有,快拉我上去!]站在坑底尖叫,笛哈尔怕极了。

[不想说实话就待着吧!天黑了会有狼下去陪你的,或者熊?狐狸?几只野狗?]弗拉口气轻松的像谈天气一样。

笛哈尔吓得抱着头在坑底缩成一团:[不要丢下我。我说,是我想杀了你!]

杀他?[为什么?]弗拉继续盘问着。

[我讨厌你,全是你我才在宴会上被人污辱。]

吹了一声口哨,弗拉翻了个白眼,只为了贡札克多嘴了几句?

[就这样?你未免太无用了,贡札克只不过说了你几句,有痛苦到想杀我泄愤吗?]

一块泥巴从坑底飞上来,正中弗拉的脸。笛哈尔跳了起来:[你懂什么?你拥有一切好东西!父亲!姐姐!家族!地位!财富!可是我呢?仅仅是不知道父亲是谁就被所有人歧视!]


[我也失去过母亲,兰德也没有父亲。]难得看见小鬼反扑,弗拉也不生气,用袖子擦擦脸,继续驳斥他。

[他有……]笛哈尔铁青着脸回答他:[他的父亲在坟墓里,而我……即使他早就离开人世,也不会知道哪一座墓碑下才是。]

[……]

[你滚吧!]笛哈尔背靠在坑边上,自暴自弃道:[让我烂死在这里好了。]

什么意思嘛?设陷阱的是他哎!只不过被人说了几句就想出如此恶毒的主意!回想起阿尔西德的遭遇,弗拉忍不住骂道:[明明自卑的要命还攻击别人,懦夫!]

笛哈尔大笑道,乌黑的眼珠带着嘲笑的射向少年:[弗拉少爷,忍辱负重的他和本身就是耻辱的我,谁更应该自卑?他还有家人,我舅舅却像垃圾一样把我从家里赶走……]说到末尾,语带哽咽。他滑坐下,默默的流着泪。没有一个天使会愿意救赎他的。¬


头顶响起远去的脚步声,笛哈尔缩起身体。浑身是冰冷,只有眼泪是热的,不住滑下脸颊。他果然走了。然后等着他的就是未知的危险。

[妈妈。]低声叫着母亲,他努力想象温柔美丽的母亲。

[罗萨琳达妈妈。]很快就可以到母亲怀里去了,用手臂怀抱住自己,笛哈尔的视线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一条黑影落下来。笛哈尔以为是蛇,吓得跳起身。

头顶的阴影罩上他:[用藤条把自己绑好,我拖你上来。]再定睛一看,在坑边乱晃的果然是绿色的藤条。

从陷阱里被拉起来,眼泪鼻涕和着泥巴糊了一脸,笛哈尔害怕的发抖,好像有人在用力摇晃他一样。

弗拉默不做声的抱起笛哈尔走回宿营地,回去八成会被梅拉妮老婆子骂吧!

把他放在小溪旁,弗拉利落的剥掉了他的外套和内衣,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笛哈尔赤条条的赶下小溪。[下去!到更深的地方。]

溪水冰凉刺骨,笛哈尔跺着脚,摇了摇头。

[下去!]

[我不要。]笛哈尔拼命的摇着头,春天的溪水依然冒着寒气,是想把他淹死吧?不然就是想冻死他。

不耐烦的瞪了他几秒,笛哈尔只是固执的摇头,最后他不得已脱掉外套,卷起裤管走进溪水里,把笛哈尔拉到及膝处,强制按进水里刷洗全身。

[啊……咳咳,我不要……你想杀了我……呜,我不要,放……放手,我不要洗澡!]笛哈尔拼命的挣扎着。弗拉的洗法简直是想淹死他。

把小脑袋按进水里揉搓几下,深棕的发色全都湿透了,去掉污泥,白净的脸又露了出来。¬

[洗干净了。]满意的拉起快被自己溺死的笛哈尔上下打量,他又捧了把水搓洗耳后的部位。小小的耳廓在溪水里冻得通红。

等到他放手,冻得嘴唇青紫的笛哈尔哆嗦着冲上溪岸,找到旅行的毛毯把自己包了起来,缩在一边动也不动。

第五章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弗拉用燧石和火绒升上火,又拿了自己的毛毯给他盖上。

[还冷?]

笛哈尔委屈的点点头。

热了热领主女儿送的烧酒,他把冒着热气的杯子递上。

[喝下去就不冷了。]

[我不喝!]缩回双层毛毯里,笛哈尔冷冷的拒绝。

[不喝会冻僵的。]伸手到毛毯里摸到那具冰冷的躯体,弗拉掀起毯子。

缩在毛毯里的身体就像小羊羔一样洁白,乌黑的眼睛愤恨的瞪着他和杯子:[我不会喝的,味道太可怕了。]

[你想冻死?]弗拉眯缝着眼睛威胁,笛哈尔身上留着他的手印,想来是搓洗劲太大的缘故,看上去一块块红红的非常可怜。

强硬的递上去,被气势压倒的笛哈尔皱着弯弯的眉毛接过酒,撇了撇嘴,张口灌了下去。

火光映照下,高仰起的颈项上光洁的连喉结也见不到,笛哈尔还是去年晕倒在野地里的可爱少年啊!眼睛顺着敞开的毛毯往下瞧,曲起的小腿羞涩的遮住他好奇的部位,徒留一点神秘的诱惑感。


就算是相好的女人们也没有一双如此精致的腿脚吧?小小白白的,脚趾还怕冷的缩起,相互轻踩着,那是好像婴儿般柔嫩雪白的感觉。

[我喝完了……]五官移位,弯腰将杯子放在地上,暴露出青涩的胸膛和留有自己手印的雪白肌肤。

弗拉拿出包着的鹿脯肉,叉在一根尖利的树枝上放在火烤,香气立刻传到了笛哈尔鼻子里。热酒使他温暖起来,理所当然也刺激食欲。

贪婪的看着脂肪被迅速烤化,金黄中夹着白色的油脂吱吱的掉进火里浪费掉,忍不住把无味的手指放到嘴里吸吮。

弗拉笑了,抓着小口袋里的盐不断洒上去,然后用切成片的黑麦面包沾上掉下来的油脂,递给了笛哈尔:[吃吃看,味道有点像黄油哦!]

笛哈尔很捧场的吞下了面包,然后继续看着烤熟至焦黄色泽的肉块,不时冒着被烫伤的危险去按。

[笨蛋!]弗拉抓住他的指尖含入口中,伸出舌尖轻舔着烫痛的地方。

[还没好吗?]肉的表层发出焦香的味道,笛哈尔拼命咽着口水。

[要凉一凉。]无情的把叉着烤肉的树枝放在身边的泥地上,弗拉取笑他:[你没吃过鹿肉吗?]

[当然吃过,不多罢了。]笛哈尔嘴硬道,不想承认自己仅仅从厨房偷吃过一小片。

[羊肉呢?鱼呢?看你的模样像是饿的长不高。你舅舅给你吃什么?]

[土豆、白菜、猪肉,羊肉我当然吃过;鱼的话,河里的我抓过,不好吃,苦苦的。]

不用问也知道他没处理掉内藏,弗拉微笑。掏出腰刀从烤肉上割下最好的一块,用小刀叉起递到笛哈尔面前。

烤成焦脆的鹿脯完全吸引了他,少年兴奋的张口咬下,还伸出粉红的小舌舔掉刀尖残留的肉汁。然后,笛哈尔盯着烤肉从切口处流出的鲜美肉汁,饥渴的望着弗拉。

心房[怦]的跳动一下。姑娘们给的食物,即使带回去也会被老婆子梅拉妮说闲话吧!做出决定,像个大厨一样把肉切成小块,两人就着水和面包分享了鹿脯,填饱了肚子。


对美食并不执着的弗拉最后干脆把整块烤肉给了笛哈尔,看着他从树枝上剥下最后一点肉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拿出药膏轻柔的涂上他的两只脚踝撞伤的部分,他抬头,对上了乌黑的眼睛命令:[躺下。]¬

依从着半躺在毛毯上,舔净手指上的余味,笛哈尔才甘心。在烤鹿脯和烧酒的熏陶下,身体温暖起来,升高的体温让人眼皮打架。¬

头侧向一边,带头脚踝上暖暖的触觉,笛哈尔毫无防备的睡着了。

一手包住的纤细小足从毛毯下露出,弗拉将他的脚踝托起,毛毯便无力的松开,驼色的毛毯间露出少年白色的躯干,仅仅是一部分就让弗拉心跳不已。

伸手铺平皱起的部分,若白百合的纤细身子便展露出来。细细的腰肢非常漂亮,还有小鹿般紧实的大腿,比起烤鹿脯来更让他想咬一口。

等自己发觉时,人已经压在笛哈尔身上,对着从好梦中惊醒的一双醉眸,他毫不犹豫的亲了下去。

着迷于唇上温暖的热度,弗拉无酒自醉。

[你……]笛哈尔口齿不清的吐出连不成句的词语。

[别动。]小心的拥着他,弗拉也无法解释自己的欲望从何而来,也许是久旱逢甘露却又无法尽兴的缘故。虽然过了几天好日子,可是接下来的几年又要禁欲了。

在长着细细绒耳的耳后面轻蹭,弗拉告诉自己,自助者天助,不努力的话上帝也帮不了他,就算笛哈尔不是真的女人,总比被梅拉妮看死好,他可是精力充沛的正常男子汉啊!


而且……平日里傲慢又阴险的笛哈尔也有可爱之处,他不算亏。

在烈酒的后劲下,神志不清的小可怜虫挣扎了几下便瘫软在他怀里,可爱洁白的身体横陈在他面前。既想把他欺负到大哭,又想温柔的让他享受一番,弗拉左右为难,不知不觉中蜷在他臂弯中的男孩已经平添数道吻痕,不知身处险境的他却不肯安份。


清醒以后做也会很有趣,只是弗拉舍不下可爱温顺的小羊羔,现在的他同初遇时一般,并不会倔强恶毒的讨人厌……说不定还会伸出双手叫他[天使]吧!咬着小巧的耳廓,那身躯便更往怀里钻。


[呜嗯……]人体的温度让少年舒服透了。

弗拉握住的手贴在颊边:[我会让你温暖的。]灼热的目光搜巡他全身上下光滑柔美的肌肤,真的就像无辜的小羊羔般洁白美好。

[来吧!笛哈尔。]象征仪式开始的吻在少年充斥烤肉香气的唇上落下。

如大蛇般纠缠着身体,没有余力使出更多温柔,想拥有的欲念比什么都强烈,少年最初的美好在弗拉怀中匆匆葬送。

温热和痛苦交错蔓延,不知晨昏,也不知身处何方,凭着本能错以为是出生时母亲祝福的怀抱,笛哈尔不了解弗拉将会带来痛苦的枷锁,在铁齿中被磨成碎片。

清晨,就算是危险的瑟尔森林依然有此起彼伏的鸟叫声。

趴在毯子上醒来,深吸一口气,附着朝露的树木香气充满胸腔。

只想翻个身,下身就传来痛苦的感触,笛哈尔不知所措的蜷起身体,痛苦的呜咽着。

[醒了啊?]弗拉穿着长裤,不怕冷的抱着手臂站在他面前。

茫然的小羊羔无意识的摸着身上的痛处,发现一处又一处的瘀青,不解的看着他。

[昨晚睡的还好?]唉呀,他的新宠,并且可能相处若干年的重要宝贝一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弗拉邪恶的摸着青涩的下巴,轻易就看透了笛哈尔的青涩。

[你……做了什么?]如此多的瘀青总不是自己长出来的吧!

弗拉兴致勃勃的反问:[你要我再重复一次吗?]

为什么听起来他相当兴奋?可是趁笛哈尔犹豫的当口,弗拉已经毫不客气的扑倒他。

[你干什么?]笛哈尔万分紧张的看着他,是很可怕的事吗?

[打你!]弗拉没打算解疑释惑,直接把笛哈尔吻的天晕地暗,趁他晕乎乎之际再度得手。

除了呜咽没有交谈声,瘀青增加了齿痕,齿痕上则加深一分。被啃咬的又红又肿的嘴巴吃痛的抿着。

之后,疼晕的笛哈尔缩在披风上呻吟,一再被重创的地方却还在弗拉掌握中。

笛哈尔害怕的抱着脑袋:[我错了,不要再打我了。]痛!痛!简直痛死人了!

……有趣的误解。弗拉考虑了一会儿,抽身出来,抬起笛哈尔的下巴:[听好了,刚才是处罚你胆敢谋害我。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奴仆,要用心的服侍我,不可以违背我,只要我想……打你,什么时候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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