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姬傲疯闭上眼睛，轻轻地选择了通过。
只是，他闭上眼睛很久，那边却也没有多余的动作，睁开眼睛，却看见寂灭一脸古怪的看着他。
“怎么了？”他疑惑道，完全没有发现他现在衣衫散乱，黑色的法袍已经被撕开，漏出白皙瘦弱的肩膀，搭配着那张迷茫无措的面容，再无一分霸气，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
“你没有优化过相貌？”寂灭则是一脸的惊异，当他听到“玩家‘姬傲疯（平调）’接受了您的申请（sex）”的系统提示的时候，的确是大吃一惊，把消息记录挑出来，眼神在“平调”两个字上看了好久，才关上消息窗口。
他是不是真的捡到宝了，假如这种相貌只是平调的效果的话，那么他在现实里必然是超绝的相貌，哪怕去当明星什么的，恐怕六百五十万也不是什么困难的数字，即使在舟行里，也不可能六百五十万六个月打发——开玩笑，六个月，六百五十万两个星期都有的是人愿意！
更何况，这人很有可能是个高手，至少是全国百强级别的高手。
第九章履行
六百五十万捡了这么个便宜，寂灭还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嗯，没有优化。”对面的姬傲疯点头，被撕破的袍子从滑到手腕，金色的光翼在他的身后轻轻颤动，衬得那苍白的皮肤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他的骨架并不纤细，却是给人一种修长流线的力度感，也算是为那张邪魅更胜女子的面容平衡了一下。
寂灭看着眼前的这副身体，突然皱了皱眉，说道：“把你的属性栏打开给我看一下。”
姬傲疯把属性栏打开。
“姓名：姬傲疯
职业：魔法师（一转33级1.07%）
力量：1（1）
智慧：109（109）
体质：30（2+28）
敏捷：116（74+42）
未分配属性点：0”
寂灭看了看姬傲疯：一身的商店装，白皙修长的手上空空荡荡的，披散的黑色长发上也没有任何点缀，骨节分明的锁骨周围也没有任何装饰。
他的视线移到那一对光翼上。
莫非是这对光翼？这到底是什么装备？居然加了70点基本属性，那可是14级啊！
冷风吹过，姬傲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也许是因为最放心不下的问题解决了，即使面对这种状况，他依旧恢复了张羽未生病之前的懒散性格。
“寂灭，你到底做不做……”看了一眼似乎已经完全没有半分醉意的寂灭，姬傲疯轻轻扇动光翼，飘浮起来，离开地面大约一厘米的距离——地面实在太冷，以他魔法师的孱弱体质很容易掉血。
事情到了面前，连契约都签了，他却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反而催促起寂灭来。
寂灭抬眼，指了指他明显已经抬头的欲望——他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个近乎玩笑的动作，而对面的人，是“卖”给他的人。
“那麻烦快一点儿好么？我很冷的……”看着寂灭还是一动不动，姬傲疯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难道要让他主动？他怎么知道应该做什么？
寂灭一头雾水——从来都是那些男人主动服侍他，他只要享受就够了，sm也会把准备工作做好，当然，他心血来潮想玩强制的话那另说。直勾勾地盯着姬傲疯裸露的锁骨，他不得不承认，这个身体实在是该死的合他的口味。
姬傲疯被他看的一阵屈辱，虽说已经签了那个东西，可是，他妈的，他也是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用这种眼神打量……
两个男人就这么在临江酒楼的最高层对视着，一个半裸，另一个欲火高涨，却偏偏都诡异地一动不动。
姬傲疯撇过头，看着地板。对于这种事情，他是知道怎么做，可是却没有任何相关经验——当他还是戚傲风的时候，谁那么大胆子敢给他叫男人来陪床。
所以，他也只知道该往哪里插，会很痛而已。
最终，还是寂灭先忍不住了——眼前的裸体给他诱惑实在太大，这已经不完全是泻欲的举动，他也是男人，怎么可能忍得住。
“呃……”身子被人重重地压上，因为违反重力地飘浮在半空，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地，他的背部狠狠地撞上身后的柱子，翔龙缩回体内，喉头一阵腥甜，姬傲疯把呕出的鲜血咽下，还没缓过劲来，双手已经被一个冰凉的东西铐在了柱子上。
第十章第一次（h，虐，慎入）
啃噬上白皙修长的颈项，寂灭看见身下的人皱起了修长的眉，突然有一种凌虐的快感。
在光脑里第一次见面，散发着霸气的人，现在，不也在他身下任他凌虐么？
即使是因为钱，也是一种征服的快感。
姬傲疯僵直着身体，任由寂灭在他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咬痕，被铐在柱子上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
感受着对方的手在他的身体游走，他忍不住一阵恶心——他毕竟是正常男人，怎么可能对同性这种带着强烈欲望的抚摸没有一点儿反感。
“姬傲疯……别这么紧张……”寂灭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右手勾住姬傲疯的颈部，左手顺着腰线下滑，修长的五指竟然握住了姬傲疯软垂的分身。
姬傲疯全身一个激灵，从十六岁离开戚家，他还从未与人有过任何激情，他一向低调，高中和大学在学校的时候身边都有一个年少英俊多金，不论是相貌才华还是家世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李寂千，再加上后来小羽病发，他忙于生计，根本没有时间在学校多做逗留，说起来，这几年里，李寂千倒是他在现实里关系亲密的人了。
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姬傲疯的感觉细密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渗出。
还是逃不开，不可能逃开，自己选择的堕落，心甘情愿的交易。
背后冰凉的大理石柱子散发着刺骨的冰冷，那种寒意渗入到他的每一个毛孔，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那双握着他分身的手猛地一紧，寂灭咬上他的耳垂：“叫你放松你还夹，一会儿有你受的……”指尖摸上铃口，轻轻刮弄，动作娴熟的仿佛本能，姬傲疯的分身微微抬头，禁欲多年的他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寂灭的动作一僵，随即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好热……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姬傲疯微微挣扎，修长的身体难耐地扭动，面容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为那份邪魅平添了几分艳丽。
“嗯……热……”低低的呻吟，分身被别人握在手中逗弄，那种细微却要命的快感如细钢丝一般的凌迟着他最后的理智，长久未能发泄的欲望一下子爆发，姬傲疯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只需要几分力气就能让他完全失去理智。
他的生活一成不变地走了八年，每天学习打工睡觉三件事情占据了他的全部精力，他本身狂傲不羁的灵魂被命运束缚了八年，疯狂地在躯壳里叫嚣着解放，念着无拘无束的飞翔，渴望着自由以及在边缘挣扎的快感和刺激。
“寂灭……”他轻轻叫，声音被染上一种奇异的挣扎。
双腿被猛地分开，寂灭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或者说答应了，他也听不见。
他的神经已经被撕裂的疼痛掩埋，寂灭的声音也会被淹没在他的惨叫声中。
“啊啊！痛……啊……寂灭……你……”那灼热的欲望毫无预警地冲入，如同烧红的铁棍一捅入了他的下体一般，那窄小的甬道被拉扯到最大，继而被撕裂。
第十一章战胜了理智的本能（h，虐）
寂灭的瞳孔猛地收缩，鲜红的血液从那小小的洞口涌出，他的分身也因为那过于狭窄的甬道而被夹的生痛，只是，他却无法克制自己的动作，他的理智已经无法战胜他的本能！
修长的双腿被他顶成几乎是一字，寂灭就着鲜血的润滑猛烈的抽插，丝毫不顾及身下姬傲疯的凄惨的呻吟。
或者说，那个呻吟只能让他更加的暴虐，激发他的征服欲，看着这个男人在他身下惨叫，不断地挣扎却只能任他蹂躏，那种快感甚至超过了身体上的快感，而身体渴求快感的本能更是在这种疯狂的快感下彻底地击溃了他的理智！
姬傲疯的惨叫根本无法激起他的同情，他不是冷漠无情的人，但世界上除了特定的几个人以外没有人能得到他的感情——哼，他实在是不觉得，除了张翔以外，还会有第二个人能得到他在这方面的同情。
“寂……灭啊……你……丫的……他妈的……就不能……”几乎是痛到了极点，姬傲疯忍不住破口大骂，修长的眉狠狠地拧到一起，他痛得眼神已经开始微微涣散，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他用的是游戏头盔而不是游戏舱。
万一做到一半他痛晕了被t下去寂灭还不得气死？
即使在如此凄惨的情况下，想到寂灭错愕气愤得表情，他仍旧忍不住微微一笑，只是这一笑却在中途变成了惨笑。
寂灭的手狠狠地掐上了他因为疼痛而萎靡的分身。
他如同脱了水的鱼一般疯狂地挣扎，性感而修长的身体不停的扭动，却又牵动到了下体，惹得寂灭也是一阵颤抖——寂灭是因为快感，姬傲疯是因为疼痛。
然而，下一秒，寂灭的表情蓦地僵硬了。
姬傲疯已经化为白光消失了。
怎么会？以他30点的体质应该不会因为他做的太激烈而挂掉吧……
他打开系统信息，瞳孔猛地收缩。
强制下线……该死的，那家伙该不会穷到现在还在用游戏头盔吧！
出奇的，他没有太生气。
下次，加倍补回来吧。
只是，他为什么会疼到强制下线的程度？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向姬傲疯消失的地方。
柱子根部，只留下一大滩血迹。
好痛……不要，停下来……
眼前一片赤红，然后，猛地陷入黑暗。
为什么这么痛……假如，从那个地方被撕成两半，是不是反而不会这么疼了……
我……要醒来么？还是，不要呢？
我醒来，会看见什么？寂灭？还是屈辱不堪的自己？
只是，不能不醒来啊，
虽然，刚刚的确有借强制下线逃避的念头，只是，却也只是念头而已——他毕竟是拿了寂灭的钱的，那钱还是小羽的救命钱。
对了，小羽！
张翔（现实里这样称呼）这才想起来，刚刚慌乱之中那条信息也不知道发没发出去。
打开光脑，查了一下，才发现不仅发出去了，胡医生还回了一条信息过来。
“一切顺利，手术一个小时以后开始。”
一个小时？
他看看墙上的表。
手术已经开始了？！
也顾不上还被他晾在舟行世界里的寂灭，他随手抓上一件风衣，一顶鸭舌帽，飞奔出门。
第十二章手术开始
张翔骑上摩托车，一路狂飙到了医院，他的身后已经跟了一大批警察——有环保局的，有交警。
然而，一看到他居然进入了全市最权威的医院，所有人散去了——这所医院，只有身份等级在b+级以上的人才能入住。
估计是哪个家族的少爷闲着无聊想要玩玩复古吧。
这样想着，所有警察都离去了。
上到电梯里，张翔才发现自己没带眼镜。
算了，应该没多大关系，八年了，他的容貌变化很大，不认真看的话应该没办法确认他是戚傲风吧。
一出电梯，先看见病房——果然，人不在；狂奔到总台，小护士呆愣着告诉他张羽已经进了手术室三个多小时——他和寂灭纠缠了一个多小时，被强制下线了以后又昏迷了将近三个小时，从他在远郊的家狂飙过来即使是超速行驶也花了一个多小时。
问清了第几手术室，他慢慢走过去——手术会进行将近十个小时，他也没必要着急了。
把鸭舌帽的帽沿压到最低，他找了个椅子坐下，周围的病人非富即贵，看着一个穿着整洁却朴素——白衬衫，廉价的黑色长风衣，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的青年坐过来，都颇有些疑惑，只是大都忧心病人，没有去管。
坐在椅子上，张翔发觉自己反而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因为紧张也没有作用。
静下心来，他打开光脑，把之前借的钱一一归还，才有空闲理清思绪。
这二十几个小时之内实在是发生太多事情了，先是寂灭把他骗入月寞草原，他不得不删号，意外地得到了一笔赔偿金以后却又得知小羽必须进行手术，然后开始借钱，借钱过程中戚凌恢复记忆，牧阳让他卖身给寂灭……一切混乱的怕人，也无怪他被强制下线后居然会昏迷将近三个小时，实在是这二十几个小时对他来说实在是超负荷地发展。
妈的，他居然真的被男人给上了，还是寂灭，那个在现实里跟他七年同学，三年半同桌的李寂千，在舟行里背叛他害他删号的人，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
牧阳也没安什么好心，那小子估计也明白戚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多半责任在他，所以才想要报复，而还有什么报复比让他去给寂灭做上半年男宠来的狠毒？
他不怪牧阳，牧阳是因为爱戚凌才这么做的，戚凌是他兄弟，爱戚凌的人为了戚凌做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恨的起来。
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办吧。
全天泡在舟行里？其实这是个不错的想法，这样的话他应该能够在几个月内重新冲入十大——“翔龙”等于一下子让他长了14级，也就是说，他1级就在打14级的怪，再加上他的经验获得是1.5倍，他的升级速度说不快是不可能的，这也是之前他能够领先带着众多“奶牛”和“雷锋”的世家子弟的主要原因。
只是，从前他除了“翔龙”和寥天以外什么好东西也没有，除了这两样以外全是市场最低等级的货，稍微好一点儿的都要拿去卖钱，所以，pk的时候却也很费力，这也使得他除了有丰厚奖金的情况基本上不和人pk。
第十三章手术进行中
说起来，全天泡在舟行里还是有一点好处——他可以天天陪着小羽了。
小羽是剑士，虽然不舍得让她当肉盾，但是在越14+刷怪的情况下经验还是很可观的，更何况，她只是分经验，分不走大头，还能把队伍平均等级拉下来，这样多出来的经验足够弥补小羽分走的了。
不过，有了翔龙，他似乎可以开发一种不同于正常敏魔的战斗方式了。
打开光脑，他开始模拟战斗模式。
手指在光脑上仿佛舞蹈一般地跳跃，张翔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的事情。
这是当他还是戚傲风的时候就很明显的一个特点，想了也没用的事情他根本就不会想。
体质30+带来的魔法盾增幅……能够抗的伤害……
这样的话，似乎就应该把喝红的速率改变一下……
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推算中，对于外界没了感应。
＊＊＊＊＊＊
“阿落，去准备车，”寂灭看着自己的光脑以及一片狼藉的酒楼接通了李忆落的通讯，“人我找到了，我马上下线跟你一起过去，那女孩儿在动手术。”
“啊？哦哦，三哥，你太好了！”那边传来李忆落的声音，“我马上去……”
寂灭看着那个柱子，又加了一句：“嗯，你快点儿，还有，酒楼这一层的设置你不要改。”
姬傲疯下次上线还是会在这个地方，身体状况不变……要是改回正常营业选项就麻烦了。
退出舟行世界，李寂千从游戏舱中坐起，运功将身上的营养液吸收干净，换好衣服，离开了房间。
来到大门口，李忆落已经开好了车等着他，拉开驾驶席的门，他一把把李忆落揪了出来扔到后座，自己坐上驾驶席，直接开启了高空悬浮功能破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