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家吧 . " 拉著和平的手 , 再走几步 . 然後开门进去 .
他的家还是那个样子 , 那些汽球还在 , 只是有些已经变成碎片在地上 . " 我预备晚饭 , 一面吃一面说 . "
" 嗯 . " 和平直接走进坏的房间 , 躺在他的床上 .
这个房间 , 到处都是他的气息 , 就好像被他包围的感觉 . 左看看 , 右摸摸的 , 直到破坏在外面叫 , " 和 , 吃饭了 . "
" 嗯 . " 走出饭厅 . 桌上放了两碗白饭 , 二碟简单的小菜 . 很有家的感觉 .
一切安顿好 , 和平一面吃一面说 , " 那个 ... 太多人说我们之间的感情太冷淡 ... 令我有点侧疑 . "
破坏点点头 , " 你侧疑什麽 ? "
" 我们之间 ... 真的是爱情吗 ? " 平静中有点苦恼 .
" 那麽你认为呢 ? " 挟了菜 , 吃著饭的问 .
眉头轻轻皱著 , " 和你一起 , 我很舒服 . 你不在的时候 , 也会常常想起你 , 可是又不会像厌恶和喜欢那样半死不活的 . " 厌恶和喜欢 , 是他们共同最接近的一对情侣 .
静了一会 , 破坏才开口 , " 其实我都听不少的 , 他们也是常常的问我 , 和你是不是假装的情人 . "
再沉默了一会儿 , " 和你一起 , 我很平静 , 也感觉满足 . 你不在的时候 , 我也是常常想起你 , 但当然和他们不同 . 至於说 , 你被吻了 , 或别人吻了你的什麽 ... 要说生气 , 又谈不上 . 可是 ... 一个吻不代表什麽吧 . "
望著思考中的和平 , 又吃了一口饭 , " 如果他们认为 , 一个吻 , 代表出卖 . 我不生气 , 代表不爱你 . 你不反抗 , 代表不再爱我 ... " 说到这里 , 奇怪的望著和平 , " 你不会也这样认为吧 . "
和平回望他 , 没有说话 .
" 难道你希望我生气 ? " 有点惊讶 . " 或是在你受伤的那时 , 大哭大叫 , 不顾一切的追上去 ? 这样就是重视你吗 ? 我只是在相信你 . 相信你还是爱著我 , 相信你即使被虏 , 也会没事 . "
很平静的语气 ... 和平没有说话 , 只是望著他 .
破坏放下饭碗 , 叹气 , " 告诉我 , 你在担心什麽 ? 你是担心你不爱我 , 还是我不爱你 ? "
" 我不知道 . "
" 如果是後者 , 你希望我怎样表达 , 才令你觉得我是爱著你 ? "
" 对不起 , 我不知道 . " 低下头 .
" 和 , 我爱你 . " 再拿起饭碗继续吃饭 .
和平没有说话 , 也继续吃饭 .
饭後 , 看著破坏收拾 , 清洗 . 然後从後抱著他 , " 坏 , 你应该知道人是有个情绪周 ,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无故情绪低落 . 我想 ... 可能是分开得太久 ... 习惯了分开 , 所以我侧疑 . "
" 我明白 . "
" 抱我好吗 ? 今晚 . "
破坏没有回答 , 直到清洗完碗筷 . 再转身望著他 , 望了好久 , " 不要 , 你现在脑里不断的打转 , 我就算抱著你 , 你的心思也不知飞到哪里 . "
和平没法反驳 .
" 不过今晚和你一起睡吧 , 我会在你身边 . " 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吻 . " 你先洗澡吧 , 几星期没回来 , 要收拾一下 . "
" 嗯 . " 和平乖乖的应著 , 然後转身去浴室 . 脑内不停的转动 , 究竟我爱不爱他 ? 他又有没有错把友情当成爱情 ?
破坏洗完澡出来 , 看见床上的人完全掉进自己的思想世界 . 没有打扰他 , 吹乾头发後 , 关上灯上床 .
过了一会 , 和平轻轻推他 , " 坏 , 会觉得我没用吗 ? 像个女人的为这种小事烦恼 . "
" 不会 . 这虽然是小事 , 可是值得你去烦恼 . 不过就算值得你烦恼 , 也不要这样吧 , 不用想太多的 ... 对了 , 明天找希望吧 , 让他帮帮你 . "
" 不要 , 那样好窝囊 . "
" 那麽好吧 , 你不要想太多了 . 我是爱你的 , 我很清楚知道 . " 把他的身体抱紧 , 希望给他一点安全感 .
" 坏 ... 你对我真好 . "
沉默了一会儿 , 很认真的说 , " 你该说 , 坏 , 我也爱你 . "
" 不行 , 我的脑就快要运作过度 . 没有清楚之前 , 我说不出 . "
" 我明白了 , 你不要想太多 , 睡吧 . "
7
和平从破坏的吻中转醒 , 用迷糊的双眼望著上方的他 , " 坏 ? " 他的眼内有点不同 .
" 小和 , 如果你想的话 , 我会把对你的爱 , 表达出来 . 我一定要让你感受到 , 我是爱你的 . "
被震撼的和平呆呆的望著他 , 这个人 ... 和以前 ... 大不相同 . 连称呼也改变了 . 和平再闭上眼 , 把被子拉到头上 . 我是个发梦罢了 .
可是破坏立刻就拉开被子 , " 别再睡了 , 要上学 . "
呆呆的被破坏拉起身 , 替他洗脸刷牙 , 穿校服 . 和平到吃早餐的时候才自己动手 . 什麽事了 ...
路上 , 是二人从未试过的十指紧扣 . 和平的脑袋再一次出现昨晚的问题 ... 运作过度 .
和平一向是不许女生粘到他身上来 , 可是一些好朋友的亲蜜动作 , 是完全不介意的 . 一来 , 对方是男性 . 二来 , 敢粘上他的人也实在不多 .
不过午休的时候却出现了其中一个 , 热情从入了他们课室起 , 就一脸紧张的打量和平身边的破坏 . 一个早上 , 已经谣言满天飞 . 就是说 , 和平和破坏二人 , 终於弄假成真 , 成为真的情侣 . 一定要来看看 ...
破坏从热情踏入课室起 , 就已经知道他在打什麽主意 . 那个人 , 常常都对和平撒娇 , 和平也不介意被他抱抱或是亲亲脸颊 . 可是 ... 今天以後 , 不许了 , 再不容许这种事 .
破坏一向都有替和平赶走一些女性 , 可是对男性是完全不理会 . 放心过去吧 . 虽然热情这样安慰自己 , 可是看到破坏警告的眼神後 , 还是有点怕 . 和平为什麽一直低著头 ? " 和 ... " 热情试探的叫唤 .
和平立刻从书本中抬头 , 有人叫他 . 对啊 , 破坏说和这个名除他以外还是有人叫 . 所以就改了称呼 ... 叫小和 ... 和平脸微红的低下头 . 完全没理会那一声叫唤 , 还是沉醉在自己的思想中 .
热情呆了一下 , 咦 ? 和平没听见吗 ? 他只是抬了一下头 .
冷淡很冷淡的望著热情 , 虽然是他的拍档 , 可是为了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 他还是牺牲一下吧 . 完全没打算提醒他的处境有多危险 . 今天的破坏很奇怪 , 和平也是 ... 是昨天的话发生了功效吗 ?
热情再走近一点 , 虽然感觉到破坏杀死人的视线 , 但他还是勇敢的上前 . 虽然今天的谣言传得很厉害 , 瞧 , 门外不是有一堆人在看什麽似的吗 ? 大家都是为了证实谣言而来的 ... 毕竟他俩都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
热情忽视破坏 , 像平时的想偷亲和平的脸 . 突然和平的脸迅速移开 , 被破坏亲住了 . 而且这个吻不同於平常的点到即止 , 而是火辣辣的热吻 .
" 坏 ... ? " 和平完全不知道热情的事 , 在破坏的怀中 , 抬起异常红的脸 .
" 没什麽 , 突然很想吻你 . " 破坏再狠狠的瞪了热情一眼 .
和平在他怀中躺了一会 , 就起来 , 继续做他的功课 . 突然看见身边有人站著不动 , " 咦 ? 热 ? "
" 我 ... "
" 找我吗 ? "
接收到破坏凌厉的眼神 , 他转向和平身後的冷淡 , " 不 , 我是找淡的呀 . "
" 哦 . " 应了声就回到课本上 .
冷淡并不想被自己的拍档借来过关 , " 热 , 你也太奇怪了 . 你平时看见和不是这麽冷淡的 . 难道你讨厌他了 ? "
热情立刻呆住 , 这下是摆到明让他难下台 . 而破坏也望著他 , 像是要听他解释似的 .
" 我 ... 我以後都不会了 , 还小吗 ? 不用次次见面都揽揽抱抱的 . "
破坏侧疑的开口 , " 啊 , 是吗 ? " 话语中却大有警告的意思 .
和平一面托眼镜一面回望他 , " 连热也大个了 . " 很有感慨的意思 .
" 呀 , 我突然想起有点事未做 , 先走了 . 哈哈 . " 热情快步的离开他们 .
冷淡叹了口气 , 他的拍档都不是普通的苯 , 这样以身犯险已经很傻 . 连逃走也编这种烂藉口 , 还要加个白痴的笑声 ... 真的给他丢脸丢到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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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和平 , 感觉就像少女初恋似的 , 动不动脸红害羞 . 感觉都不是平常的自己 .
" 在想什麽 ? 不要发呆 . " 破坏轻轻皱眉 , 昨晚拒绝了他 . 今天难得他主动提出要抱他 , 他却频频发呆 . 自己还真是很了解他 . " 和 , 你再去发呆 , 我就不做下去了 . "
破坏泄气的就和平两腿之间离开 , 倚在床头 .
" 呃 ? " 和平这时才回过神 . " 坏 ? "
望著和平那双有点著急 , 但还是很冷静的眼 . 再想起厌恶那双感情丰富的眼 , 大不同 ... " 你都不想做 , 我们睡吧 . "
和平皱眉 , 虽然欲望在他的控制底下 , 不是一个大问题 . 可是 , 做爱时那种彼此紧抱对方 , 那种只有情人可以的亲蜜 . 很想从破坏身上得到 . " 坏 , 我想要 . "
" 不要了 , 现在没心情 . " 其实破坏今天好累 , 这种相处方法好累 , 尽量扮演著从朋友听来 , 最好的情人态度 . 可是这个不是自己 ... 也不是他想要的 .
和平点点头 , 滑进被窝里 . 可是心口有点痛 ... 其实破坏是不是真的爱他 ? 很多时 , 都是他主动要求 . 而破坏真的说停就停 , 不要就不要 . 以和平的性格 , 不会强求 , 他说了就听 .
可是这回在他脆弱的时候 , 再一次的拒绝 ... 心口愈来愈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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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相处 , 一星期以来 , 他们白天在学校的气氛愈来愈怪异 . 近乎貌合神离 , 而破坏处处在人前刻意表示自己对和平的在乎 , 私低下却愈来愈冷淡 .
人前人後的对比下 , 人後的冷淡令和平难以忍受 . 和平在人前人後 , 双眼总是有丝受伤的感情 . 而对破坏却好像有种害怕似的尽量顺著他 .
这一星期他们都睡在一起 , 每晚都有做爱 , 却让和平感觉到破坏像是做例行公事 .
心口愈来愈痛 , 好想哭 ... 可是 , 不能哭 . 那种眼泪倒流 , 令心痛双倍的感觉 ... 好痛 .
这一晚 , 和平躺在破坏的床上 , 从来未试过一星期中 , 每一天都在一起 , 十九年来未试过 ...
破坏进了房 , 没有上床 , 只是站在床边望著床上的人 .
和平很怕他 , 近来的破坏愈来愈暴燥 . 有几次看见他溜开渲泄他的能力 , 总成程度不同的破坏 .
" 告诉我 , 和 . 你喜欢这样吗 ? 你有觉得我是爱你吗 ? "
很冷淡的声音 , 和平在这一星期里 , 很清楚知道自己是爱他 . 因为他的冷淡 , 不断对他造成伤害 , 如果不爱他 , 不会觉得痛吧 . " 我不喜欢这样 , 坏 . 这样的你我很害怕 . "
有点脆弱的声音 , 和平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吗 ? 不会 , 和平是个很坚强的人 , 能令他脆弱的事本身就不多 . 再能令他透露脆弱於人前的事 , 是绝无仅有 . 是听错 , 或者误会吧 . " 害怕什麽 ? 这都是我爱你的表现 , 不是你所希望的吗 ? "
语气中的嘲讽 , 令和平好冷 . 他虽然口口声声说爱我 , 可是他的说话 , 每一句都造成我难以形容的伤害 . " 不是 , 坏 ... 你变了 . 这不是你 . "
那个卷曲抱紧自己身体的姿势算什麽 ? 为什麽要发抖 ? 冷吗 ? 不会吧 , 窗没有打开 , 他也盖著被子 , 冷吗 ? " 你不是觉得我以前很冷淡吗 ? 我是应你要求去改的 , 还不满意吗 ? "
被他抱住的身体 , 更冷 , 忍不住的发抖 . 这个他好可怕 , 每个言行举止 , 都被战场上的剑还要利 . 他身上的冷淡 , 语气中的厌恶 , 令我 ... 从心底惧怕 . " 我没有要你变成这样 . "
怀中的人 , 一直发抖 , 是不是生病了 ? 又好像没有 , 但真的抖得很厉害 , 而且身体好像很冰冷 . " 你觉得冷吗 ? "
" 好冷 . "
" 我来给你温暖吧 . " 用力扯开他的衬衣 . 不理会他的惊呼 , 再粗暴的拉下他的裤 .
" 不要这样 , 不要 ... " 和平紧紧按住自己的心 , 好痛 , 这里好痛 .
" 不要 ? 我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不要 . 你总是说我想要的 . "
一直以来 , 和平觉得情人之间要求做爱 , 是一件正常且应该的事 . 可是现在从他的眼神 , 语气和动作中 , 都让和平觉得他是个妓女似的不知廉耻 . " 不要这样 ... "
破坏完全没理会他 , 只想狠狠的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疲倦和压力 . 很粗暴的咬他 , 用手指抽插他 .
" 不要 , 求求你 ...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 求求你停手 . "
破坏的心是被震撼了 , 他竟然说 '求求你 ' , 可是不想停 , 他现在只想把自己变成野兽的侵犯他 .
和平见他完全没有停止 , 反而更加狠的用力 . 用双手大力的一推 , 要把他推开 , 可是动不了他 . 很不想 , 可是现在只能这样吧 .
和平用力量把他推开 , 破坏感受到和平力量的流动 , 也立刻用力量回应 . 两股拍档的能力原本就不该相撞在一起 , 而二人因失去常性 , 也完全不懂控制力量 .
结果发生了爆炸 , 和平急急穿回衣服 . 迅间离开 , 自己的家也遭到某程度的破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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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警察很快来到现场 , 可是一个人也没有 , 也联络不上屋主 .
心好痛好痛 , 痛到快呼吸不了 , 为什麽 ? 为什麽他们二人要到这个地步 ? 愈想就愈是想哭 , 眼泪就必须倒流 , 心就愈痛 . 心愈痛 , 呼吸就更加困难 , 好辛苦 ...
知道是破坏的家那面出事 , 喜欢和厌恶就冲出来看什麽事 . 在路上 , 遇到抱膝发抖的和平 .
喜欢一个箭步上前 , " 和 ? 你怎麽了 ? "
听见喜欢的声音 , 和平立刻扑上去紧紧抱住他 , 就像是遇上大海中的一块浮木 . " 不要问我什麽事 , 带我回家 . 不要告诉任何人 . "
喜欢用力的抱紧他 , " 可以 . " 然後向厌恶抱歉的笑笑 .
厌恶耸耸肩 , 他现在也很担心和平 , 什麽事让不为所动的和平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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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把他放在床上 , " 和 , 你怎样了 ? 还好吗 ? "
" 我 ... 我好像呼吸不来 . "
喜欢二话不说的替他做人工呼吸 .
和平推开他 , 不关事的 , 他用哀求的眼神望著喜欢 , " 不要让人知道我在你这里 , 什麽人都不要说 . 也请你不要问我什麽事 . "
" 我早就答应了你 . "
" 嗯 , 我好累 , 让我休息一下 . " 和平闭上眼 , 紧抱著自己的身体 .
" 我们走了 , 有事要叫我 . "
" 嗯 . "
不放心的望了一眼 , 喜欢才抱著厌恶的肩离开关上门 .
坏 ... 你知道吗 ? 我的心好痛 ... 为你而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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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喜欢放了一些食物在床边 , 然後和厌恶一起上学 .
" 欢 ... 是什麽事 ? " 路上厌恶很担心的问 .
喜欢抱著他的腰 , " 这是他的私事 . 他不想我们知 , 我们也不要猜了 . " 可是总是难免向破坏联想 .
破坏今天会上学吗 ? 和平好像睡得不很好 , 即使睡著 , 也发开口梦 , 也流了很多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