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帖子引发的奸情+番外篇 翡翠妖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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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游戏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另一种人生……”轻轻揽着林恒,陈墨淡淡地说。
“是吗?你找到了吗?”林恒仰望着天花板。
“不知道……也许找得到,也许找不到……”如果林恒此刻有看到陈墨的眼神,他会被发现,陈墨的眼睛里充满了寂寞。
短小番外二则(川X苏)
短小番外一:如果世界末日
“假如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你会用剩下的时间做什么?”当巨大的BOSS倒下的时候,苏流连看着香川的侧脸,有些认真又有些无意地问。
“无聊的问题。”香川耸肩,蹲下身去搜刮战利品。
“就是想象一下嘛,想象……”苏流连不甘心地在香川身边跳来跳去,好像一只猴子。
“没有意义的想象。”香川把战利品依次按照职业分配,“喂,小白,掉了你的腰带。”
“真不像学美术的,一点想象力都没有!”苏流连讨了个没趣,扁了扁嘴。
“我只是从来不想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香川站起来,狠狠敲了苏流连脑门一下。
“喂——你们两个打情骂俏要到什么时候,不要把我们这些人当空气啊。”幽无烬对着苏流连和香川挤眉弄眼。
“只有你被当成空气而已。”妖夜抚摸着召出仙鹤的羽毛,懒洋洋地瞥了幽无烬一眼。
“再说老子下次不带你进副本!副本废柴!”幽无烬脸上挂不住了,回瞪妖夜。
“嗯?副本废柴?上次谁被BOSS追得哭爹喊娘的时候,抱着老娘的裤腿要我救你的?”妖夜轻哼,眼神流转,七分慵懒三分妩媚。
“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PK你。”幽无烬换上了一副狰狞的强盗面孔。
“少说大话了,上次在竞技场你还被我虐得不够?”妖夜轻笑,媚眼如丝。
“你真想知道答案?”无奈地瞟了眼陷入斗嘴中的幽无烬和妖夜,香川回头看着苏流连,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
“恩啊。”苏流连点头如捣蒜。
“假如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我会先回家看老头和弟弟一眼,然后回来和你在一起,直到那个时刻的到来……”香川说话的时候,神情平淡地仿佛在说晚上去哪里吃饭一样。
“真的?”
“真的。”
短小番外二:我能相信你吗
“子川……”苏夜从后面抱上秦子川的腰,东摸摸西摸摸,虽然看着瘦其实手感还不错。
“嗯?”秦子川抓画笔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还好他还没在画布上落笔,不然这张画要废了,苏夜这白痴不知道乱摸会死人的吗?
“川川……”甜的腻死人的声音,苏夜居然在秦子川的脖子上小狗似地乱蹭,挠得秦子川心神不稳邪火乱窜。
“别闹!”秦子川把画笔搁在一边,想伸手把苏夜乱动的爪子从身上掰开,可是手接触到苏夜的手背却舍不得把那爪子拍掉,而是把那手紧紧捉住。
“川川我和你商量个事……”苏夜把脸伏在秦子川的后背上低低地说。
“说吧。”秦子川发现今天的苏夜真是有点反常,打自他认识苏夜起就没见苏夜这么扭捏过。
“那个……”苏夜开始支支吾吾。
“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秦子川有些不耐烦,两个人一直保持这种姿势,他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得住自己。
“你让我上一次吧。”苏夜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想。
“不行!”秦子川拒绝得干脆利落。
“为什么!明明我们都是男的,为什么我要一直做被上的!”苏夜抽回手嘟起嘴,明显不高兴起来。
“这是原则问题。”秦子川转过身,看着气鼓鼓的苏夜,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但是还要拼命忍着心里的笑意。他索性不画画了,在沙发上,看苏夜的表情由憋屈到纠结再到憋屈,如此循环。
“看来,软得不成只能来硬的了。”苏夜对着秦子川露出一个自认为很狰狞的表情,扑了上来。
亲吻抚摸脱衣服,虽然青天大白日的实在不适合做河蟹运动,但是精虫上脑的两个人也顾不了许多。秦子川包裹着微凉润滑膏的手指探进苏夜的后穴,那冰凉的膏体在内壁里迅速转变成酥痒的灼热。
天做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此刻苏夜深刻地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原本你打算对我用这个?”秦子川似笑非笑地看着苏夜有些激烈的反应,看来润滑剂里加了些许催情成分。
“还不是怕你会痛!”苏夜赌气地扭过头,真是有够糗,本来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网上买了带催情成分的润滑剂,结果居然用到了自己身上。
也许是因为羞愤,也许是药物的作用,苏夜的脸通红无比。秦子川轻舔苏夜的耳垂,苏夜明显浑身一激灵,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若有如无的雾气,呼吸的频率加快了起来。
经过了充分的润滑,秦子川进入苏夜的时候,苏夜并没有感觉太过疼痛,饱胀感在下身弥漫开来,伴随着挠心一般的酥痒,一直上升到神经中枢。尽管苏夜尽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喊出来,可是那停留在喉间的低低呻吟却让秦子川更加兴奋。
“苏夜……”秦子川的手指深深插入苏夜的头发,唇轻轻吻过苏夜的额头、眉间、鼻梁最后落到嘴唇上。虽然面前的这个人长相普通,智商不高,个性又迷糊,任何一点都没有可吸引人之处,可是他就是这样栽了,沦陷了,感情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的东西。
“子川……”苏夜看着秦子川黑耀石一样的瞳仁,紧紧地抱紧对方。有一些话,有一些事,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他其实一直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随性那样洒脱,他害怕失去,他害怕被拒绝,他害怕内心自我保护的壳被打碎。
“嗯……”秦子川轻轻地应了一声,他吮吸舔舐着苏夜的每个角落,恨不得将一切吞吃入腹。
“我能相信你吗……”苏夜轻声呢喃着,像是在问秦子川,更像是在问自己。
秦子川与苏夜额头相抵,他清楚地看见苏夜眼中的神情,迷茫地,不确定地,期盼地。“请相信我。”坚定地回答,互相拥抱着,身体和身体贴合在一切,喘息的尽头,一起达到云端。
直到生命终结,直到世界尽头,请相信我……
杂七杂八番外三则
认母记
苏夜从没有想到无父无母二十年的他会和自己的母亲相认。
想象中的认亲场面应该是轰轰烈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似晚上黄金八点档的连续剧。用叶繁的话说,最近在苏夜身上发生的故事不拿去拍电视剧真是可惜。不过苏夜和天慧夫人的相认场面却可以让所有的连续剧编剧都能去撞墙。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瞪了良久,那头陈天慧一直眼睛红红随时都要哭着扑上来,但是苏夜却一脸说不清是困惑还是迷茫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还是有点怪怪的。”当苏夜抓了抓乱发,歉意地看着陈天慧的时候,连一边向来淡定的陈墨都有一种快要倒地的感觉。
“他真的是你妈啦。”齐风有些无奈地拍了拍苏夜的肩膀。
“我没有质疑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不适应,突然要叫一个人妈妈。虽然我很喜欢她,也很愿意和她亲近,但是总觉得还是有些突兀……”苏夜解释。
“我理解,对于你来说,我几乎算是一个陌生人。”陈天慧轻轻地握住苏夜的手,“所以我们都不用太着急,先让彼此熟悉起来,等到你觉得能开口了再叫吧。”
“谢谢。”苏夜回握,尽管还有些疏离,但是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双手传递过来的从未有过的温暖。
对手
幽暗的酒吧,暗黄的灯光暧昧不明,若有若无的音乐,歌者曼声轻唱,慵懒闲适的调子。吧台边,靠着两个男人,一个俊俏得有些邪气,还有一个则是如恬淡的清风让人看了说不出的舒服。
“知道吗?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道你了。”庄尔雅左手捏着高脚杯的细腿,轻轻晃动着鲜红如血的液体,白西装黑衬衫,领口开着,脖子上挂着项链,一副放浪公子的模样。
“是吗?”陈墨挑了挑眉毛,神色淡淡的。
“老头子给我看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相片,说今后这个人就是你的对手。”庄尔雅懒洋洋地笑了几声。
“我们的确做了很长时间的对手。”陈墨端起高脚杯,慢慢抿了口杯中的红酒,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我读大学的时候,最想做的是一个酒吧歌手,很可笑吧?”庄尔雅的眼神穿过陈墨的肩膀落在酒吧一角弹琴的琴手身上,玩世不恭的笑容顿时有一些复杂的意味。
“不。”陈墨的脸上露出一个礼貌过度看不清真假的微笑。
“后来我发现,和你做对手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庄尔雅把眼神收回,直视着陈墨。
“是吗?”陈墨与庄尔雅碰杯,玻璃发出清脆的叮当声,陈墨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表,“时间有些不早了。”
“我很期待和你的下一次合作,陈墨。”庄尔雅看着陈墨,敛容道,就在这个瞬间,两眼精光毕露,他优雅地伸出手。
“我也是。”陈墨也伸出手,两只手用力地交握在一起。
“看来,要成为那个人的对手,我还要变得更强啊。”《大荒OL》的世界中,织雨的会长啸剑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对身后的人说:“我要离开游戏了,会就交给你了。”
“啊?老大,为什么你不玩了?”后面的人语气有些慌张。
“对手走了,我留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轻松的语气,啸剑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当年月光
秦世嘉一直记得第一次遇见陈天萧的场景。那个时候他二十四岁,是一个地下黑诊所的主刀,专门给一些混混地痞还有底层人士治病。一次医疗事故,没有背景刚刚毕业的他成了替罪羊,那个不属于他的污点牢牢地印在他的档案上,永世不得翻身。
那天晚上是个晴天,可以看到洒在污渍斑斑地上的月光,一群人扶着一个中了枪的年轻男人闯进他工作的小诊所,有人拿着枪指着他的头让他给那个中枪的年轻人取出子弹。那个中了枪的年轻人长了长不像是混这道的斯文面孔,因为失血而脸色煞白。
“你们最好把枪放下,我胆子很小,一害怕就容易手抖,你知道这里到处是血管和神经……”秦世嘉推了推金丝眼镜,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慢条斯理地说。
这时本来已经接近昏厥的年轻人突然睁开了眼,复杂地看了秦世嘉一眼,“把枪放下!你们都出去门口守着!”年轻人的声音不大,但是有一种不容拒绝的霸气。
手术很成功,当麻醉的药效还没过,年轻人就被抬走了。秦世嘉没有过问他们为什么如此来去匆匆,混这行的人,多半是随时命悬一线,今天看到的人,没准明天就永远在这个世上消失。
秦世嘉是在一个月后重新见到那个年轻人的,再次见面的时候,他是自己走进他的小诊所的,西装革履,气宇轩昂,像是出没高级写字楼的金领,脸上看不到一点匪气。不过外表这个东西,自从那个看上去慈祥又严谨的“恩师”把医疗事故的责任全全推到秦世嘉身上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再相信自己的眼睛。每个人都是一只披着皮的禽兽,只是平时不轻易把皮去掉,让人难以分辨。
“我缺一个私人医生,我觉得你很合适。”年轻人对秦世嘉伸出手。
后来,秦世嘉知道这个年轻人叫陈天萧,出身黑道有名的家族。再后来他除了私人医生之外又成了陈天萧的得力助手,入了江湖。几年以后,娶了另一个大佬的独生女儿,接管了他的势力和地盘,独立了出去,不过依然和陈天萧私交甚笃。秦世嘉其实并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没有把自己两个孩子拖进这条道,在适当的时候自己金盆洗手全身而退,道上有惋惜的有叫好的。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二十多年自己走得步步惊心,凶险非常。
“我当年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事业如日中天却要金盆洗手,现在有些明白了。”陈家的郊外别墅花园里,已近暮年的陈天萧对秦世嘉说。陈天萧被儿子陈墨软禁在这里,出入起居均有人监视,虽然下面人对他依然恭恭敬敬,但是他当年的霸气却再也回不来了。
“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想做一个好医生,可是我的命数却让我入了江湖。”秦世嘉叹息。
他和陈天萧的头上都有了白发,其实人世就是这样,在风光的过去都会淹没在时间的轨迹里。水烧沸了,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提起水壶把烧沸的山泉水冲进茶壶,茶香四溢。茶水冲进茶杯,水面上映出蓝天白云,一只孤鸟飞过,了然无痕。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