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全世界的老祖宗——by禾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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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林英哲话音未落,就见一道水柱被符越接下。
水柱在符越手里变化成盾,又朝攻击的方向反击了回去。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林英哲和符越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什么情况!”林英哲生气道。
符越抬头看了眼站在别墅门口的尔厉道,“那要问他了,尔社长,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尔厉看了眼他挡住的身影,只露出了一点衣角,面无表情道,“对不起,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传闻不假,符社长果然拥有了精神力。”
符越微微眯起眼睛,他们彼此打交道太久太了解对方的性格,尔厉吃准了直接问他不会说实话,就用这种手段试探他。
“你想怎么样。”林英哲冷冷道。
“我想……”
尔厉话没说完,又一道攻击在众人被他分散注意力时袭击过来。
而这一次,对方是朝陆缪攻击去。
“你!”符越专注在尔厉身上,根本没反应过来,那道凝结成冰的冰刃就已经离陆缪的喉咙咫尺距离。
林英哲瞪大了眼睛,话都来不及说,眼睁睁看着冰刃即将刺入陆缪脖子里。
尔厉皱起了眉。
陆缪勾了勾嘴角,冰刃刺穿他的脖子。
第三十三章
“掌门!”符越大惊!
林英哲脸色惨白。
尔厉瞪大眼睛。
下一秒, 陆缪的身体忽然化成了虚影消失不见,冰刃垂直落地。
符越眨了眨眼睛,再反应过来时,地上已经躺倒几个精神力者。
每一个都冰块冻成了雕塑, 让人瞧着心底生寒。
尔厉呼吸微重。
林英哲松了口气。还好大神没事,他就该知道谁能动的了大神, 白担心一场。
陆缪对符越道, “再不好好修炼,可能就会面对重要的人眼睁睁死在自己面前。”
符越一震,刚刚的画面还让他心有余悸, 他恍然掌门是故意让他看到那画面, 他这段时间因为一些原因疏于修炼, 原来掌门什么都看在眼里。
“对不起,掌门。”符越羞愧。
陆缪点点头。
尔厉神色微变, “掌门?”
“你做这么多, 不就想逼我出手吗。”
陆缪抬头看向他, 眸光相对的一瞬,尔厉心像被山狠狠压住一般差点喘不过气。
那是一种被死死克制住命门的威压。
林英哲和符越对视一眼, 知道陆缪对尔厉用了精神力压迫, 因为他们也感觉到了余威,那沉重的压迫感,让他们忍不住低下头。
尔厉撑不住半跪在地上。
陆缪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你很聪明,猜得到是我。”
尔厉挣扎着不让自己晕过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
陆缪勾了勾嘴角。
林英哲和符越看见他这个笑就打心眼里瘆得慌。
他两也敬尔厉是条汉子,他身旁的管家早已昏迷不省人事,他一个普通人脸色惨白的可怕,被压成这样还死撑着没求饶。
“你不是想救你弟弟吗,走吧。”陆缪收起精神力压迫。
在他收起威压的一瞬,尔厉整个人大大喘了口气,差点瘫倒,喘了几口气,擦了擦额头布满的冷汗。
尔厉的猜测已经得到了印证,他也很清楚陆缪不是一般人,经过刚刚一场恐怖的感受,他心底敬畏了不少。
“大神,对不起。”尔厉白手起家,很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您能救我弟弟,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
“那倒不必,给钱就行。”陆缪道。
尔厉:???
“这……这是当然,多少钱都可以。”尔厉连忙应道,只是心里觉得怪怪的。
“请。”尔厉恭敬的将陆缪请进屋内。
“我弟弟本在边防星给皇太子工作。”他提到这,语气满满的骄傲。
“可一个月前,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身体越来越差,有精神力的治疗师都救不了他,要不是他的领导打电话给我,我都不知道他病得那么重,赶紧将他接了回来。”
他看了眼陆缪身后的林英哲和符越,诚恳道,“对不起,我弟弟病的快死了,我没办法,我听说符越有了精神力,我就想能做到这种不可能的事的人或许有办法救他,所以......”
“我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但我没伤害你父亲,他在我弟弟病房里。”
林英哲白了他一眼,“装什么装。”
符越看得出他是真心这么说,“回头再说吧,先治好你弟弟要紧。”
他们三瞳社团和尔厉的二窕社团斗了这么久,彼此早已太过了解。
就像尔厉知道他父亲是医者仁心的医师,他也知道尔厉的弟弟是个了不起的研究员。
尔厉人不咋的,他弟弟倒是个栋梁,救之有理。
陆缪进了别墅,在门口身影一闪,下一秒就出现在二楼。
尔厉吓了一跳,转头看向符越,符越知道他想问什么,“掌门无所不知,你弟弟的病等不及,你放心交给他就好。”
尔厉听见弟弟的病等不及心猛地一沉,听见他下一句话想到陆缪的本事又安下了心,“多谢。”
陆缪上了二楼径直往尔庭房间走去。
房间内走出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看见陆缪警惕皱了皱眉,“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陆缪看了她一眼,“我来救人。”
“救人?尔庭。”小姑娘更加防备,“符医师都救不了,你怎么救?”
她听说前段时间一湾社团的易谋找过尔厉,怀疑他是易谋派来的奸细,不然尔厉不会放任陌生人独自出现在尔庭房门前。
陆缪睨了她一眼,“你耽误我多一秒,他就多危险一分。”
小姑娘被他噎了一下,“我怎么相信你?”
“爱信不信。”陆缪直接要往房内走。
“你!”小姑娘伸手朝陆缪挠去,“你敢靠近尔庭一步我杀了你!”
一分钟后,尔厉和符越、林英哲终于赶到了两楼。
林英哲无语的翻了白眼,“你可真浮夸,就你们兄弟两个人,房子搞这么大,跑累死了。”
尔厉被他怼也无话可说。
三人往前走了几步,拐了一个弯,就见一个小姑娘死皮赖脸的抱住陆缪的大腿呜呜呜。
“大神,我不敢了,还请你救救尔庭,我一辈子给您当牛做马,呜呜呜。”
尔厉:……
符越:……
林英哲哈哈大笑,拍了拍尔厉,“这人是谁?怎么说的话和你一样。”
尔厉脸黑成了灰碳,赶紧上前拖走陆缪得到大腿挂件。
“大神,对不起,这是我干妹罗落落,她有眼无珠冒犯了您,我替她向您道歉。”
陆缪看了他一眼,漂亮的眼睛让尔厉心一颤,耳根红了红,忍不住低下了头。
陆缪点点头,直接推开房门进去。
尔厉心中忐忑,点了点罗落落的脑门,“你差点耽误事。”
罗落落可怜巴巴的对手指,她哪知道尔厉能请来这么厉害的大神嘛。
符医师正在床前给尔庭检查,听见动静转过头,看见陆缪微微一怔,“你是?”
符越从他身后走出来,“爸,你没事吧!”
符医师怔了怔,“没事啊……”
床上的尔庭奄奄一息很快明白过来,喘气挣扎道,“哥,你怎么又做这种事。”
尔厉羞愧的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和弟弟解释,焦急对陆缪道,“大神,这就是我弟弟,您看看……”
尔庭叹了口气,他知道尔厉做什么都是为了他,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渐渐枯竭,即将油尽灯枯。
过去那么多是是非非,他甚至和哥哥决裂,不去见他,现在想来内疚自己的冲动。
他挣扎着伸出手,握住了尔厉放在床边的手,“哥哥,对不起,我总是和你吵架。”
尔厉一怔,眼眶通红,紧紧握住了尔庭的手。
“答应我,我走了之后,别为我为难任何人,好好生活下去。”尔庭说完这句话已经花光了所有力气,还没来得及看见陆缪,就晕了过去。
“尔庭!尔庭!”尔厉焦急喊道,罗落落急哭了出来。
“大神……”尔厉看向陆缪,眼神里满满的哀求。
林英哲和符越瞧着不忍,也看向了陆缪。他们都清楚,他是唯一的希望。
陆缪盯着尔庭的脸看了会,才认出与他见过一次,既然是他徒弟研究所的工作人员,他更会救他。
他抬头看了眼他床头的一幅画。
“这是你弟弟画的?”
尔厉心急如焚,还是恭敬的回道,“是,我弟弟很喜欢画画。”
“画的不错。”陆缪道。
罗落落急得眼泪都掉了出来,想说大神您别关心画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人都快死了啊!
尔厉瞪了他一眼,将她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陆缪盯着画看了会,对尔厉道,“为了救你弟弟,你可愿意以身冒险?”
“当然愿意!”尔厉没有一刻犹疑。
尔庭默默流下眼泪。
陆缪点点头,拿出一张符纸贴在尔庭床头,对剩下得到罗落落和林英哲道,“你们留在这间屋子,不要出去,也不要让人进来。”
他说完看向尔厉,“你和符越跟我出去。”
“是,掌门。”符越立刻应下。
尔厉没有犹豫,抬脚就跟陆缪走出了房间。
尔厉跟陆缪走出房门,皱了皱眉,感觉到了不对劲。
别墅里人不多,他和尔庭两个人不需要太多人伺候,也免得被人插进来奸细。
所以平常走廊上没有人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安静无声的走廊,却感到了莫名的心悸,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出。
他抬头看了眼陆缪,见他神色如常,想他一个大神都没有异常,应该没什么问题。
陆缪沿着楼梯走到三楼,陆缪停下脚步,符越抬头,他们已经走到三楼走廊最深处的一个房间前。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他身旁的尔厉反应比他还大,“哎?这房门怎么变成红色了?”
“这是你家?你自己的房门颜色不知道?看着怪渗人的。”符越转身看了眼其他房门,清一色的白。
“我要知道还会是这个反应吗。”尔厉无奈道,“我很久没来这里了,难道是管家让人新刷的?不可能啊,他没经我同意不会碰这扇门啊……”
尔厉很少待在这里,一时吃不准到底是不是
符越一想也是,“这什么房间?”
尔厉瞧着变成红色的房门,心里又惊奇又不舒服。
“是尔庭的画室,他和我闹翻之后把里面的画都搬走了,但我不舍得动,想他有天回来还能用得上,就一直空着,里面什么都没有。”
“要进去吗?”尔厉见陆缪盯着门,上前要打开,被陆缪一把抓住手腕,身体一震。
“别碰。”陆缪道,“记住,这里的任何东西都不要动。”
“啊?”尔厉茫然,“为什么?”
他还是第一次在自己家听见这样的话,但他转念一想,人家毕竟是大神,做事肯定有原因,乖乖听了话。
说话间,红得如血的房门缓缓打开,漏出一条缝隙,缝隙内幽黑,好像在吸引人进去,又好像一旦进去就再也无法出来。
符越感觉脖子发寒,不停摸脖子。
“掌门,这门有点不对劲啊?”
尔厉皱着眉,“怎么会这样?我这不是自动门啊。”
符越作为精神力者,对危险的感知比普通人强很多,他搓了搓脖子,“掌门,咱们要进去吗?这门给我一种不好的感觉。”
陆缪微微眯起眼睛,转头瞪了他一眼。
那冷酷的一眼让符越心猛地一缩,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他心惊自己是不是那句话说错了?为什么掌门会这么看他?
符越闭上嘴不敢再说,手不自觉从脖子上拿了下来。
陆缪收回视线,脸色缓和了些,手指微微动了动,房门竟然自行打开。
尔厉看见,再次意识到陆缪果然不是凡人。
三人走进房内,屋内摆放了许多油画,其中有一副尤其大,摆在房间中间。
“不是空房间吗?”符越问。
尔厉愣了下,“是啊。”
他寻思了下,反而心情好了许多,“难道是我弟弟让人搬回来的?”
他想到这里脸色又难看了起来,难道尔庭觉得再也无法离开这间别墅,所以将自己重要的东西都搬了回来。
“我刚就想说,你家真的好多油画,二楼三楼走廊上都是。”符越瞄了眼身旁的墙道,“怪不得人都说二窕社团最有钱。”
“我弟弟喜欢艺术,都是他买的,房间里这些都是他画的,他很有天赋。”尔厉淡淡道,心思都在救弟弟上面。
“我弟弟和我不一样,他是个很好的人,他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做他的画家,都是因为他不愿见我做这些灰色地带的事才成为研究员,为联邦做贡献,为我赎罪。”
尔厉看着中间的油画,上面是尔厉和尔庭,两人站在一起,一个俊朗,一个俊秀,笑得温馨。
尔厉眼眶通红,“如果他有精神力就好了,精神力者百病不侵,他是精神力者就不会生这么重的病了。”
符越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他是你唯一的亲人,你不能失去他的心情,我能理解。”
尔厉愧疚道,“对不起,我利用了符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