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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戒指引发的血案 番外篇——by天司沧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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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谁都知道的比自己多,为什么谁都不肯对自己说实话,为什么谁都有事瞒着自己?

  ☆、遇险

  涵尘道长早就让顾司令打发走了,他一个人坐在凳子上等了一会柳烟尘。他枯坐在那里,屋里没有人气,冷得很。灯火燃尽了,火苗挣扎了最后的几下,就熄灭了的,带给了屋中一片漆黑。他也不禁胡思乱想起来,想起了昨天晚上他也是这样坐在这里等着他的,心中便有些不安。想着还是出去找他吧,要不然也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事。
  他四处转了一圈,问了守卫的士兵,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今天是月初,月亮小的很,几乎没有什么光亮,司令部里也不甚明亮,他转了一会,也知道他是没是希望找到他了,便放弃了,准备回去等他。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哪里不对,一道冷风便向他而来。他的身手也不是盖的,侧身便躲了过去,反身想要看看身后发生了什么事,可才一转身,眼前便是红光一闪,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传来,他顿时感觉到一阵眩晕。脚下一个不稳就要摔倒,多亏了身后忽然伸出的一双手扶住了他,这才勉强站住。他努力想要睁眼看清那人是谁,却怎么也看不清,只觉得那人身上很是冰冷。
  他觉得自己的马上就要失去意识了,眼前只剩白茫茫的一片,耳畔似是有人在说话,可却怎么也听不清。他没办法去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能尽力的维持着自己最后的清醒。忽然,他感觉到有一个什么东西带着风从他的身侧划过,只觉得背上像是被人狠狠拍了一下,之后的事,他就彻底不知道了。
  他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清晨新鲜的阳光照在他脸上,有些刺眼。他看着屋里的摆设呆呆的坐了一会,一些片段才慢慢出现在他的脑中。
  昨晚,他隐约是看见柳烟尘从房顶上跳下来的,可他为什么会到房顶上去,他却是完全不清楚。
  他努力地想想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只想了一会就感觉一阵头痛欲裂。
  “哥。”陈赋宗推门进来,端着他的早餐,走到他床边看了看他的脸色:“你终于醒了!”
  “我睡了很久吗?”顾司令撑着头,想借此缓解头痛。
  “也没有很久,只是你昨天晚上倒在外面了,我怕你是生了什么病。怎么,又头痛了?”陈赋宗见状,便又自觉地为他按摩。
  “是你把我弄回来的?”
  “是啊。”他顿了顿问道:“你有没有事,用不用请大夫?”
  “不用。”顾司令越想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就越是头痛,索性不想了:“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我还想问你呢,我看见你的时候你就已经倒在那了,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倒下的?”
  “不知道。”顾司令觉得自己脑中是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出来。但昨晚他唯一的印象是柳烟尘,他应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过一会去问问他可能也就清楚了。
  “哥,昨天那个道长是哪里来的,怎么看起来这么不靠谱啊?”陈赋宗想到昨晚的事,虽然是早威胁过涵尘道长了,可难保他不会把他们供出来。
  “是在街上遇见的,说我什么印堂发黑,是被邪祟缠身了,非要把他的符卖给我。我想之前云初子说过司令部里有邪祟,所以我就把他带来了,多个人多条路嘛。”顾司令在脑中反复想着涵尘道长的话,便要想办法试探他们一下。
  “那个道长是什么地方的,可靠吗?”陈赋宗不清楚云初子的过去,但这两天仔细想了,当初云初子见到涵尘道长的时候,并不知道他是甄泽观的观主。但能做观主的,肯定在甄泽观的年头不短了,她年龄也不是很大,即使下山时间再长,也不会晚于涵尘道长入门的时间。也就是说,他们肯定是认识的。可看云初子的样子,她好像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个人,这中间肯定有问题。
  “是甄泽观的观主,当然可靠。”顾司令闭着眼,一边享受着陈赋宗的按摩,一边感觉他指尖微小的变化。
  “甄泽观离阜城县不近啊,这个观主怎么回到这里来?”
  “云初子不也是甄泽观的,现在也在阜城县。”说着顿了顿:“那个观主可能是来降妖除魔的,感觉这里有邪祟,就过来了。”
  陈赋宗的手忽然一顿:“是啊,他们师出同门,道法也相近。”
  顾司令自然感觉到了他那一顿,可却不动声色,慢慢睁开眼睛:“司令部里可能真的有邪祟,云初子这么久也没解决,涵尘道长也出了岔子,看来是挺麻烦的,不如让他们联合起来,一起除这邪祟吧。”
  陈赋宗的心顿时一沉,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顾司令继续说道:“你去安排吧。”他顿时感觉一阵冷汗直流。半晌才怔怔的回了一句“是”就离开了顾司令的房间。
  他现在有些乱了,其实昨晚的事他不是什么都没看见。当时他进那个院子去画了那张符,出来的时候云初子却不在门口。他去找她,正在找不到她准备回去的时候,忽然看见了她的身影,但她跑飞快,只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便消失了。因此他便去追她,结果他没有看到云初子,却看见了柳烟尘。
  柳烟尘正一手抱着顾司令站在那里,身形有些不稳,像是勉强支撑着,看见他,就叫他过来接住顾司令,然后就直接摔倒在地上了。他看样子是受了重伤,不只嘴角流着鲜血,身上也染着大片的血迹,他身上那件单薄的白衣,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浸透了。
  “别说见过我。”他只说了这五个字,只是气若游丝的声音,但却用了他全部的力气。他说完,便闭上眼睛,喘着气。
  虽然还是奇怪他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但毕竟顾司令最重要。见他此时也是昏迷不醒,因此便也没有管柳烟尘,只把顾司令送了回去。
  不过,他是跟着云初子找到了这个地方,这件事是不是和云初子有关系?
  可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云初子知道他所有的秘密,自然也就能对付他。柳烟尘曾经说过要救他,可他不相信他会平白无故的救他,因此只能先暗中观察,看事实如何再作打算。

  ☆、疗伤

  柳烟尘裹着最厚的衣服,团成一团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发呆。
  不是喜欢坐在这里,而是他现在动不了,他真的感觉自己有些撑不下去了。前天夜里顾司令对他的那番折磨本来不算什么,修养两天也就没有大碍了。可还没得到半点休息,他就又强撑着去看看那戒指怎么样了,晚上的时候就出了那么一件事。
  有人想要杀了顾司令,是下了死手的,他要救他,身上因为早有旧伤,不太灵便,只得硬生生替他扛了,他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死在那了,可还是硬撑着回来了。但这里不比山上,本来风水就算不上好,唯一的那点灵气也因为那戒指召来的邪祟被破坏殆尽了,要不是因为司令部里大多是阳气十足的青壮男子,这地方不知会阴森成什么样子。
  他平时也不甚在意,毕竟他来这里不是为了修行,灵气什么的也不重要,但现在,他没有灵力可以帮助他恢复,甚至连出去想其他办法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这里硬扛着,凭借自身的修为一点一点的恢复。
  这不是难事,但麻烦的是需要很长的时间,他没有那么长时间可以等了。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很快这一切就会发生变化。
  他正撑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精神想着办法,窗外便忽然吹进来一阵寒风,夹杂着些许血腥的气味,向细针一样扑面而来。很快,一个人便从窗口出现了,是那个女人!
  柳烟尘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力气做些什么了。他知道这个女人这次出现不是像之前那样来挑衅他的,因为她知道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也阻止不了她,这样没意思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既然知道了这点,他也不会理会她了,横竖最差也就是要对他下手,他不在意。
  女人从窗口翻进来,在他背后和他背靠背的坐着,似乎是在休息。
  “你又杀了谁?”柳烟尘闭目嗅了一下空气中的血腥味。
  女人没有回答,过了一会才坐起身子,伸出手摸向了他的脸,过长的指甲划过他的脸颊,却并没有在上边留下一丝痕迹。她的另一只手竟慢慢从他衣领中钻了进去,抚过他无暇的皮肤。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若有人能看到,便会惊讶与她的手抚过的地方,之前那些不堪的痕迹正在慢慢的消失。
  柳烟尘闭上了眼睛:“住手。”抬起的手还没碰到她,就被她一把按住了。
  手越探越深,把他的领口扯开了一大片。原本裹得紧紧的厚衣服也慢慢滑落下来,半挂在身上。
  “你这次杀人是为了把精气给我?”柳烟尘忽然睁开眼,一手握着她的手腕,把她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扯了出来,转过身子看着她。
  女人看了看他,忽然的咧嘴一笑,过白的脸上像是被生生划出了一道血口,诡异之极。她也不回答,抬起的手中忽然的生出一团红光,一掌拍进了他的背心。
  柳烟尘只感觉背心一阵发烫,很快便蔓延到了全身,眼前的女人便一下子从窗户翻身出去不见了。
  还未等那阵热感消退,门口便响起了敲门声。
  陈赋宗左思右想,觉得自己还是过来问问柳烟尘。虽然他很不喜欢他,又一直想要除了他,可那些都是表面上的,平心而论,除了他接近顾司令这件事之外,他和他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在这件事情中,顾司令他是不敢去问,云初子似乎又有些问题,其他人想来又不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反倒是这个柳烟尘,倒是还可以去问一问的。
  只是他一直对他不好,明着暗着想方设法的对付他,表面上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如今想来问他几个问题,一来拉不下脸来,二来又实在难以开口,踌躇了许久,这些事不问清楚又不行,踌躇了许久,这才到了这里。
  他仔细想了想,特地找了点好药,准备以昨晚的事厚着脸皮上门来看看他。
  他敲了敲门,也没听见什么动静,看着已经开了一道缝的门,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推门进去看看。他肯定顾司令不在这里,所以也就没那么多顾忌的了。
  柳烟尘坐在窗边,窗外透过来那不甚明亮的日光,照在他身上,也给他添加了一层柔光。陈赋宗承认,他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连心都颤了一下。目光扫在他扯开的衣领上,脑中也不可控制的出现了一刻的空白。
  “有事吗?”柳烟尘先打破的僵局,他拢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撑着窗边有些摇晃的站了起来。
  “我是想问你,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着柳烟尘站在那里很是费力,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好像马上就要倒下了。他这么看着似乎有些不好,但要是去扶他,那就更不对劲了,他左右觉得不是,索性走到一边坐下,把药放在桌子上。
  “顾钧则有事吗?”柳烟尘扶着墙向他走过去,一步一步都很费力,也走得极慢。
  “他没事。”陈赋宗自然是不信柳烟尘的,因此昨晚他便叫了大夫给顾司令诊治,不过大夫也说确实没有大碍,醒了也就好了。
  “那你还有什么好问的?”
  “这件事牵扯到了我哥,我必须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回事!”陈赋宗隐约猜着是不是柳烟尘的仇家来了。
  “你管不了的。”柳烟尘终于走到了凳子边,撑着桌子坐下了。
  “我管不了就你能管?”陈赋宗知道,柳烟尘是妖,虽然不知道怎么成了这副样子,但毕竟修成人形了,想必是有本事的。而他不过是具靠着活人血液活着的尸体,说不定哪天就彻底消失了,相比之下,当然是柳烟尘比较强,可不管怎么说,他只要还能看着顾司令,就不会把他交给柳烟尘。
  “现在只有我能管。”柳烟尘也不生气,顺着他往下说。
  “你都成这个样子了,还能管什么?”陈赋宗看了看他白的没有血色的脸:“你为什么就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我?”
  “你不该知道。”柳烟尘眼睛在他脸上打量了一圈,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白纱包成的小包,仔细打开了,拿了一片递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
  “虽然对你起不到什么用处了,但多少还是能让你多撑一段时间。”
  陈赋宗看了看那透白的薄片,又看了一眼柳烟尘病怏怏的样子,还是伸手接过来。他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也不敢相信他,便把它放下了。
  “别让其他人看见。”柳烟尘见他不吃,伸手就要把那薄片拿回来。
  陈赋宗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你得告诉我这是什么!”
  柳烟尘抬头看他,轻声道:“这是我的皮,你们好像管它叫蜕。”
  陈赋宗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的就要松手,可脑中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蛇蜕不是药材吗,好像还挺名贵的,柳烟尘是个已经修成了人形的蛇妖,想必他的蛇蜕会更有价值。只是,想到这玩意是眼前这个人身上退下来的皮,就觉得十分膈应。
  “你之前吃过的。”柳烟尘有几分得意的笑了笑:“你上次生病的时候,我偷偷给你吃的,你不知道。”
  陈赋宗顿时又被当头被打了一闷棍的感觉,回想那次能好的那么快,当时竟然没有在意,现在想起来,还真有可能是吃了这玩意的结果,他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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