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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戒指引发的血案 番外篇——by天司沧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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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柳烟尘连唱了五晚,名气一下子就打出去了,钱班主自然也赚了大把的钱。
  柳烟尘虽然没什么架子,让他唱他就唱,但他毕竟也会累,虽然他没说,但钱班主是看出来了,又明示暗示的告诉顾司令柳烟尘得歇歇了,这第六天是唱不了了。
  可不说还好,说了,顾司令就直接去找柳烟尘了。
  他见着柳烟尘时与上次钱班主见着他时是一个景象,独坐在窗棂上向外看着。钱班主是看习惯了,可顾司令没有,一开门看见这样的景象,就看不见脚下的门槛了,向前迈了一步,差点就扑倒在地。
  柳烟尘不烦他,因为他的戒指多半还在他那里。他这几日正想着办法再去一次司令部,如今见了他,倒也可以借机想办法。
  顾司令当然不知道柳烟尘的想法,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很丢人,每次见到柳烟尘的时候都很丢人,真是糟糕。
  他晃着慢三步挪到了柳烟尘身边,顺着他的视线向外面看去,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他看什么看得那么出神,就悻悻的问了一句:“柳老板在看什么呢?”
  “天色暗下来了,那颗最亮的启明星已经出来了。”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呈现一副阴沉沉的样子,其实不怎么好看,柳烟尘多半是在想事情,其实也没在看天。
  “最亮的不是月亮吗?”顾司令说完这句话,简直要扇自己的耳光,人家说的是星星,自己胡说八道的提月亮做什么。
  柳烟尘转过头来,清澈透底的眼睛看的顾司令一阵心跳加快,他很认真的道:“我这几天坐在这里看月亮,发现没有在司令部的高台上好看。”
  这一句话听的顾司令一阵头脑发晕,头脑一热,紧接着就听见了一句:“那我带你去看。”说完,才恍然发现那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真的吗?”柳烟尘看起来十分开心,一下子跳到地上,两步走到他面前。
  “真的,真的,老子现在就带你去!”顾司令脑中也想不出其他,飘飘忽忽的就带着柳烟尘回了司令部,也依言带他去了上次的高台去看月亮。
  柳烟尘很高兴自己两句话就成功的进了司令部,还以为要费些功夫,可自己也实在是做不来那些。
  他一边装模作样的看着月亮,一边细细感觉那枚戒指。可不管怎么感觉,他依然只能隐隐的感觉到那枚戒指的存在,还是不能确定它到底在哪。
  他不懂这些人情世故,但他也知道自己如果想要拿回自己的戒指,也是不得不靠顾司令的才能办到的。可自己又该怎么做呢?
  他坐在那想了很久,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想的入神,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的顾司令也是一直以一个姿势的看着自己。
  顾司令晃过神来的时候,是他觉得冷了的时候,他裹了裹身上的大衣,看柳烟尘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心下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冷了,脱下自己的大衣就披到了柳烟尘身上。
  “我不冷。”柳烟尘不打算接受顾司令的好意,然而顾司令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只道:“天色也晚了,你今天就留在这里吧,别回去了。”
  这话顾司令说的时候可能没有什么别的意思,而别人听了却是一定会理解出另一个意思的。可偏偏听的人是柳烟尘,他真的只是听懂了字面上的意思。只想着或许有办法能去找他的戒指,完全没想别的。

  ☆、陈赋宗

  柳烟尘依然住在上次的那间客房中,等到外面静了,他便偷偷地走了出去。
  他在客房中完全感觉不到那枚戒指的存在,想必那枚戒指若是真的在司令部,也该是在靠近高台的另一边。
  悄无声息的走了许久,一边躲着看守的大兵,一边悄悄地感觉着那枚戒指。
  就在他觉得距离那戒指进了一些,已经差不多可以确实感觉到了的时候,背后忽然想起了一声厉喝:“什么人?”
  他吓了一跳,转过头看去,入眼的正是之前抓他们的那个当兵的。
  “是你?”当兵的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圈:“你怎么会在这?”
  “我,出来走走。”
  “我问的是你怎么会在司令部?”当兵的眉头皱了起来。
  “是司令带我进来看月亮的。”柳烟尘没有多想,实话说了。
  “司令带你进来的?”当兵的眉头皱得更深:“快回去,不要在司令部里乱走!”
  柳烟尘当然不想回去,可既然人家都让他走了,他也只得回去了。
  当兵的盯着他的背影,目送他的身影向着客房的方向走去,直到消失不见,他几乎在柳烟尘的背上盯出两个洞来的。
  柳烟尘难得的动了一下心眼,走远了之后便又从另一条路向刚才那个方向而去。
  可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运气实在太差,他这一下又直接撞上了同样“出来走走”的顾司令。
  “柳老板睡不着吗?”顾司令一见他以为他和自己一样,也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才出来吹冷风的。
  柳烟尘笑了一下,垂下眼眸点了下头。
  顾司令很是高兴,眼见柳烟尘又是穿得十分单薄的就出来了,虽然感觉很冷,但还是咬了咬牙准备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给他披上。
  还没来得及脱,余光便撇见了刚才柳烟尘遇见的那个当兵的,立马把自己的衣服裹紧了,对着那个当兵的喊道:“赋宗,快把你的衣服给我。”
  当兵的正是不解,走过来正巧见到了柳烟尘,顿时皱起了眉:“不是让你回去吗,你怎么到这来了?”
  “你们刚才见着了?”顾司令瞅着他们两个人问道。
  “刚才见到了,他是司令的客人,不该到这边来,我就让他回去了。”
  “没事!”顾司令毫不在意,反倒是对那个当兵的说:“他愿意过来就让他过来,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个当兵的正要开口,顾司令却拉着柳烟尘道:“这是我的参谋,陈赋宗,你以后有什么事,如果找不找我,尽管找他。”
  “陈参谋。”柳烟尘规规矩矩的点了头行了礼。
  陈赋宗也只好回了礼。
  “你大半夜不睡觉,上这边溜达什么来了?”顾司令这才想起问陈赋宗。
  陈赋宗看了一眼柳烟尘,又看向顾司令。
  “你就说吧!”顾司令看了一眼柳烟尘,无所谓的道。
  “司令,煤矿出事了。”陈赋宗再次瞥了一眼柳烟尘,压低声音道:“死了好几个人,很蹊跷。”
  听了这话,顾司令即使再不清醒,也知道该先处理正事,但还是先对柳烟尘说:“你先回去吧,如果睡不着就随便走走,不过你千万别往西南那个角上去。”说完就和陈赋宗一起走了。
  柳烟尘自然是不会理会顾司令的话的,他只想找他的戒指,如果戒指不在那个方向他自然没兴趣去,可如果真的在,他是一定会去的。
  他向着他感觉到的方向走去,越往那边走,似乎越冷。他是很不怕冷的,但他此时都感觉到了一丝寒意,那么大概这边是有些阴气的。
  他没兴趣管什么阴气,因为他现在已经能确切感觉到那个戒指的存在了,看来方向没错,只要一直向那个方向走去,一定能找到戒指。
  又走几步,戒指的影子没见到,一双女人的高跟鞋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顺着向上看去,这是那日所见的九姨太。
  “我还想着是哪里来的骚狐狸,没想到还是只公狐狸。”女人的声音不像那日所听的嗲声嗲气,而是阴阳怪气的很是刻薄。
  柳烟尘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便道:“我不是狐狸。”说得很认真,让九姨太看了差点笑得肚子痛。
  “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我说你一个男人做了戏子就已经都下贱的了,还勾引男人,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廉耻!”
  任是柳烟尘再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这是在骂自己,但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这个女人,看这个女人盛气凌人的样子,他索性眼不见为净,就准备离开。
  可偏偏那个女人还不依不饶,伸手拉住了柳烟尘的手腕,瞪着眼睛道:“我告诉你,你趁早离司令远点,别再缠着司令了。”
  柳烟尘完全不懂九姨太意思,他只知道自己要找戒指,虽然这事现在还不能明说,可其他的与他无关。他看女人拉住自己手腕的手抓的颇紧,便用另一只手推开,道:“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我只想做我的事情,和其他人没有关系。”说完,便转身走了。
  九姨太见自己的话没有一点用处,更加火冒三丈,指着柳烟尘的背影尖刻的骂着。骂了一会,她才恍过神来,看着柳烟尘离去的方向,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贱命就是贱命,进了司令部也自己找死路去。”说完,“哼”了一声就离开了。
  柳烟尘离去的方向,正是西南方向的那个角落。
  当然,他最终也没能到那个地方,因为顾司令难得细心了一次,听着煤矿的事竟然也忽然想起了好奇心这回事。想着自己特地提醒他不让他去,也没告诉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正常人都会好奇,那不就直接去了吗。
  想到这,他便扔下煤矿的事,直接拉着陈赋宗就向西南方向的那个角落去了,正巧远远的看见了柳烟尘马上就要走到那个地方了,魂飞魄散的飞奔过去把他拉了回来,明令禁止的让他远离这边,可却依然没告诉他哪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烟尘难得的有些沮丧,他感觉他的戒指就在那里,可司令却死活不让他去,以后想去恐怕要更加困难了。可自己也很难再进司令部了,还要想些办法再进司令部才行。
  他回到戏园子的时候,迎面便是钱班主一脸的担忧,见他无恙的回来了,似乎松了一口气,问了他两句,见他确实没什么事,便让他回房休息去了。

  ☆、小女孩

  煤矿的事情似乎真的很麻烦,顾司令这几日都不见人影,柳烟尘的戏竟然也破天荒的没有来捧场。
  柳烟尘也不在乎,唱戏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件事情,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情。他做他的事情,不在乎台下有谁在看。
  他唯一在乎的,依然是他的戒指。
  那日他已经确定了戒指就在司令部,而且大概就在他们所说的那个不能去的西南角落上。可是他现在出了司令部,那里也不是随随便便能进去的,他需要想些办法。可他的头脑中,丝毫没有关于人间计谋之类的记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窗外的夜幕已经落下,因为临近满月,月亮也十分明亮,忽然想到自己之前和顾司令说喜欢在司令部高台上看的月亮,他便带自己去了,下一次再见他时,自己要不要还这么说?
  他这样一想,似乎觉得这一个可行的办法。嘴角一勾,眼睛便看向了天上的一轮明月。
  月亮很明亮,照的不远处的屋顶上都是一片银白,可隐约似乎有一块阴影。他一怔,没预兆的就看见了屋檐处正坐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正在看着自己!
  那是一个女人,身材十分娇小,小小的一团坐在屋顶上,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女孩,可那惨白的脸色和鲜红的嘴唇,却让人清楚的知道,她绝不是个普通的小女孩。
  柳烟尘从山里出来之后的这四个多月中,见过的人不过也不少,可若说他从心底不想见到的,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个人了。
  他盯着那个女人,慢慢站起身来,身体戒备着,像是警惕着她随时冲过来。
  屋顶上的女人也站起身来,看着他,嘴角向上一咧,像是从脸上划出了一道鲜红的血口,露出了一个不能算是笑的笑容。紧接着,她身子忽然矮下去,越来越低,慢慢从屋顶上消失。
  柳烟尘双眸微垂,一下子就从那间屋子从窗口投射出来的影子中看到了钱班主的身影,以及在距他不远处的一大团模糊的黑影。
  他心头一紧,翻身从窗户跳下,几步跑到那间屋子跟前,撞开窗户一跃而入。
  门内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身影,只有钱班主一人躺在地上,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不知是死是活。
  他走过去伸手一探,发现钱班主还活着,从脉象上看似乎没有大碍,大概只是不知因何原因昏过去了。他扶起钱班主的上身,打算将他搬到床上去,才一起身,忽然发现钱班主的后颈上插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刚才仰面躺在地上,银针已经没入了大半根。
  这根针插在穴位上,这样的深度实在凶险,虽然表面上看并无大碍,可一旦拔出银针,他会有生命危险!
  柳烟尘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用白纱紧紧包着的小包裹,仔细打开,里面是一片片的半透明白色薄片,他取出一片,塞进钱班主口中。将布包仔细包好放回怀中,这才去将钱班主后颈上的银针取下。
  银针完全取出的那一刻,一股鲜血顿时喷出,倾洒在柳烟尘脸上,映在他白的透明的脸上,看上去只觉得诡异。
  他伸手擦了一下钱班主的伤口,在最初的鲜血流出之后,便不再出血。他试探一下,确定已无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正要将钱班主搬到床上去,门一下子被撞开了。
  戏班子的人一下子涌了进来,不管事实如何,他们所见的便是一脸一手血的柳烟尘怀中抱着昏迷不醒的钱班主,若如此还不能确认是柳烟尘行的凶,那么他手上那根同样沾着鲜血的银针则是清楚的证明了这一点。
  “班主已经没事了,最晚天亮时也能醒来了。”柳烟尘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不妙,还好心的给他们解释,让他们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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