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师是猫奴/我靠吃鬼找到男友——by没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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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印记悄悄和牧流昀吐槽:“这个人有些不对劲,感觉像披着别人的皮的怪物。”
牧流昀不动声色地回复:“我也觉得。但他身上没有什么妖气。”
这样就更迷惑了。
那个人一直在打量他们,看着他们对视,脸上的疑虑更深,嘴角微微抽动。
白简不由站得远了一些:“他是不是有什么疾病?我是说生理上的。”
“有可能。”
牧流昀这样说,白简就越发觉得这个人不对劲,看他的眼神也更警戒了一些。
电梯内的氛围顿时凝固了起来。
电梯门开的时候,白简本想让后上来的人先下去,却发现他站在电梯内不动,只能说了声“借过”,拉着牧流昀走出电梯。
直至电梯门合上,那个人都没有出来。
白简看着电梯的楼层数缓缓下降,只能转身离开。
他看着房卡上写的门牌号:“051……”
一只手突然从走廊转角伸了出来,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哪间?”
白简还没做反应,牧流昀已经落下一道屏障,将来人弹开,把白简向自己的方向拉了拉,目光不善地看着戴着墨镜的男人。
来人愣了愣,立刻垮下脸,委屈地指着白简喊:“你在外面有男人了就不要我了?”
牧流昀的目光顿时更加犀利,唇角紧抿。
白简看智障一般看着他:“你演戏演傻了?连小猫?”
“小秋秋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来人嘴唇颤抖,隐隐有两滴泪珠从墨镜下滑落。他转身颓废地锤了一下墙,自暴自弃地道:“全世界只有我还是一只孤单的小猫猫。”
白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马上拍下来给娱记爆料。”
“你拍吧,反正他们只会谴责你移情别恋。”那人撩了一下头发,不屑地哼了一声,转头已经又是一张笑脸,“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人类吧?初次见面,认识一下,我叫连衣,是一只梼杌。”
牧流昀终于知道这个人为什么看起来眼熟,原来是白简从小玩到大的那只猫。
简称,青梅竹马。
☆、第 44 章
“你不是说你不能来看我了吗?”连衣搭着白简的肩,和他在前面开路,“住哪?和我住的挺近的嘛。”
“你之前说的不是这个地方啊。”
白简之前答应了连衣带吃的去看他,只是工作来得太突然,不得不推迟聚会,没想到却在这里遇见了。
连衣面露难色:“出了点问题,我们暂时搬出来了,一会讲给你听。”
牧流昀默默地跟在后面,离他们几步的距离,看着两个人亲密地谈笑,心情有点微妙。
这还是他第一次和白简的朋友认识。一直以来两个人都像是被装在单独的盒子里相处,现在这个盒子却突然被捅了个洞,另一个人突然钻了进来,还带来了本来不属于这里的东西。
他并不能太清楚地分辨出现在的感觉是什么,只觉得有些紧张不安,又有些淡淡的不满。
连衣率先冲进去找了张床躺了下去,等白简催他起来的时候,才有气无力地抬头问他:“要不然我跟你睡一张床吧。”
白简瞪大眼,踢了他一脚:“起来,睡不下!”
连衣扭身变成猫,瘫着肚皮在床上仰泳:“都变成猫就能睡得下了。哦,你长得那么胖,怪不得睡不下。”
“你说谁胖呢。”白简怒,也变成猫,一跃上床,压在连衣身上和他打起来。
牧流昀在旁边看着两只猫打斗撕咬,觉得自己一个人类与这个场景格格不入。
连衣是只娇小可爱的美短,胜在身体灵活,但终究在体型上占了劣势,没几下就被白简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龇牙咧嘴地用后腿蹬着他的肚子:“你这个胖子,压死我了!”
屋子里飘荡着各种颜色的猫毛。
白简洋洋得意地按着连衣的脑袋:“我这是强壮。下去,这是我的床,不许上懂不懂?”
猫的领地意识可是很强的,怎么可能跟别的猫分床。
连衣自己委屈地喵了两声,不情不愿地跳下床。
白简矜持地靠在床上,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然而他还没高兴多久,连衣就迈着猫步走向坐在一边的牧流昀,站起来抱着他的小腿,可怜兮兮地问:“那我和你睡一张床好不好,我可以变成猫,不占位置。”
圆圆的猫眼还有点眼角下撇,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这真是他遇到的第一只主动和人亲近的猫。
这下就更激起猫的领地意识了。白简怒从心起,一下子炸了毛,三两下跳到牧流昀腿上,压得他腹部一痛。
连衣抓着牧流昀的膝盖想往上跳,白简冷酷无情地伸出前爪拨连衣的爪子:“下去,这里也是我的。”
美短躺下露出雪白的肚皮,继续柔弱可怜地问:“你不想摸摸猫肚子吗?”
白简怒吼出声:“不想!”
“没跟你说话,你一边去。”连衣冲他呲了一下牙,又乖乖巧巧地抱着牧流昀的脚踝,嗲嗲地喵了几声。
牧流昀轻咳一声,捏着连衣的后颈,尽可能礼貌地把他放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叙旧的事可以先放一下,我们先聊正事吧。”
他知道这样的姿势不太尊重,但他要是抱别的猫,白简肯定要上去打架,只能寄希望于连衣能自己待在远点的地方。
连衣懵懵地发现自己悬空了,像只货物被人放在冰冷的椅子上,开始不满地嗷嗷叫:“你居然拒绝可爱的小猫猫!你以为你拒绝的是谁的爱,你拒绝的是最可爱的猫猫的爱。”
“因为他已经有最帅气的猫了!”白简傲慢地踩在牧流昀腿上,鄙夷地看着他,“而且你哪里可爱了。”
连衣冷笑一声:“孤陋寡闻的蠢猫,你去外面问问我是不是最受欢迎最可爱的猫。”
眼看着两只猫又要吵架,牧流昀只能适时地阻止:“可以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搬到这里吗?”
连衣本来不想这么快谈正事,但看到白简躺在牧流昀怀里炫耀的样子,有种被轻视的感觉,立刻变身成人,把椅子搬得离牧流昀近了一些,一条腿伸直朝向他的方向,慵懒地开口:“其实我们最近本来在山里拍戏,但前两天剧组里出了怪事,实在忍不了,我们就搬出来了。”
“什么怪事?”白简一下子也不想和他计较之前的事情,好奇问。
“有人说,晚上会有人敲门,给他们送东西。有的时候是夜宵,有的时候是花,有的时候只是一块石头,但是第二天这些东西无一例外都会变成到处乱爬的虫子。”连衣神秘地开口,“最开始大家以为是恶作剧,然而后来第二天出现的东西变成了毒蛇,差点闹出人命。大家这才重视起来,可是在附近找了一圈,却发现根本没有人认识那些送东西的人。”
白简眼睛一亮:“是什么样的虫子?”
“什么样的虫子都有,我也认不出具体是什么。不过应该只是普通的虫子,没有妖力——或者妖力低到我根本分辨不出来。蛇也是当地常见的毒蛇。”
牧流昀抚摸着白简的肚皮,思索片刻,问:“被找上的这些人有什么共同点吗?”
连衣耸耸肩:“这个共同点就太难找了。除了大家都在一个剧组干活,应该没有什么共同点,无论是性别、年龄还是职业。当然如果他们之前有别的共同经历,我就不知道了。”
“既然有人被恶作剧了,为什么还是要收别人的东西呢?”牧流昀淡淡问。
连衣诡秘地笑起来,身子前倾,右手搭上他的手臂,缓缓向上爬,声音低沉而诱人:“因为没有人知道送东西的是谁,也不知道会藏在什么东西里。即使有人房门紧锁,也会发现清晨从床底下跑出来的毒虫。换句话说,这种东西也许并不是什么人送过来的,而是依附在他身上,无论他怎么逃,都逃不掉,你明白这种感觉吗?”
他的手指慢慢爬到牧流昀的肩膀,动作轻柔却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竟让人感到阳光通明的房间有些阴森。
白简一爪子抓在他手上:“你好好说话,不要动手。”
连衣及时地收回手,抱怨道:“碰都不能碰吗?”
白简立刻站起来用脖子蹭牧流昀的肩膀,斩钉截铁地回答:“不能。”
“哦。”连衣撇撇嘴,背靠着椅背,开始挑他买回来的吃的,“我说完啦,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牧流昀道:“我想问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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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章
牧流昀要问的,是他们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个男人。
“你是说刘奕?”
白简眼神迷茫了一瞬:“这个名字听起来挺耳熟的……他是不是挺火的?”
“还行吧。”连衣不屑地撇撇嘴,“不过最近不太行了,拍戏老出错,要不是他我们早就拍完了。”
“他遇到那些事了吗?”
连衣笑容轻松,声音却很凉薄:“是啊,他是第一个。只可惜那个时候,大家都挺讨厌他的,以为是他为了引起别人担心,故意做的戏。”
“他这么不受欢迎?”白简中途插嘴。
“你要知道,一个总拖团队后腿的人是不可能惹人喜欢的,更何况他长得不算好看,性格也阴沉。”
其他的白简不知道,后面两点却有亲身体会。刘奕给人的感觉就像阴沟里的老鼠,哪怕打扮得再光鲜亮丽,骨子里也透着阴冷。
“可是我看他以前的采访,好像不是这样的。”白简迷茫地看着视频中神采奕奕的年轻男子,“他是受了什么很大的打击吗?”
“不知道,我以前也没和他合作过。”连衣兴致缺缺地趴在桌上,“你们还有想问的吗?”
牧流昀沉吟片刻:“我能跟那些收到礼物的人聊聊吗?”
连衣爽快答应:“我帮你联系他们,正好他们被吓得够呛,就想着找可靠的大师呢。”
牧流昀正要抱着白简离开,连衣悄悄跟白简勾勾手指:“我和小白白好久没见了,有些话想说,要不你自己去问话?”
白简莫名其妙:“你有什么话不能等会再说吗?”
“不是什么时候说,是想单独跟你说。”连衣笑吟吟地伸手去牧流昀怀里捞他。
牧流昀条件反射地把猫搂得更紧了一些,眼神有些冷冽。
连衣委屈地向白简张开手臂:“你不爱我了吗?”
白简内心一阵恶寒,用屁股对着他:“大家都是自己人,你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牧流昀轻轻抚摸着猫背,看着他悠闲摇摆的尾巴,知道他跟连衣只是嘴上打架,其实关系很好。虽然白简拒绝,但早晚他是要跟连衣去说悄悄话的。
他心里有点淡淡的惆怅。他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但连衣和白简毕竟是多年的好友,有些话,他不方便听。
他把白简轻轻放到椅子上,拍了拍身上的猫毛:“我自己去问吧,你们先聊。”
白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自己去啊?”
好像还有点委屈。
“一路顺风啊。”连衣懒洋洋地挥挥手,狡黠笑着把橘猫揽进怀里,“到哥哥温暖的胸膛来。”
“你怎么越来越恶心。”白简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还准备跳下去找牧流昀,然而一转头,只看到刚好关上的房门。
他心里没来由地有点烦躁,觉得牧流昀这个人真不是意思,还真把他扔下来了。
“我好难过,你都不回头看看我。”连衣受伤地看着他,对着猫头一顿乱搓,“我也会撸猫!”
白简跳下地变回人形,不让他再找机会占自己便宜:“你想说什么?”
连衣笑呵呵地招呼他吃东西:“你们俩到哪一步了?”
“现在正在找蛊虫的主人。”白简神色凝重,又想起那对消失的母女。
连衣吃东西的动作噎了一下:“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你们两个之间,是到哪一步了?”
白简的眼神一片迷茫。
“就是说,比如他给你洗过澡了吧,有什么更亲密的动作吗”连衣耐心地引导,“牵过手了吗?亲过了吗?”
白简终于听明白他的意思,一股热气直涌上脸:“你能不能不要把每只猫都想得和你一样饥渴。”
“那你脸红什么。”连衣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啧啧叹息,“你不会要跟我说,你们只是朋友吧。”
“我……”
白简试图申辩,但是脑子里蓦然出现了那一夜牧流昀的嘴唇轻轻擦过他脸颊的场景。
还有他第一次去牧流昀家,那个以喂食为名的轻吻。
甚至还有那个颠倒的梦境里虚假的牧流昀偏执而疯狂的眼神。
连衣满怀希望地看着他:“所以呢?”
“我不知道。”白简长吁一口气,“我觉得他只是当我是一只猫。”
“他会帮我帮我洗澡,帮我梳毛,揉我的肚子,抱着我睡觉。”
连衣嫉妒地看着他:“你们连觉都睡过了!我都没有人睡觉。”
白简缓缓道:“可我是只猫。”
人和猫睡觉,与人和人睡觉,怎么能是同一个意思呢。更何况牧流昀家里摆了那么多橘猫的玩偶,抱着猫睡觉很可能只是一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