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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杀九十九次 番外篇完本——by 青渊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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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欺负我,我去告诉我爹爹!”
“哎,等等!我开玩笑呢,樊梨姑娘,潭师弟说……”
“他说什么!”
“他说:‘拿出去!拿出去!若要用得着这么多伤药,我潭鹤生也没脸活了!’”
樊梨却不着恼,眼睛转了转,点头道:“是我想岔了,潭鹤生这家伙,武功那般高,哪至于用得着我爹的这些伤药。这坏小子,瞧他傲成什么样了。”
她语带娇嗔,显然对潭鹤生有情。
谢永兴登时脸露不悦之色,樊梨却不搭理他,更不想教人看见自己与他在这暗巷内说话,转身就走了。
谢永兴一张脸妒得发绿,他一转头,瞧见农户窗下一名农家女子正打量他,粗鲁喝道:“看什么看!”转身走了。
薛不霁心想:樊梨?樊五更也来了?看来这次聚义屠魔,来的人不少。这谢永兴有些面熟,是不是我前世与他朝过相?潭鹤生?是我知道的那个潭鹤生么?
前世,薛不霁没少听到潭少侠的名字。他在天机门地位高,深受掌门游惊梦器重,武艺又好,容貌也俊秀不凡,是以一出江湖便名动四方。
那时候的薛不霁只能酸溜溜地想,潭鹤生?很了不起么?云外青渊还在时,我也是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也是师父器重的爱徒,不比他差的。
薛不霁又看了半晌热闹,那客栈人声渐渐小了。旁季也抱着师弟睡着了,他便躺下,闭上眼睛跟着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折腾醒来,睁开眼,便发现自己不知被谁抗在肩上。这一惊之下,非同小可,然而全身穴道被点,动惮不得。
这人蒙着面,察觉到他已醒了过来,便将人放在地上,掏出匕首架在薛不霁脖子上,威胁道:“别出声,否则我一刀宰了你!”
薛不霁点点头,他已经听出来,这是谢永兴的声音。谢永兴武功不算如何厉害,但是这点穴的手法却是天机门的独门招数,薛不霁一时竟解不开。
“嘿,要不是用了我家的独门迷香,还弄不来你。”谢永兴蒙着面,颠了颠匕首,威胁道:“我接下来说的这几句话,你可要牢牢记着:待会儿我将你放进一个恶人房中,你放心,他也让我用迷药迷昏了,不会对你怎样。待明日,我带着师父师叔前来捉拿,问你话时,你就说,是那恶人强逼你的,你不愿意,他就点住了你穴道糟蹋了你!记住没有?!”
薛不霁连忙点头,心内简直好笑。谢永兴蒙着脸,却说‘我带着师父师叔’,他这不是自打嘴巴吗?不过他说的独门迷香不知是什么香,居然能让自己无知无觉地中招,看来威力不小,以后要弄来瞧瞧。
谢永兴带着他,攀上客栈三楼,将一处客房窗户推开,把人塞进床上,脱了他外衣,揉了揉丢在地上,又交代道:“是他强逼你的!记住了吗?!”
薛不霁点头。
谢永兴关上窗户,纵身离开。
薛不霁身子不得动弹,只有头部尚可左右转动。他扭过脸,便看见身侧睡着个俊俏少年郎,面貌颇为眼熟,薛不霁想了想,这正是前世他见过的潭鹤生。
这潭鹤生,就是白日茶棚内坐在玉渊先生身侧的白衣少年。
潭鹤生被迷药迷晕了,睡得很熟。薛不霁心中好笑,警惕性这么低,也好意思胡吹大气,这潭鹤生还嫩了点。
他受制于人,动不了,幸而师弟在那乌衣流刀客手中,一时半会没有性命之忧,于是闭眼先睡了。
第二日一早,一阵剧烈的拍门声将两人吵醒。潭鹤生坐起来,突然瞧见自己身侧多了个只着亵衣的农家女,登时惊吓得呆住。
这时,门板已被撞开,那谢永兴果然2          4 页, 带着天机门的一干人等闯了进来。
潭鹤生瞧见这等阵仗,更是云里雾里,要向师父玉渊先生求助。还未开口,谢永兴便是断喝一声:“好哇!我昨夜听见你房中传来女子呼救声,你果然……!师弟!你怎么这么糊涂?!”
玉渊先生面沉如水,抬起手示意众人勿要吵嚷,开口道:“玉娟师妹,劳烦你带两个弟子守在门口。”
他身旁那中年女子领命出去,将门关上。
“不必惊慌,师父有话问你,将衣服穿上再说。”玉渊先生在桌边坐下。
一旁的谢永兴急忙道:“师父,事情已经一清二楚,这还有什么好问的?”
玉渊先生扫了他一眼,目光如电,震得谢永兴浑身一颤,仿佛已被师父看透了一般,不敢再多嘴。
薛不霁的穴道到了早晨已经自动解开,他穿好了衣服,跟着潭鹤生一起下了地。
潭鹤生跪在玉渊先生面前,薛不霁却不跪,只站在一旁。他向来只跪天地君亲师,除此之外,无人能受他跪拜。玉渊先生宽容谦和,并不介意。
“昨夜发生了何事,你细细说来。”
“昨夜亥时前后,徒儿正在房中练功,突然觉得有些困倦,接着便不记得了。醒来便瞧见这女子躺在我床上。”
“兴,你昨夜听见女子呼救,是什么时候?”
“约莫是三更时分。”
“这位姑娘,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徒儿房中,还请你说说。”
薛不霁暗自已笑到肚痛。这谢永兴啊谢永兴,他若是找了别的女子来栽赃嫁祸,说不定潭鹤生真要含冤受辱,可惜他偏偏找上了自己。
薛不霁张开口,露出舌头,示意玉渊先生自己口舌不利。
众弟子登时哗然,交头接耳道:“这女子不能说话,永兴师兄怎么会听到叫声?”
谢永兴一时汗出如浆,万万没想到这少女是个哑巴。他登时支撑不住,跪倒在地,结结巴巴道:“师父,徒儿确确实实听见了女子的呼救声……”
玉渊先生问道:“近日客栈中江湖人士进出频繁,人员杂乱,或许是你听错了。”
谢永兴连忙道:“是是!是徒儿听错了!是了,师父,这女子不会说话,点头摇头总会!师父不妨再问清楚!”
玉渊先生摇了摇折扇,问道:“这位姑娘,待会儿我问你几个问题,对就点头,不对就摇头,可否?”
薛不霁点点头。
“昨夜,我这徒儿可有强逼你行不轨之事?”
薛不霁摇摇头。
谢永兴登时怒了,问道:“你可听清楚了?你不用怕,我这师弟对你做了什么,你一五一十说清楚,我师父会为你做主的!”
薛不霁心中闷笑,面上仍是摇头。
“可是我这徒儿将你掳来的?”
薛不霁摇摇头。
谢永兴登时急了,叫道:“你再仔细想想!你!再!仔细!想想!”
薛不霁暗笑不已,仍旧摇头。
第10章 乱点鸳鸯谱
玉渊先生审了半天,又观谢永兴神色表现,已经猜到了□□分,多半是谢永兴设计栽赃。大徒弟栽赃二徒弟,他心中虽然不好受,觉得是自己教导无方,但是这两个徒儿,他都是要维护住的。
因此舌尖上一句“你知不知是谁将你掳来的?”便咽了下去。这一句若是问出,那农家女指正谢永兴,那可真是覆水难收了。大徒弟纵然做错了,但他还小,知耻而后勇,总有机会改正。
薛不霁正热切地看着玉渊先生,只待他问出便疯狂点头,却见他沉吟半晌,慢慢问道:“既然我徒儿并未强迫你,那你二人想来是情投意合,情之所至了?”
这一番转折,却是出乎意料。玉渊先生却自有打算,这农家女孩儿与二徒弟共处一室,传扬出去不好听,于她名节有损;大徒弟设计陷害,虽然不对,但是自己做师父的,总要维护徒弟,将他带回去再行教导;至于二徒弟么,这小姑娘眉清目秀的,配与他倒也不亏,他从小没有爹娘,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疼他,那不是很好么。
他自认这番打算,对三人最是圆满。玉渊先生当即拊掌笑道:“生,你既然已与这姑娘私定终身,怎么也该告诉师父一声,闹出这般大的误会来,可不是教人想岔了。”
他说着,起身扶起潭鹤生,手在他肩上拍了拍。潭鹤生何等聪明人,立刻明白了师父此番定有用意,是以便按下不言。只有薛不霁晴天霹雳,突然有了个私定终身的情郎,人还浑浑噩噩间,已被玉渊先生拉住,将他的手与潭鹤生相握。
薛不霁张嘴欲言,却说不出话,只能干瞪着眼睛,看着众人和乐融融称贺道喜。
众人退出去,将薛不霁与潭鹤生留在房内。
潭鹤生坐着不动,过了好半晌,回头看薛不霁一眼,与他四目相对,又连忙将视线移开。
薛不霁心想,怪了!这小子怎么地,我看他被乱点鸳鸯谱,倒还挺高兴的。我知道了,这小子肯定也想娶媳妇儿,说不定就盼着师父为他指婚呢!那么多青春年少的姑娘喜欢他,他却是个不解风情的,不知人家是在献殷勤。
他顿觉不妙,走到潭鹤生跟前,想要说话却出不了声,只得抓住他手,往自己胸口按。
此举的意思是要他摸一摸自己胸口,当然就知道自己是个男人。哪知道潭鹤生连忙抽开手,脸都红透了。
“你我还未拜堂,不可行此逾矩之事。”潭鹤生脸红红的,又小声说:“成了婚再行,那是可以的……”
薛不霁登时气结,无话可说,站起身往房门外走,他这么久没回,师弟不知怎样了,他一夜没回去,那方门主回去看见他不见了,不知会不会伤害师弟。潭鹤生追在他身后,问道:“你去哪儿?”
两人一出门,薛不霁便知自己不该出来的,这客栈楼下闹哄哄坐满了人,几个姑娘正围着天机门的弟子,吵吵闹闹的,追问诸如“潭鹤生有未婚妻了?”“什么时候的事?”此类问题。
两人这一出来,登时成了众人的焦点。薛不霁心道不好,今日在这诸多武林人士面前朝了相,往后可怎么解释他一身女装?
他要退回,却也来不及了,几个妙龄少女已经将他团团围住,左右打量。
当先一名烟青衣的少女瞪着薛不霁,说道:“这种丑八怪,潭鹤生你居然也能看得上!”
薛不霁听出她的声音,正是昨天夜里与谢永兴说话的樊梨,想起她和师兄关仲济合伙欺负过师弟,登时对她极无好感。另一边一个红衣少女却笑嘻嘻的,走过来左右看了看,赞道:“这位姑娘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天庭饱满,三庭五眼,贵不可言,实在是宜室宜家啊!”
樊梨登时气急了,怒道:“洪楚腰!你什么意思?非得跟我唱对台戏?!”
洪楚腰笑道:“我不过是赞一句潭小侠的未婚妻,何来与你唱对台戏之说?”
潭鹤生将薛不霁推到身后,护得严严实实,问道:“樊姑娘,洪姑娘,你们怎么来了?”
洪楚腰道:“那乌衣流的宗主有一绝学叫什么半步神掌,掌中带毒,为防诸位受他暗算,师父便派我来,好帮衬一二。”
洪楚腰所在的三交村与樊家的九和村仅隔一条河流。三交擅毒,九和擅医,两村世世代代摩擦嫌隙,素来不和,后来更闹出了好大的人命官司,两村请得高人出面调停,立定协议,不再争斗,村间河流也命名为休河,是休止干戈之意。
虽说如此,两村的小辈却仍是逞强好斗,洪楚腰与樊梨的关系也并不太好。
潭鹤生点点头:“自古医毒不分家,看来这番聚义屠魔,还要劳烦洪姑娘了。”
洪楚腰抿嘴一笑,脸颊两个梨涡动人:“潭小侠说得哪里话。”
薛不霁正打算上楼,客栈门口却突然滚了个东西进来,灰扑扑的,嘴里还在喊疼求饶地一通乱叫。
客栈外走进一个老头子,须发皆白,双眉如刀指天,印堂间悬针纹极深,冲破天庭。他鼻头红红,看着醉醺醺的,手里拎着把金光闪烁的鞭子,正追在之前滚出来的那人身后,抽得那人满大堂打滚,客栈里外不少人围着看热闹,各个哈哈大笑。
薛不霁定睛一看,那挨打的原来是个半大少年,皮肤黝黑,灰头土脸,倒八字眉,看着就是一副逆来顺受的倒霉样子。
薛不霁却眼前一亮,这半大少年,正是前世传他御蛇之法的金瞳异人!看来这打他的老头,就是他师父御龙老人刑不端了。
他虽然遮掩了一对金瞳,看起来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人类少年,但是习武之人对妖族有一种特别的感应,靠近他便能发觉他是半妖半人之身。
他是半蛇半人的血脉,妖不要他,人也唾弃他,被一个心术不正的御龙老人收留,也是饱受欺凌,他杀了御龙老人后,行事作风之狠辣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薛不霁却很是可怜他。若是当初有人引他入正途,或许他不会走上歧路。
这金瞳少年被打得满地乱滚,滚至薛不霁身旁时,薛不霁一个错身,悄悄将他挡在了身后。御龙老人挥鞭打来,薛不霁已瞧得清楚,那金鳞闪闪的鞭子,正是一条金环蛇!
眼见鞭子要落下,楼梯上一道异风送来,将那蛇扇得凌空一扭,竟脱手摔在地上,挣扎两下,没了生气。
这一下兔起鹘落,电光火石,从薛不霁悄悄护人,到金环蛇摔死,不过是眨眼之间,众人都还未看清发生了什么。
几人抬起头,朝楼梯上看去,玉渊先生收了扇子,翩翩然走下来,笑道:“我说今日怎么喜鹊喳喳叫,原来是御龙老人驾临。老兄台,你每次出来,都好大的阵仗!”
御龙老人眉毛胡子都花了,看起来可以做玉渊先生的爹,然而玉渊先生这一声兄台,不仅没叫错,还是客气了。他年岁只差刑不端三岁,只是三十便已淬体有成,所以看着年轻,不过三十五六的模样。
刑不端却是六十岁才淬体,武功一般,只是靠着御蛇之术剑走偏锋,得了个诨号“御龙老人”,以玉渊先生的地位,称他一声兄台已是大大的抬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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