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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比谁有病完本——by 叶赞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8-17

想了又想,我只打算关岑溪臣在浴缸一个白天,且绝不能过夜。
等到了晚上再把人给锁床上去,多少不会着凉。
人年纪终究是大了,有很多年轻人喜欢的囚禁play羞辱play一夜七次play甚至按摩棒play,我和岑溪臣都不太敢玩了。一来,他腺体受损,又在他父母出事儿那会不眠不休地熬夜加班,身子骨比起别的Alpha来说差了不止一丁点;二来,因为每次我的发情期都同时需要注射人造Alpha信息素进行维持,否则光凭岑溪臣的标记不能使我彻底满足,作为一个长期使用药物,并且堕过胎的Omega,我的身体多少有些受影响。
排除掉那些伤身的选项,能玩的花样实在太少。
岑溪臣曾感慨,如果我和他是小黄文里的一对情侣就好,每天干干干,前面干完后面肛,操得屁眼水淋淋小穴湿乎乎,肚子里揣着崽也要干,不做爱做到昏天黑地誓不罢休。
想想真带感。
然而想完之后我还是得监督着岑溪臣喝枸杞茶,日常锻炼,少吃油炸多吃蔬菜。

我以为我和岑溪臣已经迈入正儿八经的老夫老妻的日子了。
他开他的公司,以后退休拿个分红钱。我上我的班,吃着铁饭碗拿着死工资,最起码岑溪臣出点什么事我还有存款和养老金可以养他。
日子一眼就能望到他。
谁知岑溪臣居然玩起了私房钱这一出。
而且一玩还玩了个大的,足足三千万的存款,看岑溪臣的样子,说不定在家里别处或者别的地方他还有什么小金库。

三千万。
我必须得和岑溪臣谈谈。
虽然这些都是他赚的钱,但我还是得过问一番,再怎么说都在一起过了这么久的日子了。
他是要扩展公司业务深入研究也好,想拿去一掷千金捧个网红也行,甚至买辆新的车或者看中什么地产了都可以。
三千万的私房钱,岑溪臣他可能是想上天。

我对岑溪臣恐吓道:“不说实话就在浴缸里再呆上七个月。”
岑溪臣看了看他身下的毯子,又瞅了瞅里圈特意塞了软垫的锁链。
我继续威胁说:“不给做爱,等我到了发情期,我在你面前自己玩,你只能被锁着看。”
岑溪臣精神一振,眼神由上而下地在我锻炼出的腰腹上扫视了一遍,重点观察了我的下腹。而后,他的那根玩意儿,自然而然地翘了起来。
我一个没忍住,拎着浴缸边缘的浴盐就想上手搓他一脸,浑身盐巴待一晚,难受不死他。
岑溪臣笑着顺势一倒,随即脑袋就嗑在了缸壁上。他轻轻呻吟了一声。
我赶忙去看他磕到哪儿了,谁知岑溪臣没被锁住的一只手从背后猛地环抱住我,把我拉进他的怀里。他的另只手还被拷着,但这并不妨碍他把我整个人拉住,最后倒在他的胸膛。岑溪臣用他的双腿夹住我的腰,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磨蹭着我的后背,同时他低下头吻了吻我的后颈,轻轻厮磨着我的腺体处。
我甚至闻到了自己巧克力味逸散出来的味道。

岑溪臣说:“我要是不说,默默,你要怎么罚我?”
当然是先罚你睡浴缸,再罚你不穿衣服,再罚你每天被我好吃好穿地养着还有正当理由可以不去上班……
妈的哪里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岑溪臣的腿真他妈够劲儿,修长笔直,死死把我夹在他的两腿之间,我的肚皮紧贴着他两腿间的又硬又烫的那玩意儿。
岑溪臣摇了摇头,满脸写着“孺子不可教也”。
他说:“默默,你是真的很不会玩。”

岑溪臣凑近我的耳朵,说:“去房里那按摩棒来,两根,默默,我教你怎么罚我。”


你家赞儿:
老岑要被上了……介意互攻的妹子下章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不出意料的话,下章估计会爆字数。






第20章 岑溪臣的玩法
岑溪臣不止一次说过,现如今的我有些性冷淡。

在一起这些年,他总是喜欢埋汰我不会玩。我曾一怒之下去网上搜了很多新奇姿势,什么意大利灯之类的我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姿势,还有些标注着SM预警的图文,又是把人吊着又是在身上浇蜡烛又是在脖子上拴个链子,花里胡哨的,一看就很折腾腰。尤其是有些用到道具的play,那玩起来床单估计都会被玩湿透,回头不仅玩得浑身没力气,还又是要洗又是要晒又是要铺的。
放在刚谈恋爱那会,我可能会沉溺于各种各样花式开发身体的花样无法自拔——岑溪臣那腰,那屁股,那马达似的冲劲儿,他说的那些激动人心的各种折辱人的黄话,一刻不停地勾引着我。
现在,算了吧。
一个会穿着小猪佩奇内裤和你做爱的男人,就算他抱你在怀里,跟你说我想把你骑在身下,在你的屁眼里塞着马尾肛塞,边驾着你边干你,你的第一反应也还是他的小猪佩奇内裤,然后出神地想该不该给他买条新内裤,高腰的还是低腰的,家里最近要不要添一个泡脚的木桶,要不要买点补肾补气的东西给他补补身子。
岑溪臣特意为我创了个词,叫做“佛系做爱”。

岑溪臣的呼吸轻轻喷在我的耳边,这是一个在某些烂大街的小说里常见的情节,我心猿意马地想,通过故意凑近距离来提高距离感,这还真是一个万年不变的套路。我能感觉到岑溪臣甚至提前喷了口气清新剂,橘子清香味的,貌似还是我在岑溪臣有次口腔溃疡时买的,说起来,老岑火气旺可能也是因为羊腰子什么的吃多了,当时那个口腔溃疡弄得他疼了好几天,我和他说了多少遍,多吃蔬菜少吃甜食少吃肉,他就是不听,每次做好了青菜萝卜汤,他那眼睛就知道瞟着桌上的羊肉锅子,还说什么Alpha就应该大口吃肉,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大A主义那一套……

岑溪臣忽然动了动手腕,锁链哗地响起来。
我这才看见翘着个鸡巴的岑溪臣正在浴缸里别有深意地望着我。
“默默。”岑溪臣忽然一嘴咬住了我的嘴唇。是真的用咬的,他的牙齿厮磨着我的嘴唇,恨恨的,松开嘴时我的嘴唇火辣辣的疼。岑溪臣说,“宝贝,去拿两根按摩棒来好不好?”
“行,但是完事后你还是得给我个解释。震动的还是带钢珠的?”我说,“我不太喜欢那个震频固定的,每次都要弄太久,完事儿了里面总感觉有东西在震。”
岑溪臣沉默了下,最后异常温柔地说:“默默,咱们的衣柜里有个小箱子,替我拿来好不好。”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是一场赤裸裸的阴谋。

怎么说呢。
我常在各种片儿里看到这样的剧情,一个箱子,翻底儿往下倒,倒了一床的假按摩棒跳蛋肛塞。
但是岑溪臣让我把这个箱子底儿朝天一股脑全倒在他身上时,我的的确确没有想得太多。
岑溪臣闭着眼睛,看着毫不知情的我反手就把纸箱在他面前一扣,里面的东西撑开纸箱两边哗啦啦地掉下来,我看见了有一根全拟真的阳具按摩棒直接砸在了岑溪臣的脸上,跳蛋在岑溪臣的胸上蹦跶了两下停在他的髋骨处,几根看起来像是狗尾还是马尾的玩意儿直接“啪”地甩他鸡儿上。
那画面很美。
岑溪臣看着我,点头评价道:“默默,你的臂力比我想的还有强得多。”
而后岑溪臣一手扶住扣住他锁链的手,另一只手用力,我眼睁睁看着那个情趣手铐就这么缓缓裂开一条缝,最后啪叽一声裂开来了。岑溪臣活动着手腕,半低着头,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各种情趣道具从他身上掉下来,哗啦啦落在浴缸上铺着的软垫上,甚至还有个跳蛋在他的阴茎上跳了一下,然后才掉下去。
岑溪臣说:“默默,我们玩把大的。”
他拿了根粗壮的马尾肛塞,用手撸着那条顺的假毛,最后用手指弹了弹那根金属制作的肛塞。我分明不在发情期,甚至上一分钟还在思考岑溪臣的私房钱问题,此刻我脑子仿佛被人重重一击,满眼都是岑溪臣手里拿着的那根修长漂亮的马尾巴。
我以为岑溪臣要说点什么骚话,比如“我要把你当马一样骑”什么的,结果岑溪臣用马尾隔空比划了几下,说:“默默你看,把这个塞进你的屁股里。”然后他用三指夹住那个肛塞,忽然狠狠地在他自己的鸡巴上抽了几下,爽的顿时哼哼了出来。
岑溪臣说:“来,把这个塞进去,然后摇你的屁股,把我的鸡巴打得又硬又痛,再拿你的小尾巴扫我的胸膛,扫我的脸,好不好?”
我意识到这一回岑溪臣不仅是嘴上骚骚。
他拿着马尾肛塞冲我走来。我咽了口唾沫,多巴胺飞速分泌,我他妈下面也起了反应,两个穴莫名地泛痒,磨蹭在内裤上简直要流出水来。
岑溪臣隔着外裤揉着我的两个穴,一会儿摸摸前面,一会儿摸摸后面,他问我:“哪边儿湿了,前面?后面?哪里想做小马的尾巴孔?是要屁股里摇尾巴,还是小逼里面?嗯?”
我他妈现在只想到一句话:老夫老妻,玩火自焚。
我说:“两个……两个都湿了。”
没到发情期,我身上的信息素味儿淡的可怕,然而意料之外的时,我似有似无得闻到了一丝牛奶味,软软的甜甜的。我心想岑溪臣该不会还打算玩牛奶play吧,后来才隐约觉得这味儿怎么那么像信息素味儿。
但当时的我没意识到,我满眼都是岑溪臣手里那根晃动的长长的马尾。

岑溪臣解开我的皮带,外裤掉了下去,他从内裤边缘把手指伸进去我的后面,他又一次重复道:“两个都湿了?哪个发水更厉害?给老公描述一下?”
我心说这还有什么不同,都是痒,流水,想被插进来进进出出。
岑溪臣一只手指缓慢进了我的屁眼,他在里面转了个圈,说:“屁眼热乎乎的,不过水很少啊。”
他妈的叫少?我都听见了咕噜噜的水声。
他换了只手指,又顺着会阴摸进了我的逼里。据说很多年前Omega的生殖腔仅仅是用的后穴,只是用那里生孩子实在死亡率太高,最后逐渐演化成了像这样的小逼,生殖腔就在这里面。岑溪臣的手一进去,我就感觉自己全身发紧。
岑溪臣抬眼看了眼我,忽地蹲下身来,用牙齿咬住了我的内裤边缘,缓缓地往下蹭。我感觉自己还没被插就已经快喷了,结果岑溪臣那个家伙,他一边用牙齿往下带我的内裤,另只手摸进浴缸,几乎是抓瞎似的找了个什么玩意儿。
这家伙的手气真是好,他抓到一颗跳蛋。
内裤被扒拉下来了,岑溪臣左手跳蛋,右手马尾。我的上半身还穿着家居的白衬衫,下身光裸。
岑溪臣“嚯”地调侃了一声,说:“半马人”。
他用两指撑开我的逼,将那个跳蛋缓缓地往里面塞,我能感觉到那里的肉瓣被打开,正在细腻地吞咽着那个冰凉凉的紫色的小蛋,吃到一半时岑溪臣忽然舔了舔舌头,然后一只手绕到我的屁股那,先是轻轻用马尾扫了扫,随即找准地方,同时把肛塞往我的屁眼里塞。
我想说话,我想我的腿快软了。可岑溪臣说:“站直了,别说话。”
妈的老岑你他妈存私房钱是不是偷偷加入了什么SM俱乐部,你说!
但是屁眼被塞肛塞,小逼被塞跳蛋,前后同时被异物捅进来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一定要描述下的话,那感觉像是岑溪臣在看着我被两个死物同时强奸进身体。
岑溪臣的手用了用力,我感觉到肛塞彻底进了我的屁眼,马尾垂在我的屁股里,两瓣臀肉时不时被那毛儿扫过,大腿根那里更是被毛儿扫得痒痒。
跳蛋也进来了,好在不大,岑溪臣暂时也没有打开开关的打算,我感觉我想是一个即将下崽的马,那颗跳蛋在我的逼里被柔软的包裹着。

岑溪臣回过身在浴缸里扒拉着,我看见很多品种不同形状的跳蛋或者按摩棒或者别的什么东西被他拿起又给随意丢到一边,甚至还有个闪亮亮的钢丝一样的玩意儿掉在了地上。
岑溪臣拿出一根大得离谱的假鸡巴,那绝对不是按照人的比例来的,看起来像是仿造马屌做的玩意儿。
我愤怒地朝他踢了一脚,随即感觉到前面后面都被人操弄着一样痒起来。
日尼玛的岑溪臣,操人也不能快点操。

岑溪臣“哟”了一声,说:“小马尥蹶子啦!”
还真别说,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站立的姿态,我绝对跟个真的待操的母马没什么两样,还是发情中的那种。
岑溪臣朝我笑了笑,把那马屌往地上一扔,和我说:“默默,去把它叼起来。”

我彻底不干了,我骂道:“岑溪臣你有完没完!你他妈是遇见什么S了?操你妈的岑溪臣,你……”
岑溪臣说:“把它叼起来,含在嘴里,想象你是一匹母马,正在含一个公马的屌。”
岑溪臣说着,同时他坐在我面前,双腿大撑,露出他笔直的鸡巴,我以为他是要给自己撸上一发,结果却发现他的手指一点点的,伸进了他自己的屁眼里。
岑溪臣的屁眼。
我干。

我说:“岑溪臣你想干嘛,你是想搞什么,你……唔!”
杀千刀的岑溪臣,他这会把跳蛋的开关打开了。
岑溪臣摇摇头,很遗憾地看着地上的马屌,他说:“也是,掉地下的东西太脏了,默默吃了会拉肚子。”
他看着我,更大地撑开他的腿,然后示意我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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