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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比谁有病完本——by 叶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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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曾好奇?          0 页, 宜朴兴莆薜梦诺搅艘凰颗D涛叮砣淼奶鹛鸬摹N倚南脶几貌换峄勾蛩阃媾D蘰lay吧,后来才隐约觉得这味儿怎么那么像信息素味儿。
但当时的我没意识到,我满眼都是岑溪臣手里那根晃动的长长的马尾。

岑溪臣解开我的皮带,外裤掉了下去,他从内裤边缘把手指伸进去我的后面,他又一次重复道:“两个都湿了?哪个发水更厉害?给老公描述一下?”
我心说这还有什么不同,都是痒,流水,想被插进来进进出出。
岑溪臣一只手指缓慢进了我的屁眼,他在里面转了个圈,说:“屁眼热乎乎的,不过水很少啊。”
他妈的叫少?我都听见了咕噜噜的水声。
他换了只手指,又顺着会阴摸进了我的逼里。据说很多年前Omega的生殖腔仅仅是用的后穴,只是用那里生孩子实在死亡率太高,最后逐渐演化成了像这样的小逼,生殖腔就在这里面。岑溪臣的手一进去,我就感觉自己全身发紧。
岑溪臣抬眼看了眼我,忽地蹲下身来,用牙齿咬住了我的内裤边缘,缓缓地往下蹭。我感觉自己还没被插就已经快喷了,结果岑溪臣那个家伙,他一边用牙齿往下带我的内裤,另只手摸进浴缸,几乎是抓瞎似的找了个什么玩意儿。
这家伙的手气真是好,他抓到一颗跳蛋。
内裤被扒拉下来了,岑溪臣左手跳蛋,右手马尾。我的上半身还穿着家居的白衬衫,下身光裸。
岑溪臣“嚯”地调侃了一声,说:“半马人”。
他用两指撑开我的逼,将那个跳蛋缓缓地往里面塞,我能感觉到那里的肉瓣被打开,正在细腻地吞咽着那个冰凉凉的紫色的小蛋,吃到一半时岑溪臣忽然舔了舔舌头,然后一只手绕到我的屁股那,先是轻轻用马尾扫了扫,随即找准地方,同时把肛塞往我的屁眼里塞。
我想说话,我想我的腿快软了。可岑溪臣说:“站直了,别说话。”
妈的老岑你他妈存私房钱是不是偷偷加入了什么SM俱乐部,你说!
但是屁眼被塞肛塞,小逼被塞跳蛋,前后同时被异物捅进来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一定要描述下的话,那感觉像是岑溪臣在看着我被两个死物同时强奸进身体。
岑溪臣的手用了用力,我感觉到肛塞彻底进了我的屁眼,马尾垂在我的屁股里,两瓣臀肉时不时被那毛儿扫过,大腿根那里更是被毛儿扫得痒痒。
跳蛋也进来了,好在不大,岑溪臣暂时也没有打开开关的打算,我感觉我想是一个即将下崽的马,那颗跳蛋在我的逼里被柔软的包裹着。

岑溪臣回过身在浴缸里扒拉着,我看见很多品种不同形状的跳蛋或者按摩棒或者别的什么东西被他拿起又给随意丢到一边,甚至还有个闪亮亮的钢丝一样的玩意儿掉在了地上。
岑溪臣拿出一根大得离谱的假鸡巴,那绝对不是按照人的比例来的,看起来像是仿造马屌做的玩意儿。
我愤怒地朝他踢了一脚,随即感觉到前面后面都被人操弄着一样痒起来。
日尼玛的岑溪臣,操人也不能快点操。

岑溪臣“哟”了一声,说:“小马尥蹶子啦!”
还真别说,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站立的姿态,我绝对跟个真的待操的母马没什么两样,还是发情中的那种。
岑溪臣朝我笑了笑,把那马屌往地上一扔,和我说:“默默,去把它叼起来。”

我彻底不干了,我骂道:“岑溪臣你有完没完!你他妈是遇见什么S了?操你妈的岑溪臣,你……”
岑溪臣说:“把它叼起来,含在嘴里,想象你是一匹母马,正在含一个公马的屌。”
岑溪臣说着,同时他坐在我面前,双腿大撑,露出他笔直的鸡巴,我以为他是要给自己撸上一发,结果却发现他的手指一点点的,伸进了他自己的屁眼里。
岑溪臣的屁眼。
我干。

我说:“岑溪臣你想干嘛,你是想搞什么,你……唔!”
杀千刀的岑溪臣,他这会把跳蛋的开关打开了。
岑溪臣摇摇头,很遗憾地看着地上的马屌,他说:“也是,掉地下的东西太脏了,默默吃了会拉肚子。”
他看着我,更大地撑开他的腿,然后示意我走过来。
我莫名其妙地走了几步,结果岑溪臣摇摇头,说:“不对,默默,你走过来,腿支在我两边,让我一抬头就能看见你的逼。”
我……我承认这对岑溪臣不公平,但是我忍不住想到岑溪臣他在我的胯下,一手玩我的逼,一手玩他自己的屁眼,那场景想得我头皮发麻。
我分开腿,面对着浴缸,岑溪臣靠在浴缸边上,仰着头,他只要稍稍抬起头伸出舌头就能舔到我的逼。
事实上,他也的确就着这个姿势,给我舔了逼。
老实说,这个画面,看起来更像是岑溪臣是个人肉厕所,而我正在尿尿,小逼里撒出金黄色的尿液在他嘴里。
结果岑溪臣这时候突然开口:“默默你现在不能尿。”
……被他看穿了。
岑溪臣说:“我怕你尿了,跳蛋可能会漏电,那玩意儿质量再好都他妈是带电的,尿液不像精液,一泡下来我怕那儿触电。”
……
要不是那个跳蛋还在我的身体里颤颤震动,我可能真的要萎了,被他气得。

岑溪臣舔了会我的逼,期间塞在我屁眼里的马尾垂下来,时不时扫着他的下腹以及鸡巴的位置。他舔完,又伸手进我的逼里搅了好一阵,满手的粘液,然后就这么自然而然地伸进他自己的后穴里,两指噗嗤噗嗤地进进出出,我看着他用我的体液给他自己润滑,一瞬间血液全涌上大脑。
岑溪臣哼哼了两声,看到我的眼神,解释道:“我没,我没在屁眼里扣完又去摸你,我左手碰的屁股右手碰的穴儿,健康做爱,洗过手,还打了消毒液的。”
如果这是在肉文里,岑溪臣这样的是要被读者骂,还要挨操上千遍的。
佛系做爱真的不怪我。

我往后退了几步,半蹲下身子来,马尾大概给垂到了地上。我盯着他,喉咙里滚出一句话:“你给操?”
岑溪臣正搁那儿和他的处女屁股较劲呢,他到底是个Alpha,动作十分生疏,表情看着不像是在自慰,像是在治痔疮,就这半死不拉的表情他还努力诱惑我道:“你要是想,把那马屌干进来都行。”
岑溪臣你可给我闭嘴吧。
连两根手指倒腾进去都能呲牙咧嘴的人,还吞马屌,那敢情儿咱们明天就得上医院治肛裂了。
我心说为什么呢,我也没觉着Omega被Alpha干有多委屈,二来相处这么久了,玩什么情趣play不好,玩反攻,第一次就玩人马cos,岑溪臣你可长点心,就算想挨操你也得先自己多开发自己几天给我个准备吧,现在你这样子让我插进去,我……
我望了眼岑溪臣。
他个傻逼,拿着插尿道的细钢管插在他的屁股里,大概以为那是最细的一根按摩棒。
除了傻逼,谁会干这么蠢的事儿你们说。

我低下头,用嘴叼了那根马屌。
这不知道戳到岑溪臣哪个歪了的G点,他两眼倏然一亮,嘴里很显然还想说什么只会破坏气氛的垃圾话,我猜在岑溪臣自个儿心里他说的话都充满了调情意味,而事实上我只听见了他一口一个“逼”“屁眼”“操你”。
老实说,乍一听有点受不了。
特他妈粗俗,没味儿,要不是看着岑溪臣那张脸愣生生给他这些粗口蒙上一层旖旎的色彩,我真想把老岑扔回高中重新锻炼锻炼他的语文。
我含住那根假的马屌的一端,可真他妈大,大的我整个嘴巴都被填满了,但很快岑溪臣也知道他买的这破玩意儿有多大了,我把马屌龟头的那一边送进了他嘴里,看着他腮帮子鼓得紧紧的,被那玩意儿堵得跟快要窒息似的。我也不知自己身体里还隐藏着某种施虐欲,瞧着岑溪臣如今嘴里被大马屌塞得满满当当,敞着个大腿等着我操进去的样儿,我感觉自个儿不光穴里流水,前面翘起的鸡巴也要吐精了。你看岑溪臣这个人,你看他,你……
操你妈的岑溪臣。他把跳蛋的功率调到了最大,我一个腿软,十分搞笑地“哦”了一声,双腿一紧,带动着鸡巴也甩了起来。
他拿脚趾蹭了蹭我的鸡巴。
我将他嘴里的屌拿出来,他还微张着嘴流着口水,半天才说出来一句:“小乖马,怎么还不骑上来。”
他说:“来,摇摇你的屁股,把尾巴翘起来,来干干我,就像我以前干你那样。”
我觉得我下面发了洪水,一个穴被肛塞填满了,一个穴被跳蛋折腾得要死不活,我快浪死了,我快要在他面前射出来了,我感觉自己被人奸了又奸。
我是一头发情的马,我的穴被操的稀烂,但现在我要用这样淫荡的身体去操岑溪臣,用我的鸡巴操进他的处女屁眼里,让他的屁眼变得和我一样流水,发骚,一块浪叫,如同马厩里发情的两个动物。
我红着眼睛,手撸着鸡巴。我知道我的大小顶多只能算是Omega里的正常尺寸,操进岑溪臣脆弱的后穴里也伤不到他。说白了,不过就是把一根热腾腾的性器官,挤进另一个人被润滑得张开的穴口里,抽抽插插,溅出来的汁液是普通的,带来的快感是正常的,性爱没什么好的,干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可现在的我头脑发昏,鸡巴硬得发痛,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我要操岑溪臣,管他妈的Alpha还是Omega,管他妈的私房钱,管他妈的佛系做爱。
我要操进他的屁眼,说尽最直白粗俗的话,我要被我干得浪得像个婊子。
岑溪臣舔了舔舌头,故意用两手撑着地面,微微抬高他的臀部,说:“来,插进来,你是第一个。”

这过程气势太他妈简单了,我找准位置,我捅进去,我开始动屁股,让马尾摇得哗啦啦只拍打我的大腿根。
但我的脑子里像是装了一个慢速播放。我的手握住我的龟头,我的龟头湿润而涨红,凑近岑溪臣的屁眼,在那个小小的微张的穴口处轻轻地碰了下。那个穴口里用我的淫液湿润过,看起来里面已经柔软,我微微一用力,龟头那个用来尿尿的小孔对准岑溪臣的小穴。我能看见那个穴口被我的肉柱先是慢慢地撑开,然后我的龟头进去了一半,我的龟头进去,我的肉柱进去,那个小口也就慢慢地越撑越大,我稍稍退出来一点,肉柱退出来一些,龟头退出来一半,那个小口就很失望地又缩回去。我这样浅浅地戳弄着,岑溪臣的屁眼就这么一点点被我撑大。
岑溪臣的屁眼。我在嘴里嚼着这个粗俗不堪的词汇,从中咀嚼出了强烈的快感。
我说:“岑溪臣,我要操你了,我要操烂你的屁眼,我要玩烂你。”
岑溪臣说:“我怎么养了这么一只乖马,小马屌怎么还没进来?”
我对着那个被我戳弄了好一阵子的穴口,龟头,肉柱,茎根,猛地一下操进去了,柱身进去时,我感觉到了那没被人侵略过的Alpha的涩生生的肠壁,那里紧致而生涩,被我的鸡巴横冲莽撞地给顶开了,那一瞬间我明确地感受到了我开发了一块新的领土, 属于我的,妈的,这个Alpha,他的屌是我的,他的屁股也是我的,他的屁眼深入肠壁那点地方是我的。
真变态,操,可也真爽。

岑溪臣呻吟出声,他说:“小马操进来了,动你的屁股,来,搅起来。”
我凶狠而蛮横地按住岑溪臣的腰,我觉得我此刻Alpha上身,甚至很想把岑溪臣干到怀孕。那个用到泛滥的话怎么说来着,哦,对,用我的精液灌满你的屁股,把你操到怀孕,把你操到怀了我的崽还得被我恶狠狠地干,用力地干,拼命地干。
我也的确就这么说了。
岑溪臣抬了抬眼,很小声地说:“老公,把我操到怀孕”。
我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捏住岑溪臣的下巴就想让他再说一边。岑溪臣咳了一声,说:“老婆,你先动腰,别停啊。”
不是,你倒是先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啊!
岑溪臣说:“等你以后被我干到怀了崽,我再让你干,让你揣着孩子往死里干。”
不是这句,妈的。
我气得想尥蹶子不干了,操。

岑溪臣作为一个Alpha,他真是吃准了做1的男人在床上最喜欢听到什么话,可他就是不肯说,故意撩得我发狂,简直恨不得用鸡巴把他钉在地上,他被我干到像在海上驾船的水手,浪得无法形容,然后在我的理智边缘再轻轻说上那么一句,什么老公好棒,默默的屌操得我好爽,我要被默默干得出汁了,小马崽乖来吸吸我的奶子。
他做0真是天赋异禀,让我一想起自己曾经在他身下的表现,就开始忍不住自惭形愧。

我和他做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的货活塞运动后,我射了第一发,岑溪臣还没射。
他大概是发现了尿道管的真实用法,把那根铁钢细杆儿给缓缓插进了他的尿道口,堵住了他发泄的途径,整个人又疼又爽地在那扭成一团。
我很想抽根烟,以前是真没觉得做爱这么爽,汗水湿透了我的白衬衣。我他妈光着个屁股露着个屌,旁边是被我干到流了一地水的岑溪臣。
我说:“还给继续操吗?”
岑溪臣看了眼我的屁股。刚才操太狠了,我自己也爽的流水,而且因为Omega的体质,我流出来的水不比岑溪臣少,那根马尾肛塞要掉不掉地堵在我屁眼门口,跳蛋的震动频率也微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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