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服第一女装大佬 番外篇完本——by 穷发之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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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三天盾稳如磐石。
我们不把大几把当人,我们把他当NPC。
大几把,是个人就打。
33区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喻遥真的受宠若惊,放条生路就是,居然还在旁边当保镖,保护自己。凌晨四点半,那个时候应该做完赛事准备睡觉了吧?偶然发现喻遥掉盾了,贴过来一直没上盾,准备随时刚那些要扫喻遥的人。那后来,睡觉了吗?是不是通宵了?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妈啊,非奸即盗啊。
吃完饭后,喻遥一边唾弃自己的网瘾一边点进QQ,LTP联盟群里有人截图了大几把和“她”的部落靠在一起的画面,正在大肆讨论。
“这什么回事?”
“我刚才一进游戏,看见大几把在我们领地附近,吓死了亲娘诶!幸好有盾!”
“他干嘛挨着欲欲小姐姐?”
“褪衣早上好像掉盾了……”
“不会被他打了吧??”
喻遥发了大几把的私邮截图和一个笑哭的表情。
群里顿时炸了!
喻遥心想这必须得炸啊!去私聊贺日天,道了个谢:“小哥哥,今早上谢谢腻!!!”
却没回复,猫狗双全拿着截图来敲他,发了个猥琐笑的表情。
喻遥心情复杂,感觉就像交了个男朋友被人知道,个个来打听八卦,推推搡搡,边酸边调笑,他羞涩且得意。
直到下午,贺日天才回她:“没事。”
喻遥狂发小心心。
贺日天回:“你知道为什么我站在你身边,别人不会打你了吗?”
想都不想:“因为你很棒!你超级腻害!谁都打不过你嘿嘿嘿_(:з」∠)_”
“嗯,还有个原因,他们会以为,我已经把你扫过了。”
喻遥看着这句话,觉得有趣,大魔王对自己的风评还挺了解的嘛……
“我也好想扫人啊,但是我势力很低,打人打不动,杀敌三千自损一万,好烦恼呢~”
“你也想扫?”
“╭(╯^╰)╮不许嘲笑沃!”
“没这个意思。”
“哼!”
“要真想,跟我一起,我杀兵,你搬资源。”
喻遥盯着这句话,愣了。
我操,暴君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要做人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本作者会说这个凌晨掉盾被全区恶魔保护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吗?不会说!
平平以后会更宠“欲欲”的啊哈哈哈
谢谢アキ的地雷,,,我受不起啊啊哈哈,谢谢谢谢!
第15章 醉酒
***
晚上,喻遥在贺晋平的门外徘徊。
当脆弱的谎言无法支撑逻辑时,要么露出马脚,要么编造另一个谎言。
做出这个决定,他是迫不得已,但这件事不能没完没了。
抬头敲了下门,屋里传来拖鞋走动的声音,今天贺晋平上班去了,刚回来没多久。房门打开,赤.裸着上半身的俊男站在门口,肌肉线条有形,小麦色肌肤上沁着薄薄的水雾,头发潮湿凝结,浑身热气腾腾,真是个新鲜出炉的大美男。
闻到了沐浴液夹杂男性肉体的味道,喻遥发热心悸,浑身的毛孔大张,兴奋地大肆喘息。
“喻哥,有事?”贺晋平轻声问。
攥紧了五指,喉头紧缩,呼吸凝滞:“你,衣服穿好,我们慢聊……”
贺晋平嗯了声,半推上门,大大咧咧回屋里翻衣服,喻遥透过门缝看到他随意地脱了浴巾穿内裤,有点情绪崩溃。这种行为还跟在大学寝室里乱来差不多,也稍微长点心啊!也亏得老子是个0,不然早就扑上来……
他现在被两种莫名其妙的心情挤压着,坐到沙发上,端着茉莉花茶缓慢地喝了几口,平复心情平复心情。
贺晋平穿上黑色T恤和短裤,趿着人字拖啪嗒啪嗒走过来,坐他旁边,弯着腰在茶几上找了一会儿。
喻遥暗自庆幸刚才把遥控器藏了起来。
23岁,这么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说两句话就拿个东西在手里玩来玩去。他身为人师,很看不来这种行为。
要改。
但眼下这不是重点。喻遥放下茶杯,斟酌地唔了四五声,拿起茶几上的蓝色文件夹递了过去:“小贺,你上次是不是托我帮你找雪儿的照片?”
贺晋平抬手接过去,挑了下眉,露出微笑:“找到了吗?喻哥,大恩不言谢。”
“别谢我。”喻遥笑不出来,“这是上个高三年级各班的学生名单,理科班的我也打印了,说真的——”他说的真话,“找不到叫慕容雪儿这个名字的学生。”
贺晋平较为平静地嗯了声。
喻遥真想不通真想不通,贺晋平怎么这么傻,稍微开动脑子想一下也能猜到慕容雪儿是假名,在游戏里做了那么多缺德事,为什么非得找她不可?那种小婊.子有什么好的啊?他着急起来连自己都骂:“小贺,我有句实话不知道该不该说,游戏毕竟是虚拟世界,有些东西不要太当真了。”
文件夹放回茶几上,没第二个人翻开,贺晋平微微往后仰躺在沙发上,没说话了。
这种沉默让喻遥很害怕,同时也很愤怒:“这个慕容雪儿,稍微想一下,应该也能猜出是假名。不是我说话难听,你跑了几千公里过来,到底值不值?”
“我知道。”他轻声回了句。
“网络上很多诈骗案,这个慕容雪儿,骗过钱财吗?情节严重你完全可以报警。突然玩失踪,为什么你不是怀疑她,恨上她,而是千里迢迢跑来找她?”喻遥很难想象自己在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训斥一个成年人,但情绪让人难以自持,“你知不知道,这个人可能不是女高中生,可能是个老剩女,也可能是个在游戏里骗财骗色的不要脸男人!”
为什么要逼我骂自己啊!
贺晋平仰身从沙发上坐起来,手指混乱地揉着眉心:“我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声音忽然沉重粗紧,贺晋平盯着他,深刻的双目冒出寒冷的冰刃,“我知道!你闭嘴!”
喘息松了下来,喻遥愣愣地看着他,心口好像被小刀子割着,热血凝结,觉得难堪极了。
贺晋平站起身,高大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烦躁地揉了下头发:“让我考虑一下,行不行?”长腿侧开茶几迈出去,又转回来,清晰、决然地宣布:“我真的喜欢她。”
喻遥吸了口气,察觉到自己眼睛里充斥着液体,慌忙把目光别开。
你喜欢她,你傻逼,你傻逼还这么自信。
屋子里渐渐闷热起来,贺晋平回了卧室,喻遥坐在客厅,很久都没把情绪从贺晋平那句“你闭嘴”中解救出来。这么大个男人,基本的社交礼貌都不懂,生气了就触犯别人自尊心。喻遥从小到大也没被人这么吼过,现在蜷着腿蹲在沙发上,心口轻轻抽着,不知不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对面的门打开,贺晋平理着衣领大步走出来,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走向门口。
喻遥看着他,喊了一句:“你去哪儿?”
“逛逛。”
“这么晚了,天气预报说要下雨,你要不然带把伞?”
“算了。”声音戛然而止,伴随着门扉合上的声音。
喻遥心里太混乱了,贺晋平这个反应有些出乎意料,或许自己刚才说话应该含蓄一些的,就不必把战火引到自己身上了,但是这件事本来就自己惹的啊,我也是个混蛋!贺晋平也是,口口声声说着喜欢雪儿,雪儿就是他,他就是雪儿,对身为男人的雪儿呼来喝去言辞不善——喻遥闭上双眼,智者说的对,不能骗直男,会遭天谴。
一直在沙发上坐着,窗外渐渐响起细密如针脚般的风雨声,冷风顺着窗户灌进来,手脚一半是凉的,一半是热的。到窗户边拉上帘子的时候往外看了一会儿,漆黑的夜幕,唯有被灯光照耀的地方显出尘埃般的雨丝,城市里灯火阑珊,贺晋平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可能正好在路上,急匆匆地避雨,可能也在某家店门口,仰头望着这雨幕。
喻遥捂着心口,慢慢回到沙发上,喝着冰冷的花茶。
真正向他坦白认错只会把事情变得一塌糊涂,他不想在贺晋平面前展现这样恶劣且毫无道德的自我——等过几天情绪平稳一些,一定要对他好。
手机显示十一点半,四五个电话被拒接,发了消息也不回,喻遥紧张地在客厅走来走去,时不时看一看窗外越来越肆意的大雨,突然又想,我为什么担心他呢?
因为欺骗,所以心存愧疚,喻遥觉得正是这样。到十二点,他打算拿伞出去找人,门铃突然响了,连忙跑过去,开了门。
湿漉漉的人交缠,贴身红裙覆在白皙的大腿根部,身材玲珑浮凸。蜂蜜茶色内扣卷发的女人扶着醉酒的英俊男人,小脸上流着雨水、汗水和化妆品的混合物,假睫毛掉了,快速眨眼,似乎美瞳也快掉了。她看向喻遥,红唇依旧鲜艳,说的本地话:“帅哥,这位帅哥住这儿嚒?”
喻遥点头。
她嫣然地笑着,雪白长腿高抬,喻遥抬手挡在她腰侧,声音清晰:“我来,谢谢你送他回家。”
女人抿了唇角,意蕴深刻:“你不能啥子都来噻。”
“不好意思。”喻遥抵住门,“我是房东,这屋里不许约.炮,我说了算。”
“你他妈有病吧?”
“真想做,去开房,不懂?”拽着胳膊把贺晋平拖进门,推在身后的墙上,回头看着那女人,“交换电话号码了吗?他醒了,我会转告他联系你,谢谢你送他回来,请你现在离开。”
蜂蜜茶色破口大骂:“臭傻逼!”
喻遥关上门,门外被踹了一脚,哐当响。他没想到贺晋平还挺受欢迎的,出去几分钟就有异性上赶着勾勾搭搭。但这是他的私事,看见了,也当没看见吧。
回头,贺晋平沿着墙壁坐下,很颓然地靠着,双目微阖,昏昏欲睡。
蹲下便能闻到浓烈的酒气,喻遥挪近,抱住了被雨水淋得冰凉的男人:“喂,还能起来吗?”
只有唇畔的气息是热的,他小声说话,喻遥刚靠过去,有点听不清楚,慢慢凑近,头发猛地被拽住往下拉扯,耳垂在他唇上重重碰了碰。喻遥脑子里清晰地浮现出了好看的唇形,双手岔开在他身侧,尽量避免接触到他,轻声问:“你拽我头发干什么?”
“……”讷讷低语,喻遥连忙靠的更近,微哑的嗓子发出模糊的声音:“好难受。”
“是不是喝酒喝多了?”
“嗯,头痛。”
喻遥温声道:“好,你去洗澡,换身干衣服,我给你泡蜂蜜水,喝了睡一觉吧。”
贺晋平嗯声,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喻遥将手搭在他肘部,猛地被搂进了怀里,灼热的气息近在耳侧,好像要开始一个绵长深吻。喻遥心口砰砰直跳,刚要挣出去,却被扶着肩往前行。原来就是撑着他。
走到床边,贺晋平哐当倒了下去,带着喻遥脚步紊乱也栽倒在床,他从被子里冒出头,连连推了贺晋平四五下:“别睡,先换衣服,会感冒。”
“不换。”尾音微翘,含糊的鼻音,像在撒娇。
喻遥为难地站在床边想了几秒钟,这么大个人他也拖不动抱不动,只能从他衣柜里找了件睡袍,小步移到床边。
脱衣服……
脱裤子……
擦干身体。
套上睡袍。
喻遥扶着床头,头晕眼花,面上染着经久不退的酡红——真是美好的肉体啊。
从自己屋里拿了吹风过来,插上电给他大概吹干了头发,正要退身之际,忽然觉得腰际被紧紧搂住,跌倒了。
因为姿势的扭曲,他本来就半跪在他头边,现在一拽,整个胸口砸在他脸上。
这特么会不会压死人啊?
身下吃痛地闷哼,喻遥手忙脚乱往上爬,发现自己还被抱着,微微调整身体想挪出去,反而被抱得更紧。
轻缓温热的吐息蹭在他脖颈间,柔软的唇瓣似吻非吻。
喻遥别扭地承受着,暂时没动,问他:“你怎么了啊?”
“脑阔痛。”
“放开我吧。”喻遥喘了口气,“我给你泡蜂蜜水。”
贺晋平蹬了下被子,语气僵硬:“不放。”
“为什么?”
“放了你就走了。”
“我走了就走了,有什么关系。”
“我喜欢你。”
喻遥麻木地沉默了几秒钟:“我是谁?”
“王阿姨。”
“……”喻遥以为他会说是雪儿,“王阿姨是谁?”
贺晋平低低笑了两声:“是你啊。”
“我是你的什么?”
“优乐美。”
喻遥顿时笑了:“你醉了,跟个小孩子一样。”
他回手要撕开贺晋平的束缚,又见他紧紧皱了眉心,一副我很生气,你再也哄不好了的样子:“你走啊!你走啊!”
“祖宗,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陪我睡!”
喻遥脑子里暴风雨黄色预警,什么东西,陪.睡?陪.睡?!
“我不能陪你睡啊!”
“……”贺晋平低声问,“你不喜欢我了吗?”
喻遥半身僵硬,盯着床头柜上台灯的花纹,没说话。
贺晋平声音更低:“妈妈不喜欢我,你也不喜欢我了吗?”
语调轻轻扬起,是小孩子的说话方式。成年人的意识里,不会这样交谈。
喻遥好像懂了,开始反省,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在醉酒里回忆起了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