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魔头贼可爱怎么办完本——by 红口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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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是要继承莫家家主之位的。但是他那个可爱的弟弟先是做了些龌龊的事情送上一名少女讨得老父亲的欢心,然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父亲就这样死在了床上。而杀父亲的元凶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自己。
然后莫延州得到了全家族人的鄙视与谩骂。弑父之罪使他打入万劫不复之渊。之后便是鞭打听审。
他那个性格十分好,笑起来讨他欢喜的弟弟,在那的时候,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几乎让他呕出一口鲜血。他嘴角噙着得意的微笑,看向自己的表情,如同,看见一只落败的土狗。
然后他便拼了命的逃走了,落于鬼门。
讲到这里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眼角都已经不自觉的流了点泪“小脏孩……你说我兄弟,为什么会这么陷害我呢……为什么,为什么整个莫家庄都不相信我呢……所有所有的人……”
鬼煞当初鸡蛋羹已经吃完了,身子也暖和了许多,然后他就认真地对这个人说:“我也讨厌我兄弟,我们那一大家子的人,也没有一个喜欢我的。”
这个人愣了一下,勉强笑了笑:“你这个小屁孩懂什么…”
然后他把手,伸到鬼煞的头顶上,一点儿也不嫌弃地揉了一把这孩子脏乱的头发,喃喃道:“大人的事才多呀,有时候,我真想把原来的事情都给忘干净。”
“后来呢?”刘旷问道。
结果第二天,他就被鬼罗从天牢里带走了。此后的很长时间里,他都没有再见过这个给他一碗鸡蛋羹的男人。
不过这男人就算是见了也认不得他了,因为不久之后,他便被勒令带上了一张恐怖的人/皮面具。
后来,他便研制出了除忆散。他拿着除忆散偷偷的跑到莫延州身旁,问他说:“这瓶药能让人失去记忆,你用不用?”
莫延州猛然看见了这么一个面容恐怖的孩子。几乎被惊骇了一下。但他还是接住了这一瓶药。
那个人忘记了所有的东西,连同那个小脏孩子也忘了。
后来鬼煞上位之后,与莫延州的关系也并没有变得多么熟识,只是经常让这个人给他做鸡蛋羹。
刘旷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鬼煞,他几乎能从鬼煞平静的眉眼与腔调中看到那个孩子历经黑暗的童年。
他知道这个事情对鬼煞而言,最初的记忆,也只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羹罢了。
因为这个,鬼煞才想要去灭了莫家庄吗?
因为这个,鬼煞才那么坚定的想要去杀了莫延振吗?
就因为这个刘旷看起来只觉得芝麻大小的关怀,鬼煞便在心底牢记十几年,做出除忆散,并心念念想要帮那人报仇吗?
是不是…从来没有人对他好…
是不是……他活的太过于冷清…以至于连这一丁点的温暖,都要紧抓着不放了…
那个孩子,当时是有多绝望啊。
那么他到底,生活在一个怎样冰冷环境中?
丝丝压抑的痛苦从心底蔓延,连同整个胸腔都涌上了苦涩的感觉。刘旷发现自己心疼鬼煞,心疼地要死,
他简直想要穿越回那个孩子苦暗的童年里,然后抱抱他,亲亲他,对他说,我喜欢你啊。
然后刘旷就扑过去,抱住了鬼煞,他的手臂不住的缩紧。两个人之间几乎容不下一丝的缝隙。刘旷就这样靠在鬼差的肩膀上,然后轻轻地亲了亲他的耳朵喃喃道:“我喜欢你啊,我爱你。我会一直一直喜欢你,喜欢你一辈子。永远对你好。”
鬼煞愣了一下,不太明白为什么故事的主角明明是莫延州,而刘旷却能得出这样一个奇奇怪怪的结论。但是青年温热的体温传了过来,让他有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
鬼煞也不由自主的伸手环抱住这个青年。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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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行人离开了周家客栈,莫少华和花离颜去了林家堡,鬼煞带着刘旷回了鬼门。
路程不算遥远。但这一路上却十分是有滋有味。
他们经常遇见一些偷鸡摸狗的小偷小贼们。
有些小偷还是有些功夫的。这个时候鬼煞通常会一枚银针或者小石子射过去,小偷便会腿脚一软,直接扑倒在地,这时候刘旷便上前去抓了这小偷,再搜出失主的东西。
短短两天便获得了几十积分。
刘旷也没想过要回家了,就想着用这些积分,让门主吃些巧克力,玩会儿手机也是好的。
鬼煞和刘旷住在客栈的二楼,天色已经不早了,月亮都出来了。刘旷就在门外面看着月亮,道:“门主,马上就十五了吧。”
鬼煞也走过来,抬头看了一眼,这月亮已经是很圆的些,估计再过个三两天,就彻底圆了。不过还好,明日再赶一天的路,也能到鬼门了。
就在这时,鬼煞忽然看见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身影如同鬼魅一样。施展着不错的轻功从客栈大门悄悄溜了进来。
这两天鬼煞跟着刘旷也抓了不少的贼,看见这人鬼鬼祟祟的模样,便知道又是一个贼!
刘旷显然也看见了这个人,但他对鬼煞摇了摇头,示意他先不要行动。毕竟这个人还没开始偷东西,若是先抓住了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积分了。
鬼煞也明白了,便按兵不动。
只见那个贼一点都没犹豫,直接奔着西门拐角那个楼梯过来。如果和鬼煞对视一眼,知道他这是要上二楼了。便悄悄地走到。门旁边听声音。
“咯吱——”那贼竟然直直地推了隔壁的门进去了。
刘旷皱了皱眉——隔壁那名女子,竟然连门也没锁吗?
第40章
隔壁的女子, 刘旷是见过,长得的确是漂亮, 一副颇具风情的模样,一双桃花眼还到处乱勾人。白日里, 眼睛直往鬼煞身上扫,总是一副暗送秋波的模样,让刘旷瞪了她好几次, 不得不记忆颇为深刻。
刘旷皱了皱眉,也不知这贼是要偷她什么东西。
刘旷和鬼煞悄悄走过去, 一看那门里还留了一个缝, 两个人便凑在那缝上, 往里瞧了起来。
那名女子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熟睡了,衣衫不整,香肩半露。
而进去的那个贼刚开始还小心翼翼,见这女子没一点防范的模样, 不由得笑了一下, 肆无忌惮地摘了面巾, 露出那张脸,倒是十分英俊。
他两三步走到床边,一只手轻挑地摸上了美人香肩。女子身子一颤,似乎就要醒了, 那贼另一只手, 不急不缓地捂住了的美人的嘴巴。
女子似乎也是醒了, 惊了一下,正要叫,那贼却是轻挑一笑,眉目英俊,摄人心魂,食指按在嘴唇上:“嘘——”
那女子一愣,竟然真的不叫了。呆呆地看着这名英俊的男子。
那个贼笑了笑,放在女子嘴上的手移开,俯身在女子唇上印下了一个吻。然后两只手不正经地缓缓扯开了女子的衣襟。
刘旷看到这里,自知再猜不出来这个贼是何种类的贼,就是白混了那么多年——原来是个采花贼。
身旁的垃圾桶忽然略有些迟疑地开口道:“这女子看起来是自愿的……这个贼,估计抓了也是个不算数的。”
刘旷低头一看,是垃圾桶不知何时凑了过来,盯着门缝。
刘旷再转头一瞧,发现身旁的鬼煞眨了眨眼睛,看着他们,耳朵有些泛红。
刘旷突然觉得,和门主看这种事情…咳咳…有些尴尬…
突然,门里面传来一声惊叫:“你!”
刘旷听到声音,又凑了上去继续瞧,顿时瞳孔瞬间缩紧!
——那床上的女子里衣已经被扯开,胸膛竟是平坦一片!
采花贼露出惊愕的表情。
床上的女子,哦,不——是男子掩嘴轻笑:“怎么啦,停下干嘛?”说着,两条白玉一样的胳膊,就这样攀缠了上来。
采花贼嘴角抽搐了一下,转身就要离开。谁知床上的男子不知道是怎样不急不缓地一拉一拽,正欲转身离去的采花贼整个都倒在床上。
那男子软软地伏在采花贼身上,染了丹蔻的纤细指尖划着采花贼的脸庞,细碎的发丝正好落在了采花贼的脖颈上面。让那采花贼觉得脖颈微微作痒,男子凤眸微眯,朱唇轻启,又是说不出来的一副艳丽勾人的模样:“你吻地我极舒服,就这样走了,是不是太过分了。”
采花贼似乎也已经回了过神来,他身经百战,对这等突发状况也应付得极好,很快便若无其事地笑了起来:“……是沈某狭隘了,若是尤物,那还有什么男女之分?”
接下来一个翻身把男子压在身下,就颇有技巧地吻了起来。
男子声音微微颤抖:“……啊…柜子里有…唔…梨花膏…”
采花贼手下的动作一顿,拿出梨花膏,看了两眼道,明白了这到底是什么物什,看着男子调笑道:“你还平日里带着这些东西,嗯?”
男子凤眼望着采花贼,眼中暗含秋波,媚笑道:“…带着又如何……岂不方便?”
刘旷深知不敢再看下去了,他面红耳赤地转过头,发现鬼煞脸红的简直能滴血了,但还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刘旷扯了一下鬼煞的袖子,鬼煞顿时全身都颤了一下,忽然回过神来,转身有些慌张地就想往旁边自己的房间走。
刘旷赶紧跟上。
鬼煞回去后直直地仰面躺在床上,只觉地大脑一片混沌。
刘旷也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
夜晚静寂,隔壁的声音穿过一层薄薄的墙传了过来。
而这边的屋子里,也传来两个男人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混乱的呼吸声。
忽然,刘旷的手缓缓移了过去,然后抓住了鬼煞的手,鬼煞身子猛然一颤,转过头,眼睛里闪着碎光。
刘旷声音沙哑地厉害,在黯淡烛火的屋子里几乎带上一种蛊惑的味道:“…门主…我也做些让你舒服的事…可好?”
鬼煞身子一僵,刘旷就凑过来吻住了他的唇。鬼煞也一点一点回应着,这个吻越来越激烈,两人的呼吸炽热地铺撒在彼此的脸上,那温度几乎要把两人的大脑都烧坏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人的衣服也逐渐褪到地上。
刘旷也渐渐翻身在鬼煞的身上,一寸一寸的啃着鬼煞的身子,已经乱了章法。
忽然鬼煞顿住了,他声音嘶哑:“…我们…没有梨花膏…”
刘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瓶药膏:“……这个也可以………我绝对不会让门主感到疼……”
“…好。”
鬼煞拿过药膏,然后一下把刘旷翻在身下。
刘旷还没反应过来,痛感便直达神经,他猛地发出一声惨叫。
……
刘旷昏过去的最后一秒,心中默默地流泪:
“…技术真他妈的差,难道你都不能乖乖躺着…让我来吗……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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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刘旷醒过来,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全身都是疼的。他稍微一动,就疼的直抽气。不用看,都知道到下身是怎样一种狼狈又凌乱的惨状。
鬼煞!
刘旷咬牙切齿地扭头。
鬼煞依旧睡着,那张精致的脸上露出罕见的满足的表情,嘴唇竟然也微微勾出一段慵懒舒服的弧度,睫毛长的像一个妖精。
鬼煞伸出手抓住刘旷的手,口中发出一声呓语,刘旷凑近了想听他是说了什么,随即这个人却软绵绵地靠了过来,脸贴着刘旷的脸。他的呼吸铺撒在刘旷脸上,声音是微微喑哑的,勾人地要命。
“…唔……刘…刘旷…”
刘旷心中一颤,接着就微微偏了偏头吻住了鬼煞的唇。
连下面的疼痛都忘了。也一点都不怪鬼煞了。
……真没出息。
刘旷默默地想。
过了一会儿,刘旷挣扎这起来,剧烈的疼的差点要跪在地上,然后他咬着牙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吩咐小厮端盆温水放在门口,然后小厮走了后才又打开门把水拖进来。
刘旷一脸羞愤地清理自己,等清理完,已经是疼的满头大汗。
他气喘吁吁地重新爬到床上,呲牙咧嘴地拾起昨天晚上因为某人的莽撞与生涩,几乎没有起任何作用的药膏,然后艰难地给自己抹了抹。
最后小心翼翼地套上衣服,终于舒了口气,死尸一样地趴在床上。
鬼煞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他坐起来,昨晚混乱的记忆涌了上来,他揉了揉太阳穴,然后转头看见趴在床上的刘旷。
刘旷眉头微蹙,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鬼煞愣了一下,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由得脸有些发红了,又想到昨天晚上刘旷似乎痛得晕了过去,忽然有些于心不忍,然后鬼煞伸出食指,轻轻在刘旷脸上戳了一戳。
刘旷哼咛了一声,然后睁开了眼睛,只见鬼煞犹犹豫豫地问道:“……昨天…疼…疼吗?”
刘旷清醒过来,然后他瞥了一眼鬼煞,幽幽道:“自然是疼的,小命都快没了。”
随即见鬼煞一脸惆怅还略有些自责的表情,刘旷慌忙道:“只要是门主…再疼我都是愿意的…”
刘旷刚说出这句话,就觉得脸上一热,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简直是不可救药!你完蛋了,刘旷…你……你彻底栽在这人手里了!!
突然,他感到床板动了一下,然后下一秒就感到嘴唇上有一个又暖又软的东西贴了下来。
刘旷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好像做梦一样缓缓睁开眼,只见鬼煞已经坐回了原来的地方,垂着眼看着旁边的地板,面上似乎冷静,只是耳朵都是微微泛红的。
刘旷又怔了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刚刚……鬼煞是亲我了是吧……这是第一次吧…
他吞了口唾沫,紧张地想了一下:没错!这是鬼煞第一次主动吻自己…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吗?终于不是仅仅“允许”自己喜欢他了吗……终于……终于也回应了他的喜欢…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