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帝国都在撮合我俩完本——by 狂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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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档文:《我曾是个大佬》人形Bug携手老攻掀翻无限世界
八年前,崔左荆通过了“皇后”设下的最终关卡,以第一人的身份成功逃出纯白地界。但他的时间被永远冻结在了离开的那一刻——他十六岁生日的那天。
八年后,为了偿还时间债,他以非法方式重返那场噩梦,成为了新手玩家董征的“囚徒”。
乘坐无尽列车,穿越交错的时空,铁路尽头白面小丑微笑着递上邀请函:
“欢迎来到纯白地界!这里是世人的噩梦,赌徒的天堂,只要您有足够的筹码,这里可以满足您的任何愿望!
“若在游戏结束前离开,我们将会收取一定的费用作为损失费,比如说——您的命!”
“那么现在,请出示您的筹码。”
和八年前一样,他毫不犹豫地押上了自己的感情。
“囚徒规则:当主人受伤时伤害会一定程度上转移到囚徒身上,主人死亡则囚徒死亡,反之传递规则不成立。”崔左荆慢慢念出浮现在空中的这句话,转头对董征微笑道:“所以亲爱的,请一定,一定不要在我之前死掉。”
董征最开始对这个小恶魔一样的少年没有丝毫好感,但随着一次次生死相托,他渐渐发觉——
不好,他好像……是个大佬!
沉稳成熟高智商攻(董征)x顶着少年模样就真以为自己7" 全帝国都在撮合我俩6" > 上一页 9 页, 还是个孩子的大佬受(崔左荆)
主攻预收文:《黑暗哨兵的复仇》 在觉醒和复仇里谈个恋爱
因未婚妻陷害,深陷政治斗争的宗铭一朝身死,重生到了他成为黑暗哨兵前的那个晚上,追兵紧咬,身负重伤的他面对黑暗中的两条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世放弃的那一条。
从长达半月的昏迷中醒来,宗铭发现自己被一个普通人捡回了家。
文静清秀的陆凛放弃了期盼已久的假期旅行,无微不至地给他擦身,喂饭,按摩肌肉,为他读书解闷,特地找来白噪音安抚他损伤的大脑。
燃烧着复仇火焰的心房仿佛被潺潺细流抚慰,在前世三十七年的人生里,宗铭从没见过这样真心实意为他好的人。
就算陆凛是个普通人我也要了,他想:反正我正在觉醒成黑暗哨兵,不需要向导梳理精神世界。
直到陆凛迎来了他推迟了八年的第一次结合热。
重活一世,再临首都星,以决然的姿态闯入上层政治漩涡,宗铭誓要让那些利用他,迫害过他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黑暗哨兵和他的小向导联手重返巅峰的复仇之路。
深沉阴暗满心都想着复仇的黑暗哨兵攻(宗铭)x人美心善致力于拯救自家哨兵的人.妻向导(陆凛)
我要写一个很乖跟乖的受!
第26章 模拟梦境
尽管从上学时期就知道海伯利安能吃, 但昆特完全没想到他会能吃到今天这种样子,昆特特地做了平时他饭量三倍的早饭,他自己没吃多少, 都被海伯利安消灭的一干二净了。
现在看来,之前他俩在国宾酒店吃饭的时候海伯利安为了顾及形象可能连半饱都没有。
“你别吃那么多了,刚醒了酒,胃再受不了。”昆特实在看怕了, 出言阻止他。
“没事,我身体好着呢。”海伯利安说完才意识到他好像是最没有资格说自己身体好的人, 补充道:“都怪你饭做得太香了。”
不管怎么样被夸赞了手艺还是非常令人开心的, 海伯利安在昆特的注视下把饭全部吃完,邱奇把空碗端走, 自动承担了洗碗的工作。
心满意足地擦擦嘴, 海伯利安放松地后仰在椅背上,盯着垂眸不知在想什么的昆特,越看越觉得喜欢。
“好了,饭吃完了, 我们来谈谈正事。”昆特抬起头, 一脸正色:“昨晚我们刚进家之后你突然爬起来让我快跑,还把利维坦给了我。你还记得那时候是怎么了吗?”
“幻觉。”既然昆特从刚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体情况, 海伯利安便没有向他隐瞒,“我看到了点不好的东西, 当时又喝多了脑子不太清醒,没认出来是幻觉。”
昆特面色凝重起来:“之前有过吗?”
“没, 昨天是第一次。”海伯利安不自觉地安抚他:“你不要担心,医生说和骨痛一样,这是正常的并发症,不一定代表什么。”
“你别骗我了。”昆特轻声道:“我大概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想法,但是海伯利安,不管怎么样,至少得有一个人清楚你的实际情况,万一你真要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你要做那个唯一知道我真实情况的人?”海伯利安一只胳膊随意搭在椅背上,眼含笑意:“我可是连家里人都没告诉,你这是想当比我家人还亲密的人的意思吗?”
昆特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免疫了海伯利安随时随地的撩,选择性无视了他最后一句话,他说道:“先不提别的,我只问你愿不愿意。”
“愿意啊。”海伯利安侧回身子坐好,也同样郑重起来:“只要不是必须保守的秘密,不管任何事,任何时候,我永远都不会瞒着你。”
“你别……”
“我爱你昆特,这些年来,我一直都爱着你。”海伯利安苦笑一声:“是,那时候我主动要求分手,让你不要等我,但那是我迫不得已下能够做出的最好的选择。这些天来,我一直想认认真真的问你一次——你还愿意留给我挽回的余地吗?”
昆特突然不知该继续说什么了,海伯利安突如其来这番的告白终结了一切话题,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在心中悄然发酵。但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胆怯疑虑的自己,什么都习惯于深埋于心。
昨晚海伯利安在幻境中宁愿舍弃自己活下来的希望也要让他走的举动,一下就将他好不容易铸就的防线彻底击溃。
海伯利安步步紧逼,而他也不能再这样一昧退让了。
“我知道你当年有很多苦衷,你很好,所有的问题出在我自己身上,我一直还没……”昆特有些语无伦次,最后的话音轻到难以辨认,他抬眸直视着海伯利安的双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真诚一些:“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我会尽力调整自己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久的,因为我也还……在乎着你。”
“没关系。”海伯利安起身走到他面前,缓缓蹲下身,抓住昆特正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在他掌心印下一个温暖的吻:“我已经等了二十年了,不在乎再等一阵了。”
手心里的触感羽毛般温柔,昆特下意识蜷了下手指,他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海伯利安后颈。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但他知道,这里曾有一条为他割开的血痕。
·
海伯利安第一次发现他对昆特的想法不是普通的那种喜欢是在来到Omega学院后的第九周,正值学院开放式将临,在经历完每月一次的信息素抗性训练后,教官大发慈悲给了他们一个两天的假期休息。
体能教练深知他们这个年纪的Alpha精力有多旺盛,平日里训练强度高的令人发指,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Alpha,海伯利安每天被.操练完回到宿舍,往床上一倒脑子里没别的事,只想睡觉。
猛地迎来难得的两天假期,海伯利安终于有时间去解决自己生理方面的问题了。来到这儿时候他就只在最开始的那一周用过环网的模拟器,之后训练量加大,他就开始了半夜或者清晨爬起来洗内裤的生活。
海伯利安从小就被老莫尔斯将军往军人的方向培养,不像汉森尔顿那么头铁明晃晃地和家长对着干,他一贯令行禁止,家里人不允许他出入那些风月场所就一次门都没有踏进去过,也没真正谈过恋爱,故而二十一岁了还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性.生活。
登陆环网,进入只定向对成年人开放的特殊频道。海伯利安的虚拟身影闪动两下,稳定出现在昏暗蓝灯下的大厅里,数据模特们站在圆台上,身旁的悬浮屏上标注着身体的各项数据。
他们之间包含了人类的六种性别,都是环网依照顾客需求建模的虚拟人物。如果游客看中了哪一款,在屏幕上按下指纹完成支付,就可以将数据下载到自己的环网库中,在模拟器中随意使用。
海伯利安逛了一圈,兴致缺缺地在各式各样的虚拟美人中走过。他一直找不到完全符合自己心意的模型,因为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喜欢什么样子的。之前他用过女性Omega和beta的数据,也试过一个男性Omega的模型,都觉得爽是爽了但还少点什么。
汉森尔顿建议过实在不行让他试试Alpha,说不定就能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了呢,海伯利安想都没想就把这个议题扔进了垃圾桶,软软的可爱的Omega多好啊,他要多想不开才要用和他一样硬邦邦抱着都硌手的Alpha。
最后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选择放弃模型,使用梦境模式。
一扇隐蔽的小门开在通往地下楼层的拐角处,海伯利安推门进去,走过长长的走廊,走廊四周是全透明的,无数淡蓝色的亮点在其中漂浮,表明正在构建梦境。
梦境依靠监测大脑皮层的信号波动构建,能够完全反应使用者的潜意识,特殊的技术能让使用者清楚地感受和记住梦中的一切,是真正的清醒梦。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四周的星空渐渐模糊,幽蓝昏暗的光线明亮起来,一扇门出现在走廊尽头,海伯利安推开它,空旷的训练室映入眼帘。
角落里黑发少年正席地而坐,盘着的双腿上方展开了一面数据屏,他垂眸看着屏幕,手指在旁边的另一张屏幕上写写画画,身旁是一堆枪.械零件,一把装了一半的激光枪放在他脚边。
他穿着平日里最常穿的白衬衫,下摆扎在腰带里,因为坐着的缘故脚踝从裤脚处露出来,常年不见阳光的地方白得晃眼。
海伯利安一下子愣住了,身后的走廊缓缓消失,原本开着门的地方变为墙壁,一切的一切都和学院的训练室没什么不同,甚至连左边第二个微微黯淡一些的顶灯都和他们最常去的那间一模一样。
这是他的梦?
他在性.爱模拟装置里梦见了昆特?
开什么玩笑!
被迫直面平日隐藏在最深处的欲.念,在最开始的难以置信过后,刺激感伴随着羞耻从心底迸发出来,罪恶的渴望驱使着海伯利安上前一步,试探着问道:“昆特?”
“嗯?”角落里的人抬起头来,看到是他笑了下,声音很温柔:“今天怎么迟到了?”
“路上耽搁了一会儿。”他大着胆子在昆特身边坐下,凑过去假装去看屏幕,几乎都要贴到昆特面颊,隐约间闻到了沐浴露的香气——这是他们平时从未有过的距离,近的稍微一动就能吻上去的距离。
在这里他可以对昆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人会知道。
没有任何人会知道。
这个认识几乎让海伯利安兴奋到发抖,他不再有所顾忌,立即亲手去实践他平日里那些时常在脑海中闪过的幻想。海伯利安把昆特带到自己怀里,咬着他的耳朵含糊地低声道:“昆特,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悬浮屏悄无声息地消失,昆特挣扎两下想要起来,却被Alpha揽得紧紧的,于是拍拍他胳膊,两只耳朵通红,一副羞恼的模样:“你干什么啊。”
“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尽管是自己的梦境,但海伯利安仍旧不愿意直接去发泄,他小心翼翼征求着昆特的意见,就好像一旦怀里的人说出一个“不”字就会立刻停下来一样。
但这到底是他的梦。昆特两手紧张地抓着他胳膊,侧颈被一下下的触碰。他轻轻呜咽了一声,没有说话。
就这样过了好久,久到海伯利安都有些忍不住了,他终于转过头来,琥珀色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澄澈,动作极轻地主动吻上海伯利安嘴唇。
……
海伯利安温柔地抱着昆特,指尖磨蹭着他后颈还带血的齿痕,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地低声说了句:
“我好喜欢你。”
眼前猛然暗了下去,海伯利安摘下模拟器,手一松戴在耳部的小仪器直接从他掌心滚落在床上。他仰面躺着不断喘.息,想要起床去卫生间洗一洗,却胳膊一软直接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操。他暗骂一声,过度使用模拟器带来的眩晕感还没有完全退去,海伯利安靠坐在床边,闭着眼慢慢等待负面反应消失。
昆特身体带来的柔软触感仿佛还停留在神经末梢,他欢愉到发颤的声音尤在耳边,但现实冷酷无情地告诉海伯利安一切都是假的,他在模拟器中有多兴奋,现在就有多空虚。
终于缓过了劲来,海伯利安沉着脸爬起来去卫生间。他越想越难受越想越难受,洗到一半汉森尔顿砰的一声推门进来,捏着鼻子大呼小叫道:“我的天啊你在干什么!整个走廊上都是你信息素的味道!你发.情啦?”
海伯利安整个人本就正处在低气压濒近爆发的边缘,突然闯进来的汉森尔顿一下子成了点燃火.药桶的火星,他抓过架子上的肥皂盒,砸向一言不合闯进来地汉森尔顿:“出去!”
汉森尔顿一偏头肥皂盒擦着他耳朵飞过去,他见海伯利安一脸怒容,眼睛都红了,非常识相地迅速后退一步,关上门。
“什么情况。”汉森尔顿弯腰把竟然还没被一下子摔碎的肥皂盒捡起来放在桌上:“脾气怎么突然这么大……这玩意质量还不错,以后都买这家了。”
说着他皱皱鼻子,一脸难以忍受:“我靠,他到底是玩了多久啊,都得肾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