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反派的日常完本——by 山峦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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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尸体从村子里9" 拯救反派的日常[系统]8" > 上一页 11 页, 全都抬到这儿无非是因这儿离衙门近,他们想要衙门、想要捕头、想要知府老爷给他们一个说法,但是像这种玄之又玄的事,他不在我们官府的管辖范围啊!他们不埋尸体把尸体都摆在这儿,天天到衙门击鼓,到衙门闹也是没用的啊!他们还让我们去抓那个程神婆,还说这都是神婆作祟下咒害人,可是您二位说说这是在我们官府的管辖范围吗?没有证据我们哪能乱抓人啊!知府顶多只能让赵捕头去把程神婆拉到牢房关几天,打几板子,罚几十两银子,警告她以后不许再妖言惑众,骗百姓的钱。”
虽然这个仵作说话的方式和行为很惹人厌,但是却说的句句在理,他连这五位死者的年龄、姓名、死因、死亡时间等等之类都记得清清楚楚,看来也是费了一番工夫调查的。这事就连宁楚文和云鸿都觉得费解、邪门,更何况是这些衙门里的普通人了,他们能拿这种事有什么办法呢?
“按照这家死人的规律今天肯定会再死一人,”仵作朝着宁楚文、云鸿拱手道,“我能帮的就到这儿了,两位道长你们今天可要小心了,在下可就告辞了。”
仵作在衣服的前襟上把手上的血迹擦了擦,隔着衣服摁了摁怀里装着银子的荷包,带着一身的血腥气哼着小曲儿出门了,刚走门两步,又转了回来,指着院中的诸人,一脚踩在门槛上趾高气昂地道:“你们明天都不许去衙门闹事了,有这两个仙长帮你们查案,你们还去衙门闹什么闹!知府老爷可说了,要是你们再敢去闹,非要衙役按着你们打板子了,这回可不是玩笑的!”
仵作走后,院子里的气氛更是沉闷,没有一个人愿意说话,周海的侄儿,一个大眼睛很可爱的男孩子,皱巴着小脸缩在母亲张琼的怀里。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月亮弯弯的挂在天上,周围邻居家里的灯已经亮起了,周海家里却是黑魆魆的,气氛也是死沉沉的,只有棺材前烧纸钱的火盆里散发着微弱的火光。
宁楚文让周海拿了一些木柴在院中点了一堆篝火,让所有人围着篝火吃了点干粮。
宁楚文和云鸿在院子里设了一个结界,宁楚文大声道:“今晚很危险,任何人都不得离开这个结界。”底下的诸人散乱地应着声,垂头丧气地坐在篝火旁。
宁楚文和云鸿抱着剑坐在屋顶上,观察着院中的情况,云鸿道:“大师兄还有和本案有很重要关联的一个人我们还没有问过。”
宁楚文道:“你是说那个神婆吧?”
云鸿道:“正是。”
宁楚文道:“今天太晚了,恐怕晚上会有邪祟出来作祟害人性命,明日一早我们再去。”
云鸿道:“若不是这次死的人太多,估计大家都会以为,这些人的死是意外。”
宁楚文道:“确实,晚上阴气上升,阳气下降,一般的邪祟作祟害人都会在晚上而且手法一致,可是这邪祟,除了间隔时间一致之外,不论一天的什么时候都会出现,用的手段都不一样,而且你看他杀的人是从这两家的长辈开始一直到小辈。”
云鸿道:“可是周海家,周海那一辈并没有死人。”宁楚文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周海那一辈被盯上的人应该是周海,那头老母猪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所以自杀替周海死了。”
云鸿惊道:“会有这种事!?”
小朋友这你就不明白了吧,现代科学研究发现猪的智商在全地球十万种动物中排行第十,甚至比一些种类的狗都要聪明。
宁楚文道:“猪是很聪明的动物,我以前读过一本书,书中写一个人是在一个离家很远的私塾念书,平常很少回家,他家的猪都是放养的。一天他隔了半年才回到家,走在路上遇到了家里的猪,猪不仅记得他,和他打招呼,还带着他找到了他正在山上割猪草的母亲。而且动物常常能看到人眼看不到的东西,所以它可能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为了保护主人自杀也是有可能的。邪祟一般是不会改变自己猎杀猎物的规律,不若如此无法解释当天为什么没有人死,而是有一头猪自杀死了。”
云鸿思忖道:“倘若那个猪没死,且会说话的话,它应该能告诉我们是什么邪祟害死了这一家人。”
宁楚文想到自己还有云鸿和猪说话的场景就想笑,弯起嘴角道:“也许吧,不过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云鸿也笑着道:“这家死了很多人很可怜,我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是从师傅同意我和大师兄一起下山来,我就不由自主的觉得高兴,我还从来没有和大师兄两个人一起下山过,也很久没有和大师兄这样坐在一起聊天了。”
宁楚文红着脸,咳嗽道:“别说闲话,好好看着下面,尤其是那个孩子。”
云鸿看着下面那个如同霜打了茄子一般卧在母亲怀里的孩子道:“大师兄的意思是?那个孩子……”
宁楚文道:“那个孩子是周海的侄儿,如果按照这个邪祟杀人的规律,今晚就轮到他了,他现在是我们的重点保护对象。”
云鸿道:“我知道了,我会仔细的。”
云鸿又道,“大师兄肯定看出来,这次死的这些人身上全都没有沾染上任何邪气和妖气,这个邪祟可能很棘手。”
宁楚文道:“切记一切都要小心为上,千万不要逞强。”
云鸿道:“我知道。大师兄你也要小心,不要逞强,拼了命我也会保护你的。”
宁楚文捏了下云鸿脸上的酒窝,脸红着笑道:“好,我知道了,不过你要先保护好自己。”还有一句话,他忍在嘴里没有说出口,这个云鸿一嘴的甜言蜜语。
突然系统的“叮咚”声又响起了:“杀死邪祟支线开启,完成支线奖励玩家人民币两百元,小红花三朵,小粉花二十朵。”
接到这个任务宁楚文心中完全欢喜不起来,看来这个邪祟真的十分厉害,上回那个尸王那么麻烦,让他所有的师弟、师妹全部得了瘟疫受了伤,也才奖励一百元人民币,小红花两朵,小粉花十朵,这回这个周扒皮系统肯下这么大的血本这个邪祟肯定十分难搞。
突然周海的嫂子张琼提着灯拉着小男孩往院子的角落里走去,云鸿忙站起身喊道:“你们做什么去?”
张琼道:“孩子要上茅房,我带他过去。”她指了指院子角落的一个黑魆魆的小破瓦房道:“就在那儿,我们不走远。”
云鸿道:“好吧,你们去吧。”
云鸿道:“大师兄我跟过去看着。”宁楚文道:“去吧,小心着点。”
云鸿纵身飞去,站在离茅房不远的院墙上,突然茅房里传来一声女人惊恐的惨叫声。
云鸿、宁楚文急忙跑去打开茅房的门,只见灯笼歪倒在地上,小男孩躺在张琼的怀里,眉心有一点血迹,一道血痕顺着小男孩的面颊流了下来。
云鸿赶忙把小男孩从张琼的怀里抱了过来,这才看清是一根生锈的铁钉钉进了孩子的眉心,他摸了摸孩子颈旁的动脉,发现已经停止搏动了,这孩子气绝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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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杀人
张琼连滚带爬地从厕所里跑了出来,一把夺过孩子,不停地摇晃着哭喊道:“宝儿,你醒醒啊!你醒醒啊!你死了可让娘怎么活啊!你死了可让娘怎么活啊!……”
周明的母亲周李氏颤颤巍巍地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地,摇头哭喊着:“我的乖孙死了,这可让我怎么活啊!这真是要来我的老命了!可怜见的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你这该死的邪祟怎么就不杀我这个老太婆,却要害我的孙儿啊!”周海蹲在一旁守着母亲痛哭流涕。
孩子的父亲周明双眼赤红跪在地上一把抱住孩子,浑身颤抖着,哭的撕心裂肺。
云鸿和宁楚文看着这一幕,心中很是不好受,明明以为已经万无一失了,没想到还是被邪祟得手了。
周明猛地站起身,双手紧握着拳头,冲着云鸿、宁楚文大骂道:“你们不是说自己是什么通天仙宗的仙长吗?!我看你们都是没用的东西,什么狗屁道长连一个孩子也保护不了!”
云鸿挡在宁楚文的身前,怒道:“邪祟狡猾多端,我与师兄已经尽力了,我们可从未说过一定保证你们无事!”
周李氏四肢着地爬到宁楚文的身前扯着他的衣摆,鼻涕眼泪顺着满是褶皱的脸横流满面:“仙长、仙长,你是仙人,你不是会法术吗?我儿周海都给我说了,你们会飞的,我求你!我求你!救救孩子!救救孩子!”
周李氏把头在地上磕的震天响,如同着魔了一般,不停地道:“我老婆子求您了!求您了!求您了!……”
宁楚文弯下身想搀扶起周李氏,可周李氏死活赖在地上不起来,双手扯着宁楚文的衣襟哭喊道:“你若是不救我的孙儿,我就不起来!我就不起来!”
王二破口大骂道:“你们不是说自己术法通天吗?我看你们都是个狗屁!能保护我们什么!你们还有脸到我们面前耍威风!还敢打老.子!我呸!”
王二一口口水竟吐在了宁楚文的脸上,云鸿顿时大怒,一掌将王二击出,王二受了如此之重的一掌,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王二的妻子竟全然不顾先前云鸿、宁楚文制止王二打她的恩情,见王二受伤了如同发疯了一般,冲着云鸿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王二的母亲颤颤巍巍地挥动着拐杖向着云鸿击来,一面哭嚎一面扯着嗓子大喊道:“道士杀人了!道士杀人了!救命啊!道士杀人了!”本已睡下的街坊邻里被这叫声喊醒纷纷起身,提着灯笼前来围观热闹。
宁楚文一把拉住云鸿急忙御剑走了,在平安城郊外的白河畔停了下来。
云鸿拿出一块手帕,在河水里浸湿细细帮宁楚文把脸上的口水擦干净,怒道:“大师兄一向爱洁净,他竟然敢往大师兄脸上吐口水,那一掌算是轻的。”
宁楚文道:“算了,他一个凡夫俗子,能受得了你几掌,你若是把他打出个好歹来,回山可是要受严惩的。”
云鸿站在宁楚文的身旁不悦道:“就算面对法力高强的邪祟,我们可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可是今天却被这些没有法力的百姓给逼的逃到这里。”
宁楚文心中也很是不悦,他们已经尽力去帮助这些人了,可是邪祟狡猾,防不胜防,他们如何能保证一定不会有人死亡,这些人在现代就是妥妥的医闹,冷着脸道:“我们奉师命行事,只需捉住邪祟即可,不必和这些山野乡民一般见识。”
河对岸的白鹭站于潜水中捕鱼,忽地振翅鸣叫一声,在白水河与天空的交接出亮起一道白线,天上的繁星已经收了光辉,唯有启明星伴着还伴着白色的月亮挂在天上。
云鸿拾起一块石头丢进水里,在水面上溅起了一圈涟漪:“我真想就这样回仙宗,大不了回去接受惩罚,就让邪祟把这一家人杀光算了,可是若是就这样回去大师兄肯定也要被师父责罚,且我良心也不安。”
宁楚文摸了摸云鸿的头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们现在去找程神婆,乘着两天邪祟停止作祟赶紧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把邪祟抓住。”
云鸿道:“到时我要把邪祟丢到那些人的身上,让他们给大师兄磕头认错。”
宁楚文道:“这倒不必了,这次的邪祟十分棘手,远胜上一次在锦里城遇到的僵尸王,我只希望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小心行事。”
云鸿点头道:“都听大师兄的。”
宁楚文道:“走,我们去找那个住在龙王村的程神婆。”
宁楚文和云鸿走进龙王村村口遇到了两个早起扛着锄头下地做农活的老农,云鸿拱手道:“请问二位知不知道程神婆住在哪儿?”
其中一个穿着黑色粗布短打的老农,往右边的一条路指去:“你们顺着那条路往里走,看到的一栋阔气的两层楼就是。”
云鸿道:“多谢。”
老农笑道:“别客气,你们是外地来的吧,有很多外地人来我们这儿找程神婆看事儿,我和你们讲,程神婆很厉害的,算命也算的准,捉鬼、治病都会的,你们有什么事找她算是找对了。”
另一穿着蓝布衣的老农道:“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弄的再好有什么用,不还是被官老爷捉去,打板子、罚银子,还关到牢里了,昨天才放回来,听说今儿还下不了床呢。”
黑衣老农把扛在肩上的锄头放下双手拄着锄头道:“还不就是为了老王家的事吗?听说老王的儿子闹到官府去了……”
宁楚文和云鸿见这两位老人家大有不聊完不走的架势,只得悄声告辞,他们顺着小路走去,村子里大都是泥土房,稍微有钱一些的人家也就盖的一间青瓦小院,不远处有一栋两层青瓦白墙的小楼很是气派,但是却妖气阵阵,看来这就是程神婆的家了。
云鸿道:“看来这个程神婆还真是不干净!”
走到小院门口,见白墙上钉着一个告示牌:拿号排队。门上把挂着一个告示牌上书:关门歇业。
云鸿敲了两下门等了一会儿没人开门,于是又敲了几下,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开门,又敲了两下,这时听到门内有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骂道:“敲什么敲!敲什么敲!催命鬼!没看见门上挂着歇业的牌子吗?!”
只见一浓妆艳抹,身穿绿裙头戴大红牡丹花,斜插着一只金簪的中年妇女打开门,正欲破口大骂,见门口站着的两位穿着打扮不凡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便住了口,却依旧语气不善道:“二位公子没看见告示牌吗,我们今儿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