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来什么 番外篇完本——by 麻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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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江适抖了一下,“好奇怪……”
“哪里奇怪?”也白一边问,一边抽插,那柔软高热的内部给予他前所未有的快感,克制力道就费了他不小精力。
“又疼……又胀……又爽……”江适忍不住呻吟喘息着,“嗯……”
也白每次插入,都会再深入一些,这么几十下下来,他快全进去了,而江适也不再皱眉,他紧紧抱着也白的脖子,就像沉海的人抱着他的浮木,随着也白的撞击沉浮。
“啊……啊……”他不受控地流出了眼泪,“太快了,慢点!”
也白低喘着没说话,他抽出了一半,在用力顶进去,这次,他整根没入。
“啊!”江适被进入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他将也白的背抓出了痕迹,哭喊着:“太深了,不要……”
也白不管不顾,每次都全部进去,江适的身体太美好了,有生命一般的内壁紧紧绞着他的性器,他愿意死在里面。
“不……我不行……啊!啊!”江适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但灭顶的快感像海浪一样冲击着他,疯狂得让他害怕。
“呜……”他忍不住呜咽,“慢点……”
也白总算听进去了,深深埋进去之后是浅浅地抽插,他撑起身体,看着被他操得狼狈又情色的江适,他的爱意此时就要盛不住了,“阿适,爱我吗?”
“啊……江适的腰绷成性感的弧度,他满脸泪水,哽咽嘶哑地说:“爱……”
也白的心被重重一击,他又大力抽插起来,这是之前无可比拟的力道,几乎要江适喊到破音。
“啊!啊!啊!不……要射了……要……”江适浑身颤抖得厉害,性器也一抖一抖,喷出了浊液。
他射精时内壁也紧得要命,想是在吸吮,也白疯狂抽插着,在这极致的快感中也射了出来。
他射在了江适身体最深处,江适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微凉的液体打在肠道上的感觉,他忍不住咬住也白的肩膀,小声哭泣着。
也白抽了出来,肉穴合拢不住,精液也流了出来。他把抽泣地江适抱在怀里,吻去他的眼泪。
“禽兽……”江适捂着脸,简直没脸见人。
“嗯。”也白愉悦地应着。
“没有下次了!”
“不行。”也白又反身压住他,开始新一轮的挑拨。
“我日……你……嗯……”
漫漫春光,绵延不绝……
江适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是在车祸现场,他就是受害人,被大货车碾了好几次的那种。
昨天他们中午到家,做了第一次紧接着又来了第二次,第二次也白的持久几乎让他休克,第三次是在晚上,从床上到浴室,淫乱到他不好意思回忆,以至于他现在后觉得后面不舒服,还残留着诡异的异物感。
他想翻个身,一动就忍不住骂道:“我操!”
这具身体怎么了?!是不是脖子以下残疾了?!
“醒了?”
这是罪魁祸首的声音。
江适想个布娃娃一样被也白抱进怀里,比起江适的酸痛,也白看起来好得不得了,还餍足地蹭了蹭他的脸,”早上好,我爱你。”
“我爱不起你了。”江适咬牙切齿,“老子他妈是人!不是充气娃娃!就算是充气娃娃你这么捅也漏气了!”
也白被凶得好委屈,埋进他的颈窝小声说:“你也叫得很快活的。”
江适都没力气和他生气了。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江适想伸手去拿,但悲哀的是,他竟然连伸手都很困难。
也白见机行事,殷切地帮他拿过来,还体贴地帮他接通贴在他的耳朵上。
“喂?”
“你好,江先生,我是明女士的律师,我姓何。”那边是个男人的声音,非常正经。
“你好。”江适说。
“是这样的,七天前我被告知明女士已经死亡,但在得知这一信息的第二天我又收到了明女士的联系,她说自己随时都可能发生意外,会每天和我通一次电话,如果哪天中断了,那么大概就是她已经离世了,她告诉我你的号码,让我在她离世后联系你,商谈关于她的遗嘱的事。”何律师一顿,“明女士已经走了吗?”
“嗯。”江适说。
“节哀。”
“嗯,我会的。我要做些什么?”
“你现在在B市吗?”
“不在。”
“我希望你能来一趟B市,因为明女士的大部分产业都在这里,有些手续也需要在这边办理,需要你的亲笔签名和手印。”
“好。”
“希望你可以尽快,因为有些纠纷拖得越久会越大。”
江适想起了张家哲,点头道:“我知道,我今天就过去吧。”
“好的,你到了后请联系我。”
挂了电话后,江适要坐起来,然后——
“啊!”他惨叫一声,动弹不得。
“还疼?”也白紧张了起来。
江适怒不可遏,扭头咬住也白的脸泄愤:
“都怪你!”
第七十二章
中午十二点的飞机,下午三点到。
江适从没像现在那么虚弱过,走路都要也白搀扶,每走一步他似乎都能听到自己身体里使用过度的零件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抗拒他太折腾了。
后面像开了个洞一样十分奇怪的感觉,让江适一句话也不想和也白说了,哪怕也白小心翼翼地扶着他,温言软语地关怀他。
全是假象!他就是个衣冠禽兽!
江适愤愤地想。
上了飞机,也白扶着江适坐下来的姿态就像在扶一个孕妇,江适羞怒地咬牙切齿:“我再让你上,我就是狗!”
“好好好。”也白心疼他,不和他对着干。
“……”江适气得看都不想看他。
飞机起飞,一会儿平稳一会儿颠簸。江适怎么坐怎么不舒服,但挺不住头昏脑胀,脑袋一歪,靠在也白的肩上睡着了。
也白悄悄攥住江适微热的手,一动不动让他安稳地靠着。
下飞机后,江适被一阵凉风吹得身形不稳。
“靠。”他的声音有些干哑,“我他妈被操成林黛玉了?”
“阿适,你脸好红。”也白摸了摸江适的脸,但冰凉的手心让江适感到抗拒。
“冷死了,别摸我。”江适嘟囔着,一边拿出手机打给何律师,一边走往出口。
“我已经到了。对,在哪?好我往那边过去了。”江适拉着也白往右边走,二十来米外有辆车在那候着。
“是江先生吗?”驾驶座窗口探出了个脑袋,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我是何律师的助理。”
江适点点头。
“上来吧,我带你去找何律师。”
上了车,助理见还多了个男人,忍不住多往后看了几眼,这人长得真好看,就算是在这个明星遍地走的B市他也没见过比这人还漂亮的。
也白察觉到他的目光,清冷的目光通过后视镜和助理交汇。
脑子像是突然被注入一剂冰水,他抖了抖,不敢再多看。
车内比外边暖和,江适拢紧了外套,又开始昏昏欲睡。
“你好烫。”也白指尖轻触江适的脖子说。
江适皱眉,缩了一下,“手冷,别碰。”
也白抿唇,他不喜欢江适拒绝他。他脱下外套又给江适套了一层,揽过江适的肩膀让他靠着自己。
也白的体温虽然低,但还是有的,温暖虽然不多,但江适还是珍惜地蹭了蹭,靠得更紧了些。
也白这才满意了。
车子行驶到了市区,路过的道路边行人不断。
也白抱着火炉一样的江适也开始犯困,可他突然像被浇了凉水一样猛地睁开眼。他扭头看向窗外,路边一个穿着虎头T恤,头戴着鸭舌帽的高大男人面朝着车窗,也白皱眉,也盯着他,车子在远去,但那人一直眺望着,像是找到了自己的猎物。
开车的助理不知为何觉得呼吸不畅,想开窗透气,刚降下一个一条缝,手指忽然被冻住似的,无法活动。
“他冷。”
助理也冷了起来,哆嗦着说:“哦、哦……”
到了事务所,也白没有跟进去。
“看到熟人了,我去和他说句话。”也白淡淡道。
江适立刻就明白了,低声问:“妖界来的?”
也白嗯了一声,看到他眼里的担忧,不自禁又去碰他的脸,被江适拍开了。“没事,我现在妖力很充沛。”他凑近江适的耳朵压低声音:“双修的效果斐然。”
江适踢了他小腿一脚,“那你去吧,完整的回来。”
见到了何律师,江适看到了厚厚一沓的文书,逐字逐句看一天都看不完,他翻阅了一下,都是他不熟悉的各种公式一样的条例。
何律师把明敏拟的遗嘱给他看,内容简洁清晰明了,动产的百分之五十捐助公益,百分之五十留给江适,不动产也全给江适,但公司的股份暂存在主要股东手上。
“公司那边每年会有分红。明女士说她不想让你承受她的负担,但如果你对这方面感兴趣,大学可以报考金融管理专业学习,毕业之后你就能管她的公司,如果没兴趣,你依然可以从事自己喜欢的行业。”何律师说。
江适拿着遗嘱久久没有抬头,何律师以为他被突如其来的巨额财产冲昏了头,兴奋得不能自已,但他听到了一声像是哀伤又像是遗憾的叹息,江适平静道:“我知道了,谢谢。”
接着是各种签字按手印,还要录入资料,办事过程中明敏的秘书也来了,她为江适介绍明敏的产业和经营范围,还想让江适也见见公司的其他股东。
但江适头晕得厉害,说自己不清楚公司的情况,但相信他们可以经营好。
她也看出江适的身体不适,便不再强求,主动把他送回家。
从事务所出来,已经快到下午了,江适给也白发了个短信,问他回来了吗。
过了会儿也白回复:快了,你先回家吧。
江适见他还能回信息,知道他没出事,放心了,头重脚轻地回到了B市明敏的家。
他进屋,想到杯水喝,但连倒水的力气也没有了,摇摇晃晃地倒在沙发上,迷糊着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脸,手指有茧,很不舒服。
不是也白。
他费力睁开眼,认出眼前人时,脸色一变,将那手甩开,声音发虚却蕴含怒意:“你在干什么?!”
“我、我看到你躺在这,以为是在做梦……”那人有些唯懦,看着江适又忐忑又有渴望,“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
“你离我远点!”江适咬着他的名字像在茹毛饮血,“张家哲!”
可他绯红的脸,泛着冷汗的额头,无力的身体撑不起那样的威胁,张家哲想是惯着一个娇纵的孩子一样宠溺:“别闹了,我找药给你吃。”
他就真的去找药了。
江适坐了起来,他觉得好冷,手脚都没力气,像被下了药。他又骂了一声淫/蛇,却也在期盼他快点回来。他的情况太遭了,突发情况可能应对不来。
看看,他甚至都无法维持坐正的姿势。
张家哲很快回来了,手里拿着冲剂还要药片,“喝药吧,喝了之后就好了。”
江适对他这哄小孩的口吻厌恶至极,当药片伸过来,他利落地打掉了,冷哼道:“你怎么在这里?现在立刻滚,这不是你家了。”
药片掉了一地,张家哲依然保持柔和的微笑,“又在耍性子。身体最重要,其他的以后再说,先把这个喝了。”
“我叫你滚。”江适一字一句道。
“别闹,乖。”
江适的胃在翻腾,他抓过杯子往地上一摔,吼道:“滚——”
气势十足,代价是剩下一半的力气也没了。
张家哲直勾勾地看着他,似乎有什么在挣扎,最后依然是平和的,他蹲在地上把杯子碎片收拾起来,叹息着说:“小时候比较听话,安安静静的。”
“张家哲,你要点脸行吗?”江适太阳穴突突地胀疼,“我妈不在了,你也没用了,不躲得远远的,赖在这等死?”
张家哲一顿,有些苦涩:“把我用完了就丢是吗?”
江适冷冷地看着他。
“我真心的啊,对你妈妈是,对你也是。”张家哲难过极了,把苦水都倒出来,“你妈妈生病的时候我特别着急地帮她联系医院,找最好的医生,她有时候情绪不好我也没怨言,怎么到头来……”
“呵。”江适冷笑了一声,“说得真感人,真恶心。”
张家哲很受伤,“江适,我知道小时候吓到你了,我只是……太喜欢你了,那是我第一次那么想要亲近一个小孩,我只是太冲动,太鲁莽……”
“够了变态。”江适厌恶至极,“我不想听你恶心的心路历程。要么滚,要么就在这等死吧。”
张家哲仰头看着江适,眼底那抹疯狂掩藏不住,他深深地看着青年俊秀冷漠的脸,那样的神情,像是在剜他的心,却又莫名让他兴奋,“江适,你真漂亮……”
江适抄起一个抱枕用力砸了过去,但也只是让张家哲偏了些脸。江适握紧了拳头,凶狠地瞪着。
张家哲站了起来,斯文的表象在崩裂。他靠近江适,如同看着稀世珍宝。
江适站起来想回房,但竟被张家哲轻易按下,他痛恨自己现在的虚弱无力。
而张家哲舍不得把手挪开,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服几乎要把他烫伤,他呼吸急促了起来。
“操你妈的滚开!”江适推开他,却无济于事。他拿出手机,要联系也白,但手机被抽走了,张家哲说:“我们好好说句话行吗?”
“我叫你滚!”江适想抢回手机,挣扎中他的外套扯开了些,露出了斑驳的锁骨。
张家哲瞳孔缩成针尖,颤声道:“你、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