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1.0之时代起源完本——by 天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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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磊拿起一杯酒:“谢谢小爷爷。”
“你怎么不敬我啊,今天是我的大婚诶。”卓玛圈住商榷的胳膊,然后把头枕到商榷的肩膀上。商榷礼貌地推开卓玛,“别闹,元首要我带人,等会儿再回来陪你喝。”
卓玛转头扫了一圈商榷身后的人,在王颜身上停顿的事件最长。王颜并不怵,演出了一个紧张害怕的表情。一旁的尚磊看到这个表情,不自觉地偷笑了一下。
“说好了,等会儿来陪我喝酒。”
“说好了!”
商榷带着无人离开会场,尚磊目送其离去,转过身来和卓玛说:“我们再喝一杯吧。”
卓玛一愣,莫名的苦笑:“怎么?我们的小兔子突然开窍了?”
“结婚嘛,我高兴。”尚磊压抑不住自己的笑。
“吴为,你傻笑什么?”Top问,“从离开会场后你就断断续续地在傻笑。”
“啊?哦,我是在想,商将军看着年纪轻轻的,居然是新娘的小爷爷。那商将军应该也是注射过T细胞的人吧。”王颜突然被Top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随口提了一句。不过这一句话一出口,原本笑脸相迎的商榷突然脸一僵,但是迅速就恢复过来。
“我今年才要满20岁,只因为我是元首的义子,所以,会场那些义兄们的后裔,按辈分都得喊我一声长辈。有的差三辈,有的差五辈。有些玩得亲的,就喊我一声‘小爷爷’,这些对于外面的人来说可能有点复杂,你们就当一听,不必太过在意。”商榷回答道。
仲地再度搭腔:“商徵羽为了辈分不乱,好几十年前就已经不收干儿子了,他肯收你,而且这么多干儿子里,只让你和他姓,你就只是个义子吗?”
“元首不是我的生父。”这一次商榷不再和气地回答仲地,一脸正经,也不微笑了。王颜内心道:这个仲地教授真的是气氛终结者,总是能准确地找到破坏气氛的点。
一阵尴尬之后,商榷在一个巨大的门前停住。
“五位,元首在里面等你们,请进。”
门缓缓打开,王颜跟着仲地往里走,走过一个小门,五人被搜了身,同时都在脖子上带了一个小圈。Top告诉自己,这个圈可以在0.05s内将人麻痹。五人以仲地为先,继续走向走廊尽头的房间,这次身边没有人押送,也没有人引路,只有五人。王颜心情忐忑,在这走廊尽头的房间内,有着新历纪元以来,人类最大的叛逆者,丧心病狂的刽子手,无数人的梦魇——商徵羽。
走近房门,房门扫出蓝光检测,确定来人后打开门,房内还算明亮,一个巨大的圆环形餐桌出现在五人面前,圆环形餐桌的中间,站着一个身着白色厨师服的老者,满脸的皱纹显得皮肤非常松弛,一手拿着一个烟斗在抽烟,另一只手烤着牛排,时不时地吞云吐雾,看着享受。
“来啦,随便坐吧。”老人没看五人,继续料理手中的牛排。
五人排排坐好,各有各的心思。王颜看着眼前的老人,实在是难以将其和恶魔刽子手联系到一起。这个人像极了自己看过的旧历电影里那种顽固的老厨子,看他操作牛排的动作灵活熟练,王颜都觉得这人就是个老厨子而已。
“也就你们这些新历人在的时候,我能抽个福寿全,那些小娃子闻到这个容易上瘾,根本不敢抽。”老人说完又砸吧了口烟斗,“嗯,吴教授,你新来的不知道,这个福寿全是我发明的新东西,浓度高,得劲儿。就是没有T细胞吧,这人体根本受不了,等会儿你也带点回去。”
福寿全吗?王颜心里搜索信息,清末历史上有种叫做鸦片的东西,坊间一般称为□□。这个福寿全应该就是类似的东西,浓度高,没有T细胞受不了。应该是比较刺激的兴奋剂,新历区这种东西很多,一般是玩儿的时候尽兴用的。王颜不知道该假装不懂还是该点头笑纳,只能装出害怕的样子。
“你们要几分熟的,我这人不爱吃生的,现在差不多七分熟了,你们要的我给你装盘。”老人继续说。
“差不多了,再熟不好吃,都给我们装了吧。”仲地第一个搭腔。
“得嘞!”老人最后吸了口咽,开始给几人装盘。
牛排放到王颜面前的时候,其他几个人就只有仲地在吃,王颜明知这玩意儿不会有毒,但是还是不知道从心底哪个地方涌起了一股恐惧的感觉,也许对于商徵羽这个人,历史学者有着比大众更深的恐惧。
“边吃边说吧!”仲地开口。
“好,那我就说了。”老人拿起烟斗,深深地吸了一口。“吴教授刚来,我就慢慢说,说的细致点儿。你们听过的也别嫌烦,吴教授你头抬起来啊,认真点儿听。”
王颜抬起头,看着除仲地外的三人还是低着头。随后直视老人的眼睛,那双快被褶皱埋住的眼睛,就像一对黑洞,深深地吸引着王颜的思绪。以至于商徵羽之后说的很多事情,王颜都没有当即反应过来,不过商徵羽接下来说的话,王颜一个字都没敢忘。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后接番外篇(也许不是番外),主要讲述第一次大叛逆的故事,不长,十章而已,我这么短,一下子就看完了。给商徵羽大哥个面子,大家看看当年的他都干了什么。新章节会出现新的人物,很纯爱的那种人物。旧历时代下的故事就会亲切很多了,传统糖比较好发,不用考虑新历人会怎么想啦之类的。不用写了肉还要删且还得照顾剧情的感觉真好!
第32章 第一次大叛逆(一)
颠簸的山路上,军用卡车连成一条绵延的绿色长线,在白雪拥簇的路间特别的显眼,就像一条迅速移动的蛇,不知是在躲避天敌,还是在饥饿的觅食。
刘洋环抱着两把□□,□□放着军需用品和食物,随着车子的晃动摇摆身子,闭目养神。身边挤满了和刘洋相同的士兵,车内虽然拥挤,但是显然每个士兵都是训练有素,并没有因为这样的环境而放松懒散。
这是二师接到迁移命令的第三天了,上头只说是马上迁移,却没有告知明确的目标和战斗任务,就连随行的装备都没有时间准备,除了军需车之外,组织上要求每人随身配枪,这样的阵势,每个士兵都觉得,应该是大任务。三天马不停蹄的迁徙,第一天大家还有说有笑的,可到了第二天,气氛就变得微妙了。毕竟从西安出发,需要两天车程的地方并不多。当车辆行驶到第三天,每个士兵都变得紧张起来,特别是当车辆行驶的地方越发的寒冷,海拔还不断地变高。流言开始在队伍中散开,一些来自青藏地区士兵,明确表示现在车队已经进入青藏高原,而且目标是一路向西,没有迂回。再这么走下去,车队就只能拐入伊犁河谷,然后径直进入哈萨克斯坦。
战争。
已经非常明显了,这次二师的任务不再是救援或者平乱,而是战争。一场还没有公之于众就要突然爆发的战争。
“刘洋,你陪我说会儿话,我冷。”孙禾用手肘顶了顶闭目的刘洋。两人是大学同学,大学里招兵时,全校就两个名额,最后层层选拔,选上的就是他俩。刘洋是内蒙古人,孙禾是浙江人,两人身材相仿,年龄相同,就连模样也是一般地清秀。不过刘洋不喜清秀,总是刻意弄糙自己,总是训练结束了还顾自在太阳底下训练,试图把自己弄黑些;而孙禾正好相反,非常注重自身的清洁和保养,只要能避开太阳就尽量避开,还偷偷抹防晒,生怕自己皮肤受伤。这两种在军营里都算是异类,最后歪打正着两人还被分到了一个宿舍。既是同窗,又是同袍,还是室友,关系十分亲密。只不过刘洋如今已经是二连的连长,孙禾还是他底下一个兵。
“枪我帮你拿吧,你缩紧点儿。”刘洋从孙禾手里拿过枪,孙禾胸口少了两个铁疙瘩,缩紧了身子,感觉稍微好点。
“连长,我也冷,您要不把我的也拿了吧。”邵泽打趣地说道。邵泽是个新兵,原本是个问题青年,家里托关系送他入了伍,指望他能出息点儿。奈何狗改不了吃屎,邵泽一进军营就闹事。军营毕竟不比其他地方,只讲服从,不讲道理。不到十天就被刘洋驯得服服帖帖,只因这人流气仿佛浸到了骨头里,就算心里怕着刘洋,但是嘴里还是喜欢讨些便宜。
“坐直了!一个个的!哪里像个当兵的样子!一会儿还要不要吃饭了!”刘洋一声吼,各个都挺直了腰板。孙禾狠狠地搓了搓脸,随后也挺直了起来。
“你缩着吧,你怕冷,别还没到地方,你先倒下了,没人照顾你。”刘洋对孙禾说道。
“还是‘连长夫人’待遇好,身娇体弱易感冒,我们这群糙爷们儿就没有这个待遇咯。”邵泽打趣说,队伍里也传出窸窸窣窣地笑声。
“孙禾是通讯员,立过两次一等功,一次特等功。你们跟他比算个屁!人家怕冷是天生的,军医说过不能太受冻,有意见和军医说去!邵泽,你午饭别吃了,给大家热饭,反正吃饱了还得乱说话!”
“别啊连长!我这不是嘴欠嘛!孙哥不能挨冻我们当然知道,就是这行车无聊,我就逗逗大家伙儿。”邵泽立马求饶。
孙禾获得特赦后继续缩成一团,仍是不停颤抖,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这两天因为高反晕倒的人不在少数,孙禾的身体能够撑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刘洋见情况不对,索性单手搂住了孙禾,把他揉进怀里。
“干什么?”孙禾小声地说。
“怕你冻着,没通讯员了。”刘洋没有低头看孙禾,只是小声地在他耳边说话。
孙禾知道这样不好,刘洋这家伙,出了名地护短,在别的连面前护自己的连,在自己的连里主要就是护自己。虽然这样不好,但是若自己说出来就像是得了便宜卖乖。既然连长本人不在乎影响,那自己也没必要假模假式的,就依偎在刘洋的怀里。
车队继续往前开,众人似乎都感受到了车辆下行,温度也慢慢高了起来,大家相视一会儿,面色变得有些沉重。
“到伊犁河谷了。”
孙禾直起身子,缓缓地说,眼里透着懒散。
众人原本以为车辆会稍做休息,可是依旧没有停歇,马不停蹄地继续开。如果继续这么开,不用多久,就会穿过帕米尔高原,进入哈萨克斯坦的地界。军队擅自开出国门,这件事非同小可,特别是在这样一个基本和平的年代。在此之前,大家讨论过很多的军事假想敌,但是没有人想到过哈萨克斯坦。
车队穿过伊犁,在一处大草原停下,原地休整。
除了二连外,三连至九连的人都在此地休整,一连不知去处。听说师长商徵羽此刻就在一连,也不知是真是假。
刘洋从中部大帐篷出来,回到自己的连中,大家都在等刘洋的一手消息,毕竟是大家第一次参加战争,?4" 母亲1.0之时代起源0 ">首页 16 页, 獠涣擞行┘ざ?br /> “二连全体都有!目标草原南部牧场,天黑之前抢夺所有牲畜和粮食!”刘洋下达了三天来第一个命令。
“对方是什么军队,实力如何?”孙禾问。
“对方……”刘洋阴沉了一会儿,“是一户牧场主……”
一连大帐内。
“老商,你说的没错,我们国家世界第一的网络安全技术,在那个病毒面前,也就多撑了20个小时。看来这次是真的世界末日了。”宋万山垂头丧气,像极了一只斗败的獒犬,完全匹配不上他身穿的军衔,“要不了多久,人类也就完了。”
“老宋别说了,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老商,听说你叫手下的兵去抢民舍了?那可是《曲阜公约》明令禁止的,你这先鼓动我们几个叛国,现在又公然违反国际公约,你可想过后果?”夏至秋一脸的愁云惨淡,比宋万山好不到哪儿去。
“老陈的队伍到哪儿了?”商徵羽并没有回到夏至秋的问题,反而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他们估计得晚几天,从北边来的路得穿越几个国家的国界,哈萨克斯坦这边的界军已经被调回首都了,无人看守,别的国家就不一定了。现在通讯技术又不能用了,地图也被限制了,也不知道老陈能不能赶过来。”宋万山说。
“这次我们带的枪支弹药虽然多,但是没了兵工厂,迟早是要打完的,老陈的队伍里有技术人员,说不定还能造点儿东西,没了他不行。”商徵羽正襟危坐,一看就是三人之中的决策者,“钱袋子也不能使用了,国家的账户都拿不出钱来,要想养这几万个兵,不抢农舍吃什么,这里可不好种粮食。”
夏至秋也知道现在的困难,只是作为一个多年的老兵,又是专门研究国际关系这块的,这样公然违反国际公约,还是让他不大好受。“那然后呢?一直靠打劫为生吗?”
“不但要打劫,”商徵羽也露出了难以察觉的负面情绪,“而且我们只能占着落后地方当土皇帝了。而且还得和别的土皇帝抢资源……”
“你是说……”
“失去了互联网,人类就是瞎子、聋子、哑巴,断手断脚的废物!越是发达的地方,越是没有办法反抗。到最后人类就只能缩到那些最不起眼的落后愚昧的地方去,这种地方已经不多了,你认为,那些像我们这样的人,会拱手让给别人吗?”商徵羽淡然叙述,好像自己并非人类的一份子。
“妈的!那个病毒到底要什么!美国人怎么能搞出那种病毒!这不是人类末日嘛!”宋万山指着西边破口大骂,恨得牙痒痒。
“老宋你搞错了,这个病毒,不是美国人搞的。”商徵羽举起自己的手,露出了手上的腕表。腕表是智能操作平台之一,当商徵羽露出腕表,宋万山和夏至秋则戴上了本应形同虚设的眼镜(另一种操作平台)。两人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