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喜欢师兄 番外篇完本——by 但使龙城飞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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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发出啜泣声的女修萧溱有印象,他曾几次看见她在听见有人辱骂韩南崧时抽出剑和那些人“切磋比斗”。
此时那女修眼睛通红,泪水蓄在眼里,捂着嘴死死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萧溱瞥了一眼一张脸都因为憋气而涨得通红的那个女修,没有半点波动,却对着她旁边不远处的几个弟子道:“随我将掌门的剑收起来吧。”
几个弟子听话地跟着他走了,那女修也终于能将手微微放开一点,露出些无助的抽泣声了。
在将掌门灵剑拾起的时候,温柔的剑光拂过双眼,萧溱顿了顿,又凝视了它许久,才小心地将它收好了。
第100章 懊悔复习法启动!
这里给小可爱们说一声不好意思,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过几天在更,因为感觉最近状态不好,强行写出来的东西自己都不满意,要考试之类的原因加起来实在是太心浮气躁了,感觉再不复习我就会被制裁了。
之前考试一直都是靠的懊悔复习法,虽然不到前几天不复习,但是懊悔的心态已经在开始酝酿了,实在没法沉下心来写东西。只能一边浮躁一边玩手机(划掉)只能一边懊悔一边复习。
这篇文我估计还有几章也快结束了,等考完我就肝几天码完!然后一边攒稿子一边重新改一下,因为感觉还有很多有不足,可能会改挺多,我很喜欢笔下的人,不知道自己的能力能不能表达出心中的故事,所以我会重新看着改一改,尽量让这个已经在心中逐渐完善的世界与故事更好。
复习一周考试两周,三周之后胡汉三又回来。
给小可爱笔芯~
第101章
韩南崧跪在地上,而泣血教的老祖坐在上方,自上而下的视线投到韩南崧身上。
“吾并未让你前去南逍门,迫不及待地赶回去,是想和南逍门来个里应外合?”
“属下万万不敢。”
“是吗?那便是专程去看你的好师尊了”泣血教老祖饶有兴趣地将目光投过来,一股气劲将韩南崧的头托起,让他直视自己。
韩南崧没料到泣血教老祖这突然的动作,眼神瑟缩一瞬,下一秒却像突然清醒,坚定道:“我早已与南逍门没有半分瓜葛,那些人的死活,又于我何干?”
“真的吗?”
“千真万确。”
泣血教老祖倒不是真的在意韩南崧是否还对南逍门有感情,有感情又如何?那点感情与良知并不能让他放弃自己的生命与野心,这种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自私懦弱,从小受尽称赞接受不了打击的人,有勇气背叛他么?
退一步来说,就算是装出来的,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做下了这么多不容于世的事情、又几次为害南逍门,难道还有回头路可走?
“我早与过去一刀两断,要想登临高峰,为人上人,又怎能心慈手软?除了修为,还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我在意的?若不是泣血教,我又怎能有今天的神功盖世?”
“哦,那你前去却是为何?”
韩南崧伏在地上恨道:“我本欲将南逍门的万剑阵中的阵石取回,那阵石镇压魔剑千年,或许能凭借它找到魔剑的踪迹。”
“原想将它交与尊上,没想到却被萧溱那厮坏了好事。”他眼神阴毒似厉鬼,狰狞而扭曲,毫无风度,“还不慎被他刺了一剑,害我重伤至此。”
“不知道这个阴险小人,究竟是用了什么邪法,才从一个天资驽钝愚笨不堪的人爬到了那个位置,终有一天,我要将他······”
“行了。”泣血教老祖没什么兴趣地制止了韩南崧未完的话语,抬手便是一道红光,瞬息间红光便没入韩南崧胸口,上面附着的灵力渐渐消失,伤口不再继续扩大,“炼化它,你的功力便会更上一层楼。”
“多谢尊上!”
“下去吧。”
“是。”
泣血教老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可惜。
若不是高霓当时办事不力,让韩南崧逃脱并且落得个金丹碎裂,道基损毁的下场,也应是一个令他满意的容器,如今这容器做不成,当作药引也能用。
其他的药引,可没有那么好的效果。
离开大厅后的韩南崧回到洞府,开始慢慢炼化泣血教老祖传送到他体内的灵力。
随着灵力的炼化,韩南崧的苍白的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然而不过一会,行进的灵力走岔,还来不及拭去嘴角的鲜血,门口的禁制便被触动。
韩南崧猛然抬首,紧盯着缓缓浮现的虚影。
虚影在空中凝实,刘亦宣一袭紫衣,神态恣意:“这是此次的丹药。”他话音落下,便将手中的丹药掷向韩南崧。
待韩南崧接过丹药,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离开,又道:“啧,居然行岔了,这样心浮气躁,我可不会给你调气的丹药。”
“与你何干?多嘴!”
“当然与我无关,凑乐而已,多嘴又如何?”刘亦宣在韩南崧的怒目下又不紧不慢地道,“看来南逍门的萧溱倒真是修为不凡,竟然让你吃了这么大的亏。”
“你!不过是我一时不察而已,才让萧溱那厮得了手,要不然就他那种徒有虚名的人能耐我何?!”
“呵,自欺欺人,你现在的修为,还真不如他。”刘亦宣似笑非笑,身影渐渐在韩南崧面前消失。
在这道身影消失之后,韩南崧方才留意到有血从贯穿胸口的剑痕上一滴滴落下来,落到地面上,砸进土里。
他沉默地注视了地上的血迹一会,只觉那令人作呕的难闻气味,像是沼泽里腐朽的烂泥,又恶心又肮脏,于是恶狠狠地挥袖,那些令他不顺眼的东西便消弭无踪。
片刻之后,这道消失的身影出现在韩南崧之前伏跪的大殿门前,缓步而入。
泣血教老祖依旧坐在大殿上首,刘亦宣稍微收了一点神态,行过一礼后道:“炼制丹药的材料已经没有了。”
泣血教老祖闻言道:“丹药已经给了他?”
“给了。”虽已收敛神态,惯常的恣意却仍旧能从骨子里透露出来,刘亦宣接过空中出现的储物袋,随意道,“还真是不领情呢,我只不过是关心关心他,怎么还能对我横眉冷眼的,打伤他的人又不是我,怎能将我一并恨上了?”
韩南崧对他这般态度,刘亦宣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本来他给韩南崧那丹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丹药明面上说是助韩南崧修炼更上一层楼宝贝,实际上却是控制他让他能够长久为泣血教老祖提供精血的东西,韩南崧自己心中也明白,要让韩南崧对他感激涕零,想也不可能。
想到这丹药的效果,又加上种种线索,刘亦宣不难明白为什么泣血教老祖明面上已经渡劫?2" 我绝不喜欢师兄0 ">首页34 页, 醇负跏笔倍颊蚴卦谄蹋硬磺嵋壮龆侄韵善魅绱耸圃诒氐昧恕?br /> 他将储物袋收好,继续道:“啧,听说之前他便与萧溱不对付,想来如今正是气不过的时候。南逍门这届弟子不行啊,好歹韩南崧曾经也是南逍门的掌门大弟子,怎么能这样小肚鸡肠,不辨真凶呢?没本事打赢自己的仇人,便要对可怜的我冷嘲热讽。”
泣血教老祖看他一眼,没理他,刘亦宣一贯嘴毒,教里的弟子不少都被他嘲讽过,许多弟子面上不敢表现出来,心里却对他恨得咬牙切齿,泣血教老祖不是不知道,然而刘亦宣有分寸,对泣血教老祖不说毕恭毕敬,却也是礼数周全,没有大不敬的时候,泣血教老祖便也没把他的嘴毒当回事。
“看来我下次说话得要小心些才是,免得遭了他的记恨。”刘亦宣话虽这么说,却语气轻慢,不见惶恐,只见讥笑。
“记恨你又有什么用?”刘亦宣与韩南崧不一样,与泣血教并不是受制于人的关系,一个分神期的修士虽不足已让泣血教老祖忌惮,却也没必要压制太过,刘亦宣这种人,骨子里便放肆,只强压,适得其反,适当的自由是有必要给予的,而刘亦宣也一向看得清形势,在泣血教老祖面前虽也随意,却不至于放肆太过,是以有些时候,泣血教老祖还会与他交谈两句。
刘亦宣闻言挑眉一笑,道:“是没什么用。”看起来完全没有把韩南崧放在眼里。
泣血教老祖见他这好像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气势,不由好奇道:“那你认为萧溱如何?”
“萧溱?”刘亦宣虽然仍然神色懒散,却较之先前正色了些,“那倒是个有些麻烦的。”
······
南逍门经此一役,元气大伤,随后又有接踵而至的连番打击,颓势渐显,虽有众人的勉力支撑,却也不复往日第一仙门的辉煌。
让南逍门重新以惊天动地之势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青源之顶出世的仙器。
南逍门萧溱获得了仙器传承,举世哗然。
在仙器出世的同时,潜伏于人群中的魔剑感受到这股令它忌惮的气息,欲要斩杀萧溱未果,这时,众人才知自脱离南逍门便不见踪影的魔剑竟是被韩南崧所得。
······
局势纷乱,岁月如流,萧溱斩魔头,解危局,纷乱渐止,彼时天下初定,魔剑剑灵已毁,剑身却不知所踪。
萧溱跋山涉水,遍寻修真界,终于找到了剑身藏匿之处。
在毁去剑身的最后一刻,魔剑爆发出最后的哀鸣与挣扎,剑身碎裂的同时,岁月残光涌现。
最初,眼前是一片熊熊烈火,而这把魔剑,便自这焚天灭地的火焰中孕育而出。
火焰中不断熔断的不止是魔剑,似乎还有被拉入其中的萧溱。
这汹涌的火浪,足以让任何人心生恐惧进而神识被焚烧。
萧溱冷淡地看着面前的火焰,分毫不为所动。
于是火焰褪去,天地出现在眼前。
这魔剑度过的千般岁月,也一一在眼前流过,像是要把人关在这岁月铸成的笼牢之中,最后归化于虚无之中。
山峰河流演替,日升月落,慢慢有持剑的人被魔剑引诱,于是眼前便只有满目的鲜血,除了哀嚎,便是绝望,最后魔剑被镇压,天长日久的黑暗,千万年的沉默无声,足以令人疯狂。
但萧溱仍然毫无所动。
直到魔剑冲破桎梏,那些他没来得及看见的景象再次重演,萧溱的神色终于有几分波动。
虽知此景不过是往事重现,却难再无动于衷。
那些景象不用重现,他已记得足够清晰。
魔剑记录的影像仍旧在上演,一点一点,直至剑断身碎。
待魔剑的岁月残光散尽,萧溱便转身踏云离去。
只是脑海中仍有些许画面残留,明灭闪烁。
作者有话要说:
胡汉三又回来了!
断了一段时间接起来的时候简直要疯了,又越看越觉得硬伤挺多,写写删删好几次,终于改得差不多,想了下还是先放上来,大不了完结了我再慢慢改
第102章
萧溱向着南逍门而归,在纷繁画面仍然挥之不去时道:或许此次回去,应为一人正名。
“你怎么又找我?”
自刘亦宣被泣血教追杀之后,已久未见其人影,没想到如今韩南崧却能找到他的踪影,不过两个亡命天涯的人,互相有联系,好像也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难道丹药又没有了”刘亦宣道,“再这样下去,我可没办法了。”
“无碍。”
刘亦宣轻笑一声,将一物抛给韩南崧,道,“行吧,这是最后的药了,再多的,也没什么用了。”
“好。”
“那东西的踪迹我找到了。”
“好。”
两人相对沉默良久,许久之后刘亦宣方道:“若能再相聚······,不,今日便饮上一杯吧。”
韩南崧没有拒绝。
刘亦宣抚着酒杯,眼神迷醉,似梦似醒,侧着头趴在桌子上道:“今朝有酒便得欢,往后怕是再无日可度,何不放肆痛饮呢?”
“你今日不喝,恐怕以后可没有机会了,快要没命的人,还不放纵一回,岂不可惜?”刘亦宣摇晃着酒杯,半点不在意自己的话语是否太过直白,“除了我,还有谁会为你送行?良辰美景,临终狂欢,若不尽兴,徒留遗憾。”
“就是不知道这饯行饯行,到时候饯的是谁的行?”不待韩南崧回答,他便已经自问自答道:“或许是你,或许是我,但我入九死之地,却也能有一线生机,你却没有退路了,如此看来,是为你饯行才是。”
他口上说着一片生机,话语中却没有半分为这一线生机而欣喜,只有一片可有可无的淡漠。
随后刘亦宣用玉箸敲着酒杯杯沿,脆响声声,如雨落青檐,珠玉坠地,随意敲击间,一首悠扬的曲调便从杯中飞出。
一声又一声,渐入高潮,慢入终章,尔后一声脆响,再无余声。
待一曲罢,韩南崧方道:“不愧是琴魁,信手小调,也这般美妙动听,音虽尽,意犹存,叫人牵肠。”
“你怎知这是我信手而为?说不定我只是老调新弹呢?”刘亦宣不依不饶。
“我猜的。”
“哈,猜的。”刘亦宣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你没猜错。”
“怎么猜的?”
“这首曲子,在此之前,我没有听过,我当然不能阅尽世间之乐,虽有可能是我孤陋寡闻,但以你之造诣,随手成调岂是难事?”
听了这个回答,刘亦宣把着酒杯笑,眼神却是苦的,曾经也有一个人,直白地告诉他是猜的,那个人在遇到他之前对这些东西并没有特殊的兴趣,评价音乐,也只是好听和不好听几个字,但是为什么就是那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会让他心花怒放呢?
“怎么你们南逍门的人都这么实诚?懂乐的,不懂的,都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