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压到我的尾巴了 番外篇——by棠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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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粉蝶是受再问祭天:[啊啊啊啊啊!年度歌手上线!好激动,终于遇到活的了!]
女娲娘娘赛高:[女娲娘娘请说,我等定全力相助!]
女娲后人:[宝们,你们都是怎么追人的?]
爱粉蝶的恒北:[不爬麦,不唱歌,不进小窝,还不暖群,这会儿居然奢望我们出主意?呵!男人,想的和长的一样美!]
女娲娘娘赛高:[哈哈哈哈,恒北太可爱了!]
女娲娘娘赛高:[弱弱地问一句,只有我很好奇咱女娲娘娘要追的是谁吗……]
小粉蝶是受再问祭天:[你今晚爬麦唱歌我们就告诉你,哼唧。]
年度歌手小粉蝶的铁杆粉:[我也很好奇,但是决定支持楼上,今晚坐等粉蝶爬麦。]
女娲后人:[……我给你们手写个保证书,你们先给我出主意。]
小粉蝶是受再问祭天:[吃饭,逛街,看电影,蝶儿,最后一步不用教了吧?]
爱粉蝶的恒北:[反驳楼上,这都哪个年头了,这套流程早淘汰在时代的漩涡中了,你怎么不教他送花儿呢?]
已经送完花的肖纷迪看着屏幕沉默了。
年度歌手小粉蝶的铁杆粉:[电影也不是不可以看,要看就看恐怖片,这时候如果她往你怀里钻了,那就可以直接进行最后一步了,如果没有,那就再带她去鬼屋,还收拾不了她吗小妮子!]
肖纷迪心里想了想岑弋被恐怖片吓到往自己怀里扑的样子,觉得此计可行。
女娲后人:[谢谢宝们,等我好消息!不过,最后一步是啥?]
群里顿时安静了片刻,然后被一连串的省略号刷屏。
今天粉蝶爬麦了吗:[刚刚进来就这么刺激,粉蝶儿,最后一步就是,灵肉合一。]
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肖纷迪不至于还看不懂,想到这儿他又开始苦恼了。
岑弋不愿意啊!林姐姐不让他搞不愿意的岑弋啊!
小粉蝶是受再问祭天:[好了,主意也出了,保证书呢?]
楼下纷纷附议。
肖纷迪就当没看见,淡定入骨地把手机揣回了兜里。
第19章 签个合同有保障
肖纷迪一想到自己送的花这么受到岑弋珍惜,心情就好到要飘起来了,带着珍惜,一点点把蛋糕都吃完了,作为深度洁癖患者,还嘬了一下手指尖残留的奶油,百香果茶也一滴都不剩喝完,最后一滴都把杯子倒过来滴进嘴里,舍不得浪费,最后又把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垃圾统一用一个袋子装好。
他用湿巾擦干净手,慢慢蹭到埋头工作的岑弋身边去,刷存在感。
“岑弋……”他站在一旁,小声叫他名字,想打个商量,“你能不能先不工作?”陪他说说话。
岑弋抬起头,“嗯?怎么了?困了吗?”
实在不是岑弋看扁肖纷迪,这孩子一闲下来就开始打哈欠的样子,真的像是睡神转世。
“……不困。”肖纷迪摇摇头,决定采纳群里妹子们献的策,“等你你今天下班 ,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
岑弋挑眉,吃完饭,送完花,到看电影了?肖小朋友真的在走流程追他,有点傻,有点笨,但也莫名讨人欢心。
“好。”
肖纷迪开心地笑起来,索性坐到一旁不走了,一手拄着下巴看岑弋。
先前一直觉得,自己才是B市最靓的崽,但是现在觉得岑总怎么看怎么帅,险些要压过他了。
“岑弋……”肖纷迪看着看着又叫他名字,仿佛一个名字就能表达什么似的,叫完又不知道说什么,就是心里高兴,又找不到其他表达方式。
“嗯?”岑弋的声音仿佛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又沉又闷,听得人心跳失速。
肖纷迪的傻笑就没从脸上褪下去过,“嘿嘿,就想叫叫你,你忙吧,不用管我。”
又过了一会儿。
肖纷迪猫爪子似的挠着:“岑弋,岑弋。”
岑弋:“……”
岑弋被他磨的没办法工作,索性把事情提前了,他从抽屉里把高特助带来的那份合同抽出来,递给肖纷迪。
“你是不是想跟我处对象?”明明是问句,用的却是陈述语气,岑总真是自信得不行。
“是!超想!”肖纷迪生怕对方不知道他的决心,点头如捣蒜,一颗脑袋瓜飞速点着,都要要从修长的脖子上掉下来了。
岑弋按住他的脑袋,道:“这份合同,你看看,看不懂的地方问我,如果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合同和最后一页承诺书都签。”
“啥?什么合同?”肖纷迪下意识伸手接过来,但是完全摸不着头脑,他就追个媳妇儿,怎么还签上合同了?
看到“恋爱试行合同”几个黑体字时,他心猛地跳了下,不可抑制的加快了速度。
就像等了好久才得到新玩具的小朋友似的,肖纷迪带着点无措,还有点不太敢相信:“是不是签完这份合同,你就答应跟我在一起了?”
岑弋垂眸,点了点头,道:“如果你能遵守合同内容的话。”
“能能能!”肖纷迪连声保证,他用手指拈着数了数,这份合同一共九页,加上最后一页承诺书整整有十页,厚厚的一沓,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嘿嘿,签完就能和岑总处对象了!
高兴是一回事儿,看合同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想要一个年方十八心浮气躁的少年认认真真看完十页密密麻麻的字几乎是天方夜谭。
肖纷迪只大致看了一眼合同内容,写得很细致,还罗列了岑总的银行账户以及存款金额。
无论是数字还是文字,都看得他头晕眼花打哈欠,他索性哗哗几下翻到最后一页,提笔就准备签名。
才把笔盖打开就被抓住了手。
“看完再签。”岑弋说话带着点令人不得不屈服的气势。
“不用看了吧……”肖纷迪笑眯眯的,一副色令智昏神志不清的样子,说:“依你依你都依你!”
岑弋直接把他手里的笔抽走了,直接坐到他身边看着他,压着他看,道:“一条一条读出来,读完了再签,我没听到就不算。”
“啊?!”肖纷迪声音一下子提高了,然后双手合十作揖,求饶道:“岑总……能不能打个折?读一半行吗?五张纸?”
岑弋瞥了他一眼,不为所动地喝了口咖啡。
肖纷迪开始头疼了,当初就是不想读书才学的美术……认命吧,媳妇儿的话,不能不听。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略过前面第一页的定义解释合约须知什么的,直接翻到合同条款那页开始念课文。
“三天之内,换……新发型?”第一条就把肖纷迪读懵了,露出来的一只眼睛里充满不解。
岑弋端着咖啡杯看他,挑眉的样子仿佛在问,有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肖纷迪摇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厚重的刘海也跟着左右晃动,他接着念道:“换完发型,需拍照或视频告知甲方,经甲方同意,方可出美发店。”
室友们都说单身自由,他一直没有什么体会,这会儿他算认识到了,连换个发型都要被管着,不过一想到女娲后人和伏羲转世要谈恋爱了,发型和自由的,能有多重要?有伏羲转世重要吗?!
当然没有!
“甲乙双方必须共进晚餐,有特殊情况必须向对方报备,取得对方同意后方可自由行动。”
哇,这个霸王条款,他喜欢!要不是早上起不来,中午上课赶不上,他一日三餐都想跟岑弋一起吃!
“合约期间,晚上睡觉前需回复晚安,如有缺失,需以十倍早安补齐。”
肖纷迪读了一会儿,只觉得喉咙干痒,“岑弋……我可以喝杯水再读吗?”
岑弋二话不说,用自己的咖啡杯给他接来了一杯水。
肖纷迪:“……”
其实他的潜台词是:内容实在是太多了,我读的都口渴了,可不可以不读了?
喝完水的肖纷迪继续苦命的读合同,原本还正正经经的坐着读,读着读着就歪了,一边打哈欠一边哼哼唧唧地念条款,没个正经样子。
岑弋也不管他,把他喝完的咖啡杯又装满了水,安静地在旁边等着,铁了心要听他把这十页纸都念完。
……
直到日影西斜,办公室里光线逐渐暗下来,暖黄的残阳给万物都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颜色,每一个经过岑总办公室的人都能听到办公室里朗朗的读书声,从门口望进去,一个栗色头发的少年四仰八叉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沓纸,开合着双唇,摇头晃脑地念着纸张上的内容,而沙发的另一端,端坐着一个青年,杯里的咖啡应该是喝完了,杯子被搁在手边的案桌上,一双深邃的眼睛里流动着光彩,神色温柔地注视着那个摇头晃脑没个正形儿的少年。
密密麻麻的小字挤在一页纸上,肖纷迪原本以为自己会看着看着就和周公偷情去了,没想到越看越来劲儿,合约条款写的非常细,甚至包含了对恋爱状态的模拟,言语间透露着些可爱和憧憬,看得他扬起了唇角。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书看笑了。
“有看不懂的地方吗?”岑弋把笔递过去,道:“没有就把字签了。”
“没有没有。”肖纷迪笑了一天,脸上肌肉都有一些酸疼了,可他就是高兴,收不住,“但是……”
岑弋皱了皱眉,侧目看他,“但是什么?”
肖纷迪歪着脑袋,“合同内容可以增删吗?”
岑弋好像有点不高兴,冷声道:“当然不可以。”
“你先别生气,”肖纷迪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不和自己搞对象了,试探道:“那合同里基本都是你管我,我想管你怎么办?”
岑弋愣了下,显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你想管我什么?你说说看。”
“第一,以后不能喝咖啡,不然我用你的杯子喝水太苦了,”肖纷迪掰着手指头数着,“第二,合同年限,三年太短了,我要签永久的。”
“第三……”肖纷迪慢慢红了耳朵,声音很低,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到:“每次分别之前,要有吻别。”
亏得岑耳力佳,又离得近。
他忍笑,道:“第一条和第三条我答应你,至于合同年限,可以续签。”
其实他心想的是:小破孩儿,能拴住三年就不错了,还永久。
肖纷迪还是有些不放心,小心问道:“那这两条可以手写补充在合同里吗?”
岑弋看他那样,心里软的不行,“我答应了你的,就一定会做到,不用写进合同,也会做到。”
肖纷迪这下放心了,接过笔,飞快的哗哗几下鬼画符,一份合同就生效了。
岑弋盯着他落下最后一笔,嘴角微微扬起,小心的把合同收起来,用一个文件袋装好,锁进办公桌的抽屉里,回头就听见肖纷迪肚子咕噜咕噜叫。
“走吧,”岑弋拨了拨他那厚重的刘海,“带你去吃饭。”
肖纷迪没有高兴的立马蹦起来,反而抓住了自己头上的手,仰着脑袋问,“不是要先去弄头发吗?”
岑弋想起合同条款里的第一条,心里有块地方被措不及防地戳了一下:这小朋友怎么越来越招人喜欢?都饿成这样了,还惦记着合同条款。
“先吃饭,明天我陪你去。”岑弋把人沙发上拉起来,替他整理了一下滚的乱七八糟的T恤,指关节敲敲他额头,低声道:“打个电话给静姨,说你跟我在一起,今晚不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粉蝶:“我今天太高兴了,给你讲个鬼故事吧。”
第20章 生了一窝小蛇
吃饭的时候肖纷迪全程带着笑,兴奋得直想给岑弋讲鬼故事,但是考虑到餐厅也不方便熄灯造氛围,只得遗憾作罢,下午吃的蛋糕甜了到现在,他一点儿一不饿,吃了几口就开始撅嘴叼着筷子玩儿起来了。
“别胡闹,好好吃饭,一会儿又要喊饿,晚上不让吃宵夜的,记得吗?”岑弋把筷子从他鼻子和上唇之间拿下来,也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连饭都比平时多吃了一些。
肖纷迪当然记得,合同的每一条内容他都记得,说来也是奇怪,一个一看书就会打哈欠的人,居然把一份十多万字的合同内容记下来了。
吃完饭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肖纷迪却活泼得紧,岑弋开车,他就坐在副驾驶比划着手眉飞色舞地跟岑弋聊天,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说,岑弋嘴角含笑在听,不时回应他几句,他说他在学校的趣事,说他面试文学社的事儿,说卷毛陈把他丢出教室罚他画垃圾桶的事儿,每一件事从他口中说出来,仿佛都会变得有趣起来,活灵活现的在眼前呈现了一遍似的,岑弋最喜欢他这个样子,眉眼弯弯,咧嘴笑出一口小白牙,阳光得不得了,要照射进人心里去似的,大夏天烤得人浑身发热。
睡神肖说着说着就仰着脑袋打了个哈欠,嘴巴张的老大,粉红的舌头和整串下齿列都一览无余,一点都不雅观。
岑弋转头看他,眸子里却含柔和的笑,问:“又困了?”
“有点困。”肖睡神瞌睡来得极快,脑袋往后一靠,长在座椅上一样不肯起来了,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眨眼的速度越来越慢,乖得不行,甚至有点呆。
岑弋看得心头一软,又把空调调高一些,揉揉他脑袋,突然觉得他厚重的斜刘海也没那么丑了,柔声道:“困了就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肖纷迪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在座椅上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枕着最后一句话沉浸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