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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到我的尾巴了 番外篇——by棠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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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弋已经被气习惯了,也没解释,手上用力搓他脑袋泄愤,笑道:“把人家儿子拐跑了,怎么也得打声招呼。”
  “哎哟!别薅我头发!”肖纷迪嘴上叫唤得厉害,却不怎么反抗,他家岑老板太会哄人了,他心里甜得发酸,就想跟他待在一起,腻着不肯走,屁股长在座椅上似的不肯动。
  “怎么?舍不得我吗?”岑弋扫了他一眼,一本正经说荤话的样子苏得人腿软,“还是打算在车里做点什么?”
  肖纷迪脸一红,身子不自在地扭了扭,讷讷道:“也不是不可以……”
  岑弋被撩得心痒,也没忍,靠过去又亲了下,哑声道:“你再这样今晚就回不去了。”
  哪知肖纷迪听得眼中一亮,“可以吗?!”
  “不可以。”岑弋斩钉截铁,“你才十八岁,夜不归宿不好。”
  肖纷迪简直震惊得眼睛都放大了,“我成年了!都已经二零二五年了,怎么还会有你这种老古董?!国外不都很开放的吗?你敢说你在国外一直规规矩矩的?我才不信!”
  岑弋这么优秀,长相出众,气质斐然,无论同性异性,都不乏追求者。
  “不会吧?!”肖纷迪仔细观察了岑老板的反应,发现他直视着自己,眼底一片理所当然。
  “哇!真的啊?!”肖小朋友发现新世界似的,兴奋得脸颊发红,显得那张阴阳脸对比更为鲜明,搞笑得紧,他蹭过去挨着岑弋,笑得贼兮兮的,“这么说,我是岑老板第一个男人啊?!”
  “别闹。”岑弋拿他没办法,屈指在他脑门儿上弹了一下,看到那块红了,又皱眉揉了揉,还以为脸皮多厚呢,轻轻一碰就红了,“疼吗?”
  肖纷迪虽然是被当姑娘养的,但打小皮实,从小到大没少闯祸,摔了磕了也是常有的事儿,奇怪的是,他身上从没留过任何疤痕。
  “疼。”他苦哈哈地把脸凑近些给岑弋揉。
  “快回去吧。”岑弋捏捏他后脖子,看到他舒服地眯起眼睛,越发觉这个迪宝和家狗窝里躺着那只很像。
  “再亲一下。”肖纷迪撅嘴,示意他这次不可以亲脑门儿。
  连讨好人的样子都如出一辙。
  岑弋心软得一塌糊涂,低头吻住了他的双唇,不自觉地喃喃出声,“迪宝。”
  肖纷迪启唇,朦朦胧胧地想:跟老子亲个嘴,你叫只狗东西的名字?
  岑弋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欢,又含糊地喊了一声,“迪宝。”
  肖纷迪手抵在他胸口将人推开些,迷蒙着眼睛问,“迪宝怎么了?”和老子亲次嘴你都叫两次狗名字了。
  “没怎么。”岑弋转开话题,用指腹抚摩他的嘴唇,眼神发黯,“上去吧,明天下课别乱跑,在校门口等着,我来接你去吃饭,听到了吗?”
  “没听到。”肖纷迪歪头想了想,又改口问:“可以点菜吗?”
  岑弋勾唇,“餐厅随你点,想吃什么都行。”
  肖纷迪的脸立马就丧下来,失望道:“不是你做吗?”
  岑老板虽然知道他是个影帝,可怜兮兮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但就是忍不住哄。
  “好,我给你做,你先回去,想吃什么,晚上给我发菜单。”
  后知后觉的肖纷迪终于觉得不太对劲儿,“你怎么一直在催我回去?”
  岑弋:“……”
  肖小朋友看着岑老板微乱的衬衫和起伏的胸膛,脑中灵光一闪,突然福至心灵的懂了,他把手伸过去。
  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肖纷迪瞬间从脖子红到耳根,顶着大红脸,壮着胆子,道:“我……我已经成年了,岑弋,你……”
  岑老板一把拽住他的手,用力捏了捏,声音暗哑,道:“别招我。”
  肖纷迪正想退。
  岑弋又把他的手往自己那边拉近了些,让他感受自己。
  色令智昏的肖纷迪被吓得瞬间清醒,忙不迭撤回来,干笑认怂:“我我,我确实还小,哈哈哈哈,我才十八岁呢!我先回去了!”
  岑弋眸子一眯,笑了。
  看着小朋友惊慌失措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岑弋这才发动汽车。
  “妈!”肖纷迪还没进门就扯着嗓子喊,再玄关处换了鞋,没听到回应,又喊,“林姐姐?我回来了!”
  “回来了?”
  客厅里的灯光调低了亮度,暖黄的颜色显得很温馨,肖妈端坐在沙发上,仿佛等他很久了似的。
  “妈……”肖纷迪蹑手蹑脚地挪过去,他每次有求于人或者犯了错就会乖乖喊妈,平时都叫林姐姐。
  “儿子,过来过来!”林静书朝他招手,表情里带着诡异的兴奋。
  肖纷迪走到沙发那儿,在她拍的位置坐下来,准备认错。
  “妈,我不该夜不归宿,我错了。”一气呵成的小粉蝶突然觉得,岑老板有点像他家长,管东管西,夜不归宿也是大罪。
  “这个先不管。”林静书摆摆手,一双眼睛都快摆成八卦阵了,“嘿嘿,儿子,昨晚在小弋那儿睡的吧?感觉怎么样?爽吗?”
  可能是因为谈恋爱了,肖纷迪最近对这种事情无师自通了,一看表情就知道林姐姐什么意思。
  “妈……”他叫了一声,委委屈屈道:“岑弋不让我搞,怎么办?”
  “啊?居然还没搞上?”林静书带着点恨铁不成钢和痛心疾首,道:“没出息!”
  “行了,”幽暗的客厅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肖爸从楼上走下来,把肖妈从沙发上拉起,“儿子也回来了,该睡觉了。”
  “又没人让你等我。”林静书抱怨,“我还得跟儿子聊聊。”
  “别聊了,你三观可不比五官,不知道歪哪里去了,别给孩子带坏了,消停点吧。”
  林静一听就不服了,完全不管别人夸她五官正,“我哪里三观不正了?!”
  你教自己刚成年的儿子去爬床,哪里正了?!
  “好了好了,明天再聊,睡觉吧。”肖爸把人揽住,被揪着耳朵把人带进房间去了。
  最后进门前,林静书说:“我怎么觉得儿子两边脸颜色不一样。”
  肖爸:“没有,是灯光太暗了。”
  肖纷迪就惨了,睡不着人,还睡不着觉。
  第二天,他顶个黑眼圈进了浴室,挤牙膏,刷牙。
  肖纷迪哈欠连天,困得眯着眼睛刷牙,他低头吐完泡沫,仰头含了一口水,又吐掉,不得不睁开眼睛去拿毛巾来擦脸。
  目光扫过镜子,瞬间呆住了,一张黑白分明的阴阳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肖纷迪端详了自己的脸好一阵儿,心里难过得只想哭,“操……”
  太阳早早地爬了起来,晒得人要化了,伴随着一声上课铃,一个脸上严严实实裹着围巾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溜进了教室。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阶梯教室里,一个男生的声音里明显是受了惊吓。
  一句卧槽引来了许多目光,围巾里裹着的肖纷迪眨了眨唯一露出来的眼睛,觉得被这些视线视奸得越来越热,额头甚至都感受到了湿意。
  “嘿!”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肖纷迪怒目瞪过去,看到胖子在他后一排,笑得猥琐又骄傲,“小粉蝶吧,你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
  从小到大,仿佛每个班都是这样的结构:一个胖子,一个学霸,一个娘炮,几个坐后排的学渣,加上一些其他人。
  作为班级的重要组成部分,胖子也是十分的骄傲,“小粉蝶,你咋了?终于良知觉醒,知道自己拉低班级平均颜值水平了?”
  “咳,没事儿,就是脸有点过敏。”肖纷迪一向对自己的颜值信心过剩,这要是搁平时,他早跳起来指着鼻子骂人了,这会儿只能努力削弱自己的存在感,最好是没人认出自己。
  “是吗?!我帮你看看!”
  胖子一听,更是来了兴趣,说着就扑上来,上手就要揭盖他脸上的围巾。
  肖纷迪一手按住脸上的围巾,一边压着嗓子嚷嚷:“不用不用,真不用您给看,您一看恐怕就烂了!”
  一个追着要扯,一个捂着直躲,座位间的缝隙就那么大,动静不小,惹得讲台上的老师都停下了讲课。
  “那位阿拉伯的同学,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胖子收了手,一脸坏笑衬得那张肥肉横生的脸更加扭曲。
  然而,肖纷迪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就是老师口中那位阿拉伯的同学,仔仔细细把被胖子扯乱的围巾重新包好,从书包里拿出书和笔来,把手放在桌面上,小朋友一样坐得直直的。
  突然,脑袋被半截迎面飞来的粉笔头砸中。
  “谁?!”肖纷迪火了,心里那股火闷一天了,找不到地儿发泄。
  “我,”讲台上的老师道:“我刚刚问了什么问题?”
  肖纷迪冥思苦想,一个冷不防,脸上一凉,围巾被胖子扯了下来。
  教室里陷入了一针诡异的静谧。
  先是有人发出压抑的窃笑,而后,一阵爆笑声响彻整个阶梯教室。


第24章 我知道的事多着呢
  当天下午,岑弋提前下班,驱车到美院门口接小男朋友,从五点半等到六点半都没见着人,发了几条消息也没人回。
  门侧的便捷银行边儿上猫着个人,连帽衫的帽子裹住了整个后脑勺,围巾绕着脸围了一圈,一双眼睛从帽沿和围巾的缝隙里窥探外界,猫着腰在银行门口来回徘徊,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不时探头探脑地朝他这边看。
  这人半小时前就在那儿晃悠了,多半是在等他的车离开,方便打劫银行?
  那这人的智商可能不配抢劫,打扮得这么扎眼来抢银行……
  在两个班合并上的公共课上出了丑,肖纷迪羞愤欲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那节课的,认识的,不认识的视线红外线一样纷纷往他身上扫,有明目张胆看的,有悄悄打量的,他只能硬着头皮,神志不清地把围巾捡起来包把脑袋包个严严实实,继续当个阿拉伯人。
  下课铃声一响,他拉紧围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回了宿舍,身后响彻的是同学们不再压抑的,甚至震耳欲聋的笑声,他黑白分明的脸上又镀上一层赤色,埋着头一劲儿往前冲,恨不得现场刨个地缝钻进去。
  “都怪岑弋!剪个锤子的刘海!”
  剪个刘海剪成了阴阳脸,肖纷迪心里难受又委屈,想找岑老板算账,又怕岑老板看清楚他全脸就不愿意再跟他搞对象了……
  他换了身更加严实的黑色宽松连帽衫,用帽子把脑袋包住,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床上,床板痛苦的□□控诉着主人的暴力,他一边流汗一边回想,岑弋用笔帽儿给他把头发夹上去的时候那种怪异的表情,还有小彩虹将他头发拨下来为他洗头时那一言难尽的呆滞神情,现在看来,显然完全不是为他的美色所震惊!
  岑弋坐在车里,越看越觉得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身影眼熟,有点像他家小朋友,可是他家小朋友什么时候穿过这么低调的衣服?
  他踟蹰片刻,打开车门,下车走了过去。
  “小兄弟。”岑弋递了瓶水过去,等他接过去之后往阴凉处一站,道:“我原本不想多管闲事,但你有点像……”我男朋友。
  “我男朋友”这种肉麻称呼已经到嘴边了又被他咽了回去。
  肖纷迪的声音埋在围巾里,含含糊糊,“像什么?”
  肖纷迪被手里的水降了些火气,凉意沾染热腾腾的手,他暗暗决定,一会儿少冷岑老板两分钟,以资奖励。
  “什么都像,”岑老板听着声音也挺像,更不能放任他误入歧途,张口吐出几个字,“就是不像抢劫犯。”
  肖纷迪虽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这并不能抑制他薄薄地表掩盖下的火山喷发。
  “岑老板,你看看你造的孽!”他一把扯下紧紧裹在脸上的围巾,闷红了一张脸,朝他吼道:“老子今天公共课!被两个班的人嘲笑得连地缝都找不到钻的!你还笑!你居然还敢笑?!”
  “好好好,不笑不笑。”岑老板连忙敛了笑容,但是一看到他那张黑白分明的脸和中间那条分水岭似的线就绷不住,最后用了极大的力气方才压制住笑意,扯了扯他还挂在肩上的围巾,问道:“这是干嘛呢?这么热的天,脸都闷红了,没中过暑吗?”
  肖纷迪火气一下上来了,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两个度,“你还有脸问?!要不是你非要剪我刘海……”
  他委屈多过生气,也凶不起来了,沮丧又伤心地垂着脑袋,一手捂着并不存在的刘海,一门心思为自己逝去的斜刘海开悼念会,絮絮叨叨地念叨,“可怜我的刘海,这才跟了我多久啊,是爹对不起你,爹应该誓死保住你的,可是爹有什么办法呀!那是你妈,爹还得跟他谈恋爱啊,你说你走就走吧,还留个礼物,以后你爹可怎么见人……”
  岑弋:“……”这人可能是只猫吧,给个毛线球就能自个儿跟自个儿玩一整天。
  “走,回家,带你去看个宝贝。”岑弋没管肖纷迪的追悼会有没有开完,也不在意他那认刘海为儿子,还让自己做妈的智商,牵了人的手就准备走。
  “去哪儿?!我追悼会还没开完呢!”肖纷迪人乖乖地跟着走,嘴上嚷嚷得厉害,“岑弋你给我记住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岑弋勾起嘴角,心道:那你可要说话算数。
  “等一下!”岑弋拉开车门,肖纷迪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理直气壮道:“岑老板是不是忘了,我还在生你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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