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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与双面龙傲天绑定 金推番外篇——by挽轻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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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疏尘也不坚持,只是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按得萧雪澜身上的酸疼消减了不少,兴致也被挑了起来。
  觉得自己能适应得差不多了,萧雪澜反手握住了孟疏尘在他腰上的手,翻了个身,将人拉低,抱着他的头,在他酒窝处亲了一口当做他给自己按摩的奖励,十分豪气地道:“搞起,搞起!”
  ………………
  -
  这几日孟征听到放在萧雪澜和孟疏尘身旁的耳目汇报最多的话就是,“二公子和萧公子两人手牵手游湖去了”,“二公子昨夜又偷偷去了萧公子那边,宿在了萧公子房内”,“两人下棋下到一半,二公子亲了萧公子一下”……
  甚至还有能把画面描绘地活灵活现的人,将孟疏尘弹琴,萧雪澜舞剑,两人是如何在这过程中眉来眼去,情意绵绵对视这些细节都详尽地汇报给孟征。
  这些话,孟征几日下来都听腻了,从一开始的不可思议到怀疑两人是不是逢场作戏有所图谋,到最后心态越来越麻木,心中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当初给孟疏尘下九转合欢散,往他房里塞那么多美人儿他都无动于衷,原来他这侄子,喜欢的是男人!
  悔之晚矣!他怎么没想到这一茬?早知道就应该塞几个眉清目秀的小倌进去!
  孟征得知孟长卿要给孟疏尘定亲之后,暗中安排了门下一个客卿的女儿嫁过来,也就是如今孟疏尘的新婚妻子,可这女人也是个无用的,连自己的丈夫都留不住,每晚都让人去到别的男人的房里,真是笑话。
  这事其实算孟家的丑闻,孟征知道孟疏尘和萧雪澜之间的真实关系之后,并没有打算将这件事抖出去,要是被人知道孟家有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他作为长辈,面上也无光。
  可孟征的一个负责给他出谋划策的客卿却提醒道:“家主体弱,寿数不长,他死后,二公子可以名正言顺继承家主之位,若是将二公子与他师兄的事传扬出去,族中长老们定然不会让一个私德有亏的人接任家主之位,领导孟家,这时候,不就是主上最好的机会?”
  这一句话点醒了孟征,的确是像他这位客卿所说的,只要除掉孟疏尘,那家主之位,他就能顺理成章的继承,孟长卿兄弟是嫡系血脉,他何尝不是?!
  就在他踌躇要不要拿这件抖出来可能会自伤颜面的事来扳倒孟疏尘的时候,派出去调查合欢宗淫修之事的下属带回来的消息,让他立即下了动手的决心。
  翌日,孟征命人在萧雪澜的饮食中动了手脚,同时发帖至兰陵城各个有声望的权贵府上,邀请他们来孟府品丹,等品丹进行到一般的时候,一名侍从进来在孟征耳边悄声说了两句,孟征脸上立即做出一副震惊的表情,摔碎了手中的茶盏。
  震惊之后,又是痛心疾首,孟征揪住了侍从的衣领,怒问道:“你此言当真?!”
  侍从点头如啄米,信誓旦旦道:“小人亲眼看到,绝不会有假!”
  孟征像是遭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跌倒在身后座位上,孟长匀装模作样过去扶他,关心道:“父亲你怎么了?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冤孽啊冤孽!”孟征闭目,摇头叹息。
  几位权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场戏弄得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之后,兰陵总督询问道:“孟仙长,是出了什么事让您如此为难?不知我们是否能帮上忙?”
  “不,不用!”孟征先是果断拒绝,随后脸上做出纠结挣扎之意,叹了口气,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道,“不是拒绝各位好意,实在是此事难以启齿。”
  总督道:“在场的都已经是相识多年了,孟仙长若是信得过我们,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孟长匀眼珠儿一转,附和道:“是啊父亲,这里都是您的好友,有什么事不能说?”
  孟征点了点头,口气是伤心中带了无可奈何,道:“这件事算来是家丑,我作为长辈,若是替他隐瞒,岂不是眼睁睁看着我早逝兄长留下的血脉走入歧途。可真处置起来,又怕旁人说我这个当叔父的挟私,所以今日邀在场的诸位替我做个见证,日后有人问起,也不至于说是我存心要为难一个晚辈。”
  总督道:“这是哪里的话,孟仙长处事公正,在兰陵素有贤名,谁也不会说您有什么私心,虽然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何事,但本官可以做这个见证。”
  孟征欣慰道:“多谢总督大人。”随后质问刚刚那名送消息来的侍从,怒喝道,“那两个不知羞耻的现在何处?还不快带我们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统一回答两个问题,夙夙马上就会出来,等邪魅狂狷的夙夙出来,澜澜就会念起孟师弟的好,明白自己的心,然后各种追夫火葬场,夙澜修罗场剧情马上上演!


第34章
  孟征故技重施, 命人在萧雪澜饮食中下了暖情的药,会让人情难自制, 等孟疏尘过去看他时, 两人情到深处, 做那等事是顺理成章。
  负责监视两人的侍从,亲眼看着孟疏尘进了萧雪澜的房间, 算好了药性发挥的时辰,等从里面传出暧昧的声响时, 就立即过来禀报给孟征。
  一行人被侍从领着去往萧雪澜的院子,白日里院门紧闭, 门外守着两名守卫, 孟征压低声音问道:“里面情形怎么样?”
  守卫回道:“启禀主上,属下一直守在这里,没有人从里面出来, 也没有人进去过。”
  过来当见证人的兰陵总督被孟家这伙人神神秘秘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 奇怪道:“孟仙长, 这究竟是要干什么?”
  孟征在门外来回踱了两步,好像是在犹豫到底该不该进去, 最后握拳敲掌,下了决心,对那些权贵道:“诸位, 请大家来只是替我做个见证,等会无论见到什么,请诸位看在我的薄面上, 万万不要将看见的内容传出去,否则我孟家今后,无颜在兰陵立足了!”
  听上去这么严重,有些人心里已经打了退堂鼓,犹豫还要不要过去凑这个热闹,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们这些外人又不好多加置喙。
  总督道:“若是孟仙长为难的话,不如我等还是告退算了……”
  孟长匀知道这些人都是墙头草,急道:“父亲!他能做出这种丑事,你还要替他隐瞒?他做这种有伤风化的事的时候,可想到孟家的颜面?”
  “住口!”孟征佯怒地瞪了一眼孟长匀,深呼一口气,对守卫命令道,“开门!”
  守卫打开了院门,领着人进了萧雪澜暂住的院子,一群人都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看孟家人这么紧张的样子,连带不知情的这些权贵都忐忑不安了起来,大气不敢喘地跟在孟征身后。
  他们大气不敢喘,可左侧屋中却传来了微弱又暧昧的声音,传到静悄悄的院子里格外清晰,有沉重压抑的喘息声,还有肉体撞击声和听起来既像痛苦又像爽快的呻、吟声……
  这些声音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那些权贵都是兰陵城中有头有脸的人,听见侧屋里面的动静俱是尴尬不已,不明白孟征请他们听这一出活春宫是意欲何为。
  兰陵总督压低了声音问孟征:“孟仙长,这里面是……?我们在这里听这个,打扰了人家,不太妥吧?”
  孟征心里的打算就是让孟疏尘的苟且事暴露在众目睽睽中,当机立断道:“这就是我请诸位来做的见证,来人,上去把门给我推开!”
  孟长匀深恨孟疏尘,主动带着人去撞门,走到门边,却听到里面好像有尖细的女声,心里闪过一丝疑虑,可事情紧急,没来得及细想便一脚踹开了门。
  侧屋屏风后面,有两个正进行到激烈之处缠在一起的身影,听到有人踹门进来,都没有停下动作,旁若无人,仍在不知疲倦地进行着大战。
  孟长匀心里既感恶心,又觉爽快,他与孟疏尘自小不睦,嫉妒孟疏尘的修道天赋,也恨他生来就比自己地位尊崇。
  其实孟长匀也算个相貌英俊潇洒的青年才俊,可从小只要有孟疏尘出现的地方,他就成了陪衬,他恨极孟疏尘夺走了他的光环,他现在倒要看看,一向是副自命清高样子的孟疏尘,会以怎样淫、荡的丑态暴露人前!
  想到这里,孟长匀面带冷笑,一脚踢翻了遮挡着春光的屏风,里面两个人这才被惊得停下了动作,立即抱着被子翻滚进床里,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怎么是你?”并不是意料之中孟疏尘和萧雪澜的脸,孟长匀看清了那两人的面容,心中惊极骇极,震惊得只差魂飞魄散,脑中嗡嗡作响,“怎么是你们?!”
  孟征本等在门外,等着看这场好戏,听到里面孟长匀惊讶得无以复加的质问声,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孟征大步冲进去,等他也看清了床上两个抱着被子披头散发的人的面容时,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一脚踢碎了倒下的屏风,怒骂道:“贱妇尔敢!”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不对劲,都好奇地进了屋子想一探究竟,孟长匀后知后觉想起来还有外面这些人,立即崩溃地朝门外喝道:“都别进来!”
  可他说的晚了,那些个权贵、随从都瞧清楚了床上的情形,一男一女垂着头缩在被子里,不用想,被子下面两人一定是一丝、不挂,孟征兴师动众的,不会就是让他们这些人过来欣赏活春宫吧?
  孟长匀急红了眼,边将拿起床下散乱在地的衣物劈头盖脸朝床上两人扔去边吼道:“把头蒙上!别让人看见你们的样子!”
  孟征的样子已经是怒不可遏,他手中若是有把剑,恨不能立即刺死在床上颠鸾倒凤的两人,又恨自己大意,看到了床上的人,他才明白过来这一切,他以为自己算计到了孟疏尘,其实是掉进了孟疏尘和萧雪澜设下的圈套里!
  “我这不过和孟师弟出去逛了下,怎么院子里来了这么多客人?”
  一群人刚想听孟长匀的话退出去,却被施施然回来的萧雪澜和孟疏尘拦在了门口,他们是出也不是,进也不是。
  孟长匀听见萧雪澜的声音,赤红着眼,一副想杀人的表情,从里面出来指着萧雪澜和孟疏尘恨声道:“是你!是你设计我们!”
  萧雪澜不屑地瞟了只差跳脚的孟长匀,冷冷道:“你这话是从何说起?你们这么多人到了这院子,我还没问你们怎么回事,你倒先质问起我来了,这就是你们孟家的待客之道?”
  孟长匀气急:“你!”之后却说不出一个字。
  萧雪澜越过众人走了进去,好奇地看了一眼床上瑟瑟发抖的两人,讶然道:“这两位又是谁?”
  孟长匀喝道:“你还装!这难道不是你干的好事?!”
  “够了!”孟征不想多费口舌,也不想再和萧雪澜虚与委蛇下去,为了保全颜面,先打发掉屋子里的这些人才是重点,他以身体挡住了众人不时往里面打探的视线,道,“对不住,让诸位看了笑话,这是家事,不方便公开,还请各位离开,让我们自己处理。”
  有和事佬出来打招呼,附和道:“对对对,这是你们的家事,我等不宜在场,我们这就走。”
  “家事?我看未必吧?”萧雪澜右手提剑拦住了想走的人,哂道,“孟叔父,你就不给大家介绍一下床上的一男一女到底是什么人?”
  孟长匀恶狠狠盯着萧雪澜,道:“萧雪澜你究竟想怎么样?这里是孟家,容不得你放肆!”
  “你也知道是孟家?”萧雪澜嘲讽道,“孟家正主都没说话,这个‘放肆’回敬给你。”
  然后朝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孟疏尘问道,“师弟,这床上的两人,你可认识?”
  孟疏尘瞟一眼都嫌脏,只淡淡道:“认识一个。”
  “谁?”
  “女子,”孟疏尘顿了顿,无视掉孟长匀想杀人的目光,道,“是叔父的发妻。”
  床上女子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将头缩进了被子中,呜呜哭泣。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孟征说这是要令他颜面扫地的事,敢情是带着人来捉他发妻的奸夫来了,但是这种只要是个男人就绝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的事,孟征却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这也太诡异了!
  孟征明白孟疏尘是打算借着他这位师兄和自己撕破脸了,今日这场硬战是逃不过去,转念一想,只要先杀了床上的男人,到时候死无对证,他们依然动摇不了自己的地位。
  想清楚了应对之策,孟征马上朝孟长匀眼神示意身后,眼中杀气凛然,孟长匀会过意,五指成抓朝那名合欢宗的修士扑过去。
  那修士看到孟长匀向自己下杀手,吓得惨叫一声,可孟长匀还没近身就被人出招拦住,孟疏尘身形鬼魅般出现在孟长匀身后,一掌拍在孟长匀后背,将其打出内伤,摔倒在地。
  那修士死里逃生,后怕不已,回过神来朝孟征怒目而视,道:“好哇!我替你们父子卖命,你们却想对我动手!你们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笑话!你多行不义,我儿只是替天行道,我根本不认识你,是谁指使你诬蔑我们?”孟征见抢先动手不成,眉头一皱又生一计,打算稳住这修士,让他别把实情抖落出去,“你可得想清楚,乱攀诬的后果。你犯下滔天大罪,还想拉旁人下水,可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啪啪”萧雪澜拍了两下手,踱步过去,道:“孟叔父真是好口才,好心计,威逼利诱,样样精通。”
  “师弟你认识这个女子,我却认得这个男的。”萧雪澜往床上惨白了脸,害怕得脸部肌肉不断抽搐的男子瞧去,缓缓道,“之前兰陵城发生数起合欢宗修士淫人、妻女之事,我调查此人多时,却没想到,原来他藏身在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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