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与双面龙傲天绑定 金推番外篇——by挽轻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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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夙扭着腰躲避萧雪澜的攻击,头却靠在萧雪澜肩窝,委屈地嘟囔道:“痒、痒……痒痒!”
这醉酒的样子也太招人疼了,萧雪澜搂着他的腰不让他躲,故意往他腰上的痒肉捏,恶趣味地一会儿亲亲朝夙的眉心,一会儿嘬嘬他的酒窝,憋着笑问:“怕不怕?拿不拿出来?拿出来哥哥就饶了你。”
“拿、拿……”朝夙难逃被萧雪澜蹂、躏的命运,只得顺着他的话求饶,可他神志不清,不知道萧雪澜要他从身上拿出什么来,摇摇晃晃站起身,目光茫然地解开自己的腰带,然后脱去外衫,一件一件扔到地上。
“你这孩子,怎么把衣服扔地上,脏死了。”萧雪澜像个老妈子替朝夙捡起地上的衣物,又眼疾手快地扑过去拦住了朝夙作势要脱自己亵裤的手,满头黑线,道,“你这不省心的,脱裤子干什么?”
朝夙撇了撇嘴,又开始脱自己的里衣,脱下来之后拿在手里抖了两下,像是在告诉萧雪澜,他身上什么都没有。
萧雪澜真是服了他,看来他真没把钥匙藏在身上,从一个醉鬼的嘴里又问不出话,只能放弃了趁朝夙醉酒逼供这条路,将光着膀子,一脸晕乎表情的醉鬼推上床,给他盖上被子,叹了口气道:“真是欠你的。”
朝夙乖乖地仰躺在床上,盯着床顶上的流苏,感觉轻轻摇曳的流苏在头顶上打起了转,吓得他忙闭上了眼,不一会儿,就呼吸平稳,像是睡了过去。
萧雪澜看着朝夙睡熟了,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便出去了一趟,让客栈的小二送两桶热水过来,既然房间里有这么大一个浴桶,风尘仆仆了一天,他当然不能错过这个享受泡澡的机会。
热水很快送了上来,没吃完的饭菜也让人收拾了出去,他可不敢再让朝夙碰酒了,不然指不定还要怎么疯呢。
萧雪澜将屏风展开,在房间内阻隔出一个空间,里面是浴桶,外面睡着朝夙。水送过来时,便已经调好了水温,萧雪澜将两大桶热水倒入浴桶,伸手试了试温度,感觉水温差不多了,便除去了衣物,跨进浴桶,将全身没入了热水中。
热水洗涤了这一天的疲累,萧雪澜舒服得不禁哼起小调,怡然自得地趴在浴桶边缘,吃着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西瓜,感叹人生就应该这样美妙。
正享受着呢,未防后脑上罩下一片阴影,萧雪澜回头一看,朝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上身赤、裸站在浴桶旁边,一脸面无表情地盯着萧雪澜。
萧雪澜心里一咯噔,这人该不会是酒醒了吧?会不会想起来刚刚自己对他做的那些事了?嗨呀,大意了!他该不是来找自己算账的吧?!
萧雪澜干笑两声,犹豫道:“你,酒醒了?身上,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朝夙没有回答,只是俯下身子,双手撑在浴桶边缘,然后长腿一抬,也跨进了浴桶之中,浴桶里的水因为容纳两个人的缘故,水面上升,往外溢出了不少水。
萧雪澜被哗啦啦流在地上的水声拉回了凝滞的思考力,回过神,生气地推了朝夙的肩膀一下,怒道:“你这人,怎么穿着裤子就进来了!”
说完,又想吞了自己的舌头,重点不是穿没穿裤子,而是人就不该进来啊!
浴桶底下还是比较滑的,朝夙没有防备被萧雪澜推了一下,脚下一滑没坐稳,整个人都没入了水中,萧雪澜只看见水面上漂浮着一团黑色的头发,随后从底下咕噜咕噜地往上冒着水泡,却迟迟不见人冒上来,忙从水底下把人给捞了上来。
朝夙像溺水之人抓到浮木一样,手脚并用地缠上萧雪澜,生怕自己又沉下去,萧雪澜腾出手拍了拍朝夙仍泛着红晕的脸,对方双眸紧闭,晶莹的水珠儿挂在他湿哒哒的睫毛上,模样说不出的令人怜爱。
还以为酒醒了,分明还醉着呢。
两人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朝夙还时不时在萧雪澜身上蹭蹭,这副天真无邪正等着人采撷的模样,又把萧雪澜的邪火给勾了出来。
萧雪澜将朝夙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费力地掰了下来,掐着他的下巴亲了上去,朝夙闭着眼睛似浑然不觉,只是和萧雪澜搅在一起的舌头还知道给予回应,两人的动作带起水波冲击,一下下抚弄着萧雪澜的身体,牵出了身体里原始的欲、望。
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朝夙睁开了湿润的眼眸,房间里的油灯似乎烧到了尽头,火光较之前暗淡不少,萧雪澜有点分不清朝夙的眼睛里,现在到底是什么颜色。
明明深邃了许多,可还是有点剔透。
空气中有暗香浮动,一缕缕刺激着两人的嗅觉。
萧雪澜一手掐着朝夙的脸,轻轻搓揉着,一手往水中探去,隔着对方湿透的亵裤,稍稍加重力道握了一把,立即得到了小朝夙挺立的回应。
朝夙难耐地闷哼一声,茫然又无辜地望向萧雪澜,这副表情勾得萧雪澜征服欲大涨,手伸进裤子里,挤进他的腿间,边用五指姑娘给朝夙服务,边在他耳边哑声质问:“说我是谁?”
朝夙深深吸了一口气,懵懵懂懂只知道重复:“我、是谁。”
萧雪澜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作为回答错误的惩罚,忍俊不禁道:“我是问你,我是谁?”
朝夙感受着身下传来的一波波快感,是他从没得到过的感受,愣愣道:“师兄。”
萧雪澜一惊,忙拉开距离,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脸,讶然道:“你回来了?”
可朝夙蹙着眉又说了一声:“哥哥。”想了想好像不对,眨眨眼,定定看着萧雪澜,唤了声:“阿遥。”
萧雪澜糊涂了,这一会儿“师兄”,一会儿“哥哥”的,他现在里面的人到底是孟疏尘还是朝夙?
萧雪澜陷入疑问,手上也忘了继续动作,朝夙不满意地主动挺身在萧雪澜手中动了动,目光灼灼望着萧雪澜,委屈地小声抗议道:“阿遥哥哥,动动。”
萧雪澜被这声“阿遥哥哥”叫的心间一软,此刻眼前人提什么要求他都会加以满足,便立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在感觉到朝夙快要到达巅峰的时候,萧雪澜狠狠捏着他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看清楚朝夙眼里自己的倒影后,霸气十足道:“记住了,我是你男人。”
随后倾身过去封住了朝夙的唇,堵住了他逸出口的低沉呻、吟。
两人在浴桶里先胡天胡地弄了一番,萧雪澜把醉酒的朝夙欺负得眼尾飞红,气喘吁吁才罢手。过了两炷香的时间,等浴桶里的水都凉了,萧雪澜才将人从水里拖起来,擦干身上的水扔到床榻上,然后哄着朝夙躺好,自己坐上去把今天的任务完成。
要说这自己动确实要比朝夙硬来舒服不少,就是有点累,萧雪澜动十几下就要停下歇一会儿,按住朝夙蠢蠢欲动想翻身的动作,亲亲朝夙的眉眼,安抚他乖乖躺着别动。
这一夜,油灯一直点到油枯,直到熄灭,房间内彻底沦入黑暗,床上的动静还没消停。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汤圆节快乐!你们吃的汤圆是什么馅的?我这里是鹿茸馅的!
接下来我们修炼合欢宗的秘籍!
第44章
第二日, 朝夙醒来,萧雪澜已经穿戴洗漱好, 醒来之后, 他错愕地看着自己身上遍布的暧昧红痕, 一脸阴沉地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完全没有印象, 但是从身体上的反应可以感觉出来不对劲,让他隐约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是萧雪澜趁人之危, 把他给睡了,至于怎么睡的, 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所以无法想象,但是很可能是像自己前一晚对他那样。
这该死的、三杯就倒的身体!一点都不符合他们魔族躯体强悍的形象!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朝夙不允许自己像个扭扭捏捏的女人一样, 去质问萧雪澜为什么占自己的便宜, 只能默默穿上了衣服, 跟在萧雪澜身后出了房门下楼。
老板娘看见两人一前一后同时下来,脸上挂满笑容, 殷勤地招呼小二端早点上桌。
这家客栈虽然位置偏僻,可店里厨子的手艺倒是很不错,端上的早点, 有熬得火候十足,米粒稀烂的粳米粥,一碟香软甜糯的红枣糕, 一笼皮薄馅大的小笼包,还有一碟色泽油亮的葱油拌鸡丝,一碟夏日里腌渍好的酱黄瓜丁,菜式简单清爽,令人食指大动。
萧雪澜似乎心情不错,胃口也好,喝了一碗粥,吃了一块枣糕、一只小笼包才停了筷子,对面的朝夙就不一样了,脸上写着心事,只断断续续喝了几口白粥,明显是食欲不佳。
萧雪澜吃完,看着朝夙从醒来之后就一脸郁闷的样子,心中暗自发笑,明白朝夙一定以为自己被反压了,面上坦然,关心问:“这里的早点味道不错,看你的样子,你不喜欢?”
在柜台里站着假装翻账本,其实一直注意着两人一举一动的老板娘,闻言立即从柜台里走出来,甩着帕子,直爽道:“是不是早点不合客官的口味?没关系,想吃什么提出来,奴家这里请的厨子,祖上可是给皇帝做饭的御厨,只要您想得到的,没有他不会做的,两位可千万别客气!”
萧雪澜和善笑了下,道:“多谢,这些饭食点心的味道,我十分满意,可能是我这位师弟因为赶路所以食欲不振。剩了这么多,浪费了可惜,还请老板找小二送上楼,给昨晚我们带过来的那个人用吧。”
“原来如此,没有不喜欢就好。”老板娘转身招手让小二过来,交代他把剩下的饭食送到楼上关押着合欢宗修士的客房,似乎又想起什么,迟疑了一下,问萧雪澜,“公子,昨日奴家看您在门外似乎设了什么法术,小二他能进得去吗?”
萧雪澜道:“无妨,只要在门口喊一声‘芝麻开门’,就能进去。那人手脚都被捆住,还得麻烦小二喂给他吃。”
老板娘和小二表情俱是一愣,这“芝麻”怎么开门,难道是他们修道之人的行话不成?听不明白,也没细想,这两个公子虽然年轻,可是浑身上下气度不凡,一定是出身名门,他们这些俗人又怎么能理解他们的言行。
老板娘指点小二将桌上的饭食都收拾好,尽快按客人的要求去做。
朝夙只喝了几口粥,手边的碟子里放着一块萧雪澜夹给他的红枣糕,他还没来得及吃。
小二见这块红枣糕还是完全没用过的,便上手去端,端在半空中还没放下,就感觉到对面的青衣客人朝他扫来两道冷冰冰的视线,冰冷得让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冷噤,小二一颗脆弱的心可禁受不住这样的“死亡凝视”,心惊胆战问道:“客官,您是还想……吃吗?”
萧雪澜在一旁暗暗幸灾乐祸,面上一本正经道:“师弟,你想吃就和我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不想吃?我也是怕浪费粮食才让小二送上去,你要是想吃,我就不让小二拿走,留给你慢慢吃。”
朝夙黑着脸“啪嗒”一声放下筷子,垂着眼皮平静道:“不吃了。”
萧雪澜挑了下唇角,转头吩咐小二:“那你快拿上去吧,省的耽搁时间长了,点心和粥都凉了。”
小二得了准话,麻溜地收拾好,端了上楼,随即老板娘拎着一壶茶走了过来,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闲话道:“两位公子这是打算往哪儿去啊?”
萧雪澜接过茶杯,道了声谢,然后回答道:“寒岳。”
寒岳剑派在人间也是声名响亮,老板娘自然听说过,马上收起了调笑的表情,充满敬意地重新打量起两人,道:“原来两位是寒岳的道长,是奴家失敬了。奴家听说寒岳的道长都是本领非凡的高人,能不能请二位帮一个小忙?”
萧雪澜并没有立即答应,放下杯子只是问:“什么忙?”
老板娘拉开一张长凳在桌旁坐下,叹了口气,拿帕子抹泪,哀声道:“道长有所不知,小店所处的位置,虽然偏僻,却是处于梁城与叶城的交界处。梁城和叶城内各有一仙门大族坐镇,数百年来都是相安无事,可是就在最近,两家因为一件事结了仇怨……”
老板娘絮絮叨叨诉起苦,萧雪澜大体上听明白了这是一件什么事。
梁城和叶城分别是仙门梁氏、叶氏的地盘,梁叶两家家主原先私交甚好,长辈间定下了叶家长女和梁家长子的婚事,准备亲上加亲,可临近婚期,叶小姐却和情郎私奔了,这下可打了梁家一个响亮的耳光,让梁大公子成了梁、叶两城的笑话。
梁家还有个小公子,生来万般宠爱于一身,是个谁都不敢惹的小阎王,见哥哥受辱,亲自出城,方圆百里搜了个遍,终于是将私奔的叶小姐和她的情郎捉了回来。
叶家的人得了信立即赶去梁家,可等叶家的人到了梁府,看到的就是地上两具已经凉透了的尸体。
原来是那梁小公子将人捉到后,绑到梁家祠堂,先是一剑杀了叶小姐的情郎,然后朝叶小姐道:你既与我大哥定下婚约,便生是我梁家的人,死是我梁家的鬼,可你不守妇德,令我梁家在仙门之中蒙羞,我梁家绝容不下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
说完之后竟然将那叶小姐也一剑刺死!
梁小公子如此跋扈,叶小姐还没过门其实尚且不算梁家的人,竟然就这样被他杀了,这样蛮横不讲道理,叶家岂会善罢甘休。
叶小姐还有个嫡亲的弟弟,他俩生母早逝,叶公子从小是被叶小姐照顾长大,见长姐被梁家私自定罪杀害,恨不能手刃凶手为姐报仇。可那梁小公子身边的护卫,高手如云,想杀他,并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