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又犯蠢了 番外篇——by白猫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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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他。”
赵殷看似气定神闲,可要不是容茶给他传音入密说过那男孩是他的故人,有大事要谈,估计早就原地爆炸了。
“好吧。”
越清不动声色的敛眉,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水。
“嗯?”赵殷也喝了口茶,“我看你不是担心你师叔,是在担心那个小男孩吧?”
“啊?!”
因为太过震惊,越清的手抖了抖,顿时茶水洒出来不少。
“没有的事。”
越清轻咳一声,“我巴不得那个小祖宗赶紧离开万星宗呢,都不知道祸害多少好东西了。”
“哦,是吗。”
赵殷点了点头,看似是信了越清的解释。
越清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
赵殷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禁有些好笑,要是不是在意,越清堂堂万星宗宗主,会放任外人随意“祸害”好东西?会在自家小师叔看似要惩罚那男孩时,急急忙忙的要帮忙解释?
唔,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好歹这小子是小茶的师侄,那小男孩是小茶的什么故人,他赵大门主还是能帮就帮吧。
赵殷淡定的喝茶,一切尽在掌握中。
“赵殷!”
是容茶的声音。
蹭——
嗯,这个是赵殷蹿出去的声音。
还说相信他,哼,看这架势,这所谓的相信水份也挺高啊。
越清在一旁撇了撇嘴,唉,罢了,好歹是自己师叔,眼前这男人也委实不差,自己能帮忙一下就帮忙一下吧,别回头分了不是。
越清淡定的喝茶,一切尽在掌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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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明秋羽,是我在凡间认识的好兄弟,几天前失散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
容茶笑眯眯的向小师侄介绍小胖子,毕竟时空穿梭和灵魂穿越之类的事过于复(扯)杂(淡),容茶和小胖子一致决定对外的解释就是失散朋友梗了。
“嗨~大侄子你好啊~”
小胖子得意的冲越清龇牙,嘿嘿,现在自己可是越清师叔的好兄弟,现在的自己可比越清大了一辈,看他还敢不敢说自己要多开家餐馆的事是无理取闹,哼。
“嗯?”越清挑了挑眉,哟呵,得瑟上了?
明秋羽顿时打了个寒颤,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当鹌鹑了,没办法,越清积压深重,一时半会儿的小胖子实在是硬气不起来。
“你好。”
倒是赵殷,笑眯眯的伸出了来自魔门门主的友爱之手。
“你好你好。”明秋羽受宠若惊的回握,“哥夫你长的可真帅。”
“噗!”
一旁的容茶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死胖子你给我闭嘴!”
“哪里哪里,小弟你也很可爱。”
赵殷淡定的无视了容茶恼羞成怒的呐喊,开始和小胖子进行起商业互吹来。
最后,还是恼羞成怒到化身喷火龙的容茶把这俩不要脸的二货给拖进了密室,哦,还顺带上了看热闹的越清师侄。
开玩笑,老子回宗门是要办大事的,没时间跟你们在这儿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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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地牢里。
啪——
混有灵力的带刺长鞭狠狠的打在老者的身体上,带着铁面具的男人凶恶的吼道:“你到底说不说!久冲云那个混小子到底去哪里了?!”
“咳。”
老者慢条斯理的吐出一口污血,“我说过了,我不知道。”
“你是他师尊,你不知道?呵,骗鬼呢?!”
男人再次扬起长鞭,“今儿我就要让你尝尝什么叫绝望!”
“铁四,住手。”
一道清冷的男声响起,一道黑影缓缓的从地牢里浮现。
“主上。”
面具男人立刻放下手里的刑具,恭敬的低头行礼。
“黎无悔,你想清楚了,久冲云他到底在哪里。”
明明没有刑具的威慑,但听着男人慢条斯理的声音,老者还是打了个寒颤。
“我说过很多次了,冲云他去历练去了,具体去了哪里,我真的不清楚。”
老者深吸了一口气,冷静的看着男人,声音嘶哑的说道。
男人沉默了片刻,随即低笑起来,“好,那我就相信四长老一回。”
“传令下去,全力捉拿摇光剑宗的九长老久冲云,不论死活。”
男人慢慢的眯起狭长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只要他身上的那块长老令。”
“是。”
面具男人恭敬的低头,领命离开了地牢。
“啧。”
男人无趣的看了眼老者,也转身离开了。
一时间,地牢里针落可闻。
“唉。”
老者重重的叹了口气,自己确实是不知道自家徒弟的踪迹的,原先倒是能靠久冲云身上的灵符断定大概位置,但是几周前灵符便失效了,还没等自己查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就被这个“天道”捉来了,还抢走了自己身上的长老令……
“冲云啊冲云,一切保重啊……”
老者仰头望天,但愿,自己在灵符失效前的最后关头感应到的魔气,是福不是祸吧……
☆、敢动我的人?
“魔羽!!!”久冲云仰天大吼,“我不干!!你做梦吧你!我可是——”
“是是是,”魔羽无聊的点了点手指,“你可是摇光剑宗堂堂九长老,绝对不可能干坏事——但是你现在干的还少吗?再说,这能算啥坏事啊,大惊小怪。”
“你!”久冲云张牙舞爪,“让我天天当黑脸给人家小苍添堵,你再冒出来当护花使者,然后才追到小苍不算坏事?!让我当着黑脸还要明里暗里的说你好话,说你是个好人不算坏事?!还有!!你这回更过分了!!竟然让我给你我的长老令?!!我告诉你!不、可、能!”
“啧。”
魔羽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道:“这算啥坏事啊,小云你可真是的,明明只是朋友之间友好的互帮互助嘛~我要你的长老令是真的有用啊,真的,你看我诚恳的眼神。”
久冲云打了个哆嗦,满脸嫌弃的看着魔羽,“就你?呵,我还不如相信一头母猪。”
魔羽额头上青筋一跳,好吧,看在之前自己对久冲云确实是不咋地道的份上,本护法就大人有大量,不跟这小屁孩计较。
“唉,冲云啊,我原本是不想告诉你的,”魔羽仰天望天,满脸的严肃,“我要你的长老令,确实是有大用的,正事!大用!”
“到底干啥?”久冲云瞅了瞅魔羽,将信将疑的凑了过来,“你说,要是真的是有大事,我也不是不能勉强借……”
艹你大爷的魔羽!
这是昏迷前,久冲云最后的意识。
魔羽一脸淡定的松开溢满了魔力的右手,把死尸状的久冲云踢到一边,又一脸淡定的开始搜身。
“啧,果然如此。”
魔羽好笑的从久冲云的衣侧掏出一块金色的令牌,“真是小孩子啊,这么重要的东西不知道放在空间戒指里……唔,也是,毕竟在摇光剑宗,估计也没人知道长老令到底有啥用处吧?如果真是一块只有象征意义的令牌,随意乱放好像也是有道理的啊。”
毕竟,接到尊上的密报前,自己也不知道这所谓的长老令竟然还是个宝物。
唔,哪怕现在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哪里宝物了。
魔羽撇了撇嘴,瞅了眼手里这块黑不溜秋的牌子,“所以说,尊上让我想尽办法拿到这破玩意儿再藏好的意义何在啊?”
不过,三天后,魔羽就明白了,这玩意儿,好像真的挺宝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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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小苍,快走!”
浑身浴血的魔羽满脸冷漠,冲不知所措的久冲云冷冷下令:“快点!走!!”
看着正在和整整三名大乘期修士和六名化神期修士缠斗的魔羽,久冲云咬了咬牙,转身抱起早在这帮莫名其妙的人出现时便被魔羽打晕了的洛仓,唤出飞剑便准备跑路。
“走?走的了吗?”
一道黑影悄悄的出现在久冲云面前,戴着黑铁面具的脸格外的狰狞。
“该死!!!”
久冲云连忙抽出金色佩剑,一脸凝重的看着面具男人,怎么可能还有一个大乘修士!!
“交出长老令。”
面具男人声音嘶哑,“九长老,你最好考虑清楚了,不然……”
久冲云咬牙,那块破令牌到底稀罕在哪里了!几天前魔羽也找他要!但是自己被那魂淡偷袭后长老令就不在自己身上了啊!但是,他还不能说在魔羽身上……要是再有一个大乘期加入战局,魔羽绝对、绝对不可能……
不,哪怕没有这个大乘期修士,他们也活不下来了。
久冲云狠吸一口气,全身的灵力都开始向手中金剑汇入,大不了,就以命相拼!
“喂喂,就那边的那几个傻不拉几的鳖孙,对,别看了,就是你们。”
一触即发的战局里,突然插.入一道轻佻好听的男音。
一黑衣黑发的男子,站在一道模糊不清的黑色剑影上,逆光而立,紫色的眸子璀璨夺目,仿佛那耀眼的阳光也不过这长身玉立的男子万分之一。
“敢动我的人,做好死的觉悟了么?”
在数道或惊恐,或疑惑,或惊喜的眼神里,男人轻笑道。
“赵殷!!他是魔门门主赵殷!!”
☆、要搞事情了
“我该说我很庆幸有人认得我吗?
赵殷脸上笑眯眯的,手上却毫不留情的挑剑刺向呆愣住的面具男人,纯黑色的魔力浩浩荡荡,顺着暗魅玄妙的轨迹咆哮而来,面具男人这才醒悟过来一般,急急忙忙的提剑抵挡,理所当然的被庞大的魔力打的飞了出去。
“你!”
面具男人气的脸都红了,直接用自身的灵力或魔力碾压敌人而不是使用技巧或者剑招,可以说是修真界默认的最侮辱人的对敌方式了,往往被当作对敌人最大的蔑视。
当然,自从面具男人踏入大乘以来,就再也没有被这么对待过了,哪儿曾想竟然就在今天被赵殷这个老牌渡劫尊者给完虐了。
“我什么我,我挺好的。”
“倒是你哦,”赵殷掏了掏耳朵,装模作样的用左手掐算了片刻,神经……神秘兮兮的对面具男人说,“本尊刚刚夜观天象,这位道友你今天……嗯,有血光之灾!啧啧,一定要注意点啊!本尊一向预感很准,这回看道友这么可怜,就不收费了,啧,本尊真是个好人啊好人。”
废话!给我血光之灾的就是你好吧!而且这大白天的你咋夜观?刚刚在那儿掐算半天还天象?最后再来个预感??要不要这么敷衍?!还好人?你怕不是是个智障吧你!
面具男人实在是忍不住了,哪怕在这关键时刻突然冒出来个渡劫尊者,而且百分百不是自己人,他也忍不住要吐槽了!真的是忍不住啊!!眼前这货实在是从一根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充满了槽(贱)点(样)!!
不得不说赵殷也是个人才了,竟然能把从小到大就不会吐槽这一项技能的面具男人给硬生生的在这紧急时刻不由自主的吐起了槽,真乃人(贱)才(人)是也。
“啊,干嘛这么凶狠的看着我,人家好怕怕啊~”
赵殷邪恶的笑了笑,暗魅大刀阔斧的挥舞起来,每一剑都带着浑厚的魔力,直压的四位大乘修士和六位化神修士抱头鼠窜,好不慌乱。
看着自家尊上在那儿大杀四方,魔羽不禁虚弱的笑了笑,“终于……来了啊……”
“喂……魔羽?!你怎么了?你醒醒!你……”
耳边的声音逐渐模糊,魔羽的意识逐渐下沉、下沉……
他已经撑了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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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都给我滚!!”
“爹地……”
“我说了,滚!!!”
吱——
沉重的大门掩住了男人暴怒的声音,娇小可爱的女孩嘟了嘟嘴,走到旁边站立着的中年美妇人身边开始撒娇:“娘亲~~你看看爹地!竟然对我说滚!好过分哦~娘亲,爹地最听你的话了,你去管管他嘛~”
中年美妇一袭紫衣,说是中年,面相也不过是个二三十的少妇,那一双妖媚惑人的脸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么大的女孩的母亲。
“小姿乖哦,你爹地这回生气是有道理的,你别去打扰他。”
中年美妇摸了摸嘟嘴撒娇的少女的头,语气平淡的说道。
“好吧……”
在组织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女最怕的其实就是自己的娘亲了,一听娘亲这么说,只能无奈的松开抱住了美妇人胳膊的手,转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远处便传来男人女人们痛苦的求饶声。
美妇人没有去管女儿的发泄行为,她等了一会儿后,慢慢的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大门内,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虽还是铁青着一张脸,但脸色明显不再歇斯底里了。
“羽郎。”
美妇人柔柔的笑了笑,蛇一般的扭动着腰肢,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还在烦恼呢?”
听到美妇人柔柔的声音,男人脸色好看了些,但眉头还是紧紧的皱着,“是啊,就差最后一块令牌就能开启宝藏了,我怎能不急……那些废物!!”
美妇人的身体僵了一瞬,随后便娇笑起来,“羽郎莫急,宝藏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只是,那个赵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