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星际都知道他是我前男友 番外篇——by山有瓜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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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s级预备役在军中的地位应该只高不低吧,可许景严在提到他时……
胡客看向队伍中心正对面的许景严,男人长腿窄腰,面对其他人兴奋的状态目光淡然,表情漫不经心。
这人在一营到底坐什么位置?
而在胡客对许景严的身份产生巨大的好奇和迷惑时,看上去满脸高端大气的许景严,正在想象着他妙哉的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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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许景严安排他们做的是加大难度的各种障碍穿梭训练,在做训练的时候,许景严给他们之后的一营之行透了个底。
去一营训练只会难不会容易这点自然不用说,许景严还特别说过,就是因为之后会安排他们去一营,所以在从杨俞那把他们接手时才特地没有提高他们的训练难度。
被问及为什么时,许景严正站在一个平地边上,看六位明星在深深的泥坑里扑腾。
“被打爆才知道苦训的意义。”许景严说。
明星队“……”
“这也太冷酷无情了。”林远忍不住吐槽。
“是吗?”许景严不置可否地笑笑,然后转身伸脚在旁边的机关上轻轻一踩,泥坑四面墙就瞬间冲出了一大片泥巴,像下雨似的齐刷刷打在明星队的身上。
明星队“…………”
许景严啧了一声,看看时间“爬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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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又是一顿带着泥土芳香的晚饭。
明星们已经习惯了,脸上的泥巴都没完全洗干净,也能吃得香喷喷的。
顾北也吃得很香,当天晚上有他很爱吃的鱼块,虽然马尔道夫将军还坐在桌上,但经过许景严中午的劝说,晚上的时候他已经没有擅自给顾北夹菜了。
关于马尔道夫将军,谢磬禾他们之前午休的时候找时间问过顾北,马尔道夫将军和那天估测室里的白大褂是怎么回事。谁都看得出来,马尔道夫对顾北关怀有加。
对此,顾北是很难过的,他当时就满脸闷闷不乐地和明星队其他人说“真的吗?那么多西兰花?”
明星队集体不吭声。
谢磬禾说“……可能是一种来自老人家的另类关怀。”
顾北特别委屈,但他确实不知道马尔道夫将军为什么对他这么关照。白大褂的出现他倒是知道原因,可涉及旧伤,他不愿意提及。
就像顾北的膏药贴旧伤和两次夜不归宿一样,他不愿意说,明星队其他人就没有追问,只是在心里对顾北的好奇更多了一些。
回到晚饭桌上,虽说马尔道夫没有像中午一样疯狂给顾北夹菜,但还是会用他那双犀利的鹰目盯着顾北看。
会让人感觉脖子凉凉的,但凉久了,顾北也就习惯了。
而且除了马尔道夫将军以外,还有另一道视线在盯着顾北看。
顾北是感觉不到那视线的,当然也是想不起来中午的交易的。
他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为吃晚餐,最后,他成功成为了当天吃晚餐第一名!
打着饱嗝,顾北机智地找了个借口说想上厕所,然后悄咪咪先溜回了宿舍。
因为第二天要前往一营,所以这一天他们晚饭后没有训练。
顾北回到宿舍,先快速把自己该收拾的东西全收拾在了军营统一准备的军旅包里。那个军旅包相比明星们的旅行箱其实有点儿小,但顾北的一百条内裤已经消耗了一半了,空出了不少位置,还是能勉强塞下的。
他收拾完毕后,就背起自己的包,关闭了航拍器,走出了宿舍。
这会儿距离他们平时用完餐还有大概十分钟左右,顾北正思考着他今天晚上他要夜宿何处来逃避他中午承诺的交易时,就正正好看见了从楼道那边走来的许景严。
顾北“……”
在餐桌上发现顾北迟迟未归的许景严猜到了什么上来抓人,结果正正好撞见已经把东西全乖巧打包好了,然后在门口左顾右盼的小家伙。
头一次觉得顾北有这么省心的他一伸手,把看见他后立马缩头企图躲回宿舍的人给拎了出来。
“这么想我的?”许景严说。
顾北头摇得像拨浪鼓。
“嗯?”许景严压低了声音。
眼睁睁看着他越靠越近,且楼道下方传来士兵上楼的声音,顾北喉结处用力滑动了一下,闭紧了眼睛又猛地点点头。
许景严一勾唇,满意了,伸出手指在顾北的唇瓣处轻轻磨了磨“乖。”
作者有话说:昨天说想改名是因为现在这个名字太长啦orz,有12个字,但既然大家都觉得现在这个不错那就不改了,因为备选文名变成全星际之后也有10个字,其实差不了多少tat~而且改了之后有点影响大家找文,就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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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瓜瓜新想的脑洞,《一夜爆红》,专栏可见。
第42章
这天夜里, 顾北被许景严直接抓去了自己的卧室。
因为次日要前往一营, 所以将顾北带进房间后,许景严便去打包自己的行李。
他东西少,比顾北要少得多。同款军旅包,顾北的撑到极限,而许景严的却大部分都是空的。随手往衣架的橱柜上一放,轻得很。
“洗澡?”许景严收拾完东西后, 冲顾北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顾北犹豫了两下, 看了眼已经被锁好的门,算是接受了今晚是不可能跑掉的这件事,再看看自己一身泥,不多推拒, 拿着衣服进去洗了。
没忘记锁门,防范心特别强!
等他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许景严坐在房间沙发上,面前展开了好几片光屏,
军装很随意地解开了几颗扣子, 昏黄的光线照在他眉头微蹙的脸上。
光屏设了非透明,所以从顾北的方向看不见那光屏上的内容, 但他认识许景严这个表情, 知道他在看军务。
顾北没说话, 无声地将自己的东西重新打包好,并将自己明天要穿的衣服整理出来。
而等他再次回头时,许景严面前的光屏就消失了。
他正看着他, 眉头不再紧蹙,解开纽扣的衣服看上去比刚才还要随意一些,见顾北转身,他开口“过来?”
男人的声音低沉,配上寂静的室内和昏黄的光线,让人心脏微跳。
顾北没动。
许景严也不介意,起身去橱柜边拿了瓶精油。
正是之前下雨时从斯维那里取的,西西里教授说过,之后他会送他跟进的版本过来,不过按时间来说,得是他们去一营之后的事情了。
“看看腰,贴膏药了?”许景严拿着精油走到顾北身后,将人的衣服往上掀了掀。
果然贴了。
衣服放下,就见顾北怨念地看着他“你掀衣服之前不经过主人同意的吗?”
“你的?”许景严唇角一弯,用一种特别正经的语气说“是的。”
顾北“……”
“下次按完再贴。”许景严收回视线,把精油放到一旁。
好像他打算之后每一天晚上都给顾北按摩一样。
顾北动了动唇,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许景严正低头利索地撕他身上的膏药。
这些膏药是比较偏僻地区生产的,邮费就够昂贵了,顾北一次所需的数量还那么多。
等许景严撕完之后,顾北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六百块没了。”
谢磬禾的大半个包啊。
许景严见他小小气气的样子,想起之前写遗嘱的豪放,忍不住轻笑,一边要低头去亲吻他的耳朵,一边说“赔你。”
刚沐浴后的耳朵受高温影响自然发红,落在许景严眼底分外可爱。
但可惜,顾北躲开了。
许景严笑容稍微凝固了那么一瞬,随后表情微敛,低头在顾北的腰间轻轻碰了碰,转移话题“我没想到三营这阵会这么多雨。”
比起干燥的首都,三营这边气候本来就要偏潮一些,这会儿又连着下雨,顾北的膏药贴才会用得那么勤。
顾北无所谓地耸肩,这种事又不是人能决定的。
“但这次选择的一营基地我看好了,一周内气候干燥,西西里教授到时候会把第一期药物送过来,到时你用用看。”
说到这个,顾北好奇地问起了西西里教授为什么会为他看伤口,马尔道夫将军又为什么会对他多加关照。
西西里教授是个典型的天才研究狂,大半生都在实验室里。他和顾秦夫妇没有过多的情谊,只是以前因公务有所交集,对二人印象深刻,且极其钦佩秦谨,才在两年前许景严提出时,愿意破格替他研制。
而马尔道夫将军,那就是个很长的故事了,许景严将顾北带到沙发处,一边给他按,一边把马尔道夫将军和顾秦夫妇的关系给顾北说了。
“我不记得他。”顾北靠在沙发一侧,困惑地说。
许景严轻笑“很小的时候见过几次,你不喜欢他。”
“为什么?”顾北歪头看许景严。
“他希望你能子承父业,成为一名士兵。”
难怪。
小时候希望他长大后能当兵的叔叔阿姨很多,顾北一个都不喜欢。他不喜欢的人,长相名字都不会去记,这么一说,马尔道夫显然是其中之一了。
看着顾北在沙发里一脸我懂了的小表情点头,许景严唇角忍不住弯弧度。
马尔道夫和顾朗复联的那年,许景严也在顾北家。还记得那时的小顾北见了马尔道夫将军就跑,有那么一回,他跑到后山泥坑里玩睡着了,睡醒后爬不出来。许景严和顾朗深夜出去找他时,小家伙哭得抽抽搭搭的。
回家后,顾朗给他塞了三根大鸡腿表示安慰,顾北吃得肚子鼓鼓,人才好点。
许景严提起这件事,顾北死不承认是睡着了,辩解说是迷路。
“哦,那后来是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撒娇让顾叔叔把后山的泥坑全填了?”许景严笑他。
两人争了一会,顾北冷哼一声,强硬地转移话题,他用脸蛋在沙发上轻轻蹭了蹭,然后说“我发现这个沙发真的很舒服。”
小家伙一边蹭,一边露出了愉悦的表情。
许景严看着他“嗯?”
“不然你今晚睡这吧。”顾北亮晶晶着眼睛回头说。
许景严对上他的视线,看着那双眼睛,默了两秒,手上继续用力给他按着,唇角微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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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顾北获得了床的使用权。
他整个人呈大字型躺上去,一边感慨这床是真的很舒服,一边恨不得立马闭眼开打幸福的小呼噜。
但,顾北心里总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他觉得许景严实在答应地太爽快了,来之不易恐有陷阱。他躺上去后都不敢闭眼,就侧身盯着许景严,心说非得熬到他洗完澡真的上了沙发才行。
可许景严在看公务,顾北的意志力哪里有他强?盯了一两个小时眼皮就开始打架了,后面迷迷糊糊睡着,连许景严什么时候去洗澡的都不知道,只知道睡到一半的时候,身后的床铺突然一沉。
顾北那时半梦半醒的,不光没发现不对,还下意识乖巧地给人挪了个位置。
许景严的身体是真热啊,尤其是刚洗完澡后,顾北挪了点位置出来,又忍不住向热源靠近,蹭着身体往后贴。
等人调整好姿势舒舒服服睡着时,迟钝的大脑才开始思考。
……许景严今晚不是睡沙发吗?
反应过来一点的顾北又要往前跑,可动来动去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往前挪个五厘米,就被身后大手一揽,拖回按住,沉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不许动。”
这个怀抱又温暖又舒服,但顾北还是忍不住嘀咕“……你说好睡沙发的。”
“下雨了。”许景严睁着眼说瞎话。
“真的?”这房间隔音好,顾北根本听不清楚下没下雨,但还是下意识收了收自己的衣服。就要将上衣扎进裤子里时,被许景严拦下。
“我帮你。”许景严说。
半梦半醒的人手上没什么力气,脑子也是糊的,十分乐意有人替他效劳,转头就要睡过去时,突然感觉不太对。
“……你把手伸进去了。”顾北迷迷糊糊地睁开一点眼睛,说。
“给你按按。”许景严说。
顾北“……”
放屁。
要让精油起效,且达到舒缓旧伤的作用,按摩的时候是需要用力的,要按到有点疼又不至于太过疼的程度才行,掌握度非常精妙。可现在,许景严落下来的手却没有一点力度,轻轻游走,哪里是按摩?
顾北倏地睁开眼睛,昏沉的脑袋清醒了大半。
他被人揽在怀中,周围又热又燥,旧伤处根本一点也不疼。
顾北不知道外面在不在下雨,他这会儿只想从许景严的怀中先挣脱出去。
然而许景严哪里会放人?不光不放,还凑到人耳边,轻佻地问“不睡了?”
黑暗中,顾北的脸热得厉害,他想骂人,但他骂不出口,只能在被子里和许景严的手较劲。
对方轻笑,快速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一只手按住。
两人贴得太近,顾北挣扎了两下,不敢动了,旋即连耳尖都红了起来。
许景严好似能在黑夜中看清楚他这种变化,肆无忌惮地轻轻咬上去,仿佛得到了某种满足。
顾北“……我要生气了。”
许景严“嗯?”
顾北深呼吸一口气“你不去沙发上?”
“不去。”
“那我去。”
“不许。”
室内沉寂了片刻,顾北用一种特别凶的语气说“那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