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不会生孩子 番外篇——by可1可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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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云施主了,”寂淳双手合掌朝云子濯施了一礼,一来感谢而来也算是为宿冉的失礼表示歉意。
“寂淳,你要是再这样与我生疏,云某可就真生气了。”云子濯半开玩笑地说道,眼里已经没了笑意,“叫我子濯便是了。”
不想因为称呼的问题使二人面上难看,寂淳只好点头,唤了句“子濯”,云子濯这才又笑起来。
宿冉愣愣地看着这二人在他面前表现兄弟情深,冷哼了一声,加快了脚步。
三人到一处僻静的院落停下,云子濯上前推开一间客房迎着两人进来,“此处乃堡中最安静的院落,两位随意住即可。”
没一会儿,几个丫鬟便端着饭菜陆陆续续过来了,将一道道美味呈上桌,有三分之二的菜都是素斋菜,一眼就看得出来这是特意为寂淳准备的。
“二位请慢用,中午就在这院中休息吧,太阳落山后还会有一场喜宴,希望两位可以赏光,这许多年来寂淳你还未见过我的兄长呢,明日一早我大哥就要出去谈生意了正好趁着今晚的喜宴一聚。前边还有些事需要处理,在下就先行告辞,”云子濯说罢,起身推门就要告辞。
“好。”寂淳点头,将云子濯送出门外,方才回到桌上,自始至终,宿冉都没吭一声,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待他坐回桌前,取了筷子刚要用菜,却发现宿冉还是没有要吃饭的意思,便主动开口问道,“教主为何不吃?”
“又不是做与本座吃的,寂淳大师理应好好享用好友特意为你准备的饭菜,”凉凉地说完这句话,宿冉直接起身脱了鞋子走到床上躺着,眯着眼睛要休息。
寂淳看着这满桌的素斋菜,又想到宿冉那淡漠的神情,像是没有一丝食欲,心道或许是看到这么多素菜倒了胃口?
他一边猜测着宿冉的想法,一边取了碗挑了些平日里宿冉爱吃的荤菜放进去,本想递过去,停了一下转而往碗里又加了些素菜,看着碗里荤素事宜,菜走至窗前,“今早上也没吃多少,免得下午饿了。”
之间宿冉慢悠悠自床上翻了个身,转向寂淳慢悠悠地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
犹豫了一刻,才伸出贵手接过碗,直接靠坐在床上用饭。
寂淳用过午饭后便去了隔壁的房间休息,至日落西山天色渐暗,有人过来请他过去,说是喜宴即将开始了,想着应云子濯的建议拜访流云堡家主,他便简单收拾之后,喊了宿冉一同跟着那下人去了。
喜宴已然在中午开宴的院落里,此时席间已经坐满了人,男女老少皆有,个个喜笑颜开说笑不停,桌面上摆着一壶壶的美酒,饭菜已经上了几个,只看那彩色味道,就知道流云堡的家底有多雄厚。
正想着这位子好像都已坐满了,就见那领路的下人恭敬道,“大师,公子,二少主特意让小人领您二位到前面就坐,与堡主一家是邻桌。”
寂淳点头示意明白了,跟着这人继续向前,就见最首位的一张大桌前已然坐着流云堡最有地位的几人,大少主也就是现在的流云堡堡主坐于主位,旁边一次坐着那个云子濯所说的二伯,之后便是云子濯,还有几个男子他并不识得,想必是与流云堡沾亲带故的人。
既然来了,到主人家面前道声喜也算是尽了礼数,他转身对宿冉低声道,“贫僧去向那流云堡堡主贺喜,教主先入座吧。”
第34章
宿冉点了点头,转身去邻桌找了个位置坐下,刚坐下同桌的几个人就主动跟他寒暄起来,明明不认识却好像认识了许久似的,没多久就开始打听他是否婚配,可否有意娶亲之类的事情,很明显都看上了他的皮相。
寂淳快要走到那张桌子的时候,云子濯便起身迎了过去,“寂淳,你过来,你带你去见我大哥。”说着,两人朝坐在主位上的男子走了过去。
“大哥,这是少林的寂淳大师。”云子濯上前一步对云子昂介绍道,接着寂淳双手合掌施了一礼,道,“贫僧见过云堡主。”
“大师不必多礼,在下久仰了,记得父亲生前还提过您很多次呢,多谢大师前来参加家弟的喜宴。”云子昂连忙起身回礼,客气道,“不巧在下明日就要外出了,大师就在我这堡中小住几日,让子濯领您到处看看,毕竟你二人也有十多年未曾相见了。”
云子濯连忙朝寂淳投去一个期待的眼神,寂淳略微思考了一刻,想到已经答应云子濯了,便点头道,“那贫僧就借住几日,叨扰了。”
“嗯,如此甚好,子濯啊,为兄不在家的日子你可要好好招待寂淳师父啊,”云子昂朝云子濯吩咐道。
“知道,大哥尽管放心。”云子濯笑着回答,说完转身对寂淳道,“寂淳先入座,饭菜已上桌了,”说完,亲自起身送寂淳走到邻桌前才又回去。
此时天已然黑了,喜庆的红灯笼挂了满满一院子,吃饭饮酒甚是有意境,饭桌上觥筹交错,喝得微醺,谈论各种话题的都有,寂淳很不适应这样热闹的环境,简单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倒是看身边的宿冉喝酒喝得畅快。
担心他的身体,寂淳忍不住伸手将宿冉手边的酒杯拿了去,低声劝道,“教主莫要饮太多酒,小心身体。”
宿冉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一把抢了过来,嘴里满是酒气,声音中带着些醉意,“我说寂淳大师,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多了么?这点酒量本座还是有的。”
“万一伤了身子呢?”寂淳浓眉紧皱,声音也低沉了几分,按住了欲取那酒杯饮酒的宿冉的手,很明显地表示出他的坚决。
宿冉抽回了手,看了酒杯一会儿,又抬头瞅了瞅寂淳脸上的表情,鼻间发出一声轻哼,撇过了脸抬起筷子朝面前的菜戳去,他也不吃,就是拿着筷子胡乱翻着盘里的饭菜。
寂淳面上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心中却是惊讶宿冉竟然没有出口刺他,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宿冉自作为上站起来,道,“我去解手。”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留在治理也是无趣,他本想跟过去,但又一想那人只是去解手,自己跟去做什么,遂决定返回住的院子里休息,刚站起身,就见那云子濯笑着走过来了,正好走至原来宿冉在的地方,道,“寂淳,你去哪,我特意过来找你说话呢。”
寂淳只能再次坐下,问道,“云施主有话便说吧。”
云子濯跟着在宿冉的位置上坐下,道,“这些年你过得如何?怎么也不与我传信联系。”
“贫僧过得很好,多谢施主挂念。”寂淳有些疏远客气地回答道。
“我说过,你叫我名字即可,这许多年亏我把你当作幼时最好的朋友,没想到你倒是忘个一干二净,实在让在下寒心。”云子濯有些不悦和失落,在他记忆力寂淳还是那个木讷可爱的小和尚,却不知一别数十年,彼此间竟是如此生疏。
“这……”寂淳见云子濯的表情不似玩笑,回想自己的态度确实在有意地疏远他,心中难免有些愧意,道,“是贫僧的罪过了,子濯莫要生气。”
见寂淳不似开始那般与他有隔阂,云子濯也不好抓着这些不放,毕竟两个大男人,总是纠缠于幼时的有请显得很可笑,便转移了话题,道:“今日我三弟成亲,他自认识那女子到成亲不足一月,他却像被迷住了似的,本想着大哥与我还未娶亲,怎么也不该由他先娶亲,可是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加上家里长辈也见过那女子,才终是同意了。”
“嗯,”寂淳点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作为出家人,对于这些不好做什么评论。
云子濯也没指望从他嘴里听到什么话,只是想多跟这人说说,继续讲着自己身边的事,“我大哥明日就走了,明早我去送送,待到下午我便带你转转这桐城。”
两人随意聊着一些琐事,大多时间是云子濯在说,寂淳在听,时间也过得不慢。
再说到宿冉独自出了开宴的院子,终于远离了那吵嚷的地方,耳根子可算清净了,他随意转悠着进了一个院落,发现有一间屋子开着门,门口挂着两只大红灯笼,门窗上贴着喜字,很明显这间屋子是经过精心装饰过的。
因着这院子甚是大,挂着的红灯笼也照不完整个院落,他寻不着那茅房在何处,便打算进去那件屋子找人问问,走到门口,只见一个丫鬟从里面走出来,看到他后大惊失色,差些尖声喊叫了出来,他果断掐住了这丫鬟的喉咙,组织她发出难听的惨叫,问道,“在下只是路过,请问茅厕在何处?”
见这丫鬟终于冷静下来,宿冉才松开了手,盯着那丫鬟又问了一遍,那丫鬟看清了他的相貌,脸刷得一下红了,朝院落的西北角指了指,小声道,“回公子的话,茅厕在那里,需要奴婢去取个灯笼来么?“
“小焕,谁在外面说话啊?”一个女子的声音自房中传出来,这语气应该是房屋的主人吧,宿冉只觉得这声音这莫名的耳熟,不过他也没心思多想,或许是酒喝得有些多了,脑子有些困意,此刻只想解了手回去休息。
“回少夫人,是个公子走错路了。”那个叫小焕的丫鬟连忙回答道,说完,自房里又出来个老嬷嬷,朝宿冉道,“公子,这里是三少主的新房,里面是我家的三少夫人,一面避嫌还是劳烦公子先离开吧。”
宿冉皱了皱眉,打量了这两个女人一番,有些不耐,冷声道,“那告辞了!”说完,阴着脸转身就走,若不是嫌麻烦,他一刀就把这两个女人给砍了,还容得她们在自己面前放肆!
“啪!”房间内传来一声杯子落地摔碎的声响,紧接着一阵略微急促的脚步声渐渐接近,只见一个穿着一身华贵嫁衣的女子自房间内跑出来,连盖头都跑得掉在地上,“等等!”她朝宿冉的背影喊道。
这声音怎的如此熟悉?宿冉寒着脸转身看了一眼,认出了这个女子,正是一月前那个涴溪苑的花魁,叫什么问诗的,当初还跟了他们一段路程,之后不知所踪的那个女人!
“宿公子!”待看清宿冉的脸时,问诗瞪大了眼睛,看样子像是惊讶极了,但那眼神里还带着一丝看不透的疯狂与激动,“您怎么会在这里?”
“该是本公子问你吧,你如何会出现在这里?”显然宿冉对这女人没什么好印象,愣愣地反问道。
“你们两个出去,本夫人有些话要对这位公子讲!”问诗正了正脸色,摆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吩咐这丫鬟和嬷嬷道,“待会儿你们再过来。”
“是,”丫鬟恋恋不舍地看了宿冉一眼,被问诗狠狠瞪了一眼,嬷嬷连忙拉着她走了。
不知这女人想做什么,宿冉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等她开口。
“请公子里面坐吧,”面对着宿冉,问诗立马回到了当初那个娇弱的姑娘模样,丝毫不见方才吩咐下人时的高傲姿态。
宿冉根本没把这问诗放在眼里,既然她请,那他就进去,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跨进了房中,在桌前坐下,斜眼冷撇着她,问道,“有什么事,说吧。”
“公子近日可还好?”问诗轻声问道,痴痴地望着宿冉,眼里带着迷恋与说不清的专注。
“好,”宿冉不耐烦地说道,“你究竟有何事?”
“宿公子,若不是当初您一掷千金救我脱离苦海,说不定问诗早就是那风尘中的可怜女子了。”问诗说着,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哽咽道,“我敬公子一杯!”说完,取了桌上的酒杯倒满了两杯酒,自己一饮而下。
宿冉眯着眼看着这女子,心中暗暗猜测她究竟是想做什么,见她把酒喝了随即将杯子推向自己,料她也不敢耍什么花样,便也取了喝了,转身就要走。
“公子!”问诗见宿冉要走,连忙喊住了他,道,“今夜便是奴家的洞房花烛夜了,公子难道对问诗就没有一丝情意么?”
宿冉皱了皱眉,区区一个风尘女子,还敢奢望自己对她有情义,真是笑话!他在心中冷笑一声,一言不发。
“再过一会儿三少主就来了,我们今世的缘份便尽了,公子可否再抱奴家一次?”问诗抛弃了心中的害怕,不顾一切地凑到宿冉跟前,垂泪欲泣说着。
宿冉嫌弃地后退一步,心中对这女人更是不耻,今夜就成亲了还留一个男子于房内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那个三少主可真是可悲,以免再带下去惹一身骚,他转身就要出门,却在迈出步子的一瞬间,发现脑子里变得昏昏沉沉的,身上的力气渐渐消失。
身上开始发热,就连抬起手臂都要费些力气,想要运功更是提不起一丝的劲,他怒吼道,“死女人,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没……没有啊,”问诗弱弱地回了一句,眼里闪过得逞的喜色,她继续扮演着柔弱,不敢上前,因为她此刻还不确定这药性发挥到了几成。
第35章
“公子,要不您过来坐着休息一会儿,这屋里有些闷了呢,”说着,她便将喜服脱去,只剩下里面轻薄的红色亵衣,领口有意无意地向上拉扯,露出那片雪白的肌肤,还取了把扇子装模作样地扇了起来。
“滚!”宿冉压抑着心中即将爆发的怒火,怒吼道,吐出来的气息灼热得烫人,他几乎以为是自己的药性再次发作了,只是这次不同的是,他身上完全没了气力,心知情况不妙,他强忍着这虚乏无力头脑混沌艰难地扶着门,正要打开出去,却被身后的女人一下子抱住了。
他想甩开紧紧抱着他腰的女人,却发现怎么也摆脱不了,而他竟然被一个女人强行拉扯着,摇摇晃晃地摔在了那张床上,紧接着女人就趴到他的胸前,将他的衣衫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