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别撩,要弯了——by庐江公瑾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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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折樾嗤笑不屑:“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回来。”
赤焱道:“无论去了哪儿,我都会回来。”
对于这种保证的话花折樾半分不信,却也没有直说,只是道:“也不是什么大事,独孤锦已经答应过帮我。”
怀中有爱之如命的人,在酒精的催情下赤焱已忍耐不住,双手握着他的腰开始垂下头亲吻他白皙的颈。
花折樾也不拒绝,只是道:“快要列队了,我们下山吧。”
“不急。”赤焱搂着人不放,在人耳旁轻声道,“我想要你,我们…”
赤焱话还未说完,花折樾便打断:“嗯,想要那就做吧,快一些。”
花折樾说着已经开始解衣,赤焱随即从他冷淡的话语中发觉他的反常,抬起头皱眉看着他,见人神情更是冷淡,一把握住他解衣带的手,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花折樾疑惑抬眼看他:“你不是要和我上床吗?”
闻言,赤焱恍然退开了两步,靠在一株树下,伸手扶额五指插进发间,话语中带着失落:“这么快对我就生厌了。”
花折樾狠心道:“是,毕竟,你也没有多真心对我。”
闻言,赤焱毫无征兆地开始啪嗒啪嗒落眼泪。
花折樾将解开的衣服慢慢扣上,道:“不说了,我们分手吧。”
说完,转身便走。
赤焱也大概猜到分手就是分开的意思,随即起身抓住人臂弯往怀里抱紧,下颌抵在人的头顶,泪还蓄在眼眶里,心底积压的疑惑转化成三个字:“为什么?”
花折樾冷漠得让人觉得陌生,他回道:“无论是从容貌还是身份,我都配不上你,没必要纠缠了。”
怎么会是因为觉得配不上呢?赤焱半分不信,猜疑问道:“你是不是因为喜欢上独孤锦了?”
花折樾不语。
赤焱自嘲般笑了一声,低头亲吻他的发,道:“好,你喜欢好。”
言罢,松开人转身握拳捶在身后碗口粗的树干上,“咔嚓”一声,树干断裂开来,徐徐倒下。
看着人这般模样。花折樾心疼得全身都颤抖,可此时不狠心的话只会换来更多的纠结痛苦,他垂眸尽全力压下要爆发出的情绪,道:“对不起,就当是我太自私。”
说完随之就离开。
赤焱忽然侧目冷喝一声:“我说让你离开了么?”
花折樾脚步一顿,随即加快了步伐速度,可走了两步,就被沉着脸的赤焱挡在面前。
花折樾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赤焱伸手拉着人,将他缠着脸的布给解开了,露出那张满是结痂和疤痕的脸,他下意识别过了头,不敢直视赤焱,并随之抬手要用衣袖去遮,却被赤焱抓住了手腕阻止了。
若非疤痕阻碍,赤焱就能看到花折樾刹然变红的面色。
花折樾最不希望的就是被赤焱看见自己这张丑陋的脸,这比任何人的嘲讽都要来得痛苦。
不曾想赤焱压根不在乎他的感受,捏着他的下颌掰过他脸霸道地不容反抗地吻上他的唇。
花折樾只觉得无比羞辱,眼眶泛红蓄满泪水。
虽然花折樾感受不到,但赤焱的这一吻十分深情,逐渐地,花折樾脸上的疤痕消失,露出瓷白的肤,俊秀的脸廓里显现出一副出尘绝艳的容貌。
正与昨日里花折樾几笔画出的自己容貌相吻合。
花折樾抓到时机推开了赤焱,脸颊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他三两下用袖子擦了泪,毫不犹豫裹上了纱布,想着方才被逼迫的场景,刚擦了的泪又上来了,他边落泪边道:“看到我有多丑了吧,你可还满意?”
赤焱料不到他会如此,多少愣了神,须臾才回:“你的脸已经好了,你今后跟着他,不会再有什么闲言碎语。”
闻言,花折樾的心被猛然一击,缓了片刻才缓过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说自己真是沾了某人的洪福了。
既然赤焱最想找她,花折樾也不吝啬:“你找的人还活着,等我回了家,就会尽快帮你找回她,这些天谢谢你的照顾。”
忽然听到花折樾莫名提起她,赤焱稍稍愣了一下,很不可思议地回过神欲回花折樾话时,发觉人已经不在了。
花折樾坐上了独孤锦的马车,启程后,才伸手将脸上的纱布给摘下,一边对独孤锦道:“我的脸好了。”
这一摘,惊艳了独孤锦。
花折樾仅以为是治好脸,见独孤锦皱眉看着自己,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独孤锦回神轻笑:“少有你这般好看的人。”
好看?花折樾皱眉想了想,自己这身体模样只能说可以吧。
“多谢王爷夸赞,”谢过之后,花折樾随即提起正事来,“时间不早,我们得开始结灵源了。”
作者有话要说:
O(∩_∩)O~~
第52章 不逢不若
如今花折樾提及原主, 赤焱一思忖就知他为何会想离开自己去喜欢独孤锦。
既然在一起了, 他早该和花折樾说清楚那件事。
活这么久, 赤焱从来都是去促成别人姻缘,如今初尝情爱,竟是如此苦, 他想着花折樾不由心尖犯疼,方才还很大方地将之拱手让人,此时却要多不甘就有多不甘心。
赤焱看着山下小径浩浩荡荡离开的军队, 喉咙发酸。
随之,他下了山,跟上了独孤锦的军队,一直到了丽州在军队招兵买马时, 才换了一个身份又入了军。
………
独孤丝萝回了京就被封为征战燕都的副帅, 此战的主帅是骁勇大将军古诚,他已经带军在山海关准备战事,只等着独孤丝萝来打头阵。
一个修仙者可敌百万雄师,是受到极大的重视的,独孤丝萝也早知自己不过父王布下的一枚棋子,毫无亲情可言, 她也无话可说, 接了令就奔赴山海关。
就当是为父亲做最后一件事,此事后, 自己与他再无干系。想如今南门霜还在等她回来,她也只想尽快了结了战事去寻他。
天上一日, 地上一年,此时,朱雀被弑杀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仙界神界的角角落落,虽说弑杀神兽的人当即就被处置了,但也惊动了上古神景炀。
景炀为上古六神之首,令他震惊的并非朱雀被杀一事,而是花折樾未至二十二却亡命。
如此,她的魂魄应当清醒过来,于这四五年的时当,上九天定然又将被她搅得不得安宁。
可此时却如此平静,静得令人诡异,凡间恩怨这几个月的时间莫不是不够她清算?
甚幸,上古神丘容刚去闭了关,否则他要是知道她将回来,又得随之闹出幺蛾子。
景炀大帝揉了揉眉心,一摆手,下面在唠唠叨叨讨商此事的仙神立即闭了嘴。
他们并不知未上报就擅自用雷刑杀了的人是谁,只一直在愤慨地说着朱雀被凡人所杀,那些凡人实在胆大包天,如今天界不仅损失一位大将,本该降落凡界的天灾又被终止。
这实在是不妥,一定要惩罚那些凡夫俗子。
若他们知道用雷刑杀了的人是谁,估计该收拾东西去避难了。
景炀看向下面站于最前端,着金甲战袍不动声色的冷俊男子:“渊破,你这五天亲自去守天门。”
他一低眉,拱手:“是。”
上古神渊破自人界便一直跟着景炀,是个武将,成神后自然也是个武神,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全心全意辅佐景炀,而自然,他知道景炀在忧虑什么。
景炀头疼地扫了扫诸位仙神:“凡界的灾难,你们便看着办吧,莫要太过严重,若无信徒,便于你我。”
听到看着办,下方一阵敷衍的“是”声。
谁不知适可而止,且有灾难,信徒才会更多啊。
此时,百里辞和南门霜同时察觉天下将有大难降临,而且是为了补上上一次神兽降灾被中止而未进行降灾。
这次的灾难定然会将那些一直伺机而动的各方妖魔引出,倘若不加以干预,受苦的无辜百姓会有多少程度如何都无法预料。
若是山海关战火延绵至整个神州,将是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思及此,更为担忧的百里辞抛下脸面寻上了南门霜。
南门霜正站在逆云端广阔无人的修仙场上吹着猎猎的风,听到脚步声也未回头,只嘴角微微弯起,似是嘲讽:“师哥啊,没想到你还会来找我。”
百里辞看着人宽阔的背影,只淡淡道:“霜,你我私事暂且搁置一旁,如今最为重要的,是怎么阻挡这次的天灾。”
闻言,南门霜转过身看向百里辞,目中着些许讥笑,问道:“师哥是如何安排的?”
百里辞:“若是云关界和逆云端联手,定然可以化解此次灾难。”
南门霜似笑非笑:“逆云端不做亏本的生意。”
百里辞旋即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师弟想要的东西倘若合理,我云关界会替天下苍生给你。”
南门霜很是满意:“这东西自然合理,不过师哥你先得答应我。”
百里辞:“是什么?”
南门霜弯起一侧嘴角:“自然是师哥你。”
闻言,百里辞眉心微皱,想到前几日南门霜与自己所做的事和说的话,心底十分难受,而此时却也只能不露声色:“霜,莫要再开玩笑,那天的事过去便是过去了。”
“我只是觉得能让师哥屈服我身下,比什么来得都要畅快。”南门霜低笑道,“既然师哥不愿,云关界和逆云端联手一事,便算了。”
这赤裸裸的威胁让百里辞犯了愁,只能让步:“三个月,我的命交给你。”
南门霜眯了眯眸子,心悦道:“好。”
商谈过天灾双方如何对付后,百里辞转身便走,不肯多停留一刻,可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南门霜叫住了他:“师哥,今晚我就需要你。”
一旁偷偷带着闲子期看戏的叶青看得是是津津有味,可闲子期听到南门霜如此羞辱百里辞,撸起袖子就要往前冲,心想自己非得把这狂妄自大的南门霜打一顿消消气不可。
真是可恶至极!
叶青自然没让他暴露,一把将人捞回怀里:“仙尊大人的事,我们最好不要插足,你可得省着点力气晚上用。”
闲子期道:“我心里的火消不下去。”
叶青笑道:“别人不了解仙尊大人,我还能不了解,就算此次百里仙尊不找他,他也会主动帮忙解决天灾,而且……”
闲子期看向叶青,只见叶青笑着继续道:“真是可怜了那还蒙在鼓里的独孤丝萝。”
叶青看人看得比闲子期透彻这是必然的,倘若钦无月知道自己疼爱的徒儿独孤丝萝受了这般委屈,还不知道不知道会做什么。
钦无月看起来冷漠,却也三个师尊里面最护犊子。
此时,云关界几座被毁坏的大门如今修复得差不多,结界也重新布了起来,大内奸抓到了,里面是祥和一片。
墨渐寒独自去了关押醉儿的密牢,她此时失神落魄坐在一角,听到石门开的声音也不动半分。
墨渐寒本就是一个不喜开口的人,他淡淡看了一眼醉儿,道:“你怀了身孕,不宜坐于冰冷的石地之上。”
醉儿声色绝望:“师父,杀了我吧。”
墨渐寒不语,只是冷冷站着。
须臾,醉儿眼泪开始大颗大颗往下掉:“师父,徒儿不忠不孝不贞,与其苟且活着,倒不如一死了之。”
墨渐寒只道:“孩子无辜。”
倘若猜的不错,她肚子里的孩子大概就是蓝玉的,可当初发觉情势不对的蓝玉却抛下她,不等魔魇和不寒山妖遁逃,就已经走得无影无踪。
醉儿掩面而泣:“既然出生就会被指指点点。就不该问世。”
墨渐寒:“我护着他。你安心。”
闻言,醉儿眼泪决堤而出,转过身对墨渐寒磕头,知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师父,徒儿不孝!不该听信蓝玉背叛师门!”
墨渐寒冷冷看着她,“嗯”了声,随之离去,很快有人安排醉儿出了密牢,重新回到云墨宫。
天灾来的比想象中要快许多,神州接二连三都爆发了瘟疫,得了瘟疫的人先是皮肤上起了红疹子,咳嗽不止,并且不过两日身上的红色小疹子便爬得全身都是,开始腐溃发烂,高烧不止,咳得也愈加严重,不到三四天人溃烂得骨头都看得见,最后也是全身溃烂而亡的,严重的只剩下白森森的骨头架子。
南疆泺城爆发的瘟疫令初到此地的独孤锦措防不及,他下令先将城门关闭,使得里面的人不能出去,外来的人也近不来,减少瘟疫向其他城镇的传播。
得了瘟疫的先是当地百姓,但没过一夜,就传入了镇守边关的军队中,如今大家无论吃饭还是睡觉都用长巾裹着口鼻,以免感染。
而得了瘟疫和有瘟疫症状的人都已经被隔离,南疆泺城所有郎中大夫都被独孤锦召集起来,一并研制治瘟疫的药方,且已向皇城通知此事。
一场瘟疫弄得泺城民不聊生,更别提此时修边防抵御南蛮入侵,所有事都耽搁了,如今只有治好瘟疫才是最主要的事。
花折樾看着活生生的人感染了瘟疫死去不仅难受还难过,直到一直欺负自己的壮汉邱广胜也倒下了,花折樾心中才有了惊恐。
这样下去,不仅别人得完,自己也得完,整个独孤王朝也得完。
花折樾大学是修双学位,音乐学系是必然的,还有一个是受在中药系的室友影响,去了他的学院修了中医系,他自己觉得是半吊子,却也拿到了学位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