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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什么不好非要养蛇 番外篇——by风浔en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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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剑书歪着脑袋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又一次仔细地打量蒋福成,确定是他后,心里更加疑惑。
  “你怎么在这里?还有……我刚刚看你的身手,不知师承何处?”云剑书问道。
  蒋福成没有回他的话,问:“你知道白清羽。”
  云剑书见他承认自己,赶紧说道:“知道!她来长云庄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没戴,破破烂烂的看着怪可怜的……我就收留了她,做了一房丫鬟,平日里也没什么重活,我知道她还有一个认识的人,就是你,就是不知道怎么和你分开了,我问她,她什么也没说。”
  云剑书选择把白清羽一心想嫁给自己的事情隐瞒,他觉得这二人分开,想来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
  果然,他看见云剑书的脸色变了。
  “丫鬟?你让她做丫鬟?怎么不做夫人?”蒋福成尖锐地问道。
  云剑书回道:“我知道她心里的人不是我,那日我见她的时候,虽说身上真的什么都没有,但手里却一直抓住一样东西,是一块玉镯碎片,我猜……这才是她在意的罢……”
  蒋福成听闻更觉得可笑,什么玉镯子,那分明是她白清羽儿时自己捡的,照这么说,自己送给她的那一身衣服,也被她给当了,一身价值不菲的衣服换成破破烂烂的,就为了装装可怜进长云庄,当真是下作至极!
  他越想越觉得不值当,一手掐住云剑书的脖子,恶狠狠地重复那一句话:“你为什么不收了她当夫人?你为什么不收了她当夫人?她一直想要荣华富贵,想要衣食无忧,你为什么不能满足她?你为什么要她做一个丫鬟?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长云庄的少庄主吗!你为什么就不能发发善心,满足一下她这点可怜的愿望!?”
  云剑书原本就被泥石冲撞到了腰眼,此时此刻身上发不出什么力气,只能做一些无用功的挣扎。
  “唔……咳咳!我自小定有亲事……不可能再娶……唔咳!”
  蒋福成红着眼瞪着他,“咯咯”地笑了,龇牙咧嘴道:“是……可就是因为你,她才会离开我的……那日羽儿一看到你就跟丢了魂似的……我和她二十年了,居然被你……被你!”
  云剑书总算明白了,一手握住蒋福成掐住自己的手,意图挣脱他,却不曾想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得不轻,身子一软,被蒋福成扔到了供台上。
  他看见蒋福成的眼睛是青色的,幽幽然发出阴森的气息,俨然如同鬼魅。
  蒋福成注意到他发现自己的真实样貌,从身侧抽出一把桃木剑来,这把桃木剑同寻常的不一般,它的刀刃乃是真切切尖锐的刀,剑血封喉,刀背才是桃木,上面还刻着狰狞的人面兽身像。
  云剑书自知危险将至,不管自己身上的力气尚未恢复,一个挺身从供台上逃离,蒋福成见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桃木剑刺向云剑书的胸膛,后者一把抓住了桃木剑,手上瞬间被鲜血沾满。
  蒋福成用力往云剑书的前胸刺去,云剑书就用力抵住蒋福成的桃木剑,最后蒋福成抓着云剑书胳膊的手突然用力,将其硬生生地给折脱臼了,云剑书吃不住这突然的一下重击,抓着桃木剑的手一松,尖锐的剑就笔直地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唔!”
  蒋福成见云剑书的脸瞬间惨白,加上他原本就长得俊秀,一时间竟有些不舍得把他杀了,桃木剑被他一转方向,一举拔了出来。
  云剑书看着自己身上的血窟,剧痛蔓延至全身,扶着供台,让他不禁想起了供台上的祭祀品,暗自冷笑,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不就是个祭祀品?
  蒋福成偷偷比划着两人的身形,嘴角勾出一个冷漠又变态的笑,桃木剑指向了云剑书的脖颈。
  “你恩将仇报,当真……当真让我开了眼……”云剑书虚弱地说着,眼前的蒋福成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蒋福成见他的抵触感越来越低,一咬牙将桃木剑刺入其腰腹,云剑书哀嚎一声,一歪脖子没了气息。
  蒋福成将右手食指探在他的鼻息下,确定他死透后终于露出一副惊恐害怕的模样……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杀人,也是开始。
  他咽了一口口水,看着云剑书死不瞑目而瞪着自己的模样,身上仿佛被抽走了温度,冰冷得厉害。
  反正人死了,我也回不了头了。
  蒋福成对自己这样说道。
  然而他还是在这破庙里待了整整三日山与三夕都没有下手,直到云剑书的尸体发出腐酸味,他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杀了人。
  蒋福成原本就是个冷漠的人,自己与一个死人待了三日,早就没了三日前那种惊慌的感觉,冷静地从地上爬起来,冷静地看向云剑书发酸发臭的尸体,冷静地把云剑书的面皮用桃木剑一点一点地剥下来。
  他捧着血淋淋的人脸皮,在心里感叹,人有一张好皮囊,真的可以勾人心魄。
  可是要如何把脸皮贴合到自己的脸上呢?
  蒋福成看着手里的人脸皮发愣,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自己拿着人脸皮的手腕上出现了一只手,一只看起来年轻、有力、熟悉的手。
  那是属于云剑书的。
  蒋福成吓得一下子浑身僵硬,那只能看见魂灵的眼睛一阵刺痛,让他猛地反应过来,云剑书是真的死了,这只手……恐怕是他的魂魄。
  他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抖抖索索地摸索出来一张符咒,“啪”地一下就拍在了这只手上,这手一下子缩了回去,取而代之的一阵诡异的飓风。
  一时间,破庙里灰尘四起,蒋福成又一次看见了云剑书,他就飘在庙里,瞪着自己手里的,他的人脸皮。
  这一次,蒋福成没有再惊恐,他反而无比镇静,从怀里再次掏出符咒,指向云剑书。
  云剑书刚刚从自己的肉身里脱离出来,哪里晓得如何对付蒋福成的符咒,还没适应自己轻飘飘的身体,就被他一拍两散,打成了两道魂灵。
  蒋福成一惊,心想自己到底抵不过那些老道士,做出来的符咒也只有他们的一半功力,不得已,他只好用桃木剑划破自己的血,用带有自己的血的桃木剑再次刺向云剑书。
  捱过一次打的云剑书学乖了,看见蒋福成又要对付自己,只好逃出破庙,另一个魂灵看见自己逃离,也跟着要逃,蒋福成哪里饶得了他们,一把桃木剑脱手而出,将那个落单的魂灵钉在破庙的门框上。
  云剑书知道自己的那个魂灵铁定没有好下场,只好四处逃窜,不回头。
  “他把那魂灵给打散了?”玄青辞听到此处,忍不住问道,“还有,为什么云剑书成了无脸鬼?”
  阎酆琅思索片刻,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如果蒋福成没有打散云剑书的魂灵,那就意味着云剑书逃走的魂灵……把蒋福成的身体当做了媒介。至于为什么成了无脸鬼……恐怕和蒋福成收集魂力有关。”


第一百章 深夜看见无脸鬼
  云影墨“嗯”了一声,继续说道:“没错,兄长的确没有被他打散,他将兄长的那一半
  魂灵封印在自己体内,因为他始终觉得自己可以捉住兄长剩余的魂灵。”
  “你说你对不起父亲,对不起云剑书到底是何意思?”玄青辞想起来什么,又问。
  云影墨被太阳光照得有些刺眼,往树影里躲了躲,继续说:“我得知兄长失踪是在那次送粮的半个月后。”
  “你们居然半个月后才得知他失踪?”玄青辞拔高了调子,不可思议地说道。
  云影墨听到这话,忽然生气了,瞪着玄青辞,脖子上爆出青筋道:“半个月怎么了!他在外一封信也不送回来,我们怎么知道他遇上了什么!再说了,他不是一直自陨有过人之处么,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还害死了这么多庄里的人!”
  阎酆琅一皱眉头,握住云影墨的肩膀,后者肩膀吃痛,回头给了阎酆琅一个眼刀子,然而在看见阎酆琅阴沉的脸时,忽然蔫下了头。
  “是……是我对不起他们,是我把原本给兄长的信号弹给拿走的。”
  云影墨和云剑书出发的前一晚,云影墨去找了云剑书,见他在收拾行囊,就在他房里走来走去。
  “影墨,已经很晚了,还不去休息?”云剑书一边收拾自己的衣服,一边说道。
  云影墨看着云剑书温和的眼神,眼珠子一转,拿起一颗信号弹说:“哥,这东西对你来说没什么用吧……要不都给我吧,我这人你也知道,万一遇上点事情……”
  云剑书给自己的行囊扎好结,走过去拍了拍云影墨的肩膀,说:“好,都给你,记住了,遇上麻烦,第一时间放信号弹,我好过去找你。”
  云影墨一听,立马高兴了:“谢谢哥!”
  可真正遇上麻烦的却不是云影墨,而是云剑书,等云剑书想发信号弹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连求救的机会都被提前安排好了。
  云影墨其实是在云剑书死后的第五天知道他已经死亡的,他从没有想过要云剑书去死,他只是想从他手里夺走一切,所以当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当着下人们的面,当着那些流民的面,晕厥了。
  于是就传出长云庄二少爷为流民而劳的谣言。
  回到长云庄的云影墨,在庄里装模作样地等了许久都不见云剑书回来,着急得想下山寻他,还被云竹生呵斥了几句。
  十日后,前厅传来找到云剑书尸首的消息,云竹生一下子承受不住,也去了。
  云影墨先后失去两位至亲,浑浑噩噩得如同一具行尸走肉,照着庄里老者的安排,好生安葬了兄长和父亲后,如愿以偿地坐上了长云庄庄主的位置,然而他始终觉得这一切太过不切实际……
  来得太快,太仓促,太猝不及防,太……令他欣喜若狂。
  云影墨摸着屁股底下这张紫檀木椅,嘴角咧开的弧度越来越大,呈现出一张诡异的脸。
  “庄主,老庄主和大少爷的后事都安排好了。”
  听到这一声庄主,云影墨几乎要笑出声。
  “你叫我什么?”
  “庄主。”
  云影墨瞪着眼睛又一次看向自己屁股底下这张椅子,这是只有庄主才配坐的椅子。
  “你再叫一遍。”
  “庄主。”
  这个人是云影墨的侍从,对云影墨这做法虽不全然理解,但多少能感受到云影墨此刻的心情。
  云影墨装出一副庄主的样子来,说:“没什么事,你就下去吧。”
  “是。”
  看着侍从恭恭敬敬的样子,云影墨的心里越发痛快。
  可是这种痛快并没有持续太久。
  “云剑书”回来了。
  云影墨看着云剑书的出现,吓得两腿一软险些就要跌倒,幸好被他的侍从给搀住了,然而他却瞪了一眼侍从,深吸一口气,弹了弹被侍从碰过的地方。
  “你是人是鬼?”
  “云剑书”看着云影墨,面无表情,一字一句道:“你、说、呢?”
  说完,他一步一步地靠近云影墨,却被一群侍从挡住。
  “你们连我都认不出了吗?”
  侍从们面面相觑,为首的三五个侍从尤为惊慌,因为正是他们几个亲手把云剑书找到,然后抬回来,最后下葬的。
  既然如此,那眼前的这个“云剑书”又是谁呢?
  玄青辞听到此话浑身一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轻声道:“是蒋福成,可是……他只是剥了云剑书的人皮而已,你们难道没发现身形上的区别吗?”
  云影墨倒抽一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他问:“你知道全身被人剥去人皮的样子吗?”
  玄青辞听他说这话,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踩到一块石子险些摔倒,被阎酆琅一把捞进怀里。
  “血淋淋的……只剩下肉,红色的肉……还有森森白骨……”云影墨一边回忆,一边难受得喉头哽咽,作势要吐出来。
  玄青辞撇开脸,神情复杂。
  “他将自己的皮换做云剑书的,倒真是一个狠心的人,你是如何发现的?”阎酆琅迅速说道,希望能快速结束这个话题。
  云影墨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说我对不起父亲……是因为在我遇见蒋福成的时候,就开始在他的茶水里下药,这种药是用一种红色的花的根茎做的,这种花没有叶子,只有花瓣……”
  “曼殊。”阎酆琅轻声念道。
  “我不知道这种花叫什么名字,是蒋福成告诉我的,叫我把它碾碎了晒干,然后充当茶叶放进父亲的茶水里。”云影墨淡淡地说道,又开始回忆时,神情哀伤起来,“父亲的身体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败坏的,看见兄长那血淋淋的尸首,自然……是受不住的。”
  蒋福成在佛像的脚底下把云剑书的皮剥了,再给自己剥了皮,然后把云剑书的皮一点一点地缝在自己身上,缝合的地方就在头发和脚底。
  云影墨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恰是蒋福成把皮剥下来清理的时候。
  云剑书再次出现在长云庄的事情,着实让云影墨心惊,但出于先前的愧疚,他到底还是把云剑书请回了长云庄,甚至还提出要让位的事,但被云剑书拒绝了。
  “如今你是庄主,也让我体会一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呗。”云剑书翘着二郎腿,喝着茶说道。
  云影墨更加心虚了,兄长自小受大师教导,无论是才学、武功、为人处世、甚至品行都被严格管束,像这种跷二郎腿的动作是断断做不出来的,倒是云影墨他自己时常做。
  这时候的云影墨还以为是云剑书在惩罚自己,故意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管的样子,想让自己出丑、难看,然后再求助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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