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头号芋圆——by风露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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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办法,你躲在这,等我把他们支开!”
“......”
“谢谢你,小屿。”
“行了,如果是我,你也会帮的。”
肖乃屿抛下这一句,又折回了化妆间,门外的人显然有些急了:“乃屿你要是在里面你应一声啊!急死我了!!!”
“我,我在里面换衣服!”他刻意顿了顿,假装自己很虚弱。
这句回应让门外的傅总放心了些,但他也听出了不对劲。他默默在心里算了算日期,
心中便有了猜测,也不敢催了,只担心地道:“你让我进去,我帮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大明星试图调动自己的信息素,用白玉兰把蜂蜜压下去。
结果越是刻意,效果越是不行,到最后都出汗了,信息素还只挤出了那么一点。
无奈之下,他的视线转移到了桌上的果盘。
“...试试?”他说着,拿起了果盘里的水果/刀,又挑了一个大柠檬,手起/刀/落,将那个大柠檬从中间切/开了,柠檬的酸味立即在小范围内扩散,肖乃屿闭上眼睛,用嗅觉捕捉着空气中的那道熟悉的酸味,他放松下来,幻想此刻自己就在门外那只聒噪的alpha怀里。
虽然他此刻跟夏天的蝉一样聒噪,可却始终是自己喜欢的人。
omega幻想他着拥抱自己,亲吻着自己,甚至可能挑逗自己的腺体。
紧接着,小空间里的白玉兰香味就以压倒性的胜利扑灭了原有的蜂蜜香。
叶裕在更衣室都闻到了这股花香。
傅尧诤急得要撬门时,门忽然从里面开了,一股白玉兰的香味扑面而来,而后他就接住自己的“小玉兰”。
“宝贝?你...”傅尧诤顾着闻梦和小张他们在,只压低声音问:“发//情了?”
“嗯...”肖乃屿计划通地承认了,他刻意蹭在alpha怀里,眼中带泪,声音含/娇,在傅总耳边轻轻柔柔地吹了一阵风:“带我回家吧,尧诤。”
......
等外面安静了,更衣间里的叶裕才拿起手机,手指颤抖数下,最终还是拨了那个自己厌恶的号码。
“怎么了?我的小金丝雀?”
让他害怕的声音响起,可他还是尽量镇定地道:
“过来...接我。”
第五十八章 CP55 你自己生去吧!!!
浓重的夜色倒追着马路上疾行的迈巴赫。
肖乃屿抓着安全带,一边装着虚弱的模样,一边拿起手机飞速给叶裕发了一条信息——他替他暂时瞒住了这件事,但还无法确定叶裕是否已经安全了。
那边没让他等太久,很快回复了简短的两个字:“安全”
这不像是叶裕说话的口吻,但肖乃屿无暇想太多,他不得不集中精力对抗着身边某只大柠檬散发出来的酸味信息素。好歹是专业演员,演一个因为发情而极度虚弱的omega完全没问题,正因为他演得太像,alpha信了个十成十,一个劲地输出自己的信息素,试图安抚omega。
肖乃屿也不好说不要,未被标记的omega发情时会对每一个靠近自己的alpha产生生/理/强迫性依赖,他此刻应该极其享受才是,如果开口拒绝,可就直接暴露了。
想开车窗还被某人以“花香会飘出去”的理由阻止了,他就这样在封闭的小空间里熏了十分钟的柠檬味,全身上下每根骨头都被酸得酥麻了,以至于不得不紧抓着安全带,又微微侧靠在车门上才能勉强维持坐姿。
但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身体在alpha信息素的刺激下居然开始起了反应。明明浑身燥热,额头上却沁出了冷汗,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开始蠢蠢欲动。
大明星稀里糊涂的头脑骤然警醒:
完了,完了完了!
这反应不就是发/情标配!
玩脱了,把戏演成真的了!
肖乃屿心里苦,比那最强效的口服抑制剂还要苦!说起抑制剂,为什么他没带一只在身边?!现在好了,干熬着吧!
不,也不算“干”,是湿熬着。
“...啊...”
这声无法自抑的哼唧声传入傅尧诤耳朵里,当下差点把这个生理功能正常单身28年的高阶alpha给激出鼻血来。
“忍一忍啊!马上到家了。”
傅尧诤在安全范围内踩足了油门,车一路飞驰,直到一栋别墅前才被月光逼停。
被门外动静惊醒的管家急急忙忙地开了大门迎上前,借着月光辨别出了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先生?您回来了?”
“嗯。”傅尧诤无暇多说半句话,他开了车门,弯腰探进副驾驶,将满身甜腻花香的omega抱了下来。
肖乃屿已经被情//热“烘”得软绵绵了,任搂任抱,一丝反抗的苗头都没有,他被欲//望催化成了乖巧的小花。
他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抱进了一栋从没来过的大别墅,从进屋开始不断有人弯下腰恭恭敬敬地喊“先生”。
螺旋状的楼梯通往未知的高层,目之所及的天花板晃着着温和暖黄的灯光。
肖乃屿飘了好久才落入一丛柔软的被子上。
“到家了,宝贝。”低沉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omega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华丽又陌生的摆设:“这不是...拾花...”
“是我的别墅,也是你的家。”傅尧诤亲了亲他的额头:“你说想跟我回家,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肖乃屿别扭地别过红脸蛋,支支吾吾地:“嗯...你...亲都亲了,还问什么呀?”
这场戏演着演着就变成真的了,成真就成真吧。他勾住傅尧诤的脖子,费力地起身吻了吻对方,用被生理泪水浸得湿漉漉的一双眼睛看着他,含笑道:“真是...便宜你了。”
“这是肯了?”傅尧诤欣喜若狂,立刻回以更热烈的深吻。
“唔——”
他的小玉兰慢慢展开花瓣,将脆弱美丽的花蕊展现给自己。
这九年来恶补的理论知识终于得以实战。
他控制着自己的力道,生怕弄掉了他的花瓣,碰伤了他的花蕊,动作至轻至柔。
可肖乃屿却觉得自己被夹/在两片柠檬中间,好一阵蹂//躏,那汁水弄了他一声,酸得他掉眼泪。
“别哭别哭,我轻轻地。”
话说得好听,下一刻,omega便觉得脖颈一疼,特优的alpha气息经由腺体注入体内。
即酸爽又带着点疼痛,他实在经受不住这般刺激的标记,痛呼出声的同时,眼前立即闪过一道白光,继而便人事不知。
这次的发情期持续了三天,床上的被套被换了六次。
第四天,0mega才有力气下床。他光着脚踩在白色的地毯上,艰难地挪到卧室的落地窗前,拉开帘子,外头的日光飘洒进来,远眺过去,竟是一大片的玉兰树,青白片片,白光耀眼。
现在正值大好的花期,玉白的小花亭亭屹立在枝干上,随着秋风轻轻摇摆。
肖乃屿头一次看到这样成片的白玉兰,只觉得比冬日的雪景还要好看别致。
他正移不开眼地欣赏着,身后忽然被人搂住了:“好看吗?”
被标记关联的信息素立即纠缠在一起,给他带来极大的踏实感,肖乃屿往后靠到傅尧诤怀里:“嗯。”
“那九年里,每想你一次,我就在院子里种一棵玉兰树,不知不觉,居然成了一小片林子。”
“你这么想我,为什么不来看看我?”
“我偷偷去看过。只是你不知道。20岁那年你生了场重病,昏迷的那三天里,我一直在你身边。”
“你为什么总是躲躲藏藏地像犯了什么大错一样。”肖乃屿用手指戳了戳对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早点过来看我,我就能早点看到这片树林,就能早点明白你的心意。”
“现在也不算太迟。”傅尧诤吻了吻omega的左脸颊:“这些花每年都开得很好,我希望小屿的未来也和这些小花一样繁荣灿烂。”
“一个人灿烂没意思,你得陪我。”
“你肯让我陪,我就陪你一辈子。”
“去看看我们的家?”
肖乃屿不解道:“什么时候成我们的了?”
“在我标记你的那一刻,这栋房子就是你我的共同财产了。”傅尧诤将他抱到床上,替他将拖鞋穿上:“疼吗?可以自己走吗?”
“......”omega闹了个大红脸:“当然可以!”
他被傅尧诤牵着走出了卧室,白色大理石由卧室延展至走廊,最后通向两个对门的房间。
两边的门上都贴了一朵大蘑菇,上面用英文花体写着:“?Baby Room”
肖乃屿好奇地推开了左边的房门,这是一间刷了嫩粉色漆的小房间,里面还什么家具都没有,只有窗户上挂了一个彩虹波点图案的窗帘,整个房间的装修风格活泼又大胆,和外面的古典沉静大相径庭。
“这是?”
“未来的baby room。”
“......”
傅尧诤顺手推开对面的小房间,里面的构造和左边这一间相同,只是配色以深蓝色为主。
“如果是女孩子,就住嫩粉色这间,如果是男孩子,就住深蓝色这间。当然要是龙凤胎就最好了!”
“.......”肖乃屿看了一眼陷入美好憧憬的大柠檬,笑咪咪地道:“龙凤胎呀?”
“你自己生去吧!!!”
在楼下布置晚餐的管家听到楼上传来这么一句中气十足的喊声,倒是吓了一跳。
一旁的女佣担心地问:“吵架了?”
管家皱了皱眉,只道:“做好自己手头上的事。”
晚饭时,管家只默默站在一边,细细观察着傅先生带回来的这个心上人,见他举止得体,吃相得宜,只是傅先生格外宠着,喝口汤也要喂,吃个虾都要亲自给他剥,不免觉得这人恃宠而骄,加之今天下午那一吼。原本一百的印象分,硬生生打了个折扣,降到及格线以下,当晚传到姚清耳朵里的便是这番话:
“好手好脚的,吃个饭却要少爷喂,还总对少爷大呼小叫,颐指气使,嚷嚷着让少爷给他生孩子,晚上吃完饭无缘无故就喊腰疼,还是少爷给抱上楼的,不愧是演戏的,装得可真像,少爷可是心疼极了哟。咱家少爷,什么时候这么任劳任怨,低声下气过啊!夫人您可管管吧!”
......
肖乃屿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腰上的酸痛才消了些,傅尧诤在书房处理事务,他一个人待着无聊,就想从床边的抽屉里找本书来看。
他拉开第一个抽屉,抽出顶层的一本杂志时,意外被下面压着的一本相册吸引了注意力。
他鬼使神差地拿出那本相册,翻开了第一页,入目的第一张照片居然是自己十四岁参加赛跑时和同学的一张合照,他往后多翻了几页,发现这本相册是按着时间线编的,里面十五岁的自己正坐在教室里认真听课,十六岁做了数学课代表的自己正搬着一叠作业路过教师办公室,十七岁那年被同学怂恿着上了舞台,唱了一首不着调的歌,拿了个“十佳歌手”安慰奖,同年赶赴艺考,各类现场素颜照充斥了整整两页,后面还有数十张大学时期话剧舞台的各类留影,每一个瞬间都像是摄影师精心挑选过的,一下便把肖乃屿拉回了九年前的起点,又随着每一张定格的照片重新将那条路走了一遍。
照片最后一张是他拍惊明月时的片场照,照片里自己睁着大眼睛错愕地看向镜头,那日他正拿着水杯要喝水,那只alpha忽然叫他看镜头,这张照片便成了形。
“傻乎乎的。”他戳了戳照片里的自己,笑着自言自语,心中却十分温暖。
原来被人默默爱着的感觉,是真的很好。
后面还夹着几张旧照,大多是傅尧诤小时候的照片,还有些照片是背面朝上的,肖乃屿原本没注意,但其中一张白色的底面突兀地画了一颗红色的爱心,这不免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拿起这张照片仔细看了看,那红心似乎是很早之前就有了,拿手抹都抹不掉。
omega翻到照片的正面,似乎是一张全家福,他一眼便认出了那个十岁的傅尧诤,还有年轻时的傅夫人,而那位站在姚清身边的英俊男人,应该就是傅尧诤早逝的父亲,一家三口,原本是完整合适的,旁边却又多出了三个人,另外两个大人他只觉得眼熟,并不能立刻认出来,可那个和十岁的傅尧诤手拉手站在一起的小孩......
如果他没记错,应该是林迟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如此熟悉。
照片的背景似乎是一个风景区,两家人该是一起出来旅游,顺便拍下了这张照片。
十岁的傅尧诤拉着十岁的林迟疏笑得格外开心。
肖乃屿觉得刺眼,又翻到背面去看那颗用笔画上去的爱心,只是反复看了两眼,便发现,那颗爱心的位置就画在两人牵手的地方。
“.......”
他触电一般扔了那张照片,而后想起那天在林宅听到的那些话:
“傅先生以前可是天天追着大少爷跑呢。”
“两人是竹马,一起长大的,感情好得不得了。”
“听说娃娃亲都差点结成了!”
.......
傅尧诤从书房回到卧室时,发现肖乃屿已经背对着他睡下了。
他脱了鞋上床,抬手覆上他的腰,关心道:“这么快就睡了?腰还疼不疼了?我再给你按按?”
哪知手一碰上,就被omega打开了。
傅总也不恼,只靠过去问:“又闹什么脾气了?跟为夫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