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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头号芋圆——by风露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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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把我救上来,把他给忘了,他哭了,你听见了吗?他一直在跟我哭呢。”
  傅尧诤哭得更凶:“那是...那是幻觉,都是幻觉,你不要去管,小屿,你别这样,别这样吓我了,我求你了,求你了......”
  “不是幻觉。”肖乃屿较真地道:“你听啊,你仔细听,就在前方,就在不远处。”
  他的眼睛里又开始出现那种空洞的光芒,近乎神往地说:“只要我爬上一座山,不用太高,10米就够了,我从那个高度跳下去,就能,就能接到我的宝宝了。”
  傅尧诤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还是想死,只要宝宝不在,他总还想着死,想着跟那个孩子一块走,还要用那样惨烈的方式,他难以想象,如果自己晚醒半个小时,怀中人也许已经爬到了自己满意的高度,然后呢,在一阵幻听幻觉中,轻盈地一跃而下,从此与这个世界再无瓜葛,他也再抱不到这人温暖的身体,他好不容易喜欢上的一个人,一个不留神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的心就仿佛被扔进了油锅里反复煎炸。
  这就是报应。
  这就是他这一年来糟践肖乃屿感情而得来的报应。
  即使他现在抱住了肖乃屿,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可他明白,他们相互贴紧的心脏间,隔着一道10米厚的冰墙。
  拿什么融化这道冰墙?他不知道,没人来告诉他,怎么救回那条小生命。
  于是只能说谎。
  “你傻了,你是真的傻了。”他擦了擦眼泪,松开了怀抱,看着肖乃屿说:“你忘了,宝宝,宝宝一直在你肚子里呢。”
  肖乃屿神智早就不清了,只说:“早上医生还说不是,还说是胃疼。”
  “不是胃疼,就是...就是宝宝在踢你啊。”
  傅尧诤开口说的每一个字都异常沙哑:“你不相信对不对?家里还有一张B超的片子,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宝宝乖乖地躺在你的肚子里呢。”
  “真,真的吗?”
  “真的,真的。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傅尧诤脱了自己的外套给Omega披上:“宝宝在你肚子里好好睡着觉,你却带他出来吹风?快把衣服披上。”
  肖乃屿顾着宝宝,便听话地穿上了衣服,而后便发现,傅尧诤肩膀上渗出血了:“你怎么流血了?你受伤了?”
  “被剪刀捅/了个对穿而已。没事,不疼。”
  “流血了怎么能不疼呢?”Omega皱着眉头说:“是谁捅的?”
  “......”傅尧诤说:“谁捅的都不要紧,我活该的。”
  他紧紧地拉住肖乃屿的手,牵着他慢慢往山下走。
  一路上,肖乃屿都小心地护着自己的肚子,下台阶下得非常小心,生怕摔了。
  要不是因为肩膀有伤而使不上力气,傅尧诤早就把他打横抱回家了。
  一回到别墅,众人还未松口气,肖乃屿便吵着要看照片。
  傅尧诤一刻不停地跑回书房,从抽屉的文件袋中拿出一张B超成片——这是他回国后,秦羽扬转交过来的,这张B超还是肖乃屿第一次去医院做诊断时照的,他拿到手时,孩子已经确定没了。
  他当时只看了一眼便逃避似地收了起来。
  今天重新拿出来,心中的痛楚只增不减。
  他把这张B超成像交给肖乃屿,医生也在一旁睁眼说瞎话地配合着:“2个月的宝宝,发育得非常好。”
  肖乃屿定睛看着图里的一小圈白点,眼中渐渐有了真切的神采,继而又落下眼泪,摸着肚子说:“真的还活着吗?”
  “活着。”傅尧诤忍着心酸,抱住他说:“他好好地在肚子里呢,你只有把自己照顾好了,宝宝才会好啊。”
  肖乃屿连忙点头:“我明白,我知道了。”
  “那以后...以后不许再半夜跑出去,也不许再有伤害自己的想法了,好不好?”
  “不会了,不会了。”肖乃屿抱着那张B超,满脸都是喜悦的眼泪。
  他趴在傅尧诤怀里大哭一场后,忽然闷着声音说:“我饿了,我想吃东西了。”
  一屋子的人都喜出望外,这是Omega来这里后第一次表现出对食物的欲望。
  傅尧诤连忙吩咐道:“去煮一碗热粥来!”
  肖乃屿抹了抹眼泪,笑着说:“我想吃,想吃甜味的粥。宝宝喜欢甜的。”
  Alpha轻声应着:“好,我们喝甜粥。”


第七十七章 CP74 “你不脏。”(前世线)
  那一夜后,肖乃屿的情绪肉眼可见地稳定了许多,他终于愿意按时进三餐,也能容忍傅尧诤抱着自己入睡,心理医生原先还担心谎言被揭穿时的可怕后果,但看到病人确实在好转,便也默认了傅尧诤的做法可行,只是给alpha提了另一个建议,尽量构造些别的事物来转移病人的注意力,以免他自己胡思乱想,又走进死胡同里出不来,继而恶性循环。
  傅尧诤便想了很多办法,起初他买了许多肖乃屿感兴趣的书籍堆放在书房里,后来又从朋友手里拿了一大批游戏回来,可这些成年人感兴趣的事物肖乃屿都没放在眼里,直到Omega主动提议要给即将出世的宝宝准备好房间和玩具,傅尧诤这才找对了讨好他的方向,强忍着心酸亲自去采购了一批可能永远也用不到的婴儿用品,又让人在别墅里单独开辟了一间婴儿房,让设计师精心装修过后,便将宝宝用的摇篮,奶瓶,小衣柜都放进了这个房间里。
  肖乃屿此后便日日泡在这个小而温馨的婴儿房里,大多数时候他都趴在空荡荡的摇篮边上出神发呆,有时候摸着肚子喃喃自语,傅尧诤真怕他哪天会想通这里面的不对劲,因此惶惶不可终日,自己也快抑郁了,心理医生及时干预后,又提议他去买一套乐高回来,以此转移注意力,傅尧诤自然照做,他挑了工程量最大的一套乐高,买回来后就放到婴儿房里,和肖乃屿说宝宝会喜欢这样的玩具。
  这招很有用,肖乃屿立刻花了百分之二百的精力在拼凑乐高城堡上。
  只是除了吃饭睡觉和吃药,他几乎也不理人。对傅尧诤的态度也是时而冷淡时而热情,其实那晚一番折腾后,alpha肩膀上的伤口就已经发了炎,此后数日一直在被高烧折磨,但他在肖乃屿面前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
  只是生病时心理总是脆弱。在今天早上第三次被0mega冷落后,傅尧诤终于忍不住挨着他坐下,给他递乐高的时候故意让他碰了碰自己滚烫的右手,试图让Omega发现自己生病了,好歹得一句关心。
  可肖乃屿满心满眼都是眼前拼到一半的城堡,根本没在意这些细节。
  傅尧诤无奈,只能主动与他搭话:“你在搭什么?”
  “我在搭一个小房子,以后和宝宝一起住进去。”肖乃屿兴致很高,话里带着笑意,似乎真的是在搭一个能住进去并且隔离外界一切纷扰的房子一样,
  傅尧诤不解地问:“只有你和宝宝吗?那我呢?”
  “你是谁?”
  “我是傅尧诤啊,我是宝宝的另一个爹爹。”
  肖乃屿若有所思,很快答道:“宝宝说,他只要我,我也只要他。这个房子里,不会有你的房间。等房子建好了,我就带着宝宝搬得远远的,谁都别想找到我们。”
  傅尧诤心中动荡,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动作一大又牵动到肩膀的伤口,一瞬间脸都煞白了。他的痛苦表现得如此明显,可肖乃屿却视若无睹,不为所动,好像身边没这个人一样。
  Alpha可怜巴巴地问:“咳咳咳...你怎么不关心一下我?”
  肖乃屿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眼里的笑意尽数收敛,恢复了陌生与淡漠,只说了一句:“我不是林迟疏。”
  傅尧诤知道他又绕回那个死胡同了,他闭上眼睛缓过一阵心痛,才磕磕绊绊地开口,十分卑微,近乎哀求:“那...那肖乃屿就不能关心我一下吗?”
  “肖乃屿是脏的。”Omega想也不想地就这么答了。
  傅尧诤急道:“谁说的?!”
  “你在电话里说的啊,我做出那种事,就是脏了啊。”
  “你不脏。”
  “我脏的,你别碰了,碰了要记得洗手。”Omega轻轻拍开了对方的手,继续专注于搭乐高。
  “那件事我会去查的,我会去查的。”傅尧诤抓着肖乃屿的肩膀,想让自己重新在肖乃屿眼中占有一丝位置:“乃屿,你看着我好不好?”
  肖乃屿被迫看着他,那对暗淡的宝石里确实重新倒映出了自己的身影,可这道身影再没有被宝石的主人赋予任何色彩,它是灰色的,无关紧要的,激不起任何情感波澜,比外面的花花草草,比路边的石头还不如。
  傅尧诤再找不到那个热烈纯情的肖乃屿了。
  无论他怎么努力,那个灵魂都已经归于死寂,他现在这样的状态,还是靠着一个莫须有又十分残忍的谎言吊着的。
  谎言戳破了之后呢?
  他的乃屿是不是会跟海上的泡泡一样,在某个清晨,无声地幻灭掉?
  他再不敢想,逃一样地出了婴儿房,踉踉跄跄地回了书房,终于愿意去正视那段丑陋的视频。
  他拿起手机,给最信任的私家侦探打了电话:“你去帮我查魏韧这个人,不管他的背景是什么,我给你最大的权限,所有后果,傅氏来担,还有涉事的酒店,当晚在场的所有剧组人员,都给我好好查查!我要知道,我要知道这段视频的内因!”
  这通电话打完,他的邮箱里便跳出了一封邮件,寄件人署名“叶裕”。傅尧诤大概猜到邮件的内容——叶裕说过要给他证据。
  他点开,入目是魏韧早年在各种场合勾搭年轻人的照片,照片里,魏韧的可憎面目比现在年轻了些许,8张照片,不同角度,清晰度虽然一般,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被魏韧搂在怀里的那些年轻人,状态都出奇的一致,近乎都是眼神涣/散,身体虚/软,神志不清地贴在魏韧身上,像是中/了某种厉害的药/物。
  叶裕的这份邮件除了照片还有文字:【如你所见,照片上的这些人都是18-25岁的年轻Omega,魏韧在圈子内层名声是出了名的差劲!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拿到切实有效的证据,但这些照片,是不是能让高贵的傅总稍微相信一下小屿那晚的无辜呢?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肖乃屿那晚完全是受害者啊?!】
  其实不需要什么有力的证据了,在傅尧诤选择正视这段不堪的视频时,这件事所有的逻辑漏洞,细节问题就已经显现在他的脑海中,所有迷雾不攻自破。
  他不是脑子不好使,只是被气昏了头,气昏了所以一棒子将肖乃屿打入深渊,直接判了“死刑”。
  他不肯去追究真相,总想着,追究了又如何?有内情又如何?他所看到的,就是肖乃屿亲了那个老男人,确实是投怀送抱,那一晚,两人确实过了一夜不是吗?!
  他只是想想这些“事实”,便醋得理智全失,一丝机会也不愿意给。包括那个孩子,如果不是时间对不上,他也许也会病态地去怀疑那个孩子的血缘。
  这些荒唐的想法和揣测在眼下这些肮脏的照片前显得何其可笑与残忍。
  傅尧诤掩面而泣,怀疑自己不配去爱任何一个人。
  他爱过林迟疏,林迟疏被他连累得死在了那场车祸里。
  如今他爱肖乃屿,却在意识到这份爱意之前,就已经将自己挚爱的那个灵魂扼杀了。
  他错得太离谱了,总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犯同样的错误。
  他总是犯贱,失去了才想着去珍惜去挽留。
  林迟疏如此,肖乃屿亦如是。
  取舍总要有所选择,他心中终于有了答案。
  他挑了一个早上,顶着伤口发炎带来的低烧,随便订了一捧红玫瑰,驱车去了一趟墓园。
  很奇怪,这回他把车开得很稳很稳,即使越来越接近那块墓地,他竟然也丝毫没有慌张。
  只是下车时,天边忽然又下了蒙蒙小雨,打在他身上,打在他手里的那捧红玫瑰上。
  他将带了雨水的红玫瑰放到林迟疏的墓前,没有和前四年那样喃喃自语地与这人谈心,甚至没有落泪,只是长舒了一口气,这口气承载了四年的灰暗光阴。
  “我不再喜欢你了,迟疏。”
  他说:“我早该意识到这点,其实在车上,你说出那句话时,我就不再喜欢你了,如果你还在,我也许还会恨你。”
  “我只是,没法走出来,你死在我怀里,我没法走出来。我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糊涂了四年有余,就算是惩罚,如今也该到头了。迟疏,如果有来世,我们最好不要遇见也不要相识,这对彼此都好。”
  雨悄悄停了,阳光在这四年里终于施舍到了站在墓前的傅尧诤身上,虽然无法烘干他身上的雨水,但至少带来了一丝温暖,或者说,安慰。
  “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傅尧诤看着照片里的那个人,坦然地说:“以后,我只想记肖乃屿一个人的生日。”
  他放过了自己,卸下了重担,离开时,脚步似晨间的风一般轻快。
  自然也没注意到,墓园里,很快又出现了另一道身影。
  那个常年着黑衣的男人蹲**,抬手抚上墓碑上的照片,悲凄地:“哥哥,如果我那天没有任性,你现在一定也好好地陪在我身边,对不对?”
  “没有你,我活得如死人一般。”
  他忽然脸色煞白,颤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针管,迫切地往手背的血管打了进去,良久,身体才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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