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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美貌当剑圣番外篇——by明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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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难以解释穆夫人一反常人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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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小辈想在天魔化|身大阵中保全住自己,顺带推托一下掌门责任的想法,宗主辈的几人则要想得长远得多。
他们想着要把这害人魔气彻底根除才是。
大概是被穆曦微突然消失的事戳动了火气,落永昼出奇的主动积极,一反之前戳一戳动一动的情况:
“我有办法彻底除去魔气。”
连祁云飞在内的四人翘首以盼,等着他说下去。
落永昼不欲多言。
他原来是废话一箩筐,好好一句话可以解决的事能被他扯出十句篇幅的人。
可穆曦微的消失像是牵动住落永昼哪根莫名的神经似,扯得他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落永昼一张手掌。
剑光如游鱼跃进各条大街小巷,映在砖石路上,白漆墙上,光影绰绰,像是日光随着逐流水波起伏碎成一片片,月华抖动在斑驳摇曳的树梢上。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剑光所到之处,魔气如扑火飞蛾一般挣扎着被燃成灰烬虚无。
怎么可能?
众所周知,魔气是出奇地难缠难根治,循环往复在天地间生生不息,连杀两任的大妖魔主的剑圣亦无法彻底除去他们。
眼前白衣的年轻人竟做到了?
面对众人不敢相信的纳闷眼神,落永昼十分光棍地交代了事实:“我有妖魔本源,直接拿妖魔本源吸引魔气入体就好。”
幕后之人布局固然精妙,大阵固然阴毒,魔胎魔气固然厉害。
奈何…敌不过魔族圣物妖魔本源。
这倒不能怪幕后之人失算,而是落永昼本身就是个bug般的存在。
谁能想到消失百年的妖魔本源会一朝现世呢?
玉箜篌呵呵两声:“前辈真是会说笑。”
妖魔本源的说法,玉箜篌当然是不信的。
落永昼周身清正,哪里有一分半点的魔气?她只当是落永昼身怀绝技在身,碍于难言之隐不好透露,于是瞎编了一个一看即穿的借口出来而已。
陆归景亦是讪讪然道:“前辈放心,这是前辈的隐私,我们自不会瞎打探。”
显然是和玉箜篌想到了一块去。
四人之中,唯一知道事实的祁云飞闷得十分辛苦。
叶隐霜眼中寒光一现,喝道:“不好!”
落永昼对魔气赶尽杀绝得太过,导致心魔入体的城中百姓无物可吸,个个发狂得恨不得要过来和落永昼拼命。
他们很快被愤怒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包围圈一步步缩减着,鸡蛋石头从没断过,扔了个满地开花。
落永昼眉梢不抬,连手掌的动作都不曾变过一丝一毫。
他好似天上冰玉极尽完美精雕细琢而成的美人像,被抬到最高的地方远远俯瞰着人间,美得漠然出了一种残酷意味。
如今局面,要么杀□□百姓来平息魔气,要么放弃平息魔气安抚百姓,令其越陷越深。
落永昼两条都不选。
丝丝缕缕地黑气顺着每一位百姓穴顶而出,附着至落永昼身上,如万流归附,黑气牢牢捆缚蹙成茧。
一时间黑色丝线遮天蔽日,数万条交错之间,根本分不清哪条是哪条。
他选择了第三条路。凭借妖魔本源对魔气的掌控能力,将满城百姓身上魔气,尽数归附到自己体内。
落永昼自认不爱这世间。
可是他接过剑圣之位,理所当然对这世间负有责任。
理所当然要让百姓安乐,天下清平。
这无关爱不爱喜不喜欢高不高兴值不值得。
只是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不计后果,仅此而已。
第15章 祖宗
“前辈!”
祁云飞不假思索,抬手拔剑后便是两道剑气打过去。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自己为何会失态至此,只有一个念头牢牢扎在祁云飞心里,引住他全部心神。
他毫无来由又莫名坚定地相信一件事:
若是自己眼睁睁地看着落永昼一个人独挡魔气而不出手,落永昼倘有个万一,他必定愧悔终生。
如百年前师叔的那桩一样。
幸好陆归景小心谨慎,将周围一切响动尽数收入眼底,流云衣袖一挥一卷之间,尽数打散祁云飞剑气。
他抓住祁云飞肩膀,低低喝道:“莫添乱!前辈的法门我们谁都不清楚,你去插手反而是害了前辈!”
祁云飞的肩膀颤了颤。
他知道陆归景说得对,牙咬得极紧,似是很不情愿地慢慢将剑收回了鞘中,眼睛死死盯着那团成茧黑雾,不肯放过一分一毫。
落永昼周身的黑雾都已经浓郁可怖成这个样子,吞得落永昼只剩下隐隐约约一痕衣角,却依旧无损他风姿。
就如同昏黑不见尽头的朔夜,方能更显明月可贵皎洁是一个道理。
祁云飞曾经想过很多次他师叔面具下面该是怎样一张脸。
想来想去,也应该是像落永昼那样盛极的天人之姿,气度冷淡又疏狂,极难用语言表述形容。
但只要见到他,就会想起冬日的雪,夏日的花,春日的风,秋日的月,世间一切至真至美之物。
不单单是祁云飞,其他三人亦是警惕盯着魔气成茧处,时时预备着出手。
话是说不能插手使得落永昼分心,可局势一旦恶化到无可挽回之地步,无论是为落永昼好,还是为满城百姓生计考量,几人也不得不出手。
这时候,局势忽然有了转机。
城外飘来一阵阵云气,团团罩在黑幕般的天空上方,成了这风雨黑夜间格格不入的一抹洁白色彩。
但凡是云气所经停之处,人人无不停住自己手中躁动动作,面露安详陶醉之色,如同陷在了此生最美好的梦境里,不愿脱身。
玉箜篌至此方是真真正正放下心来:“是师尊!她出手了!”
四人齐齐想起了月盈缺曾经有过的名号。
好梦无缺月盈缺。
月盈缺最擅长的是一种幻术,能令人沉陷于其心中最完满,最美好的一段幻想,哪怕是心智坚定者,亦多有中招,难以挣脱。
之后究竟是让那人单纯地做个美梦,还是将那人溺杀于幻境之中,则是全凭月盈缺心意喜好。
用来对付被魔气控制,受本能欲望驱使的百姓,使他们平复焦躁内心,这门神通当然是再合适不过的。
缠绕在落永昼身上的黑气也渐渐地褪色淡去,随后在以妖魔本源召出的剑气下被绞杀干净。
落永昼蹙了蹙眉。
方才那一瞬时间并不算太长,他吸纳的魔气也没有巨大磅礴到难以承受的地步,仅仅是在体内游走乱窜了一会儿,就被妖魔本源镇压下去。
但是落永昼心中仍是有些不详之感。
他将这若有似无的感觉抛到脑后,对其他四人道:“百姓被月盈缺出手暂时安抚下去,不如我们先去源头穆府?”
四人一致称好。
没了最令人头大的百姓添乱,仅仅是天魔分|身大阵中的魔气奈何不得几人,他们很快走到穆府。
他们在厅堂前见到了弟子辈的四人。
穆曦微提着魔胎向落永昼走过来:“师父,这当是引起通州城一场大变的罪魁祸首。多亏有三位前辈相助,我方能将其擒于师父面前。”
连他自己也未察觉到,明明是尽力谦恭克制的语气,为何会有这样多邀功炫耀的意思在。
落永昼自然不会吝啬夸奖:“曦微真是厉害,不知比我十八那年好多少——”
他停滞了一下。
落永昼失却所有关于自己前半人生的记忆,无从得知他十八岁那年在干什么。
那么原主十八那年在干什么呢?
落永昼不得而知。
可他总觉得剑圣并非生来就是供在神坛上的人物,少年时也是该有哭有笑,过得起伏多彩的。
穆曦微意识到自己被师父夸了。
他终于没拖师父的后腿,逼得师父不得不分心相救。
穆曦微对晓星沉中落永昼因自己之故,遭谈半生暗算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
如今他在通州城中终于有了自保之力,不必陷落永昼于险境之中,如何叫穆曦微掩得下唇边溢出来的笑。
一时之间,连穆家的事都不再那么沉沉压着穆曦微,做他的心头负累。
思及穆家中事,穆曦微面色一肃,禀道:“师父,弟子回穆府时,发觉家母神智如常,未受魔气侵害。穆府中魔胎出世,按理说首当其冲,实属不该。”
他态度仍是一贯事无不可对人言的磊落,只是多添一份郑重:“弟子怀疑穆家的确有人与魔族有染,如今三宗前辈俱在,弟子斗胆邀前辈做个见证,请师父彻查。”
宴还三人不禁佩服起自己的胸襟勇气。
光明磊落这四个字说起来简单,也就是在嘴里转一圈的事,做起来可不简单。
不是什么人都有勇气泰然自若站在太阳下,将自己一生所为照个通透的。
然而穆曦微口中的三宗前辈却并没有怎么听到他说的是什么。
他们脑内嗡嗡,内心灰暗绝望,满心满眼里,被一个念头彻底占满:
完了,真的完了。
魔胎落到一个陌生的小子手里。
这回退休是没指望了。
落永昼先怔了一下,笑意加深。
他发觉穆曦微真的很可爱。
可爱得令他差点忘了穆曦微本应是个个书中人物,对此方穆曦微所属的世界也情不自禁生了一些爱屋及乌的顺眼感。
更坚定护着他,将穆曦微和魔族那些破事远远隔开的决心。
落永昼伸手,为穆曦微弹指掸去他肩膀忙于赶路时蹭上的落灰。
他动作轻柔,肢体相接间,无声地安抚住了少年略有紧张不安的内心。
仿佛落永昼的存在对穆曦微而言就是一道光,让穆曦微愿意花费一生心力追逐,也会在看到光的那一瞬心安无比。
落永昼道:“放心,有我在,魔族的事情是真的我不会放过,是假的我也绝不会令人蒙冤。”
不会让穆曦微被三宗追杀时无缘无故泼脏水的事情再一次重演。
陆归景这才意识到应该是他们开口的时候。
他拒绝相信自己的退休大计已经落得一个惨淡收场的结局,张口就来:“那个…魔胎…”
陆归景觉得魔胎还能抢救一下。
他看穆曦微一表人才俊秀不凡风度翩翩,是个修行的好苗子,说不定来白云间先从弟子磨练磨练,然后做个掌门也未尝不可呢。
宴还了解他师尊,当即开口,斩钉截铁道:“不错!魔胎事大,穆兄既为擒获魔胎的首功,当速速将魔胎斩杀,以免夜长梦多就是!”
应该说是速速地将他从掌门之位的苦海与梦魇里拯救出来。
天知道宴还自从知道他师父这个打算后,有多少天没有好好睡过一觉,吃过一顿饭,打过一次坐。
穆曦微知晓他们心中各自盘算,饶是事关紧要,也不由得有些啼笑皆非:“依师父看如何?”
落永昼隔空一点,顿有剑气牢牢封锁住魔胎各处要害关窍,不由分说道:“魔胎在手中,翻不出花,魔族的事情更要紧。”
他没法感同身受,却可以试想得到穆曦微此刻焦急。
穆曦微正气持身,生性嫉恶如仇,对魔族的痛恨几乎是融入骨血的本能,得知自己的亲人或与魔族有染,如何能不乱了方寸,倍受煎熬?
既然做了自己的徒弟,自己便有护着他的责任。这种事情,越早查出结果,对穆曦微和穆家来说越好。
落永昼转了眸光望向三宗掌门,虽说还是面对穆曦微时温和含笑的神容,语气却不容质疑:
“祠堂是一家气运汇聚之处,穆家如有问题,在祠堂中必有显示,可去一观。”
三宗掌门还能怎么说呢?
毕竟人家修为比他们高还能打,通州城的事一半都是靠他解决的。
剩下一半是靠他徒弟和月盈缺,他们就是个在旁边嗑瓜子的命。
认命罢。
穆夫人给他们带路,引他们穿梭于回廊之间,她眉宇不展,颇有几分忧心忡忡之色。
穿过三四个转角后,穆夫人终于按耐不住,请教落永昼道:“冒犯仙师一句,我绝不敢阻拦仙师行事。只是实在情之所牵,敢问仙师所要解决之事,可是与我穆家有联系?
穆曦微依旧被谢扇三人团团簇拥在队伍最后,充耳充斥着“穆兄斩杀魔胎实至名归”、“穆兄绝对不能放过魔胎”、“穆兄斩杀魔胎扬名立万”的言语,倒是将穆夫人这两句话错漏了去。
落永昼顶着穆夫人恳切目光开了口:
“若是我想安夫人的心,说几句我想去祠堂看看是哪家风水能养出曦微这般人才,或者说去将我收徒的事昭告穆家祖宗的俏皮话自然好。”
他这话本该不合时宜,却又诚恳得紧,根本让人讨厌不起来,穆夫人听得微微一笑,化去眉心细微褶皱。
她看到了落永昼眼底的包容之色,将他眸中映日冰雪化成春水温软,横跨过光阴长流而底色不改。
动人而温柔极了。
穆夫人恍然意识到那不是给她的,而是对穆曦微独有的另眼相看。
落永昼:“可事实不是这样,我们所想不错的话,的确有。”
他少了那副漫不经心的腔调,衬得音色清冽润美,一字字珠玉般滚在地上。
竟有几分一诺千金之意。
“夫人放心,不管情况怎样,我一定会护住曦微和穆家的无关人等不受其所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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