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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美貌当剑圣番外篇——by明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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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期待的好戏并没有出现,反而是跌破所有人的眼珠子。
第三局,穆曦微赢了。
第四、第五、第六局…皆赢了。
他那缕剑气奇怪得很,瞧着颤颤巍 巍气若游丝,好像一口气就能吹灭似的。
等真正对上后,发现一口气被吹灭的是自己。
脸就很疼,心就很痛,连看那气若游丝的剑气,都感觉它是像生了“一群弱鸡”的嘲讽脸。
穆曦微最后第三场,对上的是谢扇。
西极洲的弟子登觉扬眉吐气,一个个涌上来围着谢扇,让她要好好教训那小子,为他们先前战败的西极洲弟子出一口恶气。
谢扇摇着扇子笑:“万一我打不过他,岂不是很打自己的脸?”
弟子们纷纷表示师姐您是我们西极洲年轻一辈第一人,这种情况不可能存在。
谢扇刹那沉下脸色,训斥道:“天榜试上分出胜负还不够?我是第一次见着要在擂台下再出一口气使小心机的,刚刚怂恿的弟子,统统给我滚去戒律堂那里领罚!”
弟子们只能臊眉丧眼地退下了
“曦微这个顺序倒是和我当年很像。”落永昼说,“我当年最后第三场对上的也是西极洲呼应最高的弟子。”
便是如今的陆地神仙月盈缺。
穆曦微真心实意道:“师父当日,与我必然不可同日而语。”
他不是迂腐之人,虽说暂且不明本源剑气的来历,但本源剑气在他体内,能听他指挥,为他所用,穆曦微便愿意一用。
但穆曦微也不会因此莫名膨胀。
自己有几斤几两,他心里掂得清楚,时时自省。
说完穆曦微好奇道:“不过师父是因为那次天榜试与三位前辈熟悉起来的吗?”
穆曦微很好奇落永昼的过往。
世人口中的剑圣简直生来合该拯救苍生一般,都快整成和无喜无怒的神佛一个样,光顾着传颂他的光辉事迹,对其少年时却提得很少。
石头里蹦出来的圣人,哪里需要什么少年?
可穆曦微所见的,所实打实接触到的落永昼,分明不是这个模样。
落永昼以手托着下颔,懒洋洋道:“是啊,倒数第三场对月盈缺,第二场对谈半生,最后一场对秋青崖,我一剑那么亮出来,他们就被我举世无双的风仪所折服,心甘情愿认了输,交了我这个朋友。”
穆曦微听了忍不住笑。
剑圣身份带给他的差距疏离感瞬间被落永昼那么一句话轻飘飘消弭,师父又变成他认知中的那个师父。
幸好三人与落永昼不在一处。
否则这次天榜试恐怕要见证规模最大的陆地神仙互相残杀现场。
也许是真的触景生情,落永昼竟把六百年前后面半段天榜试的场景回忆起来。
他的确是一路赢了三个人,拿到天榜第一。
不过过程没他口中说的那么简单,还是费了点力气的。
对上谈半生的一场落永昼是一剑破万法,明烛初光最后一剑的剑气几乎将整个擂台深深劈开,一分为二。
对上秋青崖的一场则是纯粹以剑拼剑,拼剑道上的造诣领悟,打到最后两个人气尽力竭,谁都没比谁好多少,落永昼愣是比秋青崖多了一口气,赢了这场。
那时候十万人骚动哗然。
谁都不敢相信白云间最年轻,最名不见经传的首徒赢了天榜第一之位。
落永昼躺在地上大笑,明明起都起不来了,还非常嘴欠,非要去撩人家秋青崖一句:“要不要我扶你一把?”
同样躺在地上的秋青崖沉默着盯了他一会儿,闷不吭声向落永昼伸出了手。
很久以后落永昼方知道那是秋青崖对他的认可。
那会儿他心里卧槽了一句,心想这个小青有趣啊,不按常理出牌,可比二师兄撩起来有意思。
落永昼也真逞强,当真伸手去拽了秋青崖,两人不知道谁拉谁,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来。
台下的祁横断向崔无质抱怨道:“让他得了天榜第一,指不定尾巴怎么翘到天上去,怎么向人家得意洋洋炫耀。”
话虽如此,祁横断一脸快满溢出来,恨不得拿大笔蘸朱砂在脑门上刷刷特批“我好骄傲”的表情毫无说服力。
更何况他下一刻还转身拉住经过的白云间弟子,向人家明贬暗秀地暗戳戳炫耀他家师弟,给无辜弟子内心造成了极大阴影伤害。
崔无质好笑地拉住他,向那弟子歉意道:“你莫往心里去,横断是因为永昼的事情高兴过头失了分寸,实是对不住。”
说完后,他自己也忍不住加了一句:“当然,永昼拿天榜第一我亦是很高兴的,这该是我们白云间的喜事。”
弟子:“……”
那次天榜试后,格外留了一段时间给弟子自行切磋交流。
落永昼由此陷入了水深火热,苦不堪言的生活。
月盈缺不服自己的好梦无缺被他轻易破解,来寻他,打。
谈半生觉得自己总能以阵法之巧降住剑锋之利,来寻他,打。
秋青崖难得在剑道上遇一可贵可敬之对手,来寻他,打。
各家各派弟子听说有天榜第一那么一号人物,来寻他,打。
落永昼累到差点每天走路都是被人抬着回去的地步。
最难办的还是谈半生。
他来找落永昼切磋时言语彬彬有礼,礼数周到,唯独阴沉沉的面色和眉间褶皱做不得假。
每被落永昼破解一回阵法,他面色便愈阴沉一分,眉间褶皱便愈加深一分。
看到后来,看得落永昼心惊胆战,只觉得谈半生似乎随时都会自爆丹田,和他同归于尽。
有一天他在出演武场时,听到晓星沉弟子低声议论:“谈师兄他…”
他们碍于谈半生素日积威,不敢直言,语气却忧心忡忡。
同行弟子也说:“谈师兄在那么和白云间的首徒打下去,迟早要把自己逼出问题。”
落永昼在原地待到两人离开,若有所思。
第二天谈半生按时来找了他,纵然穿戴一丝不苟,晓星沉的星辰华服在他身上整整齐齐,璨然生辉,也难掩谈半生苍白憔悴之色。
不用多想,必定又是连夜钻研改进了阵法。
落永昼想道,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这一次落永昼没和他打,谈半生阵法一启,他把剑一丢,任凭阵法攻身也不动。
若非是谈半生及时收阵,落永昼能不能留得命在还难两说。
谈半生气得嘴唇微微涨红,质问他道:“落道友这是何意?瞧不起谈某的阵法可以直说,这般作为也太看不起谈某了。”
落永昼煞有介事道:“谈道友才是太看得起我了。”
“你日日来寻我比试,每次比试皆竭尽全力,力竭而归,我便是铁打的人也受不起这种强度,昨天回房都是让弟子将我抬回去的,更别说是还有力气举剑。”
他说得煞有介事,把谈半生唬得一愣一愣。
少年谈半生的脸皮终究薄,最在意礼节,当即歉意道:“是我疏忽了,以后我不来叨扰道友。”
落永昼暗暗舒了一口气。
他深知像谈半生这种本质高傲慕强的人,把他按在地上打逼他说实话,是死都不会说的。
只能先行卖惨取得谈半生同情,再另探他口风。
落永昼说:“小青就是个剑痴,阿月是顺风顺水,受不得打击,他们两个来寻我都是点到即止,而且理由我也想得明白。独独谈道友你,真是叫我想不通透你那么拼命为何。”
若是后来的谈半生,肯定对他拙劣的套话手段不屑一顾。
可那会儿谈半生年少,没经历过事情,也没来得及蜕变。
他沉默了一会儿,在愧疚心和逼得他濒临崩溃的压力中开口说了实话:“因为我师父。”
饶是落永昼想过千万种理由,还是被谈半生惊呆了一瞬:“你师父说过你没拿到天榜第一就要逐你出师门?”
除了这种原因,落永昼不做他想。
他刚想劝谈半生一句,这种师门,要不你干脆来我们白云间算了,就听谈半生沉静道:
“不是,是我向我师父立下过军令状,一定要拿到天榜第一。”
落永昼嘿了一声,接口道:“那我还和我师父夸下过海口说我要做天下第一呢。”
他正想说放下心兄弟,谁年轻的时候没吹过几个牛做过几个梦,谈半生又道:
“可我没拿到天榜第一,辜负他心 血教导,有什么颜面回去见他?”
落永昼突然想起来崔无质和他提过,谈半生生来孤儿,无亲无故,若非晓星沉主现身捡走了他,收他为徒抚养长大,谈半生恐怕是个流落街头的命。
因此,谈半生对晓星沉与晓星沉主的重视几乎到了极端的地步。
据说他曾经跨越人魔两族边境线,追了数万里只为杀一个对他师父出言不逊的魔族。
到最后魔族杀成了,自己命也丢掉半条。
据说有弟子背叛晓星沉,被他处以极刑,至今被关在地牢里欲求一死两人不能。
听上去是个十成十的疯子。
落永昼想了想,安慰他道:“没事,回报你师父有很多条路,没必要非拿天榜第一。”
这时候他才发现谈半生的眼睛有点红,声音里透着一丝压抑的疯狂。
谈半生说:“我连天榜第一都拿不到,以后拿什么回报我师父?”
落永昼:“……”
疯不疯暂且不说,反正落永昼是第一回见到钻牛角尖钻成这个匪夷所思的模样的。
旁人见到谈半生这个模样就该告辞好走不送。
可落永昼不一样。他像是天生闲不住,大包大揽,什么有的没的都爱去掺合一脚。
他拿起剑来,道:“走走走,你要不是研究阵法吗?我陪你一起。”
谈半生这会儿倒神智恢复得差不多,礼貌道:“我之前多次叨扰道友,实是我的不该,在此表过歉意。道友放心,我日后定不会再逾矩。”
落永昼沉沉叹了一口气:“你不逾矩,我担心。”
“万一你想不开入魔了,或者想不开跳个楼,追根究底,这岂不是我的责任?兄弟,我也怕被碰瓷的。”
他说得谈半生越来越愧疚,一张白净面皮涨得通红。
落永昼:“而且我自认同阶无敌,对能打败我的阵法也很好奇。我可以把自己借给你研究研究。”
他很快为自己逞一时意气叫苦连天。
谈半生研究起阵法,是真正可以一天十二个时辰不睡觉的人,落永昼已经数不清自己有多少天没好好睡过一觉了。
然而一直等天榜试彻底散会时,他们都没研究出能胜过落永昼自己的阵法。
落永昼嘴上说着叫苦连天,手上干脆拍板道:“我和你一起去晓星沉。”
谈半生点点头,应了。
祁横断知道嗤之以鼻,一边拉着脸嘱咐他:“别去人家晓星沉里丢人,这回没人罩着你。”
但根据崔无质提供消息,据说祁横断连夜写传讯符回去和越霜江通传,说要陪落永昼去晓星沉。
被拒绝后,师徒两人一个为老不尊,一个暴脾气,竟是通过传讯符你一句我一句地隔空对骂起来。
操作之骚令人目瞪口呆。
到晓星沉的第二个月,两人终于研究出了这个阵法。
谈半生当时问他:“你不怕我用它来对付你吗?”
“不怕啊。”落永昼浑不在意,“你不觉得超越自我很有意思吗?我既然知道自己的弱处软肋,你怎么可能还指望能用对付我?”
他拍拍衣袖,笑道:“好了,了却你一桩心魔,也成全我自己。这件事总算可以到此为止,走,喝酒去。”
黄金面具将他的面容藏得严严实实,唯有眼里的一点神光亮过晓星沉一百八十楼明珠华灯,亮过外头骄阳万丈。
真是灼人。
那天晚上落永昼高兴,喝了个大醉,酒后吐真言,向谈半生真情流露道:
“老谈,不是,老生,我真觉得老生常谈挺适合你的。”
谈半生眉角的青筋跳了跳。
落永昼含糊不清:“老生,你真不知道,和你研究拿破阵法的时候我有多暴躁,有多想拆晓星沉的楼。”
说罢他还真拿剑出来,认真对着墙壁捅了捅。
谈半生:“……”
奇异的是,他也没有出声喝止阻拦。
谈半生一向很懂得恰当的疏离。
唯独落永昼说要和他一起去晓星沉的那次,谈半生没有拒绝。
也许是在那时候他心里除却自己师父和晓星沉,已经多了一个其他的,给朋友的位置。
谈半生斟酌许久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会帮我?”
他百思不得其解。
在这人人盼着别人能当自己垫脚石的修仙界,怎么会有人为一句话能任劳任怨几个月,帮着别人破解自己的破绽呢?
落永昼一挥手,仰头间黄金面具正好迎上洒下来的月华,闪闪发亮:
“我说我同阶无敌,那我肯定要做到同阶无敌,你做出了这个阵法,我当然要了解它,再破开它。”
“而且我想要拯救天下,肩负苍生,又不差顺带把你从心魔边缘捞回来的功夫。”
谈半生:“……”
他冷静地拍晕了落永昼。
再说下去,落永昼恐怕是要冲上三千世界,拳打玉皇,脚踢如来,欲与天公试比高。
第二天两人告别,落永昼回白云间。谈半生原以为经历过昨晚的酒疯,落永昼的厚脸皮总该有所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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