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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的掌上明猪番外篇——by倚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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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边没有耳机,他不敢外放,心底那个没根据的猜测却愈发强烈,他心跳加速,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照着那份音频点下去。
  但他最后还是勉强移开了鼠标。
  这和他经历过的不一样。
  别说是天真无知的少年时期,即便是后来,他也没戒心重到跟什么人说话都要带支录音笔的地步。边绍不至于蠢到把这么见不得人的打算说给别人听,那么,谁给的祁喧提示?
  他手心微微出汗,眉头紧皱,苦苦思索,他漏掉了什么。
  桌面右下角的Q/Q图标却突然闪烁了起来。
  唐洁:“还没睡么?”
  唐洁:“可以和我说说录音的事吗?”
  祁默吓了一跳,忙下线,顺便一口气关了电脑。
  黑屏前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四点半了。
  他对唐洁还有点印象,记得一直是个勤奋且自律的女孩子,一般而言,这种真正的学霸都不会一味地压榨自己的身体,学到凌晨四点导致第二天上课没精神这种亏本买卖,更不会做。
  果然还是失恋了?
  屏幕彻底熄灭,眼前一黑,周遭似乎也更加寂静。然而祁默的心却没随之静下来。
  他身体后仰,半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盯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想起前几天和黎信介绍的那个高人的对话。
  那人说什么来着?
  为了维持人样,他不能长期离开祁喧。
  明天…今天没准唐洁就会问祁喧,这一交流自然会发现不对。
  所以,既然暴露是迟早的事,要不他还是现在就把祁喧摇醒吧?
  祁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也是大半夜没睡,现在疑问得到了答案,困意便开始上涌。他到底怕自己不小心在沙发上睡过去,被老妈看到不好交代,便强迫自己离开软沙发,进了卧室。
  事实上他也没想好要怎么合理地告诉祁喧自己的存在。
  这根本就合理不了。
  祁默头疼不已,反手把门推合的时候就忍不住异想天开,想着,要是祁喧刚好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就好了。
  啊他还真的睁着眼。
  他不止睁着眼,还坐了起来,在夜色的遮掩下,整个轮廓都是模糊的,黑乎乎的一团。只有眼底泛着微弱的流光。
  祁默:“……………”
  祁默:“????”
  祁默的心简直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他猛地后退,身体把门压得重重合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然而祁默却顾不上管它。
  他惊疑不定地盯着床上那一条黑影,不断回想自己之前有没有闹出什么扰人的动静。
  结果是,没有。
  除了他方才被吓得关门的动作重了些,他的一系列小动作都轻轻的。
  他在十八岁这个年纪,心里从来不装事儿,又沉迷书山题海,每天累得跟狗似的,睡觉可香可沉了,怎么可能轻易被吵醒?
  可问题是祁喧他还真的醒了!
  面面相觑片刻,祁默瞧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高深莫测地坐着,一动不动,看起来竟然比他这个未来版本还要镇定一些。
  祁默琢磨不透他这是个什么反应,决定先下手为强,试探着出声道:“你……”
  才发出一个单音节,那团黑影又缓缓地缩进了被窝里。
  祁默:??什么意思?这就完了?
  他十八岁的时候有这么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好心态吗?
  祁喧冷静地把被子上拉盖住脸,只留几缕额发软软地搭在外面,心想,他做的梦真是越来越清奇了。看着“自己”说话做事就算了,还能梦到“自己”试图和自己对话。
  不敢细想。
  两小时后,祁喧刚起床洗漱完毕,家门就被敲响了。
  他正在愁眉苦脸地对镜梳妆……对镜压头发。大概是昨天睡觉太不老实了,一大早起来,脑袋上就有一撮毛桀骜不驯地竖着,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打湿了水梳也梳不下去,把他愁得都要自闭了。
  门外那人还在一直敲门,大有不开门不罢休的意思。
  老妈在厨房里喊:“喧喧,去开个门啊!”
  “哎。”祁喧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没奈何,只能先拿了个帽子扣上,去开门。
  门一开,不速之客就扑了进来,压着声音道:“祁喧!!!”
  祁喧迅速收了官方假笑,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你这么早跑我家来干什么?发神经啊?”
  “我当然是有事才来找你啊!”
  “哦,”祁喧还在想自己不听话的头发,郁郁寡欢地瘫在沙发上,表情十分冷淡,“什么事?”
  “就我昨天和你说的那个帖子,有反转了。有个人在里面发了一段录音,说是边绍异想天开地要脚踏两条船,唐洁也跟他分手了。人证物证都有啊!”
  祁喧:“哦。”
  蒋鑫:“?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哪有。”祁喧给了他一个敷衍的龇牙笑,“我高兴着呢。”
  蒋鑫研究了一下他的表情,见他力不从心的笑容下是掩饰不住的疲惫,顿时警惕道,“你不会在为边绍那辣鸡难过吧?”
  祁喧:“??”
  但下一秒蒋鑫的注意力又被他脑袋上的黑猫警长鸭舌帽吸引了:“这在自己家里你戴什么帽子啊。”
  祁喧忙往后躲,大喊一句:“你他妈把手拿开!!”
  然而,为时已晚。
  蒋鑫不仅没有把手拿开,他的手还把他的帽子拿开了。
  被帽子压了一小会的头发迅速反弹,怒气冲冲地翘了起来。
  蒋鑫:“……”
  祁喧:“……”
  祁喧捂住脑袋,抢先瞪了他一眼:“闭嘴啊,不许笑。”
  蒋鑫:“哈哈哈哈哈哈。”
  祁喧恼羞成怒,劈手夺回自己的黑猫警长:“笑屁啊!”
  “你这么看起来好像秃了一样。”
  “滚滚滚。”
  蒋鑫偏不,顶着杀气左右欣赏了一下祁喧这充满艺术气息的造型,这才把话题转回来,小声说:“你说唐洁真会跟他分手吗?”
  “你这么关心人家的事干嘛,人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你有多兴奋啊。”
  蒋鑫振振有词:“这你就不懂了吧,唐洁多漂亮,咱学校多少人暗恋她呀。”
  祁喧斜眼看他:“包括你?”
  蒋鑫鬼鬼祟祟地看一眼厨房,大声道:“我心里只有学习。”
  “不过我更想问的是。”他压低了声音,皱眉问,“边绍真跟你表白了啊?”
  祁喧不置可否:“嗯哼。”
  蒋鑫“啧”了一声:“我还以为那帖子是假的呢。他都有女朋友了,还想着别人,也太恶心了吧。”
  “等等,那这个帖子不会也是他发的吧?”
  祁喧无辜地耸耸肩:“我不知道啊。”
  蒋鑫满脸问号:“不是你这么不关心吗?你不是当事人之一吗?”
  “不关心啊。我什么都没做,跟我没关系。”什么都做了的祁喧无辜地说。
  蒋鑫:“……”
  他还想说点什么,赵女士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说:“祁喧!帮我端菜!蒋鑫吃早饭了吗?要不在阿姨这里吃吧。”
  祁喧:“哦!”
  “好啊!我就是来蹭阿姨煮的粥吧,阿姨家的粥最香了。”蒋鑫说完,扭头又对祁喧说,“你总得跟我说点细节吧…哎,祁喧!”
  祁喧已经趁机站起身,溜去厨房端小菜。蒋鑫见状也要跟着起来,祁喧一弯腰从地上捉了只小东西扔他膝盖上:“玩儿去吧你。”
  蒋鑫被迫坐了下来,和豚鼠面面相觑片刻,试探性地伸出手,摸摸它的脑袋瓜:“嗨……”
  祁默一爪子拍开了他的手,忙不迭地跳下了他的膝盖,走远了。
  蒋鑫:“??你家的宝贝猪这么嫌弃我?”
  祁喧随口说:“随主,没办法。”
  蒋鑫撸袖子:“你今天格外欠抽啊,打一架?”
  祁喧把菜放在一边的餐桌上,一大早被乱毛激出的火气正愁没地方发泄,闻言积极应战,左右看了看,走了几步,把祁英俊捉起来,举在半空中,跃跃欲试:“来啊!”
  蒋鑫:“??”
  祁默:“???”
  祁喧冷酷地开始扫射:“biubiubiu!”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老妈说。
  祁喧迅速坐下,把豚鼠安放在膝头,作温柔爱抚状;蒋鑫也一秒变脸,笑容可掬道:“阿姨家养的这个猪猪好可爱,我回头让我妈也养一个。”
  吃过早饭,祁喧换了衣服,又对着镜子和自己不服管的乱毛较劲了一会儿,无果,只好戴着帽子和蒋鑫上学去了。
  因为蒋鑫强烈的八卦欲,他们今天到学校的时候,早读课铃声已经快响了。早晨七点半的校园一如既往的吵闹,校门口挤着一堆踩点上学的学生。
  他俩好不容易挤进去,拔腿一通狂奔,到教室时却仍然迟到了几分钟。
  几乎一半的人都抬起头,不由自主地看了他俩一眼,又把目光转向边绍和唐洁。而后嗡嗡声响起,也不知是在叽里呱啦地背英语,还是在讲悄悄话。
  祁喧只当做没察觉,不动声色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又开始新一天的紧张复习。
  早读和第一节课之间只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通常除了个别去洗手间的,高三党们会直接坐到第一节课下。
  当然,作为一中数一数二的重点班,祁喧的同学不可谓不爱学习。但一中历年来的二本升学率都没过过百分之四十,可想而知,大多数人就算爱学习,这爱也浓不到那里去。因此,一有新闻出现,这会儿就有好些人都坐不住,铃声一响便纷纷转向自己的后桌或是同桌。
  他们在说什么,祁喧大概能猜得到,然而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他也阻止不了什么。偶尔从谈话声里听到“唐洁”两个字,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
  蒋鑫用笔戳了戳他胳膊,靠过来挤眉弄眼:“边绍那小子在看你。”
  祁喧无动于衷地:“嗯。”心里却在想,只怕是看唐洁看得更多些。
  蒋鑫忧心忡忡:“他不会又在想什么阴招吧?”
  祁喧被他吵得看不进去书,无奈地抬起头:“什么阴招,找人把我套进麻袋里打一顿吗……你大爷,敢用笔尖往我衣服上划,你欠抽吧?”
  蒋鑫闻言,下意识地低头,看见他校服的左边袖子上弯曲缠绕的墨渍,心虚地拍了拍:“擦擦就好了。”
  祁喧瞪他一眼:“一边去。”
  这时,身后却有人道:“唐洁,我们出去谈谈好吗?”
  那人来得悄无声息,说话时声音微压得低低的,是一种很陌生的黯然的语气,但祁喧还是听出了,这是边绍。
  一时以他们这几个人为中心,周围一圈儿都停止了动作。
  只听唐洁漠然说:“我还有单词没背完,有什么事过会儿说吧。”
  边绍又哑声央求道:“糖糖……”
  他话音未落,便被唐洁疾声打断:“唐你姑奶奶!
  她说着,一推课桌站了起来,桌子腿儿沉重地擦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祁喧头皮一炸,直觉不太妙,几乎是本能地往前趴了一下。
  下一秒,有什么东西擦着他的肩膀,重重地落在了过道里。
  祁喧余光一瞥,见是一本比砖头还厚的,中华大字典。
  这会儿不仅是他们这一圈,整个教室都安静了下来,隐约能听到不在状况的人一头雾水地问身边的同学:“怎么了这是?”
  祁喧这时不能再装死,只好转过身去,和整个班上的人一起,紧张地看着这对小情侣。
  唐洁对别人的眼光恍若未觉,只是愤怒地看着边绍,仿佛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指着尖声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了什么意思你懂吧?还来找我,恶不恶心啊你?”
  边绍一脸被砸懵圈了的茫然表情,这会儿才不可置信地伸手捂住脑袋,眼圈一下子红了:“我不同意。”
  唐洁的眼圈也红了,被气得,她闭了一下眼睛,冷笑道:“你不同意?”
  边绍定定地看着她:“我……”
  唐洁捧起堆在桌子上的厚厚一沓资料书,劈头盖脸地往他脸上砸。
  她毕竟要比边绍矮了一个头,这一沓书又很有些份量,因此扔出去并没能如她所愿地打着边绍的脸,只砸到了他的胸口。
  饶是如此,边绍也受不住如此沉重的打击,被砸得后退了一步,余下的话自然也被打断。
  唐洁冷冷地看着他:“分不分?”
  边绍:“我……”
  “啪。”又是一本汉英词典砸中了他下巴。
  唐洁作为一个勤奋刻苦的学霸,学习资料都是挑厚的买。以前祁喧还没多大的感觉,这会儿眼见着她把这些书一股脑地朝边绍砸过去,才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了“知识的力量”,暗自敬畏。
  而更直接地被知识的力量教训了的边绍的感受,显然就不止是“敬畏”了。
  他有幸在皮相上继承了来自父母的优良基因,家境又不错,成绩也不错,可谓从小便是作为别人家的孩子长大的。向来收到的夸赞多,批评少,这样被人当着别人的面指着鼻子不留情面地大骂“不要脸”更是破天荒地头一次,心里本就十分难堪屈辱,在这过程中又还要受到生理上的折磨,面子里子都丢了个一干二净。
  他本想着忍一回就算了,他了解唐洁,一个小姑娘嘛,又喜欢他,哪里真舍得对他怎样。让她出一口气,两人私下说说,这事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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