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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好捉鬼就要嫁豪门 番外篇——by诗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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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他的肩膀被人按住。全身的血猛像被抽完了,嘴唇乌青,全身大汗。一扭头,单北已睁开了眼睛。手摁住了他。
  单北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就像他片刻前玩手游一样。时小海莫名地放了心,绷紧的身躯舒展开来,又靠回沙发。
  水声响了五分钟。又戛然而止。然后是翻东西的声音。嘁嘁喳喳,零零碎碎的。在安静的夜里,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时小海的心脏上。单北依然镇定泰然,甚至还在看手机。
  时小海虚胖的脸上,已全是冷汗。
  连续十五分钟的拟音结束后,一道身影哼着不连贯的调子,从卫浴间里走了出来。湿淋淋的长头发,白衬衣,黑条纹阔腿裤。
  这次时小海注意到,其实她的脚并没有沾地,只做出个走的样子,说不出的诡异。
  时小海猛地死死地攥住单北的手。湿粘之极,单北极其嫌弃地又把的手往下拽。
  但时小海使出了吃奶的劲,誓死抓住单北这根救拿稻草。
  “头发怎么老不干。”女鬼轻轻的声音。她的头发依然淋淋漓漓地滴着水。
  女鬼和时小海形容的一样,小半边脑袋残缺不全,右眼睛以上什么都没有。半边身子也有些残疾,飘来飘去的时候,有些跛脚的样子。不能正面看。侧脸的时候,倒还有几分姿色。
  然后,就在两人的眼皮底下,女鬼坐在了时小海身边的单人沙发上。经过两人的时间,还对着时小海的耳朵吹了口气。把遥控器拿到手里,一摁,电视一下子亮了。然后又一摁。电视又停了。就这样反来复去五分钟。
  单北依然在扯时小海的湿滑的手。但时小海现在变成两只手紧抓着他了。
  五分钟后,女鬼放下遥控器,沿着屋走了一圈,把一张小凳子拿起又放下两分钟。
  最后蹲到了窗帘前,双手拉着窗帘扯开又放。窗帘便摇摇曳曳地做出鼓风机效果。
  别说,还真吓人。
  一个只有半拉脸的女鬼,蹲在白纱窗后面。
  女鬼扯窗帘的时候,一双眼睛不停地在时小海与单北脸上扫来扫去。她瞪大了眼睛。两人也瞪大了眼睛。
  奇怪,这两个人像是能看到她一样。不过,不太可能。除非是道行很深,又开了天眼的天师,又或者天生的阴阳眼才能看到她。
  一般人只会看到屋里的东西莫名其妙地动来动去而已。只是这个死胖子,三个小时前被她吓得屁滚尿流,现在居然沉得住气。
  十分钟后。单北忍不住了,冲女鬼说:“你能不能换个地方。你在窗子后面都折腾十分钟了,不累吗?”
  “啊。”女鬼的脸色变了。当然,她本来就惨白,现在变成惨绿色了。
  “你们看得到我?”女鬼第一个举动,居然是捂住了脸。
  单北看这女鬼虽然死状吓人,但并不是厉鬼。身上没有背过人命。从身上的阴气判断,应该死两年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进入轮回。看这一通折腾,她也就是过来吓乎吓乎时小海的,并没多大的恶意。
  “你为什么要吓乎时小海?”单北放下手机。
  “她为什么要吓乎我?”时小海张着嘴,目瞪口呆。
  女鬼被看了个全,恼羞成怒,情绪十分不稳定,连形态都无法维持,眼睛越瞪越大,血出眼球出迸了出来,头发滋滋的,发出电流一样的声音。落散在空中。
  “北,北哥。她要攻击了。你小心点。”时小海牵着单北的衣角。
  “像这样的女鬼,一般都会拿她们的头发当攻击武器。”单北不动声色,“我包里有剪刀。”
  说着,居然真的去摸脚边的黑背包。
  “谁告诉你我们只会用头发!!!”女鬼身形暴涨,嘴一张,舌头像条肥肠一样就卷了过来。
  单北按住时小海的头低下去,舌头从两人的头顶上堪堪扫过。
  

  ☆、朱玲玲

  女鬼飘在了半空,舌头又长又灵活,卷过来的时候,还带着些滴滴答答的粘液,说不出来的恶心。单北避了两次。
  “小兰!”单北低唤一声。
  一个纸人从他的卫衣连帽中飘了出去,在空中扭曲拉伸,还没落到地上,已化成人形,凌空就踢出一脚,重重揣在女鬼身上。
  女鬼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在了玻璃窗上。下一刻,已隐形不见了。单北追了出去。向外面左右张望两眼。
  这个女鬼一晚上连续光顾两遍时小海住所,应该就在附近活动,而且对时小海怨念颇深。不知道时小海怎么得罪了她。
  单北转头就要问时小海,却见时小海张口结舌地对着小兰。眼睛发直。比见鬼时的神情还要夸张。
  只是见女鬼时,他只是纯粹害怕,而现在…….
  嗯,还是紧张。
  小兰扎着蓬松的低马尾,白衬衣,蓝色百褶裙,像是二次元里走出来的。只是衣服上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纹路,看起来应该是曲里拐弯的符文,提醒着时小海,这个少女的特殊性。
  单北一拍时小海的肩膀:“走。”
  “走,走哪儿?”时小海磕绊地说。就见小兰已化成一片纸人,飘落进单北的连帽里。
  时小海跟着单北楼上楼下气喘吁吁地跑,还不忘问他。“她叫小兰?”
  “嗯。”单北顾不上理时小海。
  时小海一直盯着单北的连衣帽。帽子里窸窸窣窣,挨挨擦擦的,又一个纸人探出头。
  凭感觉。这不是刚才那个纸人。这个纸人看起来就是五大三粗的感觉。
  “这,这个又是谁?你帽子里到底有几个纸人?”
  单北回过头来。
  这个嘛。是跟着小兰一起下来的那个,言必信的纸人。守在他卧室前的那个面无表情的汉子。
  单北沉吟了片刻。“大壮。”
  就这犹豫的两秒。时小海绝对相信,这个名是单北临时起的。
  这……也太随意了吧。时小海替大壮鸣不平。
  言必信不让单北给纸人起名字。纸人本身没有魂魄,只是施术者以自己的修为、通过符篆、咒语这种媒介,调动各路神明的力量,对其进行操纵。
  而一旦有了名字,就会太像人。让施术者产生一种纸人也是人的错觉。
  虽然言必信一再交待,单北还是忍不住给他们起了名字。正因为如此,单北的纸人一向极其少。
  用的最长的是小兰。现在加了一个大壮。
  单北在时小海的新邻居,朱玲玲门前站停了下来。没错了。整栋楼下来,就这里从门缝里渗与丝丝缕缕的一股阴气。女鬼应该就躲在这里。
  单北示意时小海去敲门。时小海一脸难色。凌晨五点,他女神正是好梦的时候。他还打算与她发展一下长远纯洁的邻里关系呢。
  而且,不会搞错了吧。偏偏这女鬼就躲这里了?
  时小海与单北用眼神交流,进行着讨价还价。
  单北眨眨眼睛,转身要走。时小海一把抓住了。
  祖宗!
  时小海硬着头皮,冒着被女神撒起床气的危险,摁响了门铃。在单北凉凉视线的压迫下,时小海摁响了五遍。
  足足十来分钟,门才打开。朱玲玲穿着睡裙,眼睛惺松,一头披散下来的卷发,更显慵懒性感。
  “这才几点,你们这是干什么?”珠玲玲捂住了嘴,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呵欠,目光又落在单北身上,“不是吧,时小海,你不会又变了主意。一房两租吧。我可是交了一个月的租金。”
  “没有没有。”时小海双手乱摇,“我们就进去看看。”
  “啊?”朱玲玲一脸黑人问话。“这深更半夜的?看什么?”
  “我对你说啊,你千万别害怕。这屋里,闹鬼。”时小海低压了声音,小胖手悄眯眯地指了指屋里。
  “呸,我看你才是鬼。色鬼。”朱玲玲骂道。她当惯了美女,当然无时无刻地都能感受到来自他人的视线。
  时小海的脸一下子红了。
  单北扒开时小海:“刚才小海的屋里进了小偷,我们看着她从窗子里跳了出去,跳到你这儿了。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所以你让我们进去看看。”
  朱玲玲对单北印象颇深。白天过来看房的。他声音清悦,相貌清秀,只是就小半天功夫,他怎么就和时小海又搞到一起去了。
  “贼?从他屋里,又跑到我这儿了?”朱玲玲犹豫的时候,单北已挤了进去。
  朱玲玲才搬进来。屋里都没怎么动。白天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单北每个房间都看了一圈,最后站在朱玲玲的卧室前。不知是不是时小海严肃的样子感染了朱玲玲。她的鼻尖居然出了汗。
  单北的手握在卧室门上,停顿片刻,用力一开。卧室里空空荡荡。只是床上被褥凌乱,看来是朱玲玲才从被窝里起来。
  “有什么好看的。”朱玲玲有些不好意思,就去关门。
  单北退开一步。也不拦。
  “看完了吧。”朱玲玲扯了扯衣服,“看到鬼没有?”
  单北忽然一伸手,一道符就贴在朱玲玲的脑门。朱玲玲像是被烫了爪子的猫一样,跳了脚。一下子扯了下来,尖叫一声,扔了出去,“这是什么?”
  “大师,你这是?”时小海也摸不着头脑。
  “现在女鬼就附在你身上,靠你身上的阳气隐藏她的气息。”单北看着朱玲玲的眼睛。
  “鬼?哪儿来的鬼。你说有鬼就有鬼。这都社会主义了。连精都不能成,还鬼。我明白了,你们哥们俩是商量好了,演双簧,三更半夜闯了进来,实则是贪图我的美貌,欲行不轨。”说到这儿,朱玲玲恶狠狠地瞪向时小海,“特别是你这个死胖子,下午的时候,就色眯眯地盯着我不放。还有你……”
  朱玲玲对上单北过份幽黑的眼睛,“看起来挺老实,其实和他是一丘之貉。”
  单北大量朱玲玲。
  果然,高颧骨,薄嘴唇的女人特别能说会道,还霸气十足。
  而时小海心里十万个委曲:胖子就胖子,干嘛要加上个“死”字。
  单北又拿出一张符,直直地伸向时小海。
  “什么?”
  “符篆。”
  “我知道啊。为什么是我去?”时小海小碎步往外挪。
  “她和女鬼是一伙的。她在替那女鬼打掩护。她又是你的房客。当然应该你去贴。”
  “谁是一伙的。”朱玲玲紧咬碎牙,死盯着单北。
  “一开始,你不信鬼。我们说是要捉贼。你才让我们进来。等我看了一圈,你却说屋里没有鬼。看来你心里知道这个女鬼的存在。而且,一般人听到被鬼上身,纵然不相信,也会心里觉得膈应,不会和天师作对。你的态度实在不正常,完全站在女鬼一方。”
  “怎么,我就不信你这神棍?年纪轻轻,装神弄鬼……”朱玲玲把白天时小海说单北那一套原封不动地搬了过来。
  “还不去贴!”单北加重语气。
  “怎么贴啊。”时小海想哭。
  “沾点口水。”
  “?”朱玲玲与时小海脸上同时露出嫌弃之色。
  “贴不贴?”单北无情绪地看向时小海。
  时小海在大恩师与女神之间一权衡,小胖手哆哆嗦嗦接过了符纸。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展开的,实实在在的符纸,还多瞅了两眼。果然,黄纸红字。
  不知道大恩师是什么专业,这符画得行云流水,无比酣畅。
  时小海往前走两步,朱玲玲后退两步。
  “你别过来。过来我报警了。”朱玲玲搬出了老套警匪片的台词。
  “我也是为你好。你现在不仅被鬼附身了。还被鬼迷惑了。”时小海又上前两步,啐了一口,在符纸上沾了口唾沫。
  朱玲玲尖叫了一声,忽然疯了一样,抓了自己几把头发,又把睡衣撕了下来。大半个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
  “啊。”时小海单手捂住了眼睛。
  单北也低下了头。
  时小海二十六,单北才二十二。一个宅,一个晚熟。面对此情此景,都是一言难尽。
  “你们就是想非礼我。”朱玲玲撒起泼来,真是惨绝人寰。
  “大师,现在该怎么办?”时小海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捏着符还老远地伸了出去。
  单北依然低着头。“后退。”声音冷沉。
  时小海眼睛一亮。大师这是要亮绝活了。
  “女人,还是要由女人来对付。”单北的声音其实也很绝望。
  于是,时小海捂着眼睛的手指缝里,看到小兰飘落在了地上。
  衣角与头发似乎都在微风中荡漾。无比青春,无比美貌。
  接下来,就是场好戏。学妹与女神两个女人拧在了一起,你揪我的头发,我撕你的脸。撕扯中,两人又翻滚到地上。
  唯一不同的是,朱玲玲边打边骂。而学妹一声不吭。
  时小海目瞪口呆。单北不过交待,“小兰,别下太重了。”
  此时小兰已骑在了朱玲玲身上。对着眼睛,又是一拳。
  就在这时,一个尖厉的声音:“不要打了。”同时,一个头从朱玲玲的胸口上冒了出来。正是那个女鬼。小兰对着头又是一拳。
  “别打了。”朱玲玲嘶声叫着,一转身,把女鬼整个护住。
  

  ☆、要保护

  现在,客厅里三人一鬼,一个纸人都安静了下来。朱玲玲抱膝坐在地板上,只是哭。不知道哪儿来这么多眼泪,女鬼跪坐在她身边。半侧着脸。她毁容的一半被长发隐了起来,只看半个侧脸,肌肤雪白,鼻梁挺翘,居然也是个大美人。而且她看着朱玲玲的神态,深情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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