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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Alpha反攻了——by一笔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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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任说完,还是稳着脸色往后退了几步,刚才的窒息感,她不怎么想经历第二遍,也知道离苏家的孩子近了确实危险。
  最后主任带着人走了,邵晴好也帮着疏散周围的学生。
  现在这个地方,又重新成了整座学院嘴偏僻的地方。
  两个秋千在空气里晃晃悠悠。
  齐庶找了一根秋千,跨了一条腿上去,眼睛前头隔着一条铁链自己慢悠悠晃着。
  他没主动找话,只是朝自己脖子上摸了摸,上次被苏灿咬的的伤口到现在才算完全定疤,而且他能感觉的到苏灿周围的场控微微收敛,但是远没达到全完清除的程度。
  “难受你可以先走,”苏灿背靠着他,坐在傍边并排的另一个秋千上。
  “场控我现在没法儿收,你在这儿多待着也是难受,”苏灿声音发闷。
  “我的血味儿,你现在也闻不了,”苏灿添了一句,接着站起来就要走。
  “苏灿,”齐庶掰着人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小孩儿又高了,“一块儿。”
  “回家。”
  齐庶说完,陈廷敬就赶着往这儿走。
  “你这还听不出来,”陈廷敬从旁边儿的小道上窜上来,身上没穿多少正经衣服,几年不见,花了不少,他进了苏灿的场控范围,但是因为场控的主人明显没带多少攻击性,所以相比上次在这儿吃瘪,这次陈廷敬好受不少。
  “我早说了,你在苏家待不了多长时间,趁早收拾了跟我走,”陈廷敬跳上一截儿短椅,青蛙蹲下,嘴里还嚼着半截儿糖,“这不都开始明着赶人了。”
  “苏灿,我来给你带个信儿,”陈廷敬伸着腿往下蹦,“人你不要的时候就说一声儿,我可随时等着。”
  齐庶伸手扯了苏灿的帽子,从兜里顺了把银质小刀,直接沿着苏灿露出来的一截儿脖子划上去。
  伤口很细,在皮肤割裂之后,混合在空气里的腥味儿就在齐庶鼻腔里全部炸开。
  苏灿微微动了动喉结,想推人,但是没推动。
  齐庶搂着苏灿的脖子凑着往前,滚烫的鲜血在手上裹了一层及时的温度,
  同时带着最虔诚的低语,
  “你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留我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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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怕大家看不懂 OTZ )
  上次之后,齐庶对苏灿的血开始有强烈的类似排斥反应,苏灿要收场控就得搞伤自己,搞伤又会流血,所以对齐庶现在很为难,觉得自己在齐庶这儿待不下去。
  然后齐庶就硬核撸灿,强行表示没关系。
  就酱~
  下章就入V啦,码字不易,希望支持正版呀~
  下一本《来自哥哥眼中奶乖的我》
  【文案】
  岐林有个邻家哥哥,他闷在心里喜欢了十八年。
  高二那年,哥哥出柜。
  岐林蛰伏的所有欲望,在一瞬间,喷薄而出。
  岐林只跟费臧说过一句悄悄话,趴在阳光温热的午后,“费哥,我的欲望有名字。”
  费臧从来不接,只会用拿抽烟的手,戳在他脸颊的软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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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费臧,世界上最好的费臧。”
  阴郁狠厉社会狠人大哥宠崽攻X奶乖病态腹黑奶狗受
  ※高强度大大大甜文,齁儿甜那种。
  ※互宠互宠,双洁。
  ※是一篇竹马战胜天降的故事,竹马党。
  你是我青春期的全部羞耻,
  但我想和你做尽羞耻之事。--岐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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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北欢是非典型富二代,别人眼里的好学生。
  白净高冷,名校毕业,继承家业。
  业界果断杀伐利索,直到见到孟毅。
  唤起他只有一年的离经叛道。
  “老板,麻烦在我这儿加个班。”孟毅西装歪歪扭扭,领带被自己拿手扯着,人就靠在北欢办公室门口儿,盯着他笑,
  “大学没过瘾,出了狱继续。”
  “你的伤口,全部为我所有。”
  ——孟毅
  “我甘愿沉沦,做你的不二之臣。”
  ——易北欢
  疯狂偏执老狗逼X隐忍克制冷美人
  ※畸形热恋,请避雷。
  ※下克上。
  ※甜文甜文甜文。
  ※主角三观不是作者三观。


第24章
  强烈的血腥味儿一瞬间撞入的不只是齐庶的鼻腔, 在一边儿的陈廷敬只来得及说了一声“操”,之后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没法儿原地待太久。
  原本站在苏灿的场控范围内,陈廷敬就算勉强, 现在自己的领地范围内撞入另一个Alpha的个人气味儿, 这对Alpha来说就是从另一种层面上的折磨。
  “齐庶,”陈廷敬眼神挺复杂,他叫了一声齐庶的名字,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 因为他不知道齐庶是站在什么立场上做的这件事儿。
  “没劲,走了,”陈廷敬说完没了来时的神采, 自己走了。
  齐庶现在的感受比陈廷敬只多不少。
  但是他还是选择站着。
  在苏灿面前站着。
  他知道, 如果他和别人一样,就没了存在在苏灿身边的意义。
  他就是想让苏灿知道。
  他值得活着。
  “回家, ”齐庶伸手去勾苏灿的手指,冬天的指尖上都没多少温度,触碰在一起的时候, 都是两截儿冰凉。
  苏灿的手掌在他的袖子里, 齐庶朝里探了探,才勉强够着。
  苏灿用另一手捂了脖子,被齐庶划开的伤口不深, 所以肉眼可见的在愈合。
  “苏灿。”
  齐庶又叫了一声, 他一直极力的忍耐,被血腥味儿刺激之后,他身体的通感陡然放大, 周围的一切感觉在他这儿全部被无名放大,几乎所有的感觉朝他这边儿闯。
  根本不考虑他有没有准备好。
  “齐庶, ”苏灿扭头,他慢慢凑上去,一只手从齐庶的领口儿窜上去,他每一步都进行的很慢,像是在自己做着什么抉择。
  “我以前一直认为别人的话都是狗屁,但是今天我唯独觉得他们说对了一件事,”苏灿说着另一只手已经配合着另一边儿,环着齐庶一圈儿。
  感受到对方配合自己轻轻抬了下巴。
  鼻子喷出的气息,苏苏痒痒。
  苏灿能感受到的东西并不多。
  就像现在齐庶的脸已经红的没法儿看,但是他还是不明白,齐庶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但是唯一他能确定的事就是,这里面一定盛满了——
  仁慈与施舍。
  “我可能只是一件武、 器。”
  “我可能不配和别人相安无事的呆在一起。”
  “以前我以为你是特殊,但是现在看来——”
  “特殊的不是你,”
  “是我。”
  齐庶耳朵里都是苏灿嚼碎了的一句一句。
  “你可以标记我,”齐庶微微侧着眼睛,对望的是苏灿黑漆漆的瞳孔。
  “现在就可以。”齐庶说。
  齐庶的西装皱了,
  但是他现在顾及不了。
  他看见的是苏灿的失落。
  比以往更可怕的失落。
  因为自己。
  在他这儿没了特殊。
  “齐庶,”苏灿一整张脸已经埋在齐庶的肩膀上,像是一条正在探寻猎物的蛇,他每前进一步,齐庶身子就软一截儿,最后身子后面没了支撑,只能歪坐在秋千上,随着苏灿晃荡。
  “在我这儿没关系,”齐庶抬着胳膊,抓着苏灿后脑勺儿的头发,“你在我这儿,可以毫无顾忌,你——”
  “齐庶,”
  “宠我有个度。”苏灿轻声说了声。
  齐庶只听完这两句,自觉脖子上一疼,之后就是苏灿低浅的呼吸以及注射剂特有的渍水声。
  配合细微尖锐的刺痛,齐庶知道苏灿放弃了。
  “以前吵着要标记你,”
  “我说着玩儿的,”
  苏灿用指尖把齐庶耳后的碎发轻轻往上撩,“我私下找过桑一渡。”
  齐庶微微瞪大眼睛,之后说,“他讲话没道理的。”
  “道理我不管,你乱来不成,”苏灿手里的针剂推进很慢,话也讲得很慢,“你跟我不一样,”
  “从来不一样。”
  “你以前在部队的事儿,没跟我讲过。”
  “你会玩机械的事儿,也没跟我讲过。”
  “就连现在对我产生排斥反应,同样不打算跟我讲。”
  “但是现在跟以前不一样的是,我长大了。”苏灿慢慢揉搓着齐庶的皮肤把最后的一截儿针剂推空了,最后在他腺体的位置搓红了一小块儿。
  带着自己的热气,在齐庶眼前抽离。
  “感觉好点儿了么?”苏灿两只手撑在齐庶头顶,就站在他眼前往下看。
  苏灿很少讲这么多话。
  齐庶压着呼吸,慢慢恢复。
  现在苏灿的场控和血腥味儿一起消失。
  他好受不少。
  “桑一渡的话也挺有道理的,”
  “你喜欢硬撑。”
  苏灿绕到齐庶的后背,扶着他两个肩膀慢慢超前推,“小时候这么玩儿过。”
  齐庶后背微微发紧,就围着苏灿掌心的那一小片地方,有点奇怪。
  他平常触碰的人不多,苏灿算是一个,但是这样的触感跟平时有不一样。
  过分温柔了。
  “桑一渡说了,你我血液相交,产生的排斥反应,”
  “换句话说,我对你来说就是毒药。”
  苏灿轻轻悠悠推着齐庶朝前晃着,“反正跟我离近了没好处。”
  “刚才是桑一渡自己搞得新药,帮你暂时阻隔我带来的影响,有时间限制,除非我的影响在你周围能完全消失,否则药效过了,你该怎么难受一样儿都跑不了。”
  “以后我盯着你按时注射,”苏灿说着就不推了。
  齐庶刚想转头,就被苏灿兜着脸强迫直视前方,“别回头,再跟你说件事儿。”
  中间的空档停了很长时间。
  齐庶才听见苏灿沙沙沉沉的嗓子挤出来一句话,
  “等我进了学院,就放你走。”
  “在此之前,再陪我最后一段儿。”
  “苏灿,”齐庶放不了手,“如果你执意进学院,我不拦你,对我也没必要——”
  “齐庶,”
  “我想听你唱歌儿了。”
  齐庶的头顶被苏灿轻轻垫着,“以前我也没说,你给我唱过的所有曲子里,我就喜欢一首,现在再哼一段儿,”
  “没名儿的那个。”
  齐庶微微仰头,从记忆里挑出调子。
  这首曲子没有歌词,只是一段轻缓的调子,曲子年头久了,连齐庶也记不清这首曲子最早的传唱版本,他只记得有人唱过,听得久了,自然而然就会了。
  齐庶的声音轻轻混混,他轻轻张了嘴,白气和着旋律跑出来,之后秋千依旧慢慢轻摇。
  两个人就在这儿呆了很久。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周姨不在,但是临走的时候留了灯,一二楼的大厅里面还是暖橘色的光。
  进了门的时候苏灿没停,顺道儿自己摘了身上的一套,他手上的血已将干了,但是分不清是沈佳玲还是苏灿自己的,他本人对这件事也不在意。
  “苏灿,”齐庶在后头喊他。
  “今天不用,以后都不用。”说完自己进了浴室,接着就是哗啦啦的水声。
  齐庶只站在玄关那儿看着苏灿刚脱下来的外套,上头带着主人的热气。
  齐庶自己脱了外套,里面只留一件衬衫,自己往沙发山一歪,窝在上头,自己单手解了一粒扣子。
  安静的环境里总是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最近又沉了。
  他一点儿也不觉得苏灿之前的话实在开玩笑,相反他从来没有见过说话这么温柔的苏灿。
  或者说没见过这么成熟的苏灿。
  开始会为别人考虑了。
  齐庶指尖泛着烟味儿,现在嘴里馋,但是他没摸烟,只是咬着自己手指磕在牙面儿上,上头多了苏灿嘴唇的味道。
  齐庶脑袋一顿。
  突然自己把手放下来。
  顿时触感的抽离让他恶心。
  因为刚才自己想了自己不该想的。
  以前没这样儿。
  齐庶心里燥,把视线转了个方向,转头问桑一渡。
  -苏灿找过你。
  对方回的很快。
  -生气了。
  桑一渡敲了个句号,说明这是一个肯定句。
  -学你。
  对方很快又补上一句。
  -他主动找来的。
  -昨天晚上你睡了后半夜来找的我。
  -我就装模作样跟他谈了一会儿。
  -说了点儿一直舍不得告诉他的实话。
  -他成年了,真的,小孩儿还是别惯了。
  -操,不聊了,显得我话痨。
  齐庶就看着上面的信息一条条往上滑,最后桑一渡又甩了一句,
  “他跟你天生相克。”
  “现在是时候走了。”
  “你替苏启坤做的已经够了。”
  齐庶收了通信,感觉身子后头站了个人。
  很突然。
  苏灿脸上表情跟往常一样,就是不知道刚才的对话他看见多少。
  “晚上我自己睡,”苏灿这次规规矩矩套了一件儿面白衬褂,连带身上的戾气都收敛不少,“你在我那儿的东西,我一会帮着你收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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