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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o教授后元帅怀孕了 番外篇——by蝴蝶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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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哪对夫妻结婚了之后连发情期都是各自通过药物解决的,哪怕他们的关系脆弱无比。
  纵然大部分人都清楚廖谨和楚锐的合法同居室友的关系,但是并不会有人觉得这两个人现在还没有任何意义上的结合,连个临时标记都没有。
  楚锐都能想象到,要是他那群友情虚假的朋友知道这件事情,定会先嘲讽他再不怀好意地问他究竟能不能行。
  楚锐把刚才那股像是甜牛奶都样的味道当成了自己的错觉,要不然就是廖谨买了蛋糕,放到了这个房间的哪个地方。
  被抑制剂稀释过的血液不易于凝血,廖谨废了点时间才把伤口包扎好。
  被纱布包裹的伤口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燃烧的香木的味道,和血的味道混在起,显得既诡异又暧昧。
  廖谨的身体有些僵硬。
  楚锐朝他伸手,但是廖谨错开了,他不解,廖谨的眼睛直盯着这只有着仍在渗血的伤口的手臂。
  他自己站了起来,坐到楚锐对面,温声道:“谢谢。”
  楚锐头疼欲裂又昏昏欲睡,他尽力想去看清廖谨的表情,在意识到对方的神色仍然严峻之后起身把扔到沙发上的瓶子拿了起来,道:“别那么紧张,我第次发情也是现在的这个情况差不多。”
  楚锐少年时身体状态确实堪忧,最严重的时候他呆的不是疗养院,而是重症监护室,每天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个东西就是呼吸机。因为服用了太多药品的缘故,他在第次发情期就赶上了发情期紊乱。
  楚锐对于这方面了解直都不多,因为没有人去告诉他这些,多病的少年常年呆在家和医院里,私人教师和医生不会无缘无故地给他上生理课。
  但他隐隐约约能懂得那种感觉大概令人沉沦又沉醉,滚烫却又无法挣脱。
  然后接下来发生的切给楚锐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虽然没有造成心理阴影,但是在很长的段时间内,让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对于痛感和快感的感知有什么误解。
  他当时的身体原本就十分不好,对于疼痛的抵抗能力更是弱的惊人,十岁的楚锐疼的整个人都缩在床上发抖,四肢都是凉的,脸和其他部分的皮肤却是滚烫。
  廖谨听到楚锐说的话幅度很小地拧了拧眉,“为什么会发情期紊乱?”
  发情期紊乱不是个常见的症状,严重成楚锐这样的更是少,诱因大多是因为使用了过量的药品,其他物种的诱发,或者是些基因病。
  第次发情几乎不会发情期紊乱。
  楚锐打了个哈欠,不是转移话题,而是他真的困的都要睁不开眼睛了,闻言懒懒散散地掀开半眼皮,道:“因为......好像是信息素和药品抗体相排斥吧。”
  “原来患过重病吗。”廖谨是在问楚锐,不过语气非常笃定。
  “身体有点小问题,”楚锐淡淡地说,仍然在和他开玩笑,道:“不是遗传病和传染病,而且我现在已经好了,放心。”
  廖谨过了会才说:“如果在发情期到之前的半年都没有注射过任何药物,是不会这么严重的。”
  楚锐毫不在意地点点头。
  廖谨又道:“这种情况下,医生会提前通知家属的,有两种解决方案,是延期注射,等待第次发情期过去,二是如期注射,之后在身体不适时注射其他药品抑制。”
  楚锐根本不记得那些事情了,点点头,敷衍道:“大概。”
  他几次都要闭上眼睛,猛地清醒过来之后还知道朝廖谨不好意思地笑笑。
  每次注射完抑制剂都不能立刻睡觉,睡眠会影响药物的吸收率,要是大部分都没有吸收那么打了和没打没有什么区别,再打次还得再疼次。
  廖谨手冰凉冰凉的,手指轻轻划过裸露的手臂时楚锐睁开了眼睛。
  指尖擦过皮肤的感觉有点异样的麻,楚锐现在这种情况受不起刺激,他对自己向很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的意志力并没有达到那种令人惊叹的程度,所以避免切可能导致反应的因素。
  楚锐睁开眼,等待对方个不好意思碰到了的解释。
  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因为刚才廖谨的动作很慢,如果是无意,他不能过了那么久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从楚锐的手臂上划过去。
  廖谨的手指停在已经彻底变成红色的绷带上,道“
  血又渗出来了。”
  楚锐看起来不太想管,道:“没事自己会好的。”
  廖谨似乎叹了口气,不过楚锐没有听清。
  对方直在用种很复杂的眼神看他,这种眼神楚锐接触的太多了,是私人医生劝他休息被他拒绝之后的眼神,廖谨不是医生,但好歹是学生物的,于是楚锐就忍不住拿廖谨和之前那些人进行比较。
  楚锐道:“廖教授,您知不知道您现在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廖谨心里惊,但是脸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为什么会觉得奇怪?”他语气平静地问。
  楚锐道:“有点像实验人员看无可救药的小白鼠。”
  廖谨无可奈何地说:“我没有,我至多是个无可奈何的医生看个比较任性的病人。”
  楚锐多年没听过别人用这个词来评价自己了,笑了笑,道:“但是我的病情没有无可救药。”
  楚锐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裸露的手臂线条更是明显,隆起的弧度恰到好处,既不夸张也不瘦弱。
  廖谨也很清楚锐身上的肌肉是通过大量的训练锻炼出的,和那些为了美观而用手术方式制作的截然不同,这些肌肉的力量足以支撑主人在近身搏斗时拥有很大的优势,且主人正处于身体素质最好的年龄,是转瞬即逝的全盛时期。
  \"我承认。\"廖谨低声说。
  楚锐笑了起来。
  让他在注射后五个小时内不睡觉和不进行剧烈运动对楚锐来说都不轻松。
  他只能通过不停地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第次睁开眼睛是廖谨的脸,第二次睁开眼还是廖谨的脸,第三次仍然是廖谨的脸。
  这下楚锐都要惊讶了,廖谨是怎么十几分钟都保持个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的?
  廖谨想了片刻,道:“您还记得您发情期之前注射药物的细节吗?我想试试能不能找到消解抗体的药品。”
  楚锐沉默会,仔仔细细地思索着,但最后只是语气抱歉道:“都要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而且那个时候我整个人意识都不算清醒,回忆药品细节不可能做到,”他朝廖谨笑,“谢谢廖教授关心。”
  廖谨点点头,道:“那真是,太遗憾了。”
  “太遗憾了。”楚锐附和道。
  他坐了会,还是觉得不舒服,干脆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廖谨要是不说话他就把眼睛闭上,廖谨开口叫他,他再睁开眼睛,睁开不到十几秒就又闭上。
  廖谨对于这个反复的行为没有表现出点不耐烦,反而直相当耐心。
  耐心的楚锐觉得对方都能当个幼师了。
  楚锐睁开眼睛,又像刚才那样马上闭上。
  他语气含糊地叫:“廖教授。”
  廖谨往他旁边挪了挪,低下头问他:“怎么了?”
  像是在和小孩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才被墨者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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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楚锐伸手,几乎要碰到廖谨的脖子,他凑过去,轻声问道:“你为什么没有反应?”
  廖谨怔,他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但最终还是动不动地任由楚锐把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什么?”他问。
  他马上反应过来了。
  此时房间内所有香气的来源都是面前这个男人,他是alpha,他身上的味道闻起来没有太多的攻击性,但是属于alpha的本能还是会去无意识地抵触同性。
  他做的已经足够好了。
  廖谨身上几乎没有信息素的味道,比起Omega,他更像个beta。
  楚锐的手掌很烫,按在廖谨肩膀上时他能感受到热力透过衬衣落在皮肤上。
  楚锐手指按了按自己压的位置,“您,廖教授,不打算和我说点什么吗?”
  廖谨沉默着。
  楚锐勉强抬起头看他,这个时候实在不是个谈话的好时机,他应该挑个自己身体状态没那么差,或者说廖谨不太好的时候。
  但他实在不习惯和喜欢廖谨对他有所隐瞒,尤其对方的身份特殊,不出意外,他们就得这样过辈子。
  廖谨还是没有回答,他本来想别开视线,但是楚锐手下微微用力,几乎是强迫般地,让他看着自己。
  廖谨的神色略带狼狈,刚才陪楚锐折腾了那么久额头本来就出了点汗,他用那种既躲闪又慌乱的眼神看楚锐的时候,楚元帅不得不承认,他甚至觉得对方很可怜,像只被暴雨打湿瑟瑟发抖的兔子。
  楚锐放下手,有些烦躁地说:“行了,不用说了。”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廖谨赶紧去扶他,不过马上就被楚锐错开了。
  廖谨抿了抿颜色寡淡的嘴唇,神色几乎说得上委屈。
  楚锐站得不直,突然起来的时候眼前都是白花花的片,他捏紧了手指,晃晃脑袋很随意地朝廖谨挥挥手。
  “您去哪?”廖谨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宛如个做错事的孩子。
  “睡觉。”楚锐按了按太阳穴,随口道:“起吗?”
  廖谨立刻摇头。
  楚锐转身就走。
  楚元帅身材修长,脱了大衣上身只有件衬衣,被汗水打湿了之后紧紧地贴着身体,更显得线条分明。
  “您现在睡觉,”廖谨顿了顿,道:“起来会更不舒服。”
  楚锐朝他挥挥手,上楼了。
  直到楚锐走到二楼,往下看的时候廖谨仍然站在那,注意到他的视线之后立刻低下头。
  楚锐深吸口气。
  为什么明明是廖谨对他隐瞒了些事情,他现在反而隐隐约约地认为自己这件事做的不对?
  楚锐深吸口气,回卧室了。
  他头疼的要命,耳边轰鸣声不断,眼前黑块白块的,闭上眼睛难受,不闭着更难受。
  楚锐躺了十分钟,然后突然坐了起来。
  他踩着冰凉冰凉的地板,下把门拉开了。
  廖谨站在外面,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
  楚锐微微笑,道:“来睡觉啊,廖教授。”
  廖谨也没想到这么猝不及防就和楚锐打了个照面,时之间没想好说什么,结结巴巴地说:“您,您起来了。”
  楚锐点都不给面子,道:“没睡着。”
  “那您,好好休息,我......”他立刻转身,但是又瞬间停下了。
  要是楚锐的手臂不从后面环住他的脖子的话,他可能现在已经在几米之外。
  比起亲昵的情人,楚锐这个动作其实更像是擒拿。
  廖谨要是有被拘捕的经历或许会十分熟悉这个动作。
  “去哪?”
  “回学校。”廖谨干巴巴地说。
  廖谨的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仿佛下秒楚锐能拧断他脖子。
  楚锐道:“那你上来干什么?”
  廖谨刚要回答,楚锐就笑着问道:“要不然我给廖教授几分钟,您编好了理由来再告诉我?”
  活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流氓。
  楚锐道:“廖教授,我现在很累,头很疼。”
  “那就,”廖谨道:“好好休息。”
  “您已经不打算告诉我您为什么没有反应了,”楚锐笑呵呵地说:“现在还不告诉我为什么过来。廖教授应该不知道,我这个人,心思细腻,”他居然能面不改色,语气自然地说下去,“在感情这方面更是脆弱敏感,要是别人瞒我什么,尤其是亲近的人,我会很难受的。”
  “难受的睡不着觉。”
  要命的是楚锐说话时的热气不停地往廖谨的耳朵和脖子上扑。
  就算廖谨努力克制,现在脖子上还是通红通红的。
  他突然产生了个疑问。
  楚锐想知道什么的时候,都是这么问人家的?
  他只要低头,下巴就能擦到环住自己脖子的胳膊。
  楚锐语气遗憾地说:“还是不打算回答我?您让我好伤心啊,廖教授。”
  廖教授似乎被逼无奈,道:“来看你。”
  “看我什么?”楚锐得寸进尺。
  廖谨被他虚虚地环着,那瞬间整个人都绷紧了,楚锐甚至怀疑他下秒能不能掏出把枪来指着自己,不过马上他就放松了。
  与其说廖谨真的无害,倒不如说对方的身体已经被他训练的非常好,许多本能般的反应都可以在瞬间压制下去。
  楚锐现在情况特殊,但他并不是个非常多疑的人。
  他很清楚,如果廖谨真的对自己有所隐瞒,那么廖谨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他愿意对方有秘密,也没有权利阻止。
  现在的疑问与其说是探听,警示或许更加合适。
  “看您,现在怎么样。”
  楚锐却没有放开他,道:“很不好,头疼。”
  大多数要对楚锐都不生效,所以他家里没有类似于止疼药之类的药品。
  大多数药不生效也就意味着楚锐受伤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常规药没有用处,特效药会带来不可逆转的二次损伤和无法抑制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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