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o教授后元帅怀孕了 番外篇——by蝴蝶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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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谨转过来,鼻尖差点刮上楚锐的鼻子。
楚锐下松开他,退后两步保持距离。
他开玩笑道:“要不然麻烦廖教授出去给我买点止疼药?家里的吃完了。”
“不行。”廖谨拒绝道。
“我想您应该是要告诉我,对身体不好。”
廖谨默认。
楚锐靠着门,他在别人面前再怎么疼,除非已经没有意识了,不然站着的时候还能笔直像是棵长得特别好的白杨树,在廖谨面前就没个正形,恨不得躺在门边上。
“可我头疼。”楚锐道:“廖教授给我按按?”
他满意地看对方宛如只被踩了尾巴又不敢动的猫,笑的十分开怀,正要道声晚安然后关门。
没关上。
门被廖谨压住了。
楚锐看了眼门,道:“廖教授要干什么?”
廖谨从他侧开的位置进去了。
楚锐顺手把门关上了,还很顺手锁上了。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锁不锁门没有意义,家政机器人可不会没有眼色地过来敲门打扰。
但是这种传统的门锁锁上时会发出咔的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尤其明显,给人相当重的压迫感。
廖谨抬眼,不过马上就垂了下去。
楚锐不在的时候廖谨偶尔也回来住,这个房间虽然是名义上主卧,但从前直都是楚锐自己的卧室,廖谨非常尊重主人,他拿自己当个不那么受主人欢迎的客人,从不逾越。
只有两次他曾经打开卧室的门,每天都被打扫的主卧开门就能闻到里面还没有散去的很淡的清洁剂香气。
他站了很久又悄悄关上门,似乎主人仍然在休息。
这是他第次进来。
而且坐在楚锐的床上。
楚锐刚才本来就是随口提,现在又不能让廖谨出去,颇感受了次什么叫骑虎难下。
廖谨坐在他床上看他。
楚锐直接倒床了,脑袋旁边就是廖谨的大腿。
这个位置很方便廖谨,所以他碰了碰楚锐的头发,道:“您,能不能过来下。”
楚锐花了几秒才意识到廖谨的让他过去是去哪。
楚元帅,十九岁参军,在大部分人懵懵懂懂地开始体会感情生活的时候和帮能徒手和野狼搏斗的大老爷们在起。
军营内男女分营,也就负伤的时候见到的护士能是女的,还得是重伤,轻伤针药就能解决,没必要去占用理疗资源。
至于Omega就更少,即使有,也能用信息素贴片把自己弄的和beta差不多。
而且军并不是适合慢条斯理谈感情的地方,楚锐刚去的时候原本十分不适应,两个月之后也能镇定自若地和战友们讲黄段子。
所以楚锐元帅嘴上能说出花来,实际上并经验少得可怜,上次牵别人的手还是在从快要爆炸的地方跑出来,他死死地抓着已经快昏迷的人,连脱带拽地给人拉出来了。
楚锐偏头就能看见廖谨近在咫尺的大腿,虽然是穿着的裤子,包的严严实实的那种。
楚元帅立刻别过头去,装作不理解廖谨的意思。
在他的观念里,廖教授这样含蓄腼腆的人,他要是装着不明白,廖教授只会求之不得。
在他印象里求之不得的廖教授见楚锐动不动,有点疑惑地低下头和楚锐对视,道:“阁下?”
廖教授不愧是他们系的招生招牌之,即使是这个角度,看起来仍然美的惊为天人。
楚锐咳嗽了声,道:“怎么了?”
“您不是头疼吗?”
“所以?”
廖谨的性格恐怕说不出来您躺在我腿上这种话,楚元帅想的很开。
然后廖教授就用手指轻轻拉了下楚锐散在床上的头发,“过来。”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时间真的非常忙。
非常谢谢各位愿意等我,今天之后恢复日更。
谢谢各位。
以及我应该昨天就更了,我被关小黑屋了,万五才写完。
发了万,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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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楚锐心道:不了吧,太客气了。
廖教授微微挑眉,在楚锐看起来有那么点挑衅的意思在。
不过他马上就觉得是自己看错了。
楚锐翻了个身,背对廖谨道:“廖教授要干什么?”
廖教授实话实说,“您不过来我不方便。”
楚锐半闭着眼睛,道:“这样不行吗?”
楚锐纯粹强人所难,这个位置除非廖谨躺在旁边,不然相当不舒服。
楚锐以为对方能够知难而退,他听见自己身后被子动了动,发出点声音。
要不是随后就感受到身边多了个人,楚锐定会马上松口气的。
廖谨的手指试探地贴上楚锐的太阳穴。
廖谨的手很冷,贴在楚锐刚刚有点褪下热度的皮肤上时让他有些不适应。
廖谨轻轻地按了按,“要是疼,你和我说。”廖谨温柔的声音从他身后传过来。
楚锐嗯了声。
廖谨的手伸到另边,因为他小半张脸压在枕头上,廖谨的手几乎动不了。
“抬下,”廖谨道:“不然我不方便动。”
他说完才意识到这话有什么深意,马上去看楚锐。
楚锐没什么反应,就是配合地偏了偏头。
廖教授的力度适,动作很缓,人又安静无言,确实让楚锐舒服了不少。
他闭着眼睛,开玩笑道:“生物学还教按摩吗?”
廖谨毫不幽默,道:“不教。”
楚锐轻轻地笑了。
从廖谨的角度看楚元帅五官英朗俊逸,和他的漂亮不同,楚锐的轮廓贯锐利,尤其是眼睛,冷下来时像把不加掩饰杀意的刀,闭上眼则不同,尤其是现在他眉眼带笑的时候,是难得的平和与放松。
廖谨想让他直这样。
有些事情,楚锐不必要去面对,也不必要去处理。
有些人,楚锐不必要去救。
他就这样多好,永远都不会受伤,永远都不会疼。
廖谨垂眸,驱散了眼浓稠的阴郁。
“不过我上学的时候,老师教我们如何让实验体最放松。”廖谨突然道。
楚锐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廖谨下句就是,“像这样,能让大部分哺乳动物放松下来,失去警惕。”
大型哺乳动物楚元帅:“......”
这时候廖谨拿出把枪怼在他太阳穴上他都信。
廖谨温声道:“别紧张,放松。”
他都看见楚锐头上的青筋了。
楚锐道:“然后呢?杀了他们?”
“大部分是边测试数值边做实验的,生物体过于紧绷会影响实验的结果。”
要杀对方还怪人家太紧张了?
“所以您这个是......”
廖谨微微笑,没有回答。
楚锐觉得自己现在像是马上就要被送到实验台实验品,他睁开眼睛,廖谨神色专注,可以称得上精美的五官酷似艺术品。
现在他不仅像是待宰的实验品,居然还觉得拿刀的人挺好看,是难得见的大美人。
廖教授要是想杀人,凭借这张脸可以无往不利,哪怕是对于楚锐来说,他也成功了半。
因为现在楚锐对他的防备很低,低到他随时可以把楚锐枕头底下的枪拿出来,指上楚元帅的脑袋。
但是之后他究竟会不会成功就是件未可知的事情了。
廖谨不知道楚锐在想什么,或许他也能猜到些,但是他没有什么反应,而是专心地继续进行自己眼下的工作。
对于楚锐,廖谨向有无尽的耐心。
廖谨再次叫他的时候,楚锐已经睡着了。
廖谨见他睡颜安然,手指卷了卷对方的头发,神色莫名。
楚锐究竟是信任他,还是因为疼,戒心和警惕性已经低到这种程度了呢?
如果是前者那他求之不得,如果是后者。
他放开了楚锐的头发,他怕自己会无意识地用力,弄疼他。
楚锐能好好休息会本来就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廖谨悄悄掀开被子,下床,又把被给楚锐盖好。
他好像很想摸摸楚锐的脸,或者碰碰他的眼睛。
廖谨把他落在脸上的头发轻轻地撩到了耳后,然后直起腰,走了出去。
廖谨关上门。
楚锐睁开眼。
他眨了眨眼,天知道廖谨刚才碰他头发的时候,他有多想把对方的手拿开。
不是厌恶这个人,而是不习惯别人对他这么做。
而且就算是做,也得是他撩廖谨的头发吧。
他打了个哈欠,又把眼睛闭上了。
而且廖谨这个人,不需要睡觉吗?
要不是他确认廖谨真的是个人,他会很怀疑对方现在出去是不是为了给自己充电。
廖教授下楼,给自己倒了杯水。
“有您的简讯,教授。”
廖谨放下茶杯。
画面弹了出来。
“我想,您应该过的不错。”对方的目光落在他凌乱的衣服上。
廖谨整理了下衣领,他淡淡地说:“我想,您来找我,也不是为了说这些不知所云的废话。”
“当然不是。”对方连连摆手,无辜地解释道:“我只是关心下您的婚后生活是否美满,毕竟想嫁给楚元帅的人很多,但是很少有人能真正得偿所愿。”
廖谨微微颔首,把这句话当成了对楚锐魅力的赞美,但这并不代表,他不认为这是句没有意义的废话。
“您的脸色可真吓人,”对方抱怨道,即使他根本看不出廖谨是什么脸色,要是廖谨能把对待楚锐温柔的十分之用在别人身上,那他会是个多么和蔼可亲的人,“好了,我们来谈点正事。”
不过廖谨并不会这么干的。
廖谨连个微笑都不愿意给予。
他太像个机器人了,对于任何人的感情都是程序提前设定好的,不会因为任何外力作用而改变。
显然,如果别人在他固化的程序是可有可无的、那么楚锐就是切活动的目的和核心了。
“我们来谈点正事,”对方用手撑着下颚,道:“比如说,关于那位楚元帅。”
果然他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情绪的波动,“楚锐怎么?”
“您叫的真生疏。”他开完玩笑道,但是注意到廖谨重新没有表情的脸,只好把剩下的调侃都咽下去了,“我是想说,那位楚元帅是不是要离开了?”
廖谨神色淡淡,“去哪?”
“当然是回驻地,他在首都星呆的时间可不算短了,哪有位将军不好好在驻地上驻军全年呆在首都星的?”他笑道:“当然病的要死的,和备受怀疑的这两种不算。”
廖谨微微皱眉,因为后面两个形容词。
“您好像点都不惊讶,”他道:“是您真的在我面前不愿意浪费您宝贵的,好像要消耗能源来驱动的情绪,还是您早就知道这件事情?”
廖谨对他的评价不置可否。
“您早就知道?”
他微微颔首。
对方无聊道:“我还以为来告诉您你能看到您大吃惊的脸,现在看来真是无趣至极。”
廖谨平静地回答:“确实无趣至极。”
他当然明白廖谨说的无趣至极是他自己。
虽然他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但还是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廖谨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资格说他无趣至极?
“当然,收获不是点都没有,”他笑了笑,说:“我发现,您的楚元帅似乎没有告诉您。”
听到这样的话,廖谨所做出的唯反应就是睫毛颤抖了下,或者说眨了眨眼睛。
这样的动作在楚锐看起来恐怕脆弱无比,但是在熟知廖谨行事风格的人眼里就知道这等同于廖谨已经不高兴了。
即使知道廖谨看现在的自己就好像在看个死人样,他还是不知死活地继续了下去,道:“如果我得到的消息没有错误的话,楚元帅回去是为了处理驻地上关于探索者病毒传播的问题,我记得,军部应该允许相关科研人员随行,位来自研究院,位来自,首都大学,是吧,廖教授。”
廖教授道:“您要明白,这件事情很危险。”
“所以?”他挑眉。
他不太清楚这件事情危险和廖谨不能做有什么关联。
危险?
有什么危险是比廖谨更加危险的?
廖谨道:“所以他不愿意让我涉险。”
对方噎,廖谨刚才定是笑了。
“还有事吗?”廖谨问道:“如果没有的话,今天就到此为止。”
“您难道有什么事情要做吗?”对方嘲弄道:“您难道不是直以您的楚元帅为世界心吗?现在他要离开了,您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和他依依惜别?”
廖谨对他的挑衅视若无睹,道:“做饭。”
“什么?”
“做饭。”他解释道:“我们昨天晚上消耗了太多时间和精力。”
对方像是在看什么稀有生物样地看着廖谨,他在疑惑,为什么廖教授能把上床说的那么含蓄和那么,得意......
“没事了。”他耸肩,“我原本想扮演回先知,可惜人类似乎并不需要我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