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哥儿穿成星际雌虫——by北边有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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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浴室的外门被打开,里面传来令虫面红耳赤的声响。
诺厄尴尬地站在原地,没想到深更半夜会有虫在浴室发.情,他和薛鸣对视一眼,默默合上外门。
还是不打扰别人了。
就在门即将阖上的间隙,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恐怖的尖叫,伴随着嗬嗬声,接着其中一间门哐当从里面被冲开,某种看不见的能量直冲诺厄的面门而来。
“趴下!”薛鸣对危险的感知超乎寻常敏锐,当即将诺厄扑倒在地,那东西擦着他的肩膀呼啸而过,突然停在了半空。
头顶明亮的灯光倾泻而下,将空荡荡的浴室和走廊照得亮如白昼。
什么也没有。
薛鸣收敛气息,并抬手捂住了诺厄的鼻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是我的预收文案,感兴趣的小可爱可移步专栏收藏,爱泥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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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农场主》
程锦做了个梦,一觉醒来他毅然放弃那部即将让他一炮而红的影视剧拍摄,与经纪公司解约后来到乡下老家,提前过上了养鱼种花的退休生活。
村里的地荒着没人种?
程锦:全承包了,反正他有金手指。
山上的竹子要全部砍掉养猪?
程锦:竹子是个好东西,农家乐搞起来。
承包的地太多人手不够怎么办?
程锦拍板:去镇上招人!
他揣着招工广告来到镇上,岂料一头撞上了梦里的冤家。此时的冤家远远没有后来那么唯利是图,他穿着灰扑扑的衣服,满手油污,看向他的俊脸竟然还带着几分腼腆的希冀:“客人,修车吗?”
程锦:“……”
温暖小太阳受x创伤应激障碍攻
注:受有感知植物情绪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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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他又软又乖[ABO]》
又苏又撩老流氓Alpha攻 x 清冷禁欲学院派Omega教授受
校园星际/单箭头变双箭头/追妻火葬场
A爆全校的Alpha军官顾星野刚上任就和同系的Beta教授裴时清成了死对头。
裴教授空有一副美人骨,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学院派,明确来摸鱼划水混日子的顾星野与他多有不合,一来二去就杠上了。
某次结合热来得突然,顾星野靠在教室的墙角试图硬熬过去时,黑暗中一个Omega抱住了他,对Alpha有致命吸引的信息素令处于临界点的顾星野发了狂。
后来顾星野把三番两次躲着他走的裴时清堵在办公室门口,低头深深嗅了嗅那夜令他记忆犹新的信息素气味,语气发狠:“再跑一个试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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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教授沾酒既醉,这给了顾星野使坏的机会,某天裴时清又被他灌醉后,迷糊说出了掩埋心底多年的秘密。
裴时清:我喜欢一个人很久很久……
顾星野(眯眼撸袖子):谁,让他滚过来挨揍!
裴时清一口咬在他的肩窝,笑得狡黠:“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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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四周寂静无声, 薛鸣将精神力铺展到极限,依旧没能捕捉到任何异常。
但他知道,那东西就在这里。
不知名的窥探感令他浑身汗毛倒竖,汗湿衣衫下的肌肉绷紧,低声对诺厄耳语:“有脏东西,一会我拖住它,你去找军校巡防队。”
巡防队是军部下放的教官组成, 手里配备了当今最先进的武器,希望能抓住这东西。
诺厄茫然点头, 他什么也察觉不到,但不妨碍他相信薛鸣。
更何况, 萦绕在鼻端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里间的浴室恐怕发生了命案。
薛鸣不动声色地起身,往后退, 那东西跟着贴了上来, 看不见的触角游走在雌虫脸上, 仿佛在寻找入口。
跑。
接收到薛鸣的眼色, 诺厄翻身而起, 快速而无声地往后溜去。
耗在这里才是相当不明智的选择, 他需要尽快去搬援兵。
触手已经来到他的脑后,化成细丝状往里钻, 薛鸣浑身的警铃敲响,抬手去抓丝线却抓了个空,他立刻斜跨避开, 背靠浴墙而立,后脑紧紧贴住冰凉的瓷砖,不留一丝缝隙。
突然失去目标,那东西焦躁不已,薛鸣铺开的精神力感受到面前呈波纹状向外蔓延的能量,脑海中飞速思考对策。
没有实体、不是伪装,精神力检测不到,似乎可以通过他的后脑皮层入侵,只有恼怒时才会产生能量波动。
在他已知的星际物种中,绝对没有这么诡异的东西。
能量场还在继续波动,薛鸣的精神力已经铺展到了整间浴室,如果这东西再次袭击,他就搅乱周围的能量场试试。
这时外面再次响起脚步声,薛鸣尚未来得及出声提醒,浴室外门便被推开,随之而来的是略带兴奋的喊声:“雄虫大人,我来了。”
话音未落薛鸣只觉得面前波动的能量瞬间转移攻击目标,朝来虫的面门袭去,薛鸣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呼啸擦过他耳边时带起的风声和尖叫。
那尖叫细而长,像极了某种声波,震得薛鸣耳朵发聋。
“让开!”他只来得及大吼一声,门口的身影突然一僵,缓缓摔倒在地。
薛鸣乍惊之下出了一身白毛汗,几乎是以扑过去的速度奔到门口。
还好,还活着。
晕倒的就是白天在机甲室针对他的那只雌虫,此时双眼紧闭,身体还在细微抽搐着。
薛鸣将他翻来覆去检查了几遍,又感知了周围的能量波动,确认那东西已经不在了,这才虚脱般靠坐在墙上。
过度紧张的脑子骤然放松,一时有些混沌。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才过了几秒,浴室走廊那头传来熟悉的轮椅滚动声,薛鸣眼珠转了转,果然看到左越的身影朝自己走来。
“薛鸣!”走到一半就闻到了血腥味的左越脸色一变,加快速度来到薛鸣面前,弯腰在他身上一寸寸抚摸过去。
“伤了哪里?”他从脖颈一线摸到腰,连自己都未察觉指尖在颤抖。
薛鸣握住他的手站起来,喉咙干涩地说:“不是我,里面应该发生了命案。”
随行在后的小O已经进入里间,将扫描到的场景合成影像上传左越大脑,浴室里竟然死了一雌一雄两只虫,其中一只还是薛鸣的老冤家,伊森利尔。
另外一只是今年刚进入军校的新生,在薛鸣隔壁班,是只阳光健谈的双A级雌虫。
现场过于血腥,伊森利尔被割断了喉咙,而雌虫满身脏污,竟像是洗澡时被侵犯至死。
提前接收到合成影像的左越脸色沉凝,将薛鸣往身后拉了拉:“你不要看。”
薛鸣却先他一步,推开了里间浴室的门。
三秒后他“砰”地一声关上,忍住翻江倒海的胃站回左越身后。
“小O,送他先回飞行器上休息,另外替我连接萨姆副将,让他立刻带一支精兵过来围住,谁都不许进入现场。”
“门口那只还活着的先关起来,别走漏任何消息。”
“联系星网四大媒体,让他们带着摄录仪过来做直播。”
“这件事,闹得越大越好。”
吩咐完一系列事,左越才发现薛鸣站在原地没动,他以为自家雌夫被吓到了,伸手攥住他的,却触到一片冰凉湿黏的汗。
左越更心疼了。
第一次直面那东西的时候他几乎崩溃,很难想象薛鸣刚才是怎么对抗的。
“马上这里就会变得很吵,你先去休息好吗,剩下的等回家再和你解释。”左越放低声音说道。
薛鸣脑海里还在回放刚刚看到的血腥一幕,被侵犯死亡的雌虫残破身体令他非常不适,听到左越的话才回过神,胡乱点头跟着小O回了停放在外的飞行器。
如左越所言,来得最快的是他的副将萨姆,一整支精兵队将浴室围了个密不透风,接着是诺厄和军校的巡防队,各大媒体记者更是闻风而至,在外围直播的直播,采访的采访,住在军校的师生全部被惊动,深更半夜热闹得和菜市场似的。
最后接到消息的伊凡赶来时,连现场的前三米都挤不进去。
“我来找我的雌夫,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他被吓到已经回飞行器休息了。”左越面对镜头说。
“太可怕了,我和薛鸣训练完准备洗澡,然后就听到了浴室传来奇怪的声响……”另一目击者诺厄一五一十将见到的一切说了出来,说到差点被未知能量袭击时被记者反复追问:“您确定是未知能量吗?您看到了吗?您感知到了吗?”
诺厄斩钉截铁:“它没有形体,但它无处不在。”
这句话被媒体摘成标题,在早晨流量的最高峰发出来,配上现场影像资料,霎时引爆了整个星网。
因为现场过于血腥,影像上的厚码打了一层又一层,但不妨碍虫民们从那些支离破碎的资料中还原当时的场景,愤慨不已。
一只雄虫深夜潜入军校浴室,以极残忍的方式将正在洗澡的雌虫强.暴至死,反抗无果的雌虫拼尽最后一口气将雄虫割喉,同归于尽。
而那只雄虫就是臭名昭着的《迷雾之原》游戏公司的老板,第二军团少将、刚进阶S级的大众情虫伊凡·珀西的堂弟。
伊森利尔的身份被扒出,曾经做过的许多恶心事摊开在阳光底下,渐渐就有虫民顺藤摸瓜怀疑到了伊凡身上。
原因无他,军校实行封闭制管理,使用的是和皇宫以及军部同一套防护系统,伊森利尔能力平平,不可能越过防护系统进入军校。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是谁给他开了方便之门?
伊凡作为家族的实际掌权者,对堂弟过去做过的恶心事是否知情,是否从中推波助澜以获取利益,外表温润和煦的伊凡少将,其实也是徒有其表么?
“我很抱歉未能及时发现伊森利尔的异常,对于受到侵害而死去的雌虫学生亦深感痛心,我以家族的名义起誓,这件事我一定追查到底……”
伊凡的道歉视频尚未播完,打脸的视频又来了。
视频来自军校的监控,停机场上停着刻着珀西家族徽章的飞行器,伊凡先从上面下来,等夜深人静时又下来了一只雄虫,正是伊森利尔。
他穿着军校的制服大摇大摆走着,路上偶遇一只雌虫还说了几句话,接着就看到那只雌虫往机甲室一指,伊森利尔就往那边走去,谁知走近是正好看到受害者拿了衣服从机甲室走了出来,伊森利尔脚步一转,抬头看了看机甲室的方向,最终尾随他进了浴室。
浴室包括走廊的监控均已被破坏,画面到此截止。
虫民们愤怒了,说得冠冕堂皇,还不是伊凡亲手将这个畜生放进来的?
伪君子!
舆论在短短一天内几次反转,到第二天傍晚时质疑伊凡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他那个撇清关系的伪善视频彻底激怒了虫民,要求他自证清白。
这件事从头至尾,左越都把薛鸣摘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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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材料制成的门一开一合,接着轮椅行走在地面的声音响起,左越来到房间最中央的床台前,那里绑着浴室里昏倒的雌虫。
这里是处于上将府地下的禁闭室,墙壁用最坚固的合金材料制成,严丝合缝铁板一块,没有虫可以从这里逃脱。
“终于抓到活的了啊。”左越停在床台前,神情感叹,削瘦的下颌微微抬起。
“您在说什么?我是军校的学生啊,快放我出去。”被固定在床台上的雌虫露出惊愕的表情,拼命挣扎起来。
固定物连接得死紧,当然不可能被挣脱开。
左越薄唇轻启,冷冷嘲讽:“相较伊凡而言,你可真是个被生殖欲支配的蠢货。”
将锁链拽得哗哗响的雌虫停下,用阴森怨毒的目光盯着他:“你知道什么,无知的虫类。”
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左越冷笑:“既然落到我手里,你最好还是听话,否则你将生不如死。”
“死亡对我来说不过换一副躯壳罢了。”撕下伪装的面具,雌虫表现得不屑一顾:“你拿我没有办法,低等的虫族。”
“是吗?”左越反问,指尖按下电击按钮,强劲的电流立即贯穿全身,雌虫的身体弹起又摔下,抽搐得像得了羊癫疯。
“只要你在这个躯壳一日,你就会受到身体的限制,这些折磨对你来说就是真实的。”左越说。
“呵……疼痛的滋味多美妙,你们竟然把他当做是惩罚,果然是愚蠢又无知的低等生物。”被电以后,雌虫面色潮红,表情却兴奋无比。
“真变态,那就满足你吧。”禁闭室内响起第三个声音,连接了室内设备的小O声音从墙上的扬声器里传来。
接着小O果然操纵仪器电了他好几下,雌虫享受的神情终于扭曲:“住,住手,你们有完没完。”
即便恢复久违的五感令它兴奋,但也遭不住接二连三地被电啊。
疼痛的滋味尝尝鲜就好了,它是来享受躯壳所带来的快乐的。
“没完。”小O回答,操纵锤子冷酷无情地敲碎了它的小腿骨,惨叫声几乎掀翻天花板。
左越退后一些,八风不动道:“别想着靠自杀逃脱,看看四面的墙壁,这间禁闭室就是为你们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