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剧本系统 番外篇——by奶黄包和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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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个冷笑话:有一天图尔斯惹霍宁生气了,于是霍宁把他抓起来打了个死结
来梳理一下他们这次的高难度动作:
第一步:双方面对面坐,霍宁跨坐在图尔斯的蛇身上,图尔斯尾巴xjb乱盘
第二步:霍宁坐姿,图尔斯越过霍宁肩部,从他的后背倒挂向下,玩他的尾巴并帮霍宁打枪
第三步:图尔斯从霍宁腰侧转到他身前,口交
第四步:霍宁趴跪,图尔斯插入,然后从霍宁胯下转到他胸前,把自己挂在跪趴的霍宁身上,尾巴缠在霍宁大腿上,帮助他双腿合拢
第五步:啪完了,两个人一起翻倒~
一句话概括:这俩人仗着自己柔软,在啪啪啪的时候拧成了麻花~
第68章
霍宁看着图尔斯在地面上挣扎翻滚,感觉自己心都揪成一团,每当巨蛇的头颅重重砸向地面,他的尾巴就无意识地跟着颤抖一下。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停下……他已经可以闻到血腥气了,不能再放任图尔斯这样下去。
别看他,仔细想,仔细想……霍宁强迫自己将视线朝向地面,双手无意识地揉搓兽皮围腰的系绳……等等,系绳!他豁然抬头,将系绳从腰间解下。失去了绑缚的兽皮围腰从他的腰间跌落,露出刚刚经历过性事的通红的股间和还未清理的浊白液体。此时霍宁管不了那么多,他将系绳放入口中狠命撕咬反复咀嚼,直到那股宁神的清香散发出来。
他的系绳是自己搓的,原材料来自气味深得他心的草药,长长的草叶经过晾晒和烘烤鞣制之后获得了极佳的韧性,与此同时其宁静安神的功效并未流失。霍宁叼住被他嚼开的草绳,看准了图尔斯因反复挣扎动作开始迟滞的瞬间,他助跑几步,随后猱身而上。他踩住巨蛇盘曲的蛇身,以蛇的身体作为踏步,几下就攀上了巨蛇的头颈。霍宁双腿盘在蛇颈固定住自己,伸出双手去掰巨蛇的下颚。图尔斯遭到外来刺激,凶狠地挣扎起来,将自己的颈后往地面上压,企图甩掉攀附在他脖子上的东西。霍宁紧紧骑跨在他身上防止自己被甩落下去,一边用力撬着蛇嘴。
在他的反复尝试下巨蛇的嘴终于微微张开了一点,霍宁抓紧机会将已经嚼开的草药塞进图尔斯嘴里,随后他双臂环抱巨蛇的下颚让他闭嘴,防止他将草药吐出。图尔斯起先还试着把头往地上撞,把霍宁摔得头晕眼花,但随着他的体力消耗和草药逐渐发挥功效,巨蛇渐渐变得平静下来。他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上半身恢复了人类的样貌,巨大的蛇身不时抽动两下,尾尖偶尔拍拍地面。
见图尔斯终于从失控状态转为平静,霍宁着实松了口气。他将自己从化为人形的图尔斯的后背拆下,发现因为刚刚自己太过用力,图尔斯的肩颈被他勒出了淤痕,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被图尔斯摔了好几下,后背肿了一片。幸好双方的角力是在湖岸边的滩涂上进行,避免了更可怕的损伤。
霍宁跪坐在图尔斯身边,随着他逐渐放松下来,背后的疼痛渐渐明显,浑身肌肉因为用力过度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霍宁一边与疼痛作斗争,一边观察图尔斯的情况。忽然,霍宁眼尖地发现图尔斯的皮下出现了一个鼓包,那个鼓包顺着血管的脉络游走,下一瞬间又消失不见。不一会儿鼓包又出现了,也是出现一刹迅速消失。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霍宁决意要将鼓包挖出一探究竟。他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往旁边走,他的兽皮围腰脱落在那边,上面附着骨刀和一系列治伤的草药。霍宁抱着兽皮围腰走回来,重新跪坐回图尔斯身边,缓缓举起了刀。
在鼓包又一次出现的瞬间,霍宁下刀,已经度过的那些狩猎时光使他动作又狠又稳。锋利的骨刀没入皮肤,一刺一剜一挑,一小块血肉伴随着一坨黑色的东西出现在刀面上。霍宁将刀放在围腰上,腾出手替图尔斯处理伤口。等到他简单地将那个刀伤处理好,回过头来看他刚刚挖出来的东西的时候,那东西已经将他一道剜出的血肉吃尽,在刀面上扭来扭去。
这时霍宁才得以看到那黑色东西的真面目。它是有点像鼻涕虫或者蚂蝗一类的肉虫,表皮光滑,在一滩血水之间扭动了半天不见前进,似乎离开了人体行动能力就变得很差。他试着给黑虫挤了一滴血,黑虫愉快地扭动几下,几息之间便将血滴吞食殆尽。结合一下它的样子,吞噬血肉的习性和当它在图尔斯体内时图尔斯的表现,这玩意怎么那么像武侠背景下常常出现的无所不能的……蛊?
霍宁皱眉,蛊不是这个世界的正常产物,他也没经历过武侠世界,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玩意。他怕自己随手乱扔的话,这个蛊又会寄生到别的动物身上。他和黑虫相对无言,气氛一时僵硬。
耳畔传来几声呻吟,霍宁扭头,是图尔斯醒了过来。他将塞了满嘴的草绳从口中取出,用手支着地面起身,刚刚被霍宁挖了个洞的手臂用力,他立刻哎呦哎呦哀叫起来。
“哎呦喂……嘶……我这是怎么了?”因为他的用力,原先堪堪凝结的伤口崩裂,有鲜血顺着手臂流出,霍宁赶紧上前帮他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
“我好像失控了……霍宁你没事吧?”图尔斯的记忆还停留在他突然失去控制绞紧了霍宁的瞬间,他赶紧扳过霍宁的身体,手指小心地抚过他后背的大片肿胀和淤青。
“这是……我干的?”
“我刚刚为了让你安静下来,被你摔的。”霍宁叹了口气,直起身子摸了摸图尔斯头上摔开的血口子,“你摔自己可比摔我狠多了。”
“别摸……嗷!”图尔斯把霍宁的手从自己的头顶抓下来,自己伸手摸了摸,“好像有点肿了……”
“我待会去摘点草药帮你处理一下。”一个人在森林中生活,什么大场面没见过的霍宁表示这都是小事。他拍拍图尔斯的肩,示意他看放在围腰上的骨刀:“真正的大事是……我刚刚从你的胳膊上挖出了这个东西。”
图尔斯举起骨刀,凑近了仔细观察:“这东西……长得有点像蛊啊。”
“但是这个剧本并没有武侠背景,即使是部落的巫医,他们的能力也仅限于预言和毒,养蛊一说在这个世界可是闻所未闻。”好学生霍宁照常通读了剧本,对兽人的能力有基本的了解。
“你是说……”图尔斯皱起眉,“结合一下上个世界你没能记住的异常……”
“这个世界,有非法入侵者。”
一句话概括这一章前半段:人兽摔♂跤,两败俱♂伤
草药和蛊什么的都是胡诌的啦~说真的武侠小说看多了感觉蛊真的是万能的,迷情也可,杀人也可,控制也可,洗脑也可
恭喜霍宁和图尔斯依靠优秀的推理能力和一点物证,发现了这个世界有不安好心的黑户
对比一下黑户可以把来自别的世界的蛊带进兽人世界,而霍宁之前的垃圾系统查个剧情都费劲……可能是他没氪金吧?
第69章
霍宁现在的住处是一种巨鸟废弃的巢穴,这种鸟在繁殖季会使用树枝编织精美的鸟巢,树枝之间的缝隙使用纤维和泥巴填充,最终整个巢穴会呈现一个类似巨型鸟蛋的形状。如今图尔斯拖着长长的蛇身盘踞其中,不知道是不是亲眼见到了霍宁从他的身体里挖出来的蛊的原因,还是他体内的蛊毒并没有除尽,图尔斯最近的状态并不好。
霍宁埋头整理自己手头的草药,“驱虫的话,缺雷丸……”想到这种真菌多难得,他的耳朵就忍不住耷拉下来。
“很难得吗?”图尔斯问他。
“雷丸并不是这里的本土物种,白山部落只有在每年秋季进行赶集交换物资的时候,能从别的部落那里换取,然后全部存放在部落巫医那里,由精通草药的巫医进行配伍,给幼崽和得了寄生虫病的人驱虫。”
“我去试试看能不能从巫医那里要一点。”霍宁停止了摇晃尾巴,猛地一下站起来,钻过那个窄小的入口。
“我和你一起去。”图尔斯怕霍宁因为不祥的名号被欺负,坚持要和他一起去。
图尔斯的体色并不是招白山部落喜欢的白色,又是足够引起部落守卫警惕的壮年雄性,因此霍宁没让他跟着自己进入部落。他没有走正门,而是转了一圈,找到了之前部落幼崽调皮,在栅栏上开的小洞。洞有点窄,但霍宁毕竟不是特别膀大腰圆的类型,努力了一下还是成功挤了进去。如今正是清早,负责狩猎的壮年雄性和负责采集的兽人都正好已经外出了,整个白山部落静悄悄的。霍宁小心地沿着房子的边缘摸索,一点点往巫医的住所靠近。
部族族长和巫医的住所是所有兽人的小草房当中最好最大,也是位置最中间的,霍宁行进得格外小心。他悄悄地躲在巫医的草房侧面,伸出头去看了看,两个兽人左右站在草房的门口。霍宁抬头看了看太阳,他知道巫医的房子门口的守卫在树影落在屋檐的时候会换一次班,他打算趁那个时候溜进去。他耐心地背对草房的墙等待着,尾巴一下一下拍着地面。
突然他的尾巴被人拽住了,霍宁心下一凉,知道自己被发现了。这样偷偷摸摸接近部落中心,少不得一顿盘问,到时候全部落都知道那个被放逐的黑毛仔回来了。他毫不犹豫地跳起来,拔腿就跑,对方的力量和战斗经验却比都他强得多,拉着霍宁的尾巴一拽接一个扫腿,轻而易举将霍宁放倒在地。他捂着霍宁的嘴将他翻过身,霍宁看到面前这个毛色白得发亮眼睛是漂亮的蓝绿色的兽人,晃了一下神。
“少族长……”他喃喃开口。少族长竖起一根手指,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好不容易让他们只是放逐你,你偷偷跑来巫医的房子干什么,在这里被抓住了连我都救不了你!”少族长恨铁不成钢地戳霍宁的额头。
这位少族长是前任部族首领的遗腹子,前一任首领在与别的部落的作战中遭到暗算,中毒身亡,留下他的伴侣独自生养他们的孩子。他和霍宁的年纪一起长大,关系非常好,并且一道参加了成年仪式,却因为仪式之后显现出的毛发颜色,所受待遇天差地别。但这似乎并未影响二人之间的友谊,在部落讨论如何处理黑毛仔的时候,多亏了他力排众议,让霍宁只是被放逐,而不是血溅当场。
幼年之路艰难困苦,成年时一鸣惊人,部落内地位尊贵,这是个标准的……男配。没错,尽管少族长是目前为止出现的体貌最接近传说中的圣猫的兽人,他依旧只是个男配,空有地位相貌,终究还是虏获不了女主角的芳心。
“我来……我想拿一点雷丸,只要一点点,用来救我的伴侣。”霍宁是在剧情中的黑猫被放逐的时候才进入这个世界的,光看跟着主角走的剧本完全不知道少族长还有个寓意不祥的朋友。
“我帮你去拿。”少族长起身,大大方方往巫医的房子里走。片刻之后他走了回来,朝值守的兽人说了什么,值守的两个兽人点点头,转身往自己的屋子走去。他转到房屋的背面,看着霍宁:“大巫说要见你。”霍宁迟疑了一下,随后又想到图尔斯还在外面,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他可以随时带着自己脱离,便放下心跟着少族长往屋子里走。
巫医的草房没有普通的窗,只有在墙的高处开有窄小的高窗,阳光从高处漏下,屋内烟雾升腾。大巫是一个很老的兽人,毛发已经是枯萎的苍白色,她几乎被代表大巫的织物披肩压得弯在地上,枯瘦的腕间缠绕着闪光的琉璃珠串,手持一杆玳瑁烟枪,青蓝色的烟雾袅袅娜娜升腾着,气味奇异。
“你先退下。”巫医向少族长挥挥手,少族长脸色不太好,但还是行了礼沉默地离开房子。草房的门关上,黑暗当中只有霍宁和大巫的猫瞳闪闪发亮。
“我看到,你曾度过河流。那么……你是归人,还是过客?”大巫开口,她的声音是少女的清脆,有种悚然的不协调感。
“只是过客。”霍宁懂她的意思,“我只是安静的过路人。”
“那么……你来这里,所求为何?”
“求一味药。”霍宁说道,“我的伴侣被奇怪的虫寄生,那虫是黑色的肉肉的,吃人的血肉。”他尽力描述了一下那个疑似“蛊”的东西,“他不知道是何时患上的虫病,只是在体力过度消耗时会发作,失去控制意识全无,直到力竭方能停下。”随着他的诉说大巫闭上眼睛,她吸了一口烟枪,神色飘渺。
“我看见了……”她的声音变得嘶哑,“我看见,豺犬行走在大地,脖颈套着黑色的绳索,黑色的肉虫从它们的身上落下,带着毒汁钻进丰饶的土地,反哺贪婪的巨口。握绳者……握绳者……”她的声音渐渐弱下去,“握绳者,是……是天。”
大巫的预言结束了,她手中的烟杆颓然落下,凶狠地咳嗽起来,霍宁赶紧上前替她顺了顺气。等到她好一些了,大巫佝偻着身子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草药。明明屋内几乎没有光线,她的动作却如行云流水,不一会儿便将一小撮草药配好放在一块兽皮上。她摸索着将兽皮捆扎好,递给霍宁。
“这服药给你伴侣,熬汤煎服,一日一次连喝七天,等他把毒呕出来就好了。”她嘱咐道,“那预言……太不祥了,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霍宁离开了巫医的草房,少族长替他支开了部落的守卫,他得以带着草药顺利地离开白山部落。
“我竟然都不知道你有伴侣了。”少族长看起来有点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