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剧本系统 番外篇——by奶黄包和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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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第二日午时未到,便有白虎阁暗卫闯入宫中递上情报:“星主,有人持紫微令闯摘星楼!”图尔斯看完纸卷,心中有个荒唐的想法生出——
有人刻意引动他的信期,令他神志混沌或者——将他困于宫闱之内,持另一个以假乱真的紫微令控制摘星楼。根据暗卫带来的情报,来者虽蒙面,其身材音色都未经伪装,极容易判断。
对方走的不是假扮星主的路子,对方选择持紫微令强控摘星楼。
“有人持紫微令闯摘星楼,那我这里的这个,又是什么呢?”图尔斯从自己的衣袖中取出那块小金令牌,在场的摘星楼星宿们都诚惶诚恐地跪下。
“这……”
“紫微令……有两个?”
“不可能!”这个猜测被轸宿当场否决,“紫微令自摘星阁成立之初,就是独一份。打造紫微令的是当初天市垣的首任列肆二星,他们打造完紫微令之后便毁去图纸自挖双目,紫微令做法就此失传。”
“当务之急是抓林家女,核验她手中的紫微令。”轸宿说完,图尔斯微微颔首。
就在他们商议完毕,暗卫准备带着星主的口谕回去的时候,另一个暗卫滚进来,浑身带着芥末烟的辣呛气味。
“星主,有人持紫微令,要抓白九!”
图尔斯豁地站起:“白九人呢?”
“跑了!”
“轸宿安排下去,我要皇帝三日……不,一日之内没空管清霄宫!”
我地坤呢,我放在自己床上那么大一个香喷喷的地坤呢?
狗皇帝和冒牌货都给我死!
地坤的信期到来之前会有先兆,从口渴和变得极度嗜甜开始,体温升高身体变得敏感,人开始慵懒,身后有少量黏液分泌,信香气味逐渐变得甜腻浓郁。等到生殖腔主动打开,那就是信期正式开始的时刻。
霍宁在敏锐地觉察到自己的身体有了些许变化之后,就开始频繁下山采购食物。米粮,蔬菜,最重要的是大量的糖。信期的地坤身体瘫软几乎只能进流食,糖是能够快速补充体力的东西。
而且他也很喜欢吃。
目前霍宁的住处是山间一处被废弃的小屋,看屋内的装饰和气味的残留这里之前应该隶属于一个天乾猎人,但对方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信香气味几近于无,反而是腐朽的木头和灰尘的气味更重一些。霍宁用了点时间把这里布置成了一个温暖的小窝,山下的小镇能获得的棉花布匹质量有限,他只能凑合着用。他窝在新买的小被子里,一旁的架子上搁着热乎乎的糖水,感受自己的身体变化,等着信期的到来。
万万没想到信期的爆发就如同山洪一般,迅猛而令人猝不及防。当时霍宁正懒洋洋地睡着——随着信期的临近他越发嗜睡,一天可以睡六个时辰以上,身体突然蒸腾而起的热度令他踢掉了他身上的被子,随后他醒来,屁股底下是热乎乎的一大块。霍宁随手摸了一下,粗糙的衣物蹭上娇嫩敏感的皮肤,令他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甜腻呻吟。
他的亵裤连带新买的床单,全湿透了。
霍宁跌跌撞撞站起来,想拿毛巾擦擦身体,却没想到小屋的门突然砰砰响起。他吓了一跳,就地翻滚回到小被子中,大门被猛力撞开,伴随着破碎的木板,有大量的陌生信香涌入。
霸道的,浓郁的,陌生天乾的信香。
霍宁颈后的刻印一阵阵疼痛,他紧绷起了身子。被刻印的地坤会本能拒绝陌生的天乾,但天乾的本性令他们会被信期的地坤气味吸引。他们追逐信香前来,不惜一切代价只为占有甜美可口的猎物。
那天乾被角落里裹着被子瑟瑟发抖的地坤迷了眼,缓缓朝霍宁的方向走来。他每走一步都致力于散发出高浓度的信香,空气中带着血腥气息的信香气味令霍宁惊恐不安。
霍宁突然带着被子跃起,将被子扑了对方一脸,那天乾没想到信期的地坤竟然还有能力反抗,自乱了阵脚。霍宁趁机跟上,试图去掐对方的喉咙,却因为天乾近乎本能的反抗而没有成功——自从成为地坤,他的力量也相应地削弱了。天乾以体重优势将霍宁连同被子按倒在地,血腥味伴随着他的呼吸往霍宁口鼻中钻,他急吼吼地就要去扒身下地坤的裤子——
突然间他顿住了,血味的信香被更加浓郁的血腥气掩盖,他的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一把短刀正正插在他的喉头——握刀的手素白纤细,但是丝毫不抖。天乾被他轻轻一推就往旁边倾倒,血喷得到处都是,浸透了给霍宁安全感的小被子,霍宁不得不拽着被子的一角站到一旁,手中还紧紧握着沾满血的短刀。
他侧耳倾听,在自己的激烈的心跳声的间隙,有别的声音。血腥味中慢慢弥漫出另一种天乾信香,有别的天乾过来了。
还有一个,还有两个。
都不是图尔斯。
霍宁跪坐在血泊当中,清秀姣好的脸上溅满了血,从浓郁的血腥气当中有甜腻信香气味散发开来,像是用鲜血供养的花,在最暗的深渊中盛放。越是不愿与天乾交合,信香的气味就散发得越远越浓,小屋中横七竖八地躺了受害人的尸体,到处都是搏斗的痕迹。
霍宁用最后的意志力检查布条是否缠好,以防止打斗中短刀脱手。他深深呼吸,抬起头,眼睛亮得慑人,仔细看却会发现他的瞳仁深处已经是一片混沌。
下一个。有新的天乾出现在门口,屋内血气太浓,已经闻不到对方的信香气味。霍宁机械性地站起身,握紧手中的刀。
突然间他的力气猝不及防地消失,信期极度疲弱的地坤腿一软,跌倒在来人怀里。对方轻轻地一扭一拨,霍宁手中的短刀当啷落地。
是熟悉的冷杉气味。
其实早就想写越是发情越凶悍的小O了
图尔斯:我老婆呢?我放床上的那么大的香香的一个老婆呢?
关于狗皇帝为什么选择带一个鲱鱼罐头味的宫人:因为只有这样浓郁的信息素才能让他这个Beta闻到x
第93章
霍宁趴在图尔斯怀里,上上下下确认自己的新抱枕的气味。他霸道得很,只许自己移动却不许图尔斯乱动,图尔斯一动霍宁便昂起头盯住他,像是警觉的小兽。起初图尔斯还试着去扒霍宁撕裂的衣裳,霍宁被他闹得烦了,干脆用上了地狱道里学来的擒拿姿势,将图尔斯的关节牢牢锁住,随后继续检查自己新来的恒温等身手办。
图尔斯能怎么办,当然是躺平微笑了。先前霍宁连续战斗,放倒了六个图谋不轨的天乾,警觉性还未完全消退,有如此反应实属正常。而对目前的霍宁而言,吸引他的是图尔斯身上带着的气味——沉而厚的冷杉信香。在刻印结束的初期他没有得到足够的天乾信香安抚,精神处于不正常的疲乏状态,如今天乾自送上门,浓厚的信香气味让霍宁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他上上下下寻找图尔斯身上信香气味最厚重的地方,最后霍宁停在了他的颈后,鼻息正正喷在香腺的位置,令图尔斯头皮发麻。
霍宁几乎把自己的口鼻全凑在图尔斯的后颈位置上了,他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舐摩挲那一小块皮肤,香腺所在的位置遭到揉搓,散发出更加浓郁的气息。即使如此霍宁依旧不得餍足,他舔了几下,见气味不再加重,拖着迟钝的脑筋思索了一会,随后张开了嘴,毫不犹豫地冲那一小块皮肤咬了下去!
“哎!”图尔斯嘶了一声,差点跳起来。天乾与地坤的香腺结构稍有差异,由于不需要刻印,天乾的香腺比地坤的要小一些,位置也更深,寻常啃咬根本触碰不到,反而会让天乾有一种危机感。见图尔斯要挣扎,霍宁收紧了自己的身体锁着图尔斯不让他妄动,同时口中用力,反而咬得更深!
到头来霍宁还是没能咬中图尔斯的香腺,倒是伤口中有血液汩汩流出,沾湿了霍宁的唇。香腺附近的血液沾染有大量信香的气息,一时间冷杉的气味伴随着血腥味灌了霍宁满口,甚至还有压下血味的趋势。得到高浓度信香安抚的霍宁满足地喟叹一声,叼着图尔斯的后颈皮慢条斯理地舔舐,像是需要人血喂养的妖精,模样乖巧又凶残。
大量天乾信香带来的是另一种反应,空虚的精神得到安抚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汹涌的欲望。霍宁的信香气味变得愈发甜腻,不遗余力地勾引身畔这个与他相契合的天乾。与曾经浴池中的霍宁相比,如今的他气味甜得仿佛能在空气中勾出丝来,图尔斯的理智几乎在瞬间被燃烧殆尽。霍宁依旧绞缠在他身上,图尔斯眸光暗沉,伸长脖子凑上去舔他脸侧霍宁的胸乳。男性地坤的乳头比中人要大一些,又因为信期的缘故充血挺立,呈现出诱人的艳红,图尔斯伸出舌头,反复摩擦剐蹭霍宁的左侧乳头。
信期的地坤身体何其敏感,几乎是他一舔上去霍宁就有了反应,他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对图尔斯的桎梏也稍有松懈。图尔斯立刻借着这一点余隙弓起身子凑上前去,将那一点红樱纳入口中,他用力吮吸乳肉,用牙齿轻轻碾揉敏感的乳尖。霍宁喘息起来,喉咙里带着点破碎的泣音。当图尔斯终于大发慈悲放过这片皮肤的时候,他的乳头连同周围的一小块皮肤已经被吮吸得红彤彤湿漉漉,乳尖上带着一点点牙印,红得仿佛要滴血。
图尔斯的那几下吮吸仿佛也把霍宁的最后一点力气一道吸走了,他彻底瘫软了手脚,趴在天乾的身上,脑袋还放在图尔斯脖颈旁边,明显是还在惦记颈后的香腺。而图尔斯现在则满心想要操进霍宁的身体里,他也不顾活动被禁锢的手脚,直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又陡然停滞。
血和其他天乾的信香气味。
图尔斯的眼睛眯起,他揽住霍宁的背部将他抱起,另一只手摸到地上的短刀,顺着领口一路划下。冰凉的刀锋贴着滚烫而娇嫩的皮肤,锋刃带来的危机感背后是汹涌澎湃的情潮,这一切都令霍宁目眩神迷。他乖巧地挂在自家天乾的怀里,因为近在咫尺的刀锋而呼吸急促,却温驯而不曾反抗。
这是他的天乾,也是他的图尔斯。
刀刃划破布料带来轻微的声响,图尔斯扔下短刀,将霍宁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衣裳解下,原先布料掩映下的肌肤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底。霍宁的身上没有开放性的伤口,但是有不少地方有淤青和红肿,应该是刚刚与其他天乾摔打导致。图尔斯判断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果断脱下外袍铺在地上,随后他将霍宁放在自己的外袍上,脱下内衫,开始擦拭霍宁身上的灰和血迹。不少血迹已经半干,轻易擦拭不去,他便低下头一遍遍舔舐,誓要将别的天乾的气息从霍宁身上抹去,只留下自己的冷杉香气。霍宁被他擦得微微颤抖,终于在图尔斯擦到他小腹的时候,他惊叫一声射了出来,带着乳香气息的浊白体液溅在了图尔斯的脸上。乳香的气息与精液的腥膻交织在一起,刺激天乾敏锐的嗅觉,图尔斯呼吸陡然粗重。
下一秒,他扔掉捏成一团的丝绸内衫,抓着霍宁的腿根逼他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正对着那个早已湿透的小口,狠狠地干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碾过敏感的肠肉,因为大量体液的分泌使得这样仓促的进入都无比顺滑。随着他的进入交合处发出轻微的水声,霍宁顺着进入的力道往前滑去,又被他抓住腿根狠狠拽回。明明是摩擦力不够,这一行为却被失去了理智的天乾误以为对方要逃跑,图尔斯发出一声低喘,随后不再留情。
他紧紧地抓住霍宁的双腿不让他乱动,迅速挺动腰肢,以极高的频率在他的体内操干。青筋怒张的肉物狰狞,在霍宁的穴口不断进出,像是一场对所有物的挞伐。囊袋拍打在霍宁的股间啪啪作响,交合处不断流下滑腻的黏液,混合着乳香与冷杉的气味,浸透了铺在地上的外袍。他咬着霍宁的喉结,霍宁哼一声他就咬一下,如同千里追击猎物的猛兽最终得手,恨不得把对方玩弄透了整个咽下才好。
要害部位被对方掌握住,霍宁的危机感几乎升至顶点,又因为浓郁的信香气味导致他本能地想要臣服。他尝试推拒抓挠,却反而换得那根肉物在他的体内重重撞击。霍宁终是承受不住,呜咽着哭了起来,图尔斯放开了他的咽喉,伸过脖子来舔他眼角的泪,与此同时他身下的动作却并未减缓,反而越发凶狠了起来。在他再次碾过霍宁肠道内那片敏感的软肉的时候霍宁再也忍耐不住,痉挛着射了出来,浊白的体液在空中划过一个弧,最终落回在他的胸腹上,被循味而来的天乾尽数舔舐。随后图尔斯凑到霍宁唇边,与神志不清的霍宁交换了一个混合着麝香与乳香味道的吻。
霍宁在射精之后就安静下来,看起来疲倦极了,但是对天乾而言,这场性事还远未结束。图尔斯抱住霍宁的腰肢将人提起,将自己的肉棒退出一部分,让霍宁含着他的龟头将人翻了个个。跪趴的姿势远比面对面更能满足天乾内心的掌控欲,霍宁无力地趴伏着,腰腹被男人抱着,双腿打开,臀部高高耸起,被干得红肿充血的小口衔着挺立的肉物,仍然在张合吮吸。图尔斯这次不着急了,他的肉棒在霍宁体内缓慢滑动,龟头一寸寸碾过肠道,他在寻找那个入口。
在他的肉物触及霍宁体内的某一块软肉的时候,霍宁突然过电般挣扎了起来。图尔斯覆上他的后背,一手从腰腹滑动到前胸,玩弄霍宁的乳头分散他的注意力。在霍宁状态稍缓的时候,他的腰部陡然发力,将那根火热的肉棒正正杵进了霍宁的生殖腔。他的生殖腔只是第二次遭遇进犯,哪怕此次恰逢信期,腔口主动打开,外物进入的酸胀滞涩之感依旧挥之不去。但是很快这样的感觉就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淹没了,生殖腔内的每一寸软肉都敏感至极,图尔斯随便动一下都能给霍宁带来灭顶的欢愉。他的腹部随着肉物的抽送胡乱抽搐着,刚刚泄过精的肉棒又不管不顾地再次挺立起来,有粘稠的清液顺着铃口落下,在空中拉出细长的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