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by不吃鱼的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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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轻言没敢让虞鱼真的像个店员跑来跑去,只让他坐在显眼的地方,当个门面,吸引年轻女孩子往店里走。
虞鱼嫌无聊,干脆就开始在手机上玩起游戏来,这次他的目光不再局限于上次连连败北的斗地主,而是转移阵地到了联网贪吃蛇上。
他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尖尖戳在屏幕上滑动着,带着他初始的彩虹小蛇出发。
彩虹小蛇摇晃着尾巴,慢悠悠地朝着饵食游过去。
今天,萧璟刚去医院复查完手伤,心情差得要死,就想拿个白痴游戏来消遣时间。
他刚开始游戏,屏幕上的黑色小蛇才游了一厘米,一条细长的彩虹蛇就悠哉悠哉地拦在他面前,让他一头撞死了。
萧璟:……
可以,就没有他赢不了的游戏!
萧璟的蛇有个新手保护期,总共两条命,刚死了一条,还剩一条。
他操纵着黑色小蛇逐渐壮大自己,吃了一颗又一颗饵食,开始茁壮成长,最后成了一条巨长无比的大蛇。
萧璟得意洋洋地让黑蛇在屏幕上横扫千蛇,圈死了一大堆七七八八、大大小小的蛇,最终找到了那条一开始搞他的彩虹蛇。
他悄悄摸摸地跟在彩虹蛇的后头,打算一个冲刺就把它给圈起来,让它无处可逃,最终撞死!
萧璟开始实行他的计划了,他找准时间,让黑蛇一个猛冲,就A了上去。
就在快要冲到彩虹蛇身边的那一刻,那条彩虹蛇突然一个鲤鱼打挺,横着翻了个身。
然后——萧璟的黑蛇一头撞上去,死不瞑目。
萧璟陷入沉默,他盯着屏幕老半天。
MMP,这条彩虹蛇他妈的叫什么名字!老子记住他了!
萧璟往顶上的ID瞅了一眼:鱼鱼鱼鱼鱼
这个ID好像有点眼熟。
萧璟沉思片刻,灵光一闪。
艹,这不是上次斗地主时遇到的那个憨批农民队友吗!
·
虞鱼在取得了贪吃蛇的胜利之后,心满意足地退出了游戏。
他往店外瞧了一眼,丝毫没察觉到店内的女孩子都在偷眼看他。
贺故渊让司机把车开到了甜品店的门前,手里提了杯冰镇的柠檬汽水就下车了。
虞鱼一看到贺故渊的身影,就起身离开了座位,啪嗒啪嗒往门口跑。
正要给他端个蓝莓慕斯过来的席轻言一看人跑了,摸不着头脑地在后头追:“鱼鱼!你去哪儿?”
虞鱼跑得小发揪跟着在脑后摇来晃去,他跑到贺故渊面前,软乎乎地叫了声:“贺先生。”
然后就伸手圈住了贺故渊的手腕,浓郁的阳气从接触的地方传过来,虞鱼整个人都美滋滋的。
贺故渊轻咳了一声,把另一只手提着的柠檬汽水递给虞鱼。
虞鱼不明所以地接过那杯裹着塑料袋的柠檬汽水,一脸懵懂地望着贺故渊。
贺故渊盯着虞鱼的一头卷发,还有躲在后面的那个小发揪,微微蜷了蜷手指。
直到虞鱼茫然地问“贺先生,这是什么?”,他才回过神。
“柠檬汽水,比可乐好喝。”贺故渊嗓音冷淡,表情沉静。
虞鱼扑朔了一下眼睫,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
他之前跟贺先生回消息的时候,好像是发了一个吸可乐的小兔子表情包过去。
所以贺先生误会了?
虞鱼没忍住笑起来,他面颊上的酒窝深深地攒起,漂亮的五官都仿佛镀上了一层星辉,又或许是一层糖霜。
“谢谢贺先生。”
贺故渊垂在身侧的手蜷成拳头,然后慢慢舒展开,伸出去摸了摸虞鱼的头。
掌心被绒绒的小卷毛蹭着,贺故渊望进那双闪闪发光的黑眸,喉结上下攒动:“不用谢。”
他收回手,看向虞鱼身后跟着追出来的席轻言:“你好。”
席轻言手上还端着蓝莓慕斯,他打量了几眼贺故渊,笑开道:“贺总好。”
贺故渊的目光打席轻言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他手上的蓝莓慕斯上:“给鱼鱼的?”
席轻言微一挑眉:“是。”
他坦坦荡荡的态度挺得人好感,贺故渊便也没再追根究底对方的身份。
总归是鱼鱼的朋友。
虞鱼已经伸手准备要去拿蓝莓慕斯了,他刚把手臂抬到半空中,旁边忽然伸过来一只大手,按住了他。
贺先生把他的手腕抓住了,正低头瞧着他。
“今天一共吃了多少。”贺故渊问。
虞鱼无辜地望着贺故渊,企图萌混过关。
贺故渊顿了顿,转头去问席轻言。
席轻言笑眯眯地报了一长串甜品名:“芒果布丁,草莓圣代,芝士蛋糕,奶茶烧仙草……”
虞鱼心虚地低下头,脚尖在地上画圈圈。
他摸摸自己的肚皮,也没有吃很多叭。
贺故渊耐着性子听完了席轻言报出来的一长串甜品名,盖棺定论:“鱼鱼。”
“今天你不能再吃了。”
虞鱼头上耀武扬威的小卷毛蔫哒哒的:“一个都没有了吗?”
贺故渊看向他,发现虞鱼瘪了下嘴,连眼角都丧丧地跟着撇下去。
那模样太委屈了。
贺故渊不由得生出了点欺负人的负罪感,他叹了口气,退让了:“有一个。”
“麻烦把这个蓝莓慕斯打包了。”贺故渊跟席轻言说。
席轻言爽快应下,进店里去处理了。
虞鱼被轻而易举地哄好了,他捧着手里的柠檬汽水,眼巴巴地问:“这个也可以喝吗?”
贺故渊面上显露出点笑意,冷硬的眉眼都跟着柔和不少:“可以。”
虞鱼满意了,他吸着柠檬汽水,乖乖地坐进了车里。
贺故渊怕他晚饭吃不下,特意买的小杯,虞鱼不舍得一口气喝光,只慢慢地嘬一口,再嘬一口。
等席轻言把蓝莓慕斯打包好了送过来,他才透过打开的车窗跟人挥挥手:“拜拜。”手里还紧紧攥着装蓝莓慕斯的小盒子,生怕风一吹给刮跑了,他今天晚上就没得吃了。
席轻言笑起来:“拜拜。”他正庆幸着不用被催眠了,就听到虞鱼下一句话。
“明天我再来找你。”
席轻言轻松的笑意变得僵硬。
千躲万躲还是躲不过!
·
回到贺家。
虞鱼踩着他的小鸭子拖鞋,拎着他的蓝莓慕斯,哒哒哒地就要往里跑。
贺故渊跟在他身后,总觉得他脚上的拖鞋随时都要甩飞出去。
虞鱼还没跑多远,忽然就听到背后响起了门铃声,他歪歪头,干脆又哒哒哒地跑回了玄关。
贺故渊停下脚步,转身跟过去想看看是什么情况。
这个时间点会有谁上门拜访?
虞鱼打开门,门外站着个快递小哥,一看到有人开门,立刻笑容灿烂地朗声问:“请问您是虞先生吗?”
虞鱼眨了两下眼:“我是。”
快递小哥笑容更灿烂了,他双手捧着一大束玫瑰,递到了虞鱼的面前:“这是一位先生订给您的花,麻烦您接收一下。”
虞鱼眼底露出茫然,他伸出没拿蓝莓蛋糕的那只手,接过了那一大捧玫瑰。
快递小哥让虞鱼确认完收件人信息后,帮着没手签字的虞鱼签了收货单,然后一溜烟跑远了。
虞鱼低头,看着手里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簇,上面还蓄着盈盈的水珠,煞是好看。
里面还夹着一张米白色的贺卡。
虞鱼用三根手指勾着蛋糕盒,努力地腾出两根手指,把贺卡从花束里夹出来。
“送给可爱——”虞鱼瞅着上面漂亮的字迹,一个字一个字地念过去。
他才念到一半,指尖夹着的贺卡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抽走了。
贺故渊站在虞鱼身后,捏着那张贺卡,扫了一眼上面的字。
送给可爱的鱼鱼。——温羡清
虞鱼转过身,疑惑地问:“贺先生?”
贺故渊没有吭声,他抓着那张贺卡,眼神看起来像是要把它给撕了,然后再扔进碎纸机里面给粉碎干净。
但是他只看了一会,就还给了虞鱼。
“温羡清送过来的。”贺故渊冷声说。
虞鱼接过贺卡,看见了上面的名字,温哥送的呀,那他得找个花瓶装起来。
他想了想,决定去找刘伯问问有没有空花瓶,可以用来插花。
刘伯找了个干净的花瓶给虞鱼,虞鱼就那么抱着插了玫瑰花的花瓶上楼了。
“刘伯。”贺故渊嗓音沉闷。
刘伯应声:“少爷?”
“花园里还有空的地方吗?”
“有的,您是要——?”刘伯诧异地问。
“把空地都种上玫瑰。”
“种最贵的。”
贺故渊想了想:“等运到了,我亲自来种。”
·
虞鱼把花瓶摆在桌上,正打算发个消息给温羡清,却发现他的小背包里有东西在放光。
他一打开背包,两张引路纸就从里头飞出来。
自从上次引路纸自我分裂之后,虞鱼就随身带着它了。
不然万一引路纸趁他不在的时候,自己突然飞出来又搞一通骚操作,那估计会吓到人。
两张引路纸飘在空中,然后从中间慢慢地又分裂出了第三张引路纸。
虞鱼:……他已经不会再惊讶了。
虞鱼把三张纸都抓到手里,看了一眼之前的两张纸,一张贺先生的资料,一张温哥模模糊糊的名字和照片,一点儿变化也没有。
他又看了一眼新分裂出来的纸,上面明晃晃地写着第三位雇主的名字——
“宿沉”
虞鱼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职业生涯实在是太坎坷了。
他又不是圣诞老人,能够一个晚上就跑遍一个地球。
他只是一根成精的香!不会分.身术!
作者有话要说: 为爱插秧(种花)的贺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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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好在温羡清和宿沉的雇主资料暂时不完整,虞鱼还不用一个人拆成几块儿用。
他努力地加快进度,打算掌握好催眠技术,从而引导贺先生找出偏头痛的根因。
可惜没等虞鱼熟练地掌握催眠,他真正想要催眠治疗的病人就先跑路了。
贺先生要出国一段时间。
“出国?”虞鱼傻眼了,吓得手里抓着没剥的一大把瓜子,哐啷哐啷全给掉进了碗里。
贺故渊应声:“嗯,我父亲那边有点事情要处理,得出国一趟,明天早上的飞机。”
那他的阳气怎么办!虞鱼愁死了,他拧着眉,愁得漂亮的五官都揪成一团儿。
贺故渊看着好笑,有点想捏捏他的脸,把那脸上的褶儿给抹平。
就这么舍不得他?
连着一星期,被温羡清每天准时送达的各种玫瑰给气得不轻的贺故渊,总算出了口气。
贺故渊出声道:“不会去很久的,大概半个月左右。”
“我不能跟着去嘛?”虞鱼说。
贺故渊揉揉他的头:“这次不行,下次吧。”
虞鱼依旧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连瓜子也不剥了,电视也不看了。
贺故渊见状,干脆把那个装着瓜子的小碗拿过来,亲自动手给虞鱼剥瓜子。
虞鱼正苦恼着,手上就被人倒了一小把剥好的瓜子,他下意识捡着往嘴里丢,一颗接一颗的,脑子里的想法也一个接一个的。
首先,跟着贺先生出国的方法已经行不通了。
从贺先生身上蹭下来的阳气,最多也就只能持续个一天。
没法跟过去,也没法提前储存阳气,那就只有暂时去找另外的雇主了。
比如说,温哥?
虞鱼把手里的瓜子吃光了,旁边又自动地倒了一小把进他的手掌心,他下意识地又开始捡着瓜子往嘴里丢,丢了几颗才发现。
是贺先生在帮他剥!
虞鱼不好意思,他赶紧分了点给贺故渊。
贺故渊好心情地笑了笑,顺从地收下了那一小把瓜子。
·
第二天,虞鱼早早起床,以免错过今日份的蹭阳气。
贺故渊发现今天虞鱼粘他粘得紧,简直就像个小尾巴,时时刻刻都要跟在他身后。
直到他要出门了,小尾巴终于展露了他的“宏图”。
“今天可不可以抱得久一点?”虞鱼双眼水亮地望着贺故渊,黑葡萄似的眼眸就那么眼巴巴地瞅着人。
谁能不答应他?
贺故渊是不能的,他的声音里磁性的沙哑:“可以。”
虞鱼立刻开开心心地抱上去。
虞鱼还穿着睡衣,最近天冷了,他改穿起毛茸茸的连体睡衣。
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的兔子睡衣,身后的帽子上有两根长耳朵,背后还有团圆圆的兔尾巴。
贺故渊的手搭上去,简直一时间不知道该放哪,到处都是软绵绵毛茸茸的,让人心都要化了。
贺故渊把人圈在怀里,只感觉好像真的抱着一只软乎乎的小兔子。
虞鱼说要抱久一点,真的就抱了很久。
久到在大门口吹着冷风等人的何助理以为自家老板出了什么事,忍不住开门想进来找人。
“贺总您——”何助理刚喊了三个字,一看见眼前的场景,张了嘴就合不上了。
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