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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by不吃鱼的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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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尊重别人的**,既然关着,那就说明主人并不想让别人进去。
  棉花糖对放映室显得很感兴趣,它脚丫子一撒,就往里溜。
  虞鱼跟进去后才发现,它是对里面桌布的挂饰球感兴趣,伸着爪爪疯狂挠球。
  不过它挺有分寸的,不伸爪子,就用肉垫在那拍球玩儿。
  估计也是因为这样,宿沉才敢这么放心地把家里的房间都开着透气通风。
  虞鱼看棉花糖玩的高兴,一时半会估计停不下来,干脆坐到放映室的沙发上,想挑个影片来看看。
  宿沉临走前说过东西他都能碰,所以他倒是没什么顾虑和担忧。
  虞鱼随便翻了下,本想看看有没有温羡清演的电影,挑一部看看,结果发现宿沉的影片收藏里居然没有半部温羡清参演的影片。
  虞鱼:……
  算了,随便挑一个叭。
  他把棉花糖捞过来,指着那些影碟问:“棉花糖想看哪一张?”
  棉花糖突然没球玩,懵逼了一下,随便伸了伸爪爪,拍在了一张碟片上。
  虞鱼一看。
  《半夜鬼哭》,非常独特的口味。
  猫壮怂人胆,虞鱼真就放了《半夜鬼哭》。
  他缩在放映室的沙发上,抱紧棉花糖,把楼上的小毛毯也给拿下来裹在身上。
  等宿沉回到家,找人找到地下室来,就听见一声短促又惊慌失措的“啊”。
  宿沉心头一紧,冲进放映室。
  放映室里光线昏暗,只有电视屏幕在发着幽幽的光。
  沙发上,一个大团子正在努力地拱啊拱,好像试图离三米开外的电视屏幕更远一点。
  宿沉看着屏幕上血肉模糊的鬼脸,又看看那个团子。
  他坏心眼地悄声走过去,从背后戳了戳团子。
  “啊!”
  团子软绵绵地叫了一声,剧烈地抖动一下,瘫倒在沙发上。
  虞鱼生无可恋的小脸蛋露出来:我命休矣。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也想有一只猫猫。
  接下来要解决宿总的问题了。感谢在2019-11-15 01:16:54~2019-11-16 03:04: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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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为了把人哄好, 宿沉最后心甘情愿地给虞鱼做了夜宵,章鱼小丸子。
  虞鱼吃的时候,棉花糖还试图跳到桌上来, 也跟着尝一尝, 但是被它的主人一掌摁住猫头,强行阻止了这种贪吃行为。
  宿沉严肃正经:“棉花糖,你今晚已经吃很多了, 你已经饱了知道吗?”
  棉花糖挥动它的爪爪,在沉默中表达了自己意图再吃一点的想法。
  宿沉冷酷无情地把它抱下桌子:“你刚减的肥,还想胖回去再来一次试不试?”
  虞鱼咽下嘴里的丸子:“棉花糖减肥了?”
  棉花糖冷飕飕地觑了宿沉一眼, 倒是没再往桌子上跳,只缠缠绵绵地挨在虞鱼的脚边, 像是把他脚上的猫咪棉拖当成了同类。
  宿沉:“减了,之前胖得眼睛都快被肉挤没了, 好歹带着它运动消耗,才瘦下来。”
  虞鱼看看小胖猫,觉得这个“瘦下来”具有一定的水分。
  “之前是你喂胖的吗?”虞鱼突然有点好奇。
  宿沉在沉默了几秒后,还是非常诚实地点头:“是我喂的。”
  “当初刚开始养,不知道太胖了也不健康。它一叫, 我就喂。”宿沉说着,冷淡的眉眼盛着不好意思的情绪, 像是在说他抵不住棉花糖的撒娇所以就喂了。
  虞鱼忍不住又想笑,他觉得宿沉身上太具有反差性了,看着冷淡却喜欢可爱的东西, 明明一脸高冷,可偏偏抵不住棉花糖的撒娇。
  宿沉说到这个,又想起点东西:“它本来脾气就臭,我带他减肥之后,对我就更爱答不理了。”
  “是不是?棉花糖。”他的话语里含着点调笑。
  餐厅的灯光是暖色调的,质感轻柔地从上方落下来,把宿沉笼在里头。
  他冷白的脸在光线中柔和了轮廓,一双凤眼少了平日的冷感,眼尾都是温柔的弧度。
  虞鱼眨了眨眼,把脚边的棉花糖抱起来。
  “棉花糖,跟你的衣食父母道个谢。”虞鱼捏住棉花糖的爪爪,冲着宿沉挥了挥。
  棉花糖在他的怀里扭了扭,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窝下来,任由虞鱼折腾它的小肉爪。
  虞鱼趁机得寸进尺:“来,喵一声,喵一声才算道谢。”
  棉花糖在他怀里,一双猫眼睁得老大,仿佛在说“我只是一只小猫咪,你为什么要这么为难我”。
  虞鱼哄它,以身作则地示范了一下:“喵。”
  他的声音又轻又软,如同羽毛在宿沉的心里挠了一把。
  棉花糖很给面子地跟着叫:“喵呜~”
  宿沉像被逗笑了,低沉地笑了两声:“你是我的生活助理。”
  虞鱼被他的话所吸引,揉着棉花糖的肉垫,抬起头看宿沉。
  “作为老板,我算是你的衣食父母吗?”宿沉眼底掠起一丝波澜,面上倒是又恢复了那副平静的样子。
  虞鱼微微睁大眼睛,他正想再夹个小丸子吃,听到宿沉的话动作都停了。
  他歪歪头,思索片刻,抱着棉花糖,冲宿沉乖乖软软地又叫了一声:
  “喵?”
  一大一小两双眼睛都看着宿沉,宿沉抿抿唇,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去看那盘章鱼小丸子:“快吃吧,不吃要凉了。”
  略长的鬓发遮住了耳朵,也盖住了那浮在耳朵上的薄红。
  吃完夜宵,没过多久虞鱼就准备去睡觉了。
  但他今天晚上吃得有点多,肚子撑着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到了一点都没什么困意,反而觉得口渴了。
  虞鱼摸着肚皮,后悔吃了那么多的章鱼小丸子。
  他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打算去一楼倒杯水喝。
  ·
  宿沉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躺在床上就是没有困意。
  他叹了口气,从床上起来,走出卧室,下楼往地下室走。
  地下室那扇关着的门其实没有锁,只是那么关着,仿佛别墅主人的矛盾心理,虽然不想碰里面的东西,但又不是完全想丢弃它们。
  宿沉打开了那扇门。
  那是一间阳光房,被他改成了音乐室。
  里面摆着一架三角钢琴,放了一把小提琴还有一把吉他,除此之外是一些录音设备,桌子上整齐地叠着曲谱,一旁的大柜子上陈列的都是金光闪闪的奖杯。
  这间屋子,他虽然很少进来,但一直雇了专人打扫,所以连灰尘都没怎么看见。
  也许是今天的那通电话,亦或是那段横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旋律,宿沉在某种动力的驱动下,走到了这间尘封已久的房间里。
  宿沉把钢琴上盖着防尘的琴布掀起,他摸了摸光滑的琴盖,白净纤长的手指搭在黑色的琴盖上,有一种视觉的对比冲击感。
  打开……吗?
  宿沉知道自己在犹豫,他放弃了的东西,现在又想着捡回来。
  傻子才会这样干。
  最终宿沉还是把琴布盖回去,没有打开琴盖。
  月光从顶上洒下来,宿沉坐在琴凳上,背靠着钢琴。
  他的身影显得有点孤寂。
  ·
  虞鱼溜到厨房里,倒了杯温水。
  他把厨房的灯打开,把一整杯水都喝进肚子里,这才觉得嘴里没那么干了。
  “鱼鱼?”宿沉站在厨房门口,诧异道。
  他从地下室上来,看见厨房灯亮着,就过来瞧一眼。
  虞鱼吓得一抖,手里的水杯差点摔地上。
  “宿总?”他赶紧双手抓着杯子,害怕它真从手里溜出去。
  “嗯。”宿沉说,“睡不着?”
  虞鱼不好意思地挠挠脸:“唔……夜宵吃太多了,有点撑。”
  宿沉无奈:“以后不给你做那么大量的夜宵了。”
  虞鱼握着手里的杯子,杯壁上还残留着温水的温度,让他的手心生暖。
  他站在厨房的灯盏下,光洒在他的身上安静又和暖。
  宿沉站在门口,前头是光亮,后面是黑暗。
  “如果……”宿沉忽然开口,“如果你放弃了……”
  虞鱼:“嗯?”
  宿沉眼底沉甸甸的,他撑在门上的手指微微收紧:“没什么,早点睡吧。”
  “晚安。”
  宿沉说完,往后退了一步,身影重新没入黑暗中。
  留下虞鱼一个人站在厨房里,连“晚安”都还没来得及回。
  ·
  次日清晨,虞鱼是被胸口的重量给压醒的。
  棉花糖蹲在他的胸口,毛茸茸的尾巴扫过来,蹭得他脸颊微痒。
  “不行,棉花糖,我好困。”虞鱼眼睛都睁不开,他把棉花糖捞进怀里,当个抱枕似的圈着,又闭上眼睛睡过去。
  棉花糖很乖,它把爪子拍在虞鱼胸口,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也跟着懒洋洋地躺住了。
  宿沉过来看了一眼,发现一人一猫睡得挺香,没忍心叫醒他们,让过来煮饭的阿姨把早饭保温,才出门工作。
  他心里想着事情,工作的时候都有点心不在焉。
  林秘书注意到老板的分神,送茶的时候忍不住叫了下:“宿总,茶。”
  宿沉回神,发现自己攥着笔在空白的文件背面又写了旋律。
  他接过茶,看着杯子里茶水倒映出的影子。
  算了,写吧,就写一首,然后总能静下心工作的。
  ·
  当初说好一周三天在宿沉家住,三天在贺故渊家住。
  虞鱼非常遵守约定,在宿沉家住了三天,又回贺家去了。
  最近贺故渊好像也有点忙,回家的时间都晚了不少。
  虞鱼只好抓紧一切时机,与他的患者先生谈话。
  他照例询问贺故渊有没有再出现头疼情况,问完之后,一向沉默寡言的患者先生忽然提出了疑问。
  “在宿沉那里住得开心吗?”
  虞鱼愣了下:“嗯,开心。宿总家里有一只猫,叫棉花糖,很可爱……”
  他一说起棉花糖,就忍不住多说了一点话。
  贺故渊看他眼角眉梢飞上的高兴,转了转手里的腕表。
  猫……
  找个时间带他去挑一只,养在家里吧。
  “鱼鱼。”贺故渊突然想起要叮嘱的话,“最近可能又要降温,最好少往外头跑,别被冻得感冒了。”
  虞鱼眨眨眼,没有什么异议地应下了。
  反正他不喜欢低温气候,呆在家里也挺好的。
  谈话结束,虞鱼哒哒哒地跑下楼,去吃林姨给他捣鼓出来的新点心。
  宿沉比较喜欢做糕点类的东西,但是林姨却是十项全能!
  贺故渊被一个人留在卧室里。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面是亚伯发来的消息。
  “东边的斯图纳塔移动速度变快了,可能会出现极端低温天气。”
  ·
  虞鱼在宿沉住了一段时间,和棉花糖的关系越来越好。
  有时候棉花糖会从不知道那个犄角旮旯里拖出些小玩意儿,然后屁颠屁颠地跑过来送到他跟前,当作是给他的礼物。
  今天,虞鱼正在接席轻言打来的电话。
  席轻言最近沉浸在冰火两重天之中,一边是天天见到偶像内心的热情似火,一边是做助理做得身心交瘁。
  “温哥哪儿都好,但是助理这活真不是人干的。”席轻言在电话那头“嘤嘤嘤”,把虞鱼嘤出一身鸡皮疙瘩。
  虞鱼在沙发上咸鱼瘫:“做助理很辛苦吗?可是我当时很清闲啊。”
  席轻言:“……”
  :)他好想吐槽,可是为了偶像的地下恋情,他得忍住。
  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温羡清对虞鱼有多么的不一般,只有当事人毫无自觉。
  虞鱼正想问点什么,就见棉花糖又咬了个东西,扭着屁股跑过来,放到他脚边。
  “嗯?这是什么?”虞鱼捡起来,发现是个本子,“棉花糖,你又去哪里偷偷摸出来的?小心宿总回来揍你屁股。”
  之前宿沉发现棉花糖钻沙发底下摸东西,结果沾了一身的灰,气得把棉花糖摁在澡盆里,先唰了一遍毛,又打了一顿屁股。
  虞鱼看了看手里的本子,挺干净的,棉花糖应该不是从某个脏脏的地方拖出来的。
  他翻开本子,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冷笑话:
  为什么棉花糖喜欢鱼鱼?
  因为猫喜欢鱼。
  哈哈哈(毫无感情的笑声)


第44章
  这是一本琴谱, 整个本子都被写满了各种曲谱, 而且看起来都是作者原创的谱子,有的连名字好像都没想好, 仿佛只是随笔落下。
  “棉花糖, 你从哪里偷来的。”虞鱼咬着唇,纠结地翻了下扉页,想看看有没有署名。
  “宿沉”两个字龙飞凤舞地写在扉页上。
  这是宿总的?
  虞鱼“啪”地一声合上本子, 生无可恋地揪着棉花糖揉搓一顿。
  “崽啊,你知道你犯了大错吗?”虞鱼搓着猫脸,表情严肃正经。
  宿沉从来没有提过关于琴谱、音乐方面的事情, 想也知道他估计是不愿提及这些事。
  棉花糖非常无辜地看着他:“喵呜~”
  “你从哪里偷来的,赶紧放回去, 不然真的要挨揍了。”虞鱼薅了一把猫毛,把那个本子在棉花糖面前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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