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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狼君 番外篇——by余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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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珏闻言默了下来,大脑里的思绪有些混乱,眼下该怎么办呢,未来他们又该往哪里去呢,他是一点没有把握,也没有底。
  “哎……你别愁了,我再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
  “现在这个时间,那个异族人一定正在给新的族人注射药物,他把所有地鼠都关进了地牢,如果有族人不听话,他就会制造新的傀儡,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的家人让我逃了出来,也许,也许他们已经——”
  “露秋!——”
  一声凄惨的叫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忽然一道强光照射而来,余珏被刺激得一下子闭上了眼,适应了光线之后他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一只手电筒正照着他们,手电筒的主人是一个高大的黝黑的男人,他的脚下倒着一只浑身是血的地鼠。
  “龙龙!”
  露秋见状着急地喊出声,站起身就想奔过去,余珏却见那男人露出一道可怕的笑容,他的手里有枪,缓缓举起,扣动扳机,余珏瞳孔紧缩,紧接着在那一瞬间,他猛得抱住露秋,往旁边躲去,但终究是慢了,子弹一下子穿透他的肩头,将他打倒在地,所幸露秋被他护在怀里,没有受到伤害。
  剧痛侵袭进余珏的大脑,他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但还是勉强撑住了,他缓过劲的时候,一把冰凉的枪已经抵在了他的脑门上。
  “嘶!——”
  露秋发出警告般地嘶叫声,尾巴上的毛都炸了。
  那男人没有理会她,只是看着余珏说,“司清在哪?”
  余珏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扣动扳机,他已经动不了,浑身都麻了似的冷冰冰的,只是望进那双没有感情的眼中,余珏咽了咽口水,声音似乎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
  他冲着那毒贩大声地说,“他们早就离开了,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你要开枪就开枪吧!无论你问什么我都不知道!”
  余珏边说眼泪边往下掉,浑身颤抖着,他其实害怕极了,恨不能下一秒就抱紧那毒贩的大腿,让他放了他。
  可是司清养他到这么大,他不能这么没志气!
  那毒贩闻言啧了一声,用手电筒照亮他的脸,随即揪出他怀里的露秋踩在脚底,又提着他的领子拎了起来,看清他的脸之后不禁笑了起来,喉咙里灌着风似的,笑得冷极了。
  “我见过你的照片,你就是被他藏得死死的余珏啊,要是早点抓了你,我们也不用跟他耗这么久——本人倒是果然是长了一张好脸蛋。”
  他又阴笑了一会,还用手拍了拍余珏的脸。
  “放开余珏——!嘶——!”
  露秋嘶叫着,男人便将她踩得更加用力,叫她使不出力气来。
  余珏被他摸得浑身起起皮疙瘩,他哆嗦着唇说,“就算你认识我,我,我也什么都不会说。”
  “既然你在这里,司清就一定不会扔下你——”


第60章 余珏醒了
  “你说的没错。”
  就在那男人说出那句话的下一秒,司清抱着安塔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司清你!”余珏气得差点没吐血,他都想牺牲自己了,司清居然自己走出来了。
  男人狞笑着,把枪指向了司清,司清手无寸铁,却是一点都没有慌,怀里的小狐狸甚至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这时候突然一道黑影遮蔽了夜空,疾风冲过,男人一下子便被甩到了树上,余珏瘫在地上,只见月光拂下,赛斯尔凛凛的身影立在那里,他好像怒极了,狼嚎了一声便一爪将那男人撕裂。
  狼爪挥下的那一瞬间,司清捂住了余珏的双眼,血色尽落入黑暗之中。余珏什么也没看见,但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是余珏第一次间接地杀了一个人,尽管这个人凶神恶煞。
  后来的事余珏已经不记得了,血不知流了多少,他的意识也一下子沉了下去。
  /
  再醒来的时候,一阵湿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脸旁,毛挠的脸有点痒。
  他睁开眼睛,天色有些昏暗,他背靠在狼的身上,大尾巴像被子一样盖在身上,他动了动身子,想坐起来,没想到尾巴一掉下来,身上就冷得不禁打起哆嗦来,肩部也发出撕裂般的疼痛。
  “嘶——疼疼疼!”
  他一喊疼,赛斯尔便醒了过来,他化为人形,将一旁厚重的狐皮为余珏穿上,边这样做边说,“你睡了好久,伤得很重。”
  赛斯尔也不知道守在他身旁多久,眼圈都有些黑了,余珏心疼地举起没受伤的那只手摸他的眼睛,“这不还活着吗。”
  赛斯尔摇摇头,将他抱起,离开了这间有些湿冷的屋子,但他们一出去,余珏便看见了皑皑白雪,银装素裹着村落,这是他不认识的地方,以及三年未见的雪景。
  “这里是?”
  “棕熊族的部落。”
  但是他们之前不是在地鼠族的部落的吗?余珏迫切地想要知道那之后发生了什么,露秋怎么样了,地鼠族怎么样了,那些毒贩又怎么样了?
  只是看赛斯尔紧蹙眉头的样子,他觉得自己这时候最好还是不要问。
  他们走过一段路,到了一个装饰华丽,门口有两名壮汉护卫的房子门前,两名护卫见到他们,便为他们打开了门。
  他们一进去就看见罗肯奇正单膝跪在地上,握着贝利的脚修剪指甲,贝利坐在挂着虎皮的座位上抱着双臂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贝利在他们目光投来的那一刻迅速将脚收回,正襟危坐,冷白的脸上有些泛红,也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羞的。他挂上往常高傲嘲讽的表情看向赛斯尔怀里的余珏。
  “醒了?”
  罗肯奇从原本单膝跪下的姿势从容地起身,将修剪指甲的工具收起来,微笑着走上前揉揉余珏的头,却一下子被赛斯尔打掉手,又惹来一顿怒视,罗肯奇耸耸肩,笑着说,“所幸并无大碍,要是再晚点,这只手臂可就要锯了。”
  余珏听的一阵胆寒,“锯,锯了?”


第61章 日月花开
  “毕竟流了不少血,还有一些毒素蔓延。”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吓唬余珏,罗肯奇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了笑容,不笑的他看起来颇为冷漠,不禁令人心底一哆嗦。
  “他还是痛。”
  赛斯尔蹙着眉,颇为不满地看着罗肯奇,好像他是什么庸医似的。
  贝利冷哼了一声,“受了伤自然会痛,娇气什么?”
  赛斯尔一眼看过去,目光锐利如刀,贝利反瞪了回去,两个人硬生生擦出了要打架的火花。
  这两头兽好像小孩子一样一见面就会吵架,余珏见状咳了两声,把赛斯尔的注意力引了回来,他说,“我没什么事,那天之后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贝利嗤笑了一声,“还不是这头笨狼害怕你死得太快,把残局就给了安塔收拾,什么也不管就来找罗肯奇这边的万能医师治疗。”
  赛斯尔垂下了头,双眸低敛,看上去有些低落的样子,余珏知道他是又自责了,便叹了口气,揉揉他的头,“没事啦,我命可大了。”
  赛斯尔总是不喜欢他说这种话,便摇摇头也不说话。
  “暂时不会再出岔子,在你昏迷的时间里,我已经派人带着我的血去将所有部落的兽神碑封印了,虽然地鼠族和兔族受到了重创,但我想他们应该不会违背我的意思四处传播奇怪的消息。”
  罗肯奇又挂上了笑眯眯的表情,但这次伴随他说的话,反倒显得有些渗人,说到最后他还贴近贝利的脸,讨好似的说,“您说对吧,我亲爱的主人?”
  贝利一时间脸上又是红又是白,甚至忘了推开罗肯奇,半晌才冷哼一声道,“谁是你主人,不要乱说话。”
  余珏觉得这个场面一度有些羞耻是怎么回事……
  “还有一个。”赛斯尔很是自然地无视了两兽之间亲密又怪异的互动,严肃地说,“还有一个异族人。”
  “在哪里?”余珏现在一听到异族人,脑子里就自然地显现那些可怕的毒贩的脸。
  “那个异族人啊——等你伤好了再去看看吧。”罗肯奇显得很轻松,但也许在他眼里没有什么值得紧张的事,他又笑了笑,“现在请医师来给换个药,尽快好起来,也许这个期间你们还可以去看看棕熊族地界的日月花。”
  他说着便举起挂在颈项间的小骨笛吹了一段短短的曲调,余珏感觉还挺好听。
  笛声停下不一会,就有个人开起门进来了,戴着毡帽提着一个小木箱子,赛斯尔看见他来,便将余珏放在兽皮座椅上,小心翼翼地掀开肩部的布料给医师看,多一块都不给看。
  余珏好奇地看着这个看上去有些木讷的又很高大的医师,毕竟他以为兽人大陆行医的都是阿潇那种看上去细瘦的一看上去就手无缚鸡之力的兽人。
  “王。”这位医师一进来便朝罗肯奇问好,得到罗肯奇掉头应允后,才开始从小木箱里拿出药膏调配药物,为余珏换起药布,拆旧药布的时候,伤口的血凝在布上,撕得余珏差点飙眼泪,赛斯尔看着,将自己的手伸到了他的嘴边,“咬我就不痛了。”
  “谁说的?”余珏本来痛极了,又被赛斯尔这句话逗笑了,“傻狼,我咬你我还是会痛,而且只会让你跟我一起痛。”
  “我就想跟你一起痛。”
  余珏被他说得哽住了,怔了几秒之后不禁笑了出来,“好了我已经不痛了,你也不用跟我一起痛了,这有什么好的,还跟我争。”
  赛斯尔只是把眉皱在一起,一副很憋屈的样子,又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贝利搓了搓手臂,嘲讽道,“你们真是有够肉麻的。”
  罗肯奇又凑了近说,“您喜欢吗?我们也试试?”
  “滚。”
  医师为余珏换好药布,犹豫了半晌才开口说,“日月花花香有静心镇定的效用,赛斯尔大人可以带着夫人去日月花树下坐坐。”
  说完便颔首退了出去,半句话都没再说。
  赛斯尔还很认真地思考了两秒说,“我们走。”
  “看花?”
  “嗯。”
  余珏突然觉得气氛有点过于放松了似的,明明麻烦并没有完全消失。
  但是见赛斯尔这幅紧张的样子,余珏还是无奈应了,“好。”
  “此番正好,日月花五十年一开一谢,我们也很久没有喝过日月花酒,不如一起去?”
  “……”
  贝利闻言显得有些沉默,半晌才说出三个字,“我不喝。”
  罗肯奇笑得极为暧昧,“真的?错过了这个季月可就要再等五十年了。”
  “……”贝利纠结了好一会才勉强点了头,“就这一次。”
  这不禁让余珏好奇这酒有多好喝才让贝利也这么把持不住。


第62章 贝利醉了
  此时的棕熊族地界正是一片雪景,而日月花树更是雪白一片,在枯白的树枝上绽开两三片花瓣,迎风摇曳,余珏见那花瓣四周呈月牙状,而中心则围成一个正圆,正是映衬了日月花的名字,的确有日也有月。
  “日月花生于雪季,汲取雪水生长,蛰伏五十年之久,每五十年开一次花,在三十日之后就会凋谢。”
  罗肯奇说着,将手中的酒杯拿捏把玩递到余珏面前,“尝尝?”
  赛斯尔替余珏接过酒杯,嗅了又嗅后自己喝了一半才将另一半递给余珏,“少喝一些。”
  余珏点点头,好奇地喝下了剩下半杯,那味道初时无味,白开水似的,漫过舌根后却将清新又冰凉的味道在舌根处蔓延开来,一时间竟有些晕乎乎的,他终于是想起了自己并不是会喝酒的人。
  “不,不喝了。”
  余珏将酒杯递给了罗肯奇,扶着额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这酒真是有一点上头,喝多了万一发酒疯就完了。
  “呵,真是弱。”贝利嗤笑了一声,将罗肯奇斟得满满的酒杯递到唇边,殷红的唇抵着瓷白的酒杯,有一朵小小的日月花浮在水面上,像是亲吻似的贴着贝利的唇,他一饮而尽,稍后微阖双眸,像是在品味那滋味似的,静默良久,他的双颊微微泛起绯红,睁开眼,看向罗肯奇,“再倒一杯。”
  罗肯奇嘴角噙着笑意,随他的心意再斟了一杯,服从地递到贝利嘴唇喂他喝下,“多喝一些,这酒可来之不易。”
  “这倒是。”贝利喃喃着,轻易地被说服了,被灌下了一杯又一杯。
  余珏看着感觉十分不对,这酒这么上头,罗肯奇就这么一杯杯灌下去,真不怕出什么事。
  他的身边赛斯尔也喝了起来,不过微抿了一杯,脸上便出现了微醺的表情,蹙着眉好像有些难受。
  “赛斯尔,没事吧?”余珏有些担心地拿开他的酒杯,揉揉他的太阳穴。
  谁知赛斯尔下一秒忽然目光锐利了起来,狠狠地抓住余珏的手就将他压在树干上,随后忽然低头强吻了起来,想要咬坏他的嘴巴一样用了很大的力气。
  “唔——赛、赛斯尔——”
  余珏试图挣脱他的手,但是意料之内地没有任何用,他们的力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余珏狠狠瞪向赛斯尔,没想到他看到了一双比他凶狠一百倍的双眼,其中闪烁着狠厉的冷光,宛若反光的刀子似的。
  余珏顿时怂了一秒,他的嘴唇都被咬出了血,但是下一秒,他马上用自己的头磕向了赛斯尔的头,在赛斯尔被磕得一顿懵的时候,余珏踹了他一脚说,“我他妈伤还没好,你给我耍什么酒疯,今晚滚屋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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