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繁殖ABO 番外篇——by吸猫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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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君看他一脸焦急,主动解释道:“一晚上能拿到四百万的方法就只剩下赌博了。”
“你也有可能会输。”
芜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从路边随手捡了一块石头放在手心掂了掂,从李尔眼前一闪,石头不见了,再一晃,石头又出来了。芜君把石头扔进海里,打起一串水漂:“有一双灵活的手就不会。”
李尔立马知道芜君什么意思,一把抓住他的手:“我不能让你去,如果被发现,你就死定了。”
“如果不去,我们也死定了,龙老认出了我们,即便他不举报,也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认出我们,我们在这地方多呆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李尔盯着芜君,眼眶渐渐变红,眼里流露出极端痛苦和无力的神情,他把芜君拉到怀里紧紧抱着,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我说过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事实上你却因为我一次又一次陷入危险。”
“我很没用,什么都没能为你做到。”
芜君靠在李尔怀里,手臂揽上他的腰:“不是的,你做到了,不仅为我,还为更多的Psi做到了。”
“你准备去哪儿赌?我陪你。”
“不行,你太显眼,在我身边肯定会引起怀疑。”
李尔咬牙切齿地说:“这次我必须在你身边,必须。”他绝不可能让芜君一个人去涉险。
最后芜君一咬牙:“行,但是我们要装作不认识,同时,你必须无条件听我的,不能冲动。”
李尔点了点头。
他们先回到小旅店,叮嘱艾斯和夏利收拾好东西,大概讲了他们的计划,让艾斯第二天早上开车接应他们,晚点通知艾斯接应的位置。艾斯还想说几句,李尔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对他点了点头。
男人之间的矛盾有时就是这样一个眼神就解决了,现在更不是闹别扭的时候,迫切的逃亡,把他们四个人系到了一条船上。
这事儿安排完毕,芜君到他自己的房间里收拾了一小包东西,李尔看了看,都是他之前买的各种高定首饰。
李尔跟他出门,径直来到了一家商铺,把所有东西打包当给了老板,老板挑挑拣拣,很不屑就同意给二十万元。李尔想跟老板争辩几句,芜君把他拉走了。
这一下午,他们事情还很多。
芜君先进了一家小赌场,在旁边围观别人玩的花样,最后他选了一个花样最简单的,赌点数大小的桌面坐了上去。
李尔装作跟他不认识,离得老远看着。
芜君不是简单地玩,更多的是在熟悉这种塑料卡牌的手感。他一边熟悉,一边输钱,没一会儿就输掉了一两万。他说自己手气太差,在这种小牌面没办法赢回来,问什么地方有更大的牌面。
对方赢钱赢得高兴,就指使他去北码头的地下赌场。
芜君一边摸自己手上的牌,一边笑着说:“是吗?我能在那儿把今天输的赢回来?”
“更有可能把你输得卖屁股。”对方赢得兴起,看着手上的牌面还不错,一下子把注全部下下去了。
芜君跟了一手。
最后开牌时,芜君把输的钱一把赢了回来,带着他需要的一手信息溜了,留下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从赌场出来,芜君很有信心,这种作弊对于他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李尔也在一旁看到了整个过程,觉得芜君的提议也不是完全毫无根据。起码他手的灵活程度足以完成一场以假乱真的出千,这让李尔有些怀疑,普通人能做到这样么?芜君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以前就以赌博出千为生?并不像,明显也能看出他是第一次出入这种场合,要不然也不会选出千难度最大,牌技要求最小的比点子了。
芜君路上买了一摞纸,回到旅馆,让他们把这硬纸裁到跟千元面额和万元面额的纸币一样大,然后把他刚用奢侈品换来的真币前后夹着这些白纸,捆好装进旅行袋里。
他回到房间把自己收拾得西装革履、衣冠楚楚,跟李尔仔细讲了一遍他的打算,就拎着旅行袋出门了,李尔随后跟了上去,一出门,两人就分开行走。
他们径直来到北边码头的地下赌场。芜君按照赌场的规矩,上缴了所有通讯设备,安检了全身,兑换了十万的赌币,挑了同样的比点数的桌面坐了上去。
刚一坐下,他就扯掉领带团成一团塞进裤兜里,把衬衣的扣子解到了胸膛,一副纨绔子弟玩世不恭的样子。他坐下就连赢了好几把,随即发出夸张的吆喝声和笑声,引得整个赌场的人都在看他。他斜了斜眼,看到不远处的李尔一边貌似专心在玩牌,一边也在看他,对李尔抛了个媚眼。
李尔嘴角藏着点笑意,把注意力拉回自家的牌面。
第76章 赌局
芜君的好运很快就用光了,连着赢了十几把之后,就是连着输。多输几把他就开始上火,遇到点数比别人小,他就破口大骂起来,赌注也越下越重。
在一旁观看牌局的老头提醒他:“小伙子,现在正是赌运下行的时候,少押点吧。”
芜君转过头去,怒目圆瞪:“什么赌运下行,老头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滚一边儿去。”
“挺漂亮一小伙子又要毁了哦。”老头一边叹气,一边从他身后挪开了。
芜君烦躁说道:“少押点能赢得回来吗?老头懂个屁。说不定就是这老不死的站我身后给我带了霉运。”
芜君骂骂咧咧,赌注越下越大,输牌的次数越来越多,没多久,换下的十万元赌币就输得没剩两个了。芜君把牌一扔:“他妈的,没劲儿不玩了。”
他拎起旅行袋,又去了换赌币的地方,把零零碎碎的几个币仍在台面,让给他换回纸币,他走了。
这时,身后一个人突然拍了拍他的肩,对方满脸堆笑道:“小帅哥这是没玩尽兴吧?”
“这小打小闹的没意思,不如回家睡觉去。”话是这么说着,他把旅行袋仍在了柜台上,从没拉满的拉链里可隐约看到里面是一大包钱。
看来人似在窥探,芜君把拉链拉满了,把旅行袋又拎回了手里。
对方立马谄笑道:“想玩更好玩的找我啊,我是这里的经理。”
芜君脸上也露出感兴趣的样子,问道:“那是多大的?”
那人附在芜君耳边说了句话。
芜君眉头皱起又松开,说道:“要玩我就玩现金的,这个币滚来滚去的,寓意就不好,到手的都滚走了。”
“我跟玩家们商量商量。”
“还有,我就玩赌点子,其他花样玩不来也不想玩,这个就凭运气,拿到多大是多大,公平。”
“可以。”
芜君的目光在对方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夸张问道:“你们这儿赢了钱不会不让走吧?”
对方笑了起来:“小帅哥你说的什么笑话,赌场本来就是个有输有赢的地方,如果赢了的客人不让走,哪儿还有客人来?放心吧,只要是你赢的,就全是你的,没有一点猫腻。”
芜君踟蹰片刻,跟着赌场经理走了。
路过李尔的牌桌时,芜君跟他使了个眼色,对方上勾了。
他们一起进了一间单独的包房,里面已经有另外三个玩家等着了,加上他,赌钱的四个人,另外还有一个发牌员和刚刚引他进来的经理。经理到了这房间,立马变成了小弟,给另外三人点烟倒水,也问芜君想要点什么。
芜君说给他来一杯黑咖啡。
坐上牌桌,芜君从他的包里随意摸了几沓钱出来,堆在自己面前的牌桌上。另外三人显然比他矜持很多,钱都放在桌前的抽屉里。
这次赌注很大,芜君看起来也跟刚在在外面时不一样,稳重谨慎了不少。即便是这样,也许是他的牌运还在往下,没一会儿就输了快十万。
他又忍不住开始骂骂咧咧。
对面玩家淡然劝道:“小兄弟别着急,牌桌上都有个先赢后输,先输后赢得规律,挨过这段霉运当头,很快就能赢回来了,挺住。”
芜君扯着嘴角笑了一下:“这局等会儿,我去个厕所。”他站起来走了两步,又回来把他的钱袋子给拎走了,路过经理时,让他再准备一杯咖啡,杯子弄大点的。
经理点头,在芜君出去后,差一个人跟着他。
常在赌场混的人,深谙其中的规律,一般输到芜君那种程度,血液就开始沸腾了,人类骨子里嗜血的斗性就已经被调动起来,除了把带来的钱输完,不会提前离场。
特别是他这种纨绔张扬的小崽子,赌场这群老狐狸把他吃得死死的。差人跟着,也是因为他包里还有不少钱,赌场里鱼龙混杂怕他遇到麻烦,现在他可是个香饽饽。
果真,没一会儿他就拎着包回来了,经理给他端上一大杯热咖啡。芜君喝了一大口,开始重新下注。
这把赢了个大的。
芜君“嘿嘿”两声:“刚刚去撒了个尿,是把秽气也一块儿排出去了,小爷我开始赢钱了。”
果真,随着芜君的话语,他又连赢了好几把大的。他越战越勇,笑得很是夸张,红艳的嘴唇咧得特别开,满眼都是贪婪的欲望,每个赌鬼极度兴奋的时候都有这样一张脸。无论多漂亮,也是一张在贪婪里扭曲了的丑恶嘴脸。
只有芜君一个人精神振奋,另外三人无论输了还是赢了,脸色都很淡然,还间隙夸夸他手气好。
输了两把,芜君咖啡喝多了,又去小便了。
小便完回来,又大赢特赢。
一杯一杯的咖啡灌进肚子里,一遍一遍上厕所,一堆堆地赢钱。有次上厕所忘了带钱袋子,他裤子都没拉好,匆忙回来,钱袋还是好好在原处,他赶紧打开锁起的钥匙扣,看了看钱。
经理安抚道:“你放心好了,钱物放在这里是绝对安全的,如果有什么不见了,找不到了,我们赌场都负责赔偿的,以后放心去尿。”
另外的赌客嘲笑道:“小兄弟你这肾不太好啊,赢了钱,记得去看看肾。”
这话说得芜君脸上很是挂不住,他也没再说话,继续玩牌,继续赢钱。
其他三人一人输了二三十万给他了,他试探地说道:“时间太晚了,另外三位朋友也输了挺多的,要不然今晚就到这里吧。”他打了个呵欠,“我也该回去睡觉了。”说着站了起来。
经理从后面走上来,轻轻把他按在位置上:“你这么好的手气,运神都站在你身后的,现在走了,得罪了神仙,以后想赢钱可就难了。”经理已经从他之前的话语里,揣测出这是个挺迷信的年轻人。
果然,对方一说,芜君就犹豫起来。
一个牌友说:“这点钱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小兄弟现在离开了多扫兴。”
芜君果然重新坐了下来:“那多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赌桌上输赢是常事。我看你都玩困了,想来是赌注不够啊,要不然我们再玩大点?”
芜君眼睛发亮:“我无所谓。”说完,他又起身去上了个厕所。
他离开后,赌场经理问另外三人:“你们三今天怎么回事?三个人打一个都打不过吗?”
牌桌上云淡风轻的三人,此时脸都沉了下来。其中一个试探道:“会不会是那小子出千?”
“放屁,我一直在背后盯着他的。”
又让发牌员检查了一遍塑料卡牌,完全没问题,没有多出来一张,也没用少一张。
“那就是他赌运真的太好,我们恐怕拦不住的,要不然今晚就算了。”
经理压低声音狠道:“到我嘴里的肥肉就没有跑了的。这次已经加大了赌注,你们给我配合好点。”
经理还想说点什么,芜君已经尿完回来了。三人马上恢复牌桌老手的淡然表情,经理戴上一脸谄笑,赌局重新开始。
没办法,无论配合多好,芜君总是赢局。秋风扫落叶般,把桌上的钞票全部扫进自己那个大旅行袋里。
天幕已经泛白,所有人的脸上都跟抹上了一层猪油似的,满是油光,白炽灯的光线打在他们脸上,照出一种毫无生命力的苍白。
芜君也乏得不行了,上半夜表演出来的那种斗志昂扬此时全部消散,只留下一脸的疲惫和麻木。而他心里一刻不能放松,他计算着还差多少钱,还有多少时间给他,还有顺利逃跑的方案。
终于,他赢够了钱。
芜君站起来,晃了一晃,说:“我去个厕所。”
另外几人已经腻烦了:“去吧去吧,你这个肾是真不好。”
芜君笑了两声:“老哥们,等我,马上就回。”
赌场经理看着芜君的旅行袋,只要钱在就行。但是他看着那个鼓鼓囊囊的袋子,又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儿。
“经理,这下怎么办?我们几个都输了好几百万了,马上天就亮了,再打下去也拖不到多久了,这钱也赢不回来。”
赌场经理一脸黑云压顶。
另外一个人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他一个人来的,不如直接……”
一直沉默发牌的中年男人突然冷笑了一声:“你们没觉得他跟某个人很像吗?”
经理问:“谁?”
“帝国通缉犯。”
四人面面相觑,发牌员立马调出别塔日报的新闻,放大几张图,然后划拉到芜君正脸这张,不屑说道:“指望你们这群赌棍关心国家大事就是不可能的。”
经理看着发牌员“嘿嘿”一笑,马上一个电话打到了警署,他不仅要让这小子一分钱都带不走,还要拿别塔宫给出的那一个人头五十万的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