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Omega后所有人争着要娶我——by啾咪啾咪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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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站在岸边给两人加油助威,同时暗暗心惊着,这两人游得实在太快了,他们也都是会游泳的,可如果那两人是水中的鱼,那他们就是一群落水鸡,连会游泳的鸭子都算不上。
终于在最后一次折返时,一直略微落后的傅远舟终于加速超过了原野,两人一刻不停继续做最后的冲刺,几乎是同时到达,但是傅远舟最先触碰到了池边。
“远哥威武!!”
随着两人从水中冒出头来,大家立刻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傅远舟大口大口地喘气,冲着他们笑了笑,却说不出来话,现在他的肺里就跟火烧似的,有种火辣辣的感觉,最后他都来不及换气,直接冲到岸边,差点就要被憋晕过去了。
“可以啊你们两个。”
老师看了一眼计时的秒表,蹲在池边很感兴趣地问他们:“要不要进游泳队跟我学学?要是评上了专业运动员,高考还能加分呢。”
“谢谢老师,不过我还是免了,否则我一定会逃掉训练的。”
原野推开泳镜笑吟吟地说着,他也在喘,但是比傅远舟要好多了,即使输了也没有多难过,反而神采奕奕的,似乎非常尽兴。
“是你赢了,恭喜。”
隔着泳道的浮标线,他笑着靠近低头喘息的傅远舟:“对我有什么要求,不如说来听听?”
“你……”傅远舟边喘边说,“你过来一下。”
原野挑了挑眉:“就这么简单?”
“不是……”傅远舟抬头,脸上露出了忍痛的神色,虽然觉得丢人,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承认了,“我的腿抽筋了,你扶着我,帮我上去。”
原野一怔,唇角立刻翘了起来,但傅远舟一见他要笑,立刻露出了要杀人的目光,死死盯着他。
“好好,我不笑。”原野抬高浮标线钻了过去,傅远舟撑着池边一用力,原野托着他的腿,帮他上了泳池,然后自己也撑着上去了。
“你们两个可真强!”
一众同学围过来狂夸他们,傅远舟想对他们笑,但是他的腿疼得厉害,有些笑不出来,甚至站都站不稳。
“想跟我们一样厉害吗?那还不快去游,还围着?”
原野很快走过来,将一群人赶到泳池里,扶住傅远舟的手,帮他坐在池边的木质躺椅上,又托着他的小腿,将他的腿放平。
“怎么了?”
老师过来问了一句,原野笑着说:“没事,就是他腿抽筋了,需要休息一会。”
“行,你们先歇会,刚才都累得不轻吧。下次注意再多做做准备活动,就不会抽筋了。”
老师点头走了,看着其他同学,原野走回来,站在躺椅边俯身笑问傅远舟:“要我帮你按按吗?”
“来来,你快帮我!”
有人帮自己当然是最好的,傅远舟小口地抽着气,立刻点头同意。
握着他的两只脚腕,将他的腿抬起来,在躺椅上坐下来,将傅远舟的小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轻轻搭在上面:“哪条腿?”
“右腿……”
傅远舟忍痛说完,就感觉到原野握住了他的小腿,原野个子高,手很修长,手掌温热,将他微凉的小腿肌肤大片包裹住,轻轻按揉着僵直的腿筋,立刻缓解了抽痛的感觉,傅远舟忍不住发出轻声的喟叹,紧紧绷住的后背也放松下来,靠在了躺椅上。
原野揉完膝窝,又按揉起他的脚心,傅远舟的腿很漂亮,又直又长,脚型也好看,足尖透出淡淡的粉,被原野捧在手里,在窗外透出的阳光下白得发光。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声问傅远舟:“舒服吗?”
“舒服。”
有人这么用心伺候自己,傅远舟怎么可能不舒服,心里别提多爽了,他又找回了上辈子自己当原野大哥时的感觉,那时候原野别提多听他的话了。
“刚才你问我要你做什么,我想好了。”傅远舟说。
“嗯?”原野垂眸按着他的脚,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应。
“以后管我叫哥,听我的话,服不服?”
傅远舟见他好像在走神,便抬脚乱晃,足尖一搭一搭地点在他的掌心上,引得原野眸色变深,将他的脚重新握在手里。
他似乎是有些干渴,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终于抬头看向傅远舟:“叫你哥?”他勾起唇角笑起来,却并没生气,反倒有点纵容的意味,“你多大啊,就让我叫你哥?”
“我四月二十的生日。”傅远舟歪着头笑,气定神闲,“你呢?”
“……”原野沉默了一瞬,傅远舟又晃着脚让他说话,他才回应,“四月二十一号,但我妈的预产期本来是十九号。”
“谁叫你又多折腾阿姨两天的?”傅远舟得意洋洋,上辈子他早就知道原野的生日,也很清楚自己就比原野大一天,“快,愿赌服输,叫我哥。”
原野盯着他看了一会,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忽然勾起唇角,顺从地叫了一声:“远哥。”
“小野乖。”
傅远舟倍感欣慰,险些老泪纵横,终于啊,他终于又听到原野叫他哥了,他终于又找回上辈子的感觉了!什么谢临喜欢他,什么虞非变成男人了,此时此刻都和他没关系了!
他收回自己不再疼痛的腿,起身握住原野的手,郑重地对他许诺:“以后有我罩着你,我们有福一起享,有架一起打。”
说着他又想起原野之前和他提起的赌注,很好心情地说:“其实你不用和我赌一起出去玩,就算你不那么要求,作为朋友,只要我有空,就可以随时和你出去……”
他神采飞扬,眼中透出光芒,看起来明亮又耀眼,原野直勾勾地看着他,忽然轻笑起来,回应了一声:“好啊。”
“那你想去哪里……”
傅远舟正要问他,却突然感到自己的肩被轻轻一推,将他推倒在躺椅上,他尚且还不明白为什么原野要这么干,原野就已经压了上来,一只手撑着躺椅的靠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在这么近的距离里,傅远舟甚至能感受到从原野身上散发出的潮湿热气,还有那股薄荷味的信息素,此刻这股薄荷味却并不锋锐,反倒染上炽热的温度,像是要融化一般,热情地包裹着傅远舟的感官。
一吸进这股薄荷味,傅远舟的脸就开始泛红,原野专注地看着他,低下了头,嗓音又低又哑地开口。
“忍不住了,让我亲亲。”
他的吻落在了傅远舟的脸上。
即使只是很轻微的碰触,却也足以让傅远舟惊得差点从躺椅上摔下来,大脑一片空白。
“你们干什么呢?”
老师看到他们两个似乎过于亲密,在远处喊了一声,原野动作一顿,从椅子上起来,回头笑着和老师说:“傅远舟说他眼睛疼,进泳池水了,我帮他看看。”
“原野!!”
傅远舟咬牙切齿地叫着原野的名字,却不敢让其他人听见,声音压得很低,脖子都红了,狠狠瞪着他,差点一拳揍上去。
靠,这小子是不是活腻味了?!他居然敢——
“哥哥疼疼小野呗。”原野眉眼含笑,看着特别坏,“我都忍好久了,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亲你了,憋得我好难受。”
“你他妈的!”
傅远舟抄起泳镜就往原野身上砸,原野一躲,泳镜砸进水里,他又立刻后退,跳进水池:“乖,别生气,我替你拿回来。”
傅远舟怎么可能不气,他都快暴怒了,让原野叫哥是这么叫的吗?这都快是调.情了,靠!
原野见他是真的生气,便乖乖认错,一刻不停地哄他,他要是耐心哄人,一向都是最会说话的,直到放学以后,他都不忘给傅远舟发消息哄他,傅远舟还是气,但也没那么生气了,勉勉强强地原谅了他。
怒气渐散后,傅远舟又开始后知后觉地震惊起来,原来原野对他是那种心思,他一直把原野当哥们,可原野居然想把他当成Omega泡!
这禽兽,畜生!怎么和谢临一样一样的?
傅远舟坐在教室里等谢临放学,越想越郁闷,过了一会虞非来找他,还带了他喜欢的零食,看到他生气就问:“远远,你怎么了?你不开心?”
“没事。”
傅远舟闷闷地说,他当然不能告诉虞非发生了什么事,这事死都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绝对不能。
“可你不像是没事。”虞非抚摸他的头发,“我们出去吃饭,你和我说说?”
“走吧。”
傅远舟点头同意,想着顺便给谢临带回点吃的,两人一起往外走,出教室门口的时候,却意外地碰到了一个人,是冉书棠。
“你等一下。”
冉书棠叫住傅远舟,看到虞非时,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依然还是在看着傅远舟,递出去一些资料:“给你整理的,你拿回去看看。”
“效率这么高?”
傅远舟惊讶地将资料拿了过来:“谢谢……”
“既然我答应了你,就要好好做。”冉书棠说,“明天见。”
“好,明天见。”
说完冉书棠就走了,傅远舟和他道别,已经相当习惯这么心平气和地自己的这个死对头说话了,越是相处,他就越感觉冉书棠人还不错,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成为死对头来着?
好像是冉书棠先讨厌他的吧?他是做错什么了?
傅远舟沉思着,却没想到答案,虞非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着他:“这是什么?”
“人家给我整理的资料。”傅远舟说,“我先把东西放回去。”
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将资料放下,随手地翻了翻,忽然看到了一个不是很新的笔记本,是皮质封面的,还挺厚的。
这是冉书棠的笔记?
傅远舟随手一翻,还没看清里面的内容,书页中却先掉下来一张纸,他捡起来一看,发现竟然是一张照片。
他意识到冉书棠可能是拿错东西了,本来他无意窥探他人的隐私,只是看到照片上的两个人时,他的动作却立刻停住了,脸色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因为他认出来了,照片中的一个男孩正是他自己,而旁边更小的男孩他也看着很熟悉。
他忽然意识过来,这个更小的孩子竟然就是冉书棠。
第15章
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难道自己以前和冉书棠见过?
拿着照片,傅远舟匆匆回忆了片刻,却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和冉书棠有什么接触,照片中的他大概也就是十岁左右的男孩模样,对重生后的他而言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他当真是毫无印象。
一下子回想不起来,傅远舟又拿着照片多看了几眼,试图寻找更多的细节。
照片里的他年纪不大,冉书棠就更小了,个子也要比他矮,两人站在镜头前,他搂着冉书棠的肩笑得阳光灿烂。
那时的冉书棠长相玉雪可爱,皮肤白得很,像是个雪娃娃,他虽然似乎是想表现得沉稳些,却因为被傅远舟粘着而显得有点局促,面上泛出淡淡的薄红。
在他们的背后,是一片非常大的场馆,干净明亮,穹顶很高,墙壁是透明的玻璃幕,摆放着不少绿植和花篮,还有一条很大的红色横幅,上面写着“第四届‘启明杯’青少年国际象棋全国公开赛”。
国际象棋公开赛?
看到这条横幅,傅远舟终于隐约有些记忆了。
那还是在他上小学的时候,谢临学习国际象棋的课程,他不甘寂寞,也去凑了热闹,后来又跟随谢临报名参加了比赛,应该就是这一届的“启明杯”。
回想起那时他也是够倒霉的,他报名参赛就是为了能够在正式比赛中赢谢临一次,结果后来才知道自己居然和谢临不是一个年龄段的,明明只相差一岁,却偏偏正好被分到两个赛组。
他本来就心情郁闷,还屋漏偏逢连夜雨,赛程到一半又发起高烧,只好弃权,而他的热情来得快去得也快,病愈之后,他就对国际象棋变得兴致缺缺了,也不再去谢临家里蹭课,直到现在,连规则都早已忘记了大半。
傅远舟这才注意到,照片里的自己和冉书棠的脖子上都挂着参赛证,而夹着这张照片的笔记本所记载的也全是与国际象棋相关的东西。
当年的冉书棠大概也参加了这场比赛,说不定他们两个还是对手。
他暗暗猜测着,心想该不会是冉书棠以前输给他了,才一直对他耿耿于怀,多年后他们再次相遇,冉书棠认出了他,就故意针对他吧?
可冉书棠会是这么小气的人吗?好像不应该啊……
盯着这张照片,傅远舟百思不得其解,忽然教室门口传来“哐当”一声,立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傅远舟抬头一看,来人是冉书棠,他不小心撞到门框,似乎来得匆忙,神色也不复往日的平静,显得有些慌乱,在看到傅远舟的手中拿着那张照片时,他瞬间怔住了。
“我不是故意偷看的。”傅远舟轻咳一声,“照片里的人是咱们两个吧?你居然还一直留着这张照片?”
“……”
冉书棠的脸瞬间红透了,一直从耳根红到脖颈。他没有进教室,反而后退了几步,似乎打算立刻走人。
“你别走啊。”傅远舟冲到门口,将他拦下来,颇感兴趣地笑问,“当时是怎么回事,我们在比赛里有没有遇上啊?我记不清了,你来给我讲讲?”
自从重生以后,他与冉书棠的关系因为各种机缘巧合改善了许多,甚至现在冉书棠还要辅导他的功课,傅远舟拿人手短,也不好意思再用原来的态度对待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