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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与大魔王——by与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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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玉宇把衣服换上,不满道:“你一点都不爱惜自己。”

容话被说的无言以对,“没来得及。”

“药都吃过了吗?”盛玉宇穿上容话的鞋。

“吃过了。”容话往门外看去,“过两天就好。”

“行吧。”盛玉宇自发的走到桌子旁边坐下,看见桌上摆着的两张画,好奇道:“狐狸和一个……人?”

容话担心霆息突然回来,先去拉了门栓,“玉宇,这个村子有点不对劲。你今晚变回兔子先在我床上睡一晚,明天我找人联系个司机送你回去。”

盛玉宇不解,“村子怎么不对劲了,是因为他们对你们不亲切吗?”

“这只是其中一件小事。”容话认真的说:“这个村子还拿活人祭祀,和我一起参加比赛的吴倍颂,因为犯了这个村禁忌前几天差点死了。”

盛玉宇瞳孔收缩,害怕了。

“你今晚和我睡在一起,九点之后不出门不会有事的。”容话安慰盛玉宇,“明天你就回去。”

“那你呢?”盛玉宇说:“寂静乡这么危险,你不和我一起回去?”

容话默了几秒,“签过合同,录制完大家会一起回去的。”

“那我等你一起走。”盛玉宇紧张的揪着衣服,“我会保护你的……”

容话在心里已经想到了这样的结果,但还是不想让盛玉宇陷入危险中,正想着再劝几句,门忽然从外被人推了一下,没推开。

“容话,你锁门了?”霆息在外喊道。

“我准备换衣服,马上来开。”容话说完对盛玉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变成兔子,躲在上铺的被子里。”

盛玉宇依言变回兔身,手忙脚乱的跳到了上铺的被子里藏了起来。容话去开门,霆息抱着盆进来,看见盛玉宇褪下掉在地上的衣服,“衣服掉了。”

容话去捡,“没放好。”

霆息点了点头,把桌上摊开的画卷好收起来,放到了床头挂着,自己上了床躺下,长舒一口气。

容话也爬上床,把被子里屏声静气的小黑兔摸出来透气,摘下口罩,“霆息,你觉得把游殊关在水里的人是谁?”

下铺沉默了很久,直等到啪嗒一声,台灯被按灭,霆息才说:“我不知道。”

容话侧身躺下,小黑兔睡在他肩窝的位置一动不动。容话顺了顺他的毛,小声说:“没事,睡觉。”

兴许是窗户关的不够严丝合缝,夜里的风汹涌,呼声不断,从缝里刮进屋内,床头挂着的一副画卷被吹开,露出画上的小狐狸。

不多时,一道荧光在画上闪烁了几下,狐狸的眼睛在黑暗中动了动,但很快,又变成了静止的状态。

黑。

深不见底的黑。

容话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他不断的前进着,前进着,但视线里除了黑,再也没有别的颜色。

他在漫无天日的黑暗里行走着,他没有恐惧,也没有慌乱,他此刻甚至感受不到任何一种常人该有的情绪。

什么都感知不到。

这是最可怕的地方。

然而,他却连这种可怕的情绪也感受不了。

时间流逝了多久?

一分钟,一天,一年,百年?

他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疲惫,直到心脏的位置如同被尖锐的东西用力的刺了一下,他周遭的视野陡然一变,从无尽的黑变成了依稀可见的黑。

一口石棺停在他的眼前,容话鬼使神差的走上去,手触碰到棺沿。漆黑的锁链凭空出现,一圈一圈紧紧的缠绕住石棺,血色的古怪符篆围着棺沿四周贴满,红光迸裂,刺眼灼目。

容话的心脏仿佛被人撰在了掌心里,一点一点的收紧,压迫,刺痛变为剧痛,他疼的呼吸骤急,跌坐在石棺前。

铁链剧烈收缩,碰撞在石棺上发出振聋发聩的声响,像是要死死的缠住棺盖,不让棺中的某样东西走出来。

容话倒在地上,心脏被用力的挤压,离破碎只有一步之遥。

他像濒死的鱼,微张着嘴拼命呼吸,但视线却已逐渐朦胧。

锁链的碰撞声停了,有脚步声突然而至。

容话的心脏忽然得到喘息,涣散的瞳孔里随之印进一抹血色。

他艰难的看清楚来人,染血的长衫,银白的长发,琥珀的金瞳。

可面容却,血肉模糊,可怖渗人。

容话害怕了,他迟钝的往后挪动着身体,视线下垂,不敢再与之直视。

那拥有恐怖脸庞的人在原地停驻许久,忽然发出一声像是轻蔑的笑。

容话听了这声笑,向后的动作突然停下,那人这时已经向他走过来。有血滴在了容话的额头上,沿着他的眉眼流下。

噙满血的森森白骨摸上容话的脸颊,尖锐的指骨不费什么力便轻易在他病白的脸上留下几条血痕。

“呵。”

仍旧是那种极轻蔑的笑。

容话想出声,嗓子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他被迫仰起脸望向那种脸,血流过他的唇,滴在锁骨上。

那张脸在向他靠近,他隐约意识到这大概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鬼。

冰冷的血肉贴在他的额头,掐着他下巴尖的白骨在慢慢的收紧。

这只鬼似乎想要说话,容话和他的周身却忽然被一道荧光覆盖,空间扭曲,景象变幻。

雪压枝檐,寒风凛冽。

一只狐狸浑身是伤的倒在雪里,大半个身体被雪掩盖,兽瞳失去了光泽,奄奄一息。

这样的寒冬腊月里,死亡和他,近在咫尺。

青柏背着装满草药的竹筐回家,狐狸听到踩雪的脚步声,虚弱的发出兽吟。

青柏顿住脚步,蹲在雪地里徒手刨开雪堆,把他挖了出来,揣在最暖和的衣领里,“医者仁心,你还好今天遇到了我。”

容话茫然的望着这幅景象,有人在他耳边说:“他引你进来,就不会让你轻易出去,跟上去看看。”

话音一毕,大脑还没发出指令,容话的腿便先控制不住的跟了上去。

青柏带着狐狸回了家,包扎换药,悉心照料。

青柏是乡里唯一的中医,乡里闭塞不和外界接触,是以从小是孤儿,被乡邻接济长大的青柏便肩负起了医治好乡里所有村民的重担。

所以即便是冬季,他也需要去到各处雪中寻找珍贵的草药。寂静乡的冬天格外漫长,游殊被他养在烧着火炕的家里,每天看他起早贪黑的去采药,觉得十分无聊。

游殊身上的伤是在外面游历时被比他厉害的妖精打伤的,糊里糊涂的逃到了偏远的村落,被救下已经过去两个月,身上的伤早就好了,但却还是每天赖在火炕上不肯动一步。

狐狸的天性如此,懒散。

青柏对游殊很好,他救下游殊的时候,游殊的嘴里满是血沫,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青柏便把游殊抱在怀里,拿着木勺像哄着人族小孩一样,一勺一勺的喂着游殊。

渐渐地,也不知道是谁先养成了习惯,每到吃饭喝水时,游殊就要钻进青柏的臂膀里,青柏也自然的端着碗喂游殊。

青柏除了陪游殊,最多的时候都是在采药或背着药箱在乡落间问诊。

游殊不懂人族,但却知道人族是群居动物,青柏看似和乡邻之间相处融洽,但每当游殊看见青柏问完诊后一个人背着药箱回到家时,身影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青柏抱着游殊,睡到温暖的炕上,在睡梦中呓语:“小狐狸,伤好了也不要偷跑回家,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比你的父母照顾你还要好……”

游殊从青柏的怀里伸出头,用妖力进入青柏的梦里。

青柏的梦果然和游殊想象的一样,灰色的,零落孤独。

青柏在梦里,双臂枕着后脑勺靠在一棵大树下,看样子像是在午睡。游殊迈着四条腿跑过去,用前腿拍醒青柏,“醒醒。”

青柏睁开眼,看见游殊惊讶道:“你在说话?”

游殊说:“你在做梦。”

青柏这才松了口气,“怪不得你会说话。”

游殊单刀直入的问:“你有没有什么愿望?”

青柏把游殊抱进怀里,捏着游殊的狐狸爪子,“我有很多愿望啊,你问干什么,又不能帮我实现。”

游殊用爪子在青柏手上拍了一下,“说一个你最想要的愿望!”

青柏闻言思索了半晌,又重新把游殊的爪子放在掌心里揉捏,“我想,娶个媳妇。”

游殊发出闷闷的兽吟,“媳妇,一定要女孩子?”

青柏哈哈大笑,“不然呢?”

游殊沉默了一会儿,“男孩子不可以吗?”

青柏收起笑意,认真的端详了半晌游殊,说:“如果我喜欢他的话,男孩子也可以。”

正文 第53章 执怨惑04

翌日,青柏从睡梦里清醒的时候, 怀里多了一个浑身赤|裸的人。三条蓬松的雪白尾巴缠在青柏的腰上, 头发里藏着的一双狐耳无意识的动着。

青柏发怔的在一条尾巴上轻轻捏了一下,游殊半睁开眼, 被捏的地方在青柏的腰上拍了拍,“困。”

“小狐狸?”青柏有些不敢置信。

游殊用下巴亲昵的在青柏脸颊上蹭着,“你不是想娶媳妇吗,我让你娶吧。”

青柏将梦中的小狐狸和眼前样貌柔美的人结合在一起,“你是男孩。”

“你不是说只要你喜欢,男孩也可以吗?”游殊睁开眼, 翻身把青柏压在身下, “难道你不喜欢我?”

青柏被迫直视着游殊的眼睛, 这双眼天真澄澈, 眼角眉梢却又蕴含着狐族独有的风情, 妩媚天成。

青柏喉结滑动:“喜欢。”

游殊娇憨的笑,额头贴上青柏的额头,“那我给你当媳妇。”

青柏迟疑的伸出手搭在游殊的头上, 柔软的狐耳在他的掌心里动着。青柏的唇角控制不住的往上翘起,吐字清晰:“好。”

以天为誓,以地为盟。

青柏和游殊拜了天地,结为夫妻。

红绸薄缎,喜烛赤灯, 林中孤落的吊脚楼终于不再黯然失色。

游殊安静的躺在大红的喜被上, 青柏拉下床帏, 两臂穿过游殊的腰身把游殊半抱在怀里。游殊朝青柏的胸膛上贴,“你不亲亲我?”

“亲。”青柏单手捧着游殊的脸,轻轻的在游殊的嘴上亲了一下。

这一吻仿佛蜻蜓点水,游殊被亲的心里痒痒的,狐耳和尾巴全部跑了出来,反客为主的捧起青柏的脸一下一下的亲着。

青柏被游殊按在床上,唇齿相交,两人都动了情。青柏的五指穿过游殊的发,指腹在敏感的狐耳上不轻不重的捻动着,游殊被摸得脸色发红,不再急切的索吻,安分的由着青柏动作。

“游殊。”青柏在游殊的颈窝间轻唤,“小狐狸。”

游殊的手臂虚虚的环着青柏的头,眼角有泪,“青柏”

红烛燃过一半,蜡油在烛台上凝固成一滩红泪。

“看人洞房,别有一番滋味。”

有声音在容话耳边唏嘘道。

容话的视线从交缠在一起的青柏和游殊身上猛地收回来,背过身,神情慌乱。

那声音紧追容话,戏谑道:“过几天找个人试一试,你就不会这么轻易被撩拨了。”

试什么?

试的当然是床上情|事,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就像此刻的游殊和青柏一样。

容话想离开,脚却被某种力量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走什么,既然他邀你来了,你就从头到尾的把这一场看完。”那声音似乎来了兴致,“也不是什么坏事,你以后总要经历的。”

“饱暖思淫|欲,色|欲炽心,是该找个方式泄一泄”

污秽直白,不堪入耳。

容话堵住自己的耳朵,秽语没了,他心跳声却响如擂鼓,久久也无法平静。

夏季天气燥热,但好在吊脚楼建在树荫里,打开门窗,林间凉悠悠的风刮进来,凉爽又惬意。

这天,游殊躺在青柏特意为他做好的软垫上,等待青柏问诊回来。

青柏匆匆到家,游殊听到声响跑下楼,青柏将药箱放到桌上,游殊跳到他腿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天热,得热伤风的乡亲多。”青柏打开药箱,“你今天在家里都干了什么?”

“我很无聊。”游殊舔了舔爪子,“就陪阿歆还有几个小孩在树林里玩了一会儿捉迷藏。”

“她们很喜欢和你玩。”青柏笑着,“饿了吗?”

“饿。”游殊埋怨,“等你等饿了。”

青柏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土瓷碗,碗里装着墨绿的艾团,递到游殊面前,“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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