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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白月光——by淮水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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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家的大门常年开着,路过的时候还能看到院子里有一把通体黑亮的剑,就插在地面上,有好奇那把剑的,想进去看个究竟,这一进去就再也没出来,久而久之这里成了一座凶宅。
  月夜风高,两个身影在方家的大门口徘徊着。
  “我说师兄,咱们真要进去吗?那剑看着怪凶的。”
  黑剑斜入地面,反射着清冷的月光,剑柄向内弯,如同两个对称的钩子,又像是两颗尖牙,让人望而生畏。
  那个师兄仿佛看呆了,露出似有似无的贪婪:“当然要进!”他转过头对着跟他说的师弟,“你知道这是什么剑吗?”
  师弟摇头。
  “如果我没看错,这是那把名剑——‘云浪鬼牙’!真是奇了怪,方家不是经商吗,怎么会有这东西?”
  小师弟又往里面瞅了瞅,“师兄你说这是书上写的那把传世神剑?难道这种绝世神器不都应该在仙山深林或者仙岛海底吗?怎么就这样暴露在这?”
  “是啊,”师兄想了想,“但是话又说回来,剑已出世多年却无人能取走,甚至被淡然置之,不知道这把剑有什么秘密,咱们进去看看。”
  “啊,真的要进去啊?”小师弟往后退了一步,结果胳膊被一把抓住。
  师兄抓着他的胳膊,“你怕什么,咱们就是进去看看,不摸不碰的能有什么事。”
  方远从远处踩着轻功过来的时候,正看到这一幕,一高一矮两个人相互拉扯着往方府里走,是平州城的那对师兄弟。
  他坐在屋外的围墙上,目光绕着整个府里看了一圈,院子里一片狼藉,碎石散落了一地,除了破败好像什么都没变,与当年一样。
  小师弟被拉着进了方府,两人站在黑剑的旁边,他们第一次离神剑这么近。
  “师兄,你有没有觉得好热啊!”拿袖子抹了把汗,刚擦掉,额头上又起了密密的汗珠,小师弟抬头一看,他师兄脸上也是汗涔涔的,虽说江北气候暖,但也不至于热到出汗啊。
  而且越来越热,感觉被闷在一个密不透风的袋子里。
  师兄擦了擦下巴的汗:“肯定是这把剑作祟。”说完,随手结了印,蓝光莹莹的,手指一点就朝着黑剑打去。
  冰咒,平州城的独门咒法,结出的冰可百年不化,不过这人修为差了点,能两个时辰不化就很不错了。
  方远抱着剑在墙头上看着,见他结了个冰咒,自己随手也结了咒推过去,把他的冰咒破了。
  “什么人?”师兄猛地一抬头,看到墙头上有个少年,正抱剑而笑,他一指:“你是什么人?”
  方远飞身下来,“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呀。”他忽略那人指着他的手,朝着小师弟一挑眉:“刚刚要不是我打掉了你的咒法,你们俩这小身板就等着被这把剑反噬吧!”
  “你跟踪我们?”小师弟顶了一句,方远眼神一瞟过来,他又怯懦地别过眼。
  “我跟踪你们?我也没这么闲吧?”
  方远微微一仰头,一把剑横在他的脖颈处,剑主人眼神狠厉:“你怎么知道这剑会反噬?”
  方远叹了口气,心道:你他妈的傻啊,你就算往火里泼盆水,那热气还会反扑吧?更何况是一把火属性的剑。
  但他没有说的这么直白,两指夹住剑身把它移开自己的脖子,笑道:“这剑来历不明,应该是属火,冰咒如果打在剑身上,冰火相交难免会反扑。”
  师兄收了剑,“你认得冰咒?同道中人?”
  方远哈哈笑了一下:“同道同道,在下方远,萧山来的。”
  “萧山,哼。”他似是很不屑,但是碍于脸面,他还是说道:“在下左丘乘,这是我的师弟左丘除。”
  “噗——”方远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左丘乘瞪了他一眼:“你笑什么?”
  方远连连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好名字啊!”他心里想平州城这个起名的方法还真是挺独特的。
  方远边想边往屋里面走,左丘乘叫住他:“你做什么去?”
  他回头:“啊?哦,我进去转一圈,你们随意,不用跟我客气。”
  “切,搞得跟这是你家一样。”左丘乘这么嘟囔了一句,方远听到了,他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一笑。
  方府值钱的东西早就被搬空了,除了一些砚台毛笔书籍什么的散落一地,落了一层厚厚的灰。方远把地上的泛黄的纸捡起来,掸去上面的灰尘,整理好放在桌上,纸张上有发黑的污渍,方远用手摸了一下,他父亲最爱在书房写写画画或者擦拭古董,这纸上的污渍是不是当年留下的血迹?
  方远心里压抑的慌,对世人来说方家灭门不过四年,而对他来说已是整整十一年,他想悲伤,想哭,但是记忆尘封了太久,真正回家了反而一点也难过不出来了。
  他面无表情的整理好书桌,又把旁边书架上掉下来的书也给放好,低头拿书的时候,从几本大书里掉下来一本小册子,方远拨了拨上面的灰,露出几个字:方氏家谱。
  这是方家的家谱,他随手翻了翻,一直翻到了后面才看到他父亲方鸿文的名字,然而方远手上一顿,手指在书页上摩挲,方鸿文的后面,也就是他的子嗣那一页,不是他方远的名字,而是写的方轻寒。
  方轻寒,是谁?
  方远脑子里想不到任何关于这个人的信息,他刚靠在书架上,准备再翻一遍这本家谱,就听到外面鬼一样的嚎叫——
  啊啊啊啊!!
  他顾不上翻书,把家谱往怀里一揣就赶紧跑了出去,跑到院子的时候,一股焦糊味传了过来。
  左丘乘的右手握在黑剑上,从指尖开始发黑,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蔓延,左丘除扶着他,惊慌不知所措,见方远过来了,连忙说:“方公子!救救我师兄!”
  左丘乘满脸涨红,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似是到了极限,艰难地开口:“救……我。”
  方远蹙眉,毫不犹豫地拔了剑,用力挥了过去。
  啊!!——
  左丘乘感觉右臂剧痛,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右臂,已是空荡荡的,方远竟然一剑斩了他的右臂!
  左丘乘是修道之人,失去右臂等于没了半条命,他看着方远眼里的怒意快要溢出来,几乎是咬牙切齿:“我……杀,你……”
  呕了一口血,昏了过去。
  方远收剑回鞘,面色凝重,他冷笑一声:“还杀我,不砍你右臂你就直接成灰了。不然让我怎么救你?”
  左丘乘那断了的右臂已经全部发黑,从剑柄掉落到地上,摔成了飞灰。
  “你,你……”左丘除吓坏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干什么,方远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愣着干嘛,给他先包了伤口,然后回去找个医馆治疗,不然等会他流血而死了。”
  “哦哦好。”左丘除愣愣的,把衣服撕下来给他师兄包好,又背着他离开了。
  他们师兄弟走了之后,方远盯着这把剑看了很久,这把剑他以前从未见过,是不是方家的剑还不好说,这剑浑身滚烫,那些想拿剑的人必然是想尽了办法,但最终都被黑剑烧成了烟灰,灵祟什么的可能根本就没有,而凶宅一说或许就是从这而起。
  想到这,方远摇了摇头,转身回去想看看府里还有没有别的东西,那本家谱总让他惴惴不安。
  刚走了两步,方远突然听到小孩的哭闹声,乱砍乱砸的声音,还有慌乱的脚步声,哀嚎声,他猛地一转头,除了那把黑剑什么也没有。
  可他只要一转身,这些声音就在他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他捂着额头,注意到了那把剑,他朝着剑走去,离的越近,这些声音越发的清晰,他甚至能听到那些人在说什么,能看到脑子里的那些画面。
  夫妻二人躲在柜子里。
  “云涵,别怕!”
  “寒儿呢!我的儿子……”
  透过柜子的缝隙,一个十来岁的男孩跑了过来,全然没发现身后的危险,他哭着鼻子叫道:“爹,娘……”
  男子从柜子里突然出来,拉过男孩,把他推到妻子怀里,对着后面举刀的人抬腿就是一脚,两人撕扯在一起,男子转头大喊:“云涵,你带寒儿走,快走!”
  女子犹豫了一下,拉着男孩趁乱跑了出去。
  画面模糊,声音嘈杂,方远听不清也看不清了,他有些迫切,又朝着黑剑走了几步,热浪滚滚,烧的他脸上发红,汗水顺着额头流到下巴上,还是听不清,他就伸手去拿那柄剑,猛地一握,手里传来一阵灼热,痛得他胳膊紧绷,原本包扎好的伤口崩开,血顺着胳膊滴到黑剑上。
  方远闭着眼,一把刻着繁复祥纹的白剑飞了过来,正落在他身边,瞬间撑开一个透明屏障,将他罩了进去。


第22章 幻象
  方远觉得周身很冷,非常冷,甚至感觉不到手上的灼热了,他闭着眼等着那些画面的出现。
  萧子君从房上飞下,夜风吹的衣角纷飞,他原本是怕方远出什么事,才跟着出来,但是发现方远只是到处翻翻看看,并没有做什么危险的事,才一直躲着没有现身,直到方远握住那把黑剑,他一着急便将昭世丢了出去。
  “方远。”他晃着方远的肩膀,方远抬眼看了看他,好像不认识他一样,又默默地转过头去。
  他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哀求:“别……别杀他……”
  方远站在方府的院子里,满地的尸体,他清楚的知道这里是个幻象,因为他除了能看到、听到,触不到任何东西。
  他前面有只小白狗,夹着尾巴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方远的脚下,方远想抱起它,但是它直接穿过了方远的身子,它盯着前面,发出哀叫声,面前有人正拿着刀,刀尖对着它的头。
  “别杀它……”方远不自觉地喃喃,这是他的阿黑啊,他养了七年的狗。
  尖刀扬起,那人用力一戳,直接从阿黑的头贯穿到尾巴,最后钉在了地上,血溅满地,阿黑最后看着屋里,嗷呜叫了一声。
  方远心里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他手发着抖,朝那人猛地一掐,结果一个趔趄。
  “娘……”
  方远一惊,抬头一看,一个女子拉了一个男孩从书房的方向跑了出来,跑到门口的时候,五个人从门口拿着刀进来,将母子二人堵住。
  五把刀,刀刀沾血,就这么指着这二人。
  “纪云涵,现在把云浪鬼牙交出来,我们即刻离开!你总不想让你儿子跟你一起死吧?”那人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刀就在男孩的面前晃来晃去,纪云涵拉过男孩护在身后。
  两人一直被逼到了墙角,纪云涵苍凉一笑,嘴唇动了动,又紧紧地抿住。她抬手一召,空中一道火龙盘旋而下直冲地面,火龙化成一把通体漆黑的剑,剑柄如勾似牙,灼热感立刻涌了上来,剑身周围的地面应势朝着四边裂开。
  方远处在幻象里,竟也能感受到这股热浪。
  众人一哄而上,谁都想拿这把传世神剑。
  纪云涵趁乱,转头对着身后的男孩,她摸了摸男孩的脸:“寒儿,你快走。”她神情顿了一下,欲言又止,最后说道:“你一直往南走,去萧山。”
  男孩脸上满是震惊和害怕,他僵硬地摇摇头:“不走,我怕,我一个人不行……”
  纪云涵拍拍他的背:“寒儿不怕,这些都不是你该记得的。”她指尖泛着微光,男孩吓得缩了缩脖子,感觉到手指点在额头上,听着纪云涵说道:“今天发生的都不作数的,从现在开始你不是江北人,你也不是方轻寒,你叫方远,走的越远越好,去萧山,自有人护你。”
  纪云涵手上的法术忽闪忽闪,她召唤云浪鬼牙已经耗费太多力气了,最后用力在小方远身上一点,小方远立刻脚下生风,双腿不听他使唤似的,朝着外面就跑了出去。
  小方远跑了,可方远还在这个幻象里,他看着纪云涵累的靠在墙上,蹲下身来,触了触她的脸,小声道:“娘……?”
  娘……他多久没喊过了?感觉脸上有些湿,原来这么久了还是会止不住难过的,原来方轻寒和方远是一个人,当年纪云涵法力不够,才让他半忘半记,浑浑噩噩的过了这么多年。
  方远拿剑的手一松,往旁边倒去,萧子君接住他,抱在怀里,他的脸贴在萧子君衣服上,晕湿了一片,萧子君拍拍他的脸,绷着眉喊道:“方远,醒醒。”
  方远还看着纪云涵,而纪云涵被人猛地一拉,拽到了黑剑旁边,五个人手上烫的都是血泡,为首的一人对着纪云涵的头就是一记重拳。
  “耍我们?”
  纪云涵被打的眼前模糊,想倒下又被人钳住,方远跑上前挡在纪云涵面前,那人穿过他对着纪云涵又是一拳。
  方远知道了,这个幻象就是给他看的,他也只能看着,但是心里一揪一揪的,像是有人拿了一把刀不断戳进去再戳出来。
  纪云涵满嘴是血,看的方远心疼极了,她笑道:“云浪鬼牙就在这,有本事你们就拿啊!”
  “你他妈少跟我耍花招,这剑怎么用,你要不说可别怪我残忍。”他挑着眉,享受似的闻了闻纪云涵的脸。
  少时,方鸿文被人从屋里拖了出来,他胸前插了三把匕首,刀身整个没入,猩红一路滴落,最后被摁跪在纪云涵面前。
  方远两手握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是满脸的泪,他从来不曾想到自己离开后,方府会是这番景象。
  “你若不说,我便给他一刀,看看你是嘴硬,还是他身/子/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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