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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白月光——by淮水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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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后山别了方远,与青须商量那封信的事情去了,两人边走边说正好到了晚修的地方,原本他打算去看看宣闻和方远,谁知道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屋里打闹嘈杂的声音,接着青须就拽了两人到这来了,前前后后连一个时辰都不到。
  “师尊……”
  “宣闻去哪了,我不是叫他看好你?”
  方远怕萧子君牵累宣闻,如实道:“师兄去帮我取药了。”
  萧子君知道他胳膊有伤,没再多问宣闻的事,说道:“说教你不听,叫人看也看不住你,你今晚就在这跪着吧。”他看了眼宋简,又说:“至于你,我等下叫人通知你师尊,看他怎么罚你吧。”
  言外之意,我不罚别人的徒弟。
  宋简望向萧子君的时候,眼神里有一抹光亮,就在萧子君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那抹光黯淡下去,他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衣服,低下头去,抿着嘴一言不发。
  萧子君走后,方远端正跪在院子里,宋简也跪着没走,方远好奇地问他:“你怎么不走?又没罚你在这跪一夜。”
  宋简道:“要你管?”
  方远:“好好好,我不管你,你想跪就跪,那你也别来管我。”
  “你要干什么?”宋简问。
  “我不干什么,你别这么警惕好不好?真这么跪上一夜,腿都该废了吧,等后半夜的时候我躺一会,你别跟我师尊说哈。”方远朝他眨眨眼。
  宋简惊愕:“你一直都是这么不受管束的吗?”
  “是啊,”方远锤了锤一直僵着的腰,跪坐在地上说道:“我不受管束,不听说教,哪像你,受罚都受双份,不懂变通。”
  “你……哼!”
  方远嘴炮上赢了,满意的闭上眼休息。
  院子里很静,月光照下来,树影婆娑,过了一会,一人翻过半边的围墙,手里拿着药和纱布急急赶来。
  “师兄?”
  “我去找你的时候他们说你被青须长老带走了,我一猜你就在这。”宣闻摇摇头,上手把方远小臂上的布解开,打开一个药瓶一边给他擦拭一边问他:“你这要跪到什么时候?”
  方远痛的吸吸鼻子:“明天早上吧,嘶,轻点师兄。”
  宣闻又把另一瓶药粉均匀的倒在伤口上,最后拿新的纱布包扎好。
  等包扎好了,宣闻才道:“那我回去了,你自己小心点,别睡过头让师尊发现了。”宣闻知道,他肯定不会老实地跪上一夜。
  方远朝他笑笑:“放心吧。”
  临走的时候,宣闻看了一眼旁边的宋简,他闭着眼,两手垂在身侧,腰杆挺的笔直,他的手背上,有一道明显的擦伤,估计是晚上和方远打架时候划到的。
  宣闻问道:“宋简,你要不要擦点药?”
  宋简睁开眼看了宣闻一眼,又闭上,冷冷地说:“不用你管。”


第4章 山下
  宣闻看着倔牛脾气的宋简,也没再多说什么,一提气踏着轻功走了。
  “你这倔脾气倒是和我师尊很像,都是那种爱答不理的样子。”宋简听到方远悠哉的说,偏头看着方远,看他已经躺在地上,两手垫在脑袋后面,翘着二郎腿,舒服的要命。
  宋简没理他,方远也没怪,闭着眼自己睡去了。
  过了一会,大约是睡不着,方远又开口:“宋师兄?”
  宋简闭着眼,“我不是你师兄。”
  “别呀,年长为尊嘛。左右也无事可做,咱俩聊会天吧?”
  “聊什么?”
  方远想了想,找了个话题:“你为什么想拜萧子君为师啊?”
  宋简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出言不逊,他是你师尊。”
  还真是倔啊,方远只好改口道:“行吧,那你为什么想拜我师尊为师啊?”
  宋简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良禽尚且知道择木而栖,想拜一个优秀的师尊有什么问题吗?”
  方远心道,确实没什么问题,萧子君早已成为这一代修仙人里的佼佼者,每年冲着萧子君名头来萧山拜师的就不在少数,一些女修们更是挤破了头想见一见萧子君,方远忽然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本身就有问题。
  宋简接着说道:“在萧山,能有几个弟子不想拜他为师?”
  方远脱口而出:“我啊。”
  宋简有些惊讶的看着方远:“怎么了?他对你不好?”
  “……其实也不是。”方远道:“他待我很好,待师兄也很好,甚至把他所学倾囊相授。虽然面上冷冷清清的,说话也不和善,每次还罚我罚得很厉害,但是在我心里,他是很好的。”
  宋简是说不出的羡慕,他偏过头去,酸溜溜的说:“那你还说个什么劲。”
  方远看着天上,满天的繁星,他说:“我十三岁来到萧山,正巧逢上拜师大会,也不知道他怎么就选了我当徒弟。之后的一段时间,所有人看到我都要指指点点,私底下议论我,说我这种资质平平的人凭什么能拜到萧子君门下。”
  “那时候我一点也不想拜他为师,我又不想名扬天下,干嘛非要他教我,谁能护我我就跟谁。”
  宋简嗤他:“也就是你这种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就连宣闻,当年也是我们这批弟子里最出类拔萃的,最后才拜到你师尊门下。”
  当年若不是宣闻,那宋简一定是能拜师成功的,一想到这,宋简就意难平,吧啦吧啦一股脑说了很多,无非就是宣闻也是运气好,自己并不比他差云云。
  等宋简说完了,转头一看,方远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还翻了个身,宋简气得闭上眼,跪直。
  第二天一早,五更天的时候,灵厨道长养的鸡就开始打鸣。方远被打鸣声惊醒了,坐起来揉揉眼,“阿嚏。”
  他打了个喷嚏,转头一看宋简居然还跪的笔直,忍不住赞叹道:“宋师兄好腿力啊!”
  他软踏踏的爬起来跪好,感觉脑子有些昏沉,然后一低头又睡了。
  一直睡到太阳升起来,有几只鸟在不远处的林间叫唤,这才彻底醒了。见他醒了,宋简说道:“方远,昨晚的事……”
  宋简一向是独来独往,很少跟人吐露心事,昨晚他一不留神就说的多了,后来想想觉得有些后悔。
  方远顿了顿,反问道:“昨晚?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我记不得了。”
  方远则是个说过就忘,听过就忘的人,既然有人不想提,那他就不会再提。
  宋简翻了个白眼:“没心没肺。”
  过了没一会,萧子君就来了,还带着宣闻。
  萧子君今天还是一身白色,但不是宽大的白袍,而是箭袖银腕,长发高束,特别干净利落的一身,他拿了一把剑,看样子是要出门。
  见萧子君过来,方远露出一丝笑意,喊道:“师尊。”
  “嗯。跪了一夜,还能笑得出来?”
  方远有点心虚,他是睡了一夜,宋简才是结结实实跪了一夜。
  “师尊是要出门?”
  “嗯,去云村钱家。”
  一听说他要下山,方远立刻来了兴趣,他拽着萧子君的衣摆不松:“师尊,我也想……”
  去字还没说出来,萧子君便道:“你不许去,加上昨天下午的账,你滚回书房抄门规去。”
  方远的心一下沉到了水底,他看到后面的宣闻,一个劲的给宣闻使眼色,然后自己舔着脸说道:“别啊师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我一定好好练功,团结师兄弟,再也不捣乱了。”
  “或者加倍抄门规也可以,一百遍,一百五十遍?”
  见萧子君无动于衷,方远咬咬牙,竖着两根手指,狠心道:“两百遍,真的不能再多了师尊!”
  “不行。”萧子君一口拒绝,他又补充道:“山下危险,你修为还不行。”
  方远的脸上写满了沮丧,感情是觉得他会拖后腿。倒是宣闻开口说了句:“师尊带他去吧,留他一人在山上还指不定惹什么麻烦呢,比在山下还危险。”
  虽然知道宣闻师兄是在帮自己,但是方远还是瞪了他一眼,他哪有说的那么不堪。
  萧子君浅浅地叹口气,想了想估计是觉得宣闻说的也对,留他一人在山上更不放心,他只好说道:“走吧。”
  方远心中一喜,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土,站到了萧子君身后,他一个没忍住又打了个喷嚏。
  萧子君看了一眼他,“生病了?”
  方远起来是觉得有点头重脚轻,但没什么大事,他怕说了萧子君就勒令他回去休息,不带他下山了,于是打起精神道:“没有。”
  萧子君没再追问,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宋简,对他说道:“你也回去吧,等下还要早修。”
  宋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能说什么,他看着萧子君离去的背影,默默地起身。整整一夜没动过,宋简感觉膝盖像是被无数个小针刺着,麻的不像是自己的腿了,他缓了一会,才朝着早修的地方走去。
  今天方远心情甚好,能下山玩一玩,他自然是很开心的。
  萧山脚下很富饶,过了一片山林就是云村,因为靠着座仙山,经常有人前来拜会,人流量大,不少商人贸易也在这里交汇,久而久之这里就从一个穷苦小村成了繁贸地带。
  三个人来到云村,方远提议先吃个早饭,于是三个人找了个小饭馆进去。
  早上人不多,小二正忙着擦桌子,看几人进了店,热情地招呼着:“客官吃早点吗?刚出锅的包子。”
  宣闻:“来两笼包子,再要三碗白粥。”
  付了钱,小二喜滋滋的去准备了,包子很快上了一笼,“刚出锅的,先上了一笼,另一笼马上就好。”
  方远从筷笼里抽了一双筷子,夹了一个白滚滚的包子,放到萧子君的碗里,又给自己夹了一个,一口咬下去,薄皮撕开,鲜咸的汤汁灌进嘴里,里面是白嫩的葱花豆腐。
  方远撇撇嘴,是萧子君最喜欢吃,也是他最不喜欢的豆腐馅。
  正犹豫着要不要把包子扔碗里,小二就端着一屉刚出锅的包子过来:“客官,鲜笋肉包,您慢用。”
  一个笼屉上五个小包子,个个雪白饱满,包子褶上浸出红油,露出一点嫩笋,蘸碟里是陈醋加了炒熟的干红椒末,闻着又酸又呛,全是方远爱吃的。
  “把你手里的包子吃完,别挑食。”萧子君看出了他那点小心思,对着方远说道。
  方远愤愤地吃着手里的豆腐包,感觉味道如同嚼蜡。小二端了三碗白粥来,软糯的白米冒着热气,散发着淡淡的米香。
  方远低头啜了口粥,开口问道:“咱们这次来云村做什么?”
  “钱家老爷疯了,有人修书到萧山,说是可能和四年前的事有关。”宣闻说道。
  四年前,方远十二岁,是江北经商户家的公子,说不上家财万贯,也算是富庶人家,也正是那年他家中变故,辗转了近一年才来到萧山。
  所以宣闻说的事,方远是一概不知的,萧子君从前也没跟他提起过。越是这样,方远就越是好奇,他脖子伸的老长,问道:“四年前,钱家出了什么事?”
  萧子君见他都要起飞了,瞪了他一眼:“坐好,多大的人了,像什么样子。”
  方远不好意思地一笑,转头招呼道:“小二,上壶茶。”
  小二拎了一壶茶来,方远给萧子君倒了一杯推过去:“师尊喝茶。”
  “四年前,钱老爷的孙子得了一场大病,他家来了一个修士,修士出了个馊主意,把其他孩子的魂换给了钱家孩子,后来术法被破除了,孩子死了。”萧子君品了口茶,抬眼一看,自己两个徒弟正盯着自己。
  “看什么?我脸上有字?”
  方远道:“没有。这就没了?”
  “没了,你还想听什么?”
  “具体一点呢,讲故事会不会啊,师尊。”
  萧子君说道:“不会。让你师兄讲,当年他也在。”
  “好吧好吧,我来讲。”宣闻觉得以萧子君的说话水平,能把一件事总结的有因有果有过程已经很不错了,甚至用了“馊主意”这个词,看来当年那件事也确实让他气的不轻。
  宣闻道:“那是我第一次跟师尊下山,就碰到这个棘手的事情。当年的云村比现在治安可差的远了,到了晚上,家家户户不敢出门。我记得那阵子经常下雨……”


第5章 无厌
  飘雨时候的云村比平时水汽大,起的雾气也更大,甚至到了夜里,会升起一团一团的雾来,街上的灯笼一照,影影绰绰的,有些吓人。
  钱家此刻却是家门大开,几个侍女下人顶着雨跑了出去,在街上挨家挨户的敲着医馆的门。
  “赵郎中,您行行好,救救我们家小少爷吧。多少钱我们老爷都给!您开开门!求您开开门啊!”
  雨夜里,强有劲的手拍在木板门上,不知道拍了多久,雨水打在手背上,身上,那个下人冻的瑟瑟发抖,指甲和嘴唇泛着不正常的紫色。甚至到了后来,他已经跪伏在赵家医馆的门口了,回应他的除了秋后的雨水,再没有其他。
  就在他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医馆的门哗啦一下开了。他惊喜上前:“赵郎中……”
  出来的不是赵郎中,而是他的妻子,四十多岁,体型有些微胖,却是生的珠圆玉润的,保养的很好。她一脸的戾气,抬脚对着下人的大腿就是一脚,踢得他踉跄好几步。
  “大半夜的鬼嚎什么?云村现在这么不太平,谁敢半夜出门?赶紧滚。”
  那人又上前来,一时心急握住了钱夫人的左手腕,哀声道:“夫人,求您给赵郎中说一下,这可是一条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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